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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蟲的風流史 卷 四第三十五章 不困難?困難! 文 / 柳暗花溟

    二天醒來的時候,蟲蟲動彈不得。

    倒不是運動過量,那魔頭貌似冷酷,但在床弟間體貼極了。知道她是第一次,一直克制自己的**,溫柔款款的對她。

    她之所以不能動彈,是因為那魔頭的手腳一直纏著她,似乎用這種方式把她綁在了身邊,並發誓絕不放手。

    她很甜蜜,也很羞澀,不過感覺皮膚緊緊貼著他,很舒服,就又躺了會兒,然後悄悄掙脫了一步,爬上他的胸口。

    這個魔頭長得還真是帥啊,五官如同雕刻出來的,窗外的晨曦在他臉上打下了淡淡的陰影,眉峰、唇角、鼻翼,還有那圈濃密的睫毛。

    再看裸露在被子外的身體,強健的臂膀、堅實的胸肌、平滑的腹肌、下面

    「本王有什麼好看的嗎?」他閉著眼,突然說話,嚇了她一大跳。

    「本女王想看什麼就看什麼。」她不示弱地說,「知道什麼是女王嗎?不急,我以後慢慢調教你。」

    他沒說話,手臂一緊,她沒有提防,直接趴下,柔軟的胸撞在堅硬的胸膛上,身上又不自禁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好像是打寒戰,又覺得心裡麻酥酥的。

    「你這樣對待俘虜是不道德的。」她感覺出這男人身體有些變化,從前也聽已婚的姐姐們講過,男人早上都有些生理現象,不過她還是有點驚訝,連忙岔開話題。

    不過想起俘虜的事,突然記起她是攜物潛逃的。物品中還有一個會現場直播的燈。嚇得她立即從床上坐起,直著嗓子叫:「我地燈呢?我地燈呢?」

    「被我扔在門外了。」花四海還是不睜眼,語氣中含著笑意,「你這丫頭,難道以為我會不知道你和西貝搞的什麼名堂嗎?還是你以為我會不知道你為什麼平常要東要西?那盞燈和裂地石都是你的,無論你要什麼,只要我有,一定會給你。」

    他說得平淡,但寵溺蘊含其中。只是他說話有定語比如說他沒有自由之身,所以他就不能承諾她。

    唉唉。想這些幹什麼,這可是她成為女人的第一天早上,不是應該「絲發披兩肩」,還什麼「腕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嗎」?還好他清醒,不然她的第一次就被西貝全家看了活春宮。再說昨晚她叫得那樣**。實在很丟人。

    「為什麼臉紅?」他不知何時睜開了眼,深黑的眼眸巡視著蟲蟲。

    蟲蟲只覺得氣氛有些不對。一低頭,才發現自己剛才竄得急了,被子滑落,此刻正光裸著身體坐在床上,身上的吻痕還在。證明著昨夜的火熱溫柔。

    她驚叫一聲。立即躺倒,縮回在被子裡,因為坐了一會兒。身子凍得微涼,貼在花四海溫熱的皮膚上時,兩人都顫抖了,感覺很刺激。

    「放心,我設了結界,除了我,沒人看得到你,聽得到你。」花四海聲音有些低沉暗啞,但閉上了眼睛,顯然在克制著。

    這男人還真疼她,這樣為女人著想,而不是只顧自己地男人才是一等一。但、其實、也許沒必要克制嘛。蟲蟲色色地想,雖然她還是有點不適應,不過,經常練習應該很快就青出於藍了。

    早晚有一天,她一定會報這一推之仇,不然她的面子往哪擱。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中國,居然輸給一個古代男人,成何體統。

    「為什麼要跑?」沉默了半晌後,他突然問。

    「因為你一聲不響的走開。」蟲蟲直言而答,「愛情是兩個人的事,你不能突然消失,這樣我可能會胡思亂想,然後造成誤會,然後會爭吵,然後會一發不可收拾,然後葬送我們的感情。愛是很脆弱地,你我有緣,就應該珍惜,這份愛情的eo

    花四海聽不懂她地很多語言,但大體的意思是明白的。他獨來獨處往慣了,從沒注意過這些,但蟲蟲一說,他忽然體會到她一個人呆在修羅微芒,除了他,不認識任何人,姑娘家家的,也許是會怕的。他覺得這是他地疏忽,所以「嗯」了一聲。

    他心裡卻被她佔得滿滿當當地,容不下別人,可是卻有很多東西不能給她。當知道她做了北山淳的妻子,他的心每天都感覺有一萬條毒蛇在咬噬,所以他從冷清隱忍到了不顧一切,這一步地跨躍實在巨大而突然,可是他不後悔。

    但,對她還是有愧疚的,心疼感不禁使他擁她入懷。

    蟲蟲還以為花四海又要「那個」,情不自禁的繃緊了身體,當發現他只是擁抱她,大窘,隨便找個話題道,「你殺了楊伯裡?怎麼殺的?」

    花四海神色不變,彷彿在說捻死一隻螞蟻,「自從他把你丟進死海,我就一直派人追尋他的蹤跡了。前幾天聽說他在炎洲出沒,我就追了去。沒想到這混蛋狡猾得很,好幾次都避開了我,好不容易逮到他,當然就大戰一場。不得不說,他的千年法力不是白饒的,所以我費了點時間。」說著他輕撫一下蟲蟲的頭髮,「讓你等急了,不過這一切是值得的,因為我得回了聚妖旗。」

    蟲蟲「啊」了一聲。

    花四海微動嘴角,似乎是在微笑,「放心,那旗子我不要了,會找人還給九命。」

    「為什麼?」這結論太讓蟲蟲意外了,本以為花四海為了得到妖道的助力是不會放過九命的,她為這事還發愁得不得了。沒想到矛盾就這麼化解了,看來她以前看過的一份心理報告說得對:好多人對好多事感到恐懼,不敢去做,其實事情遠沒有想像中的困難。

    「九命照顧過你,我要還他的情。」花四海輕描淡寫的說,蟲蟲卻心甜之極。

    他這樣說,是把她當成自己人,所以會從這個角度考慮問題。再說,他肯以這麼重要的東西交換一份人情,不是證明她很重要嗎?

    果然好多事情並不困難嘛,比如

    想到這兒,她輕咬了花四海胸前兩點之一,滿意地聽到他壓抑的呻吟。接著她得到了一個教訓,好多事確實挺難的,比如

    現在她就被反推倒了,在他的熱情中融化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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