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地衛反擊 第三百零五章 幫人打架 文 / 小小英雄
第三百零五章幫人打架
「什麼？」
「公爵大人，霹靂帝國派來使者？」
「是來求和嗎？晚了，」巴克冷笑，「宣他進來，本公倒要聽聽這霹靂帝國怎樣乞憐？」
氣宇軒昂的使者走進，巴克一見，心裡那個怒火一下子就升騰起來。不為什麼，這使者是一個極為高明的、幾可亂真人的仿生機器人，既然是機器，那就不存在什麼乞憐。
「見過公爵大人，」使者施禮道。
「……」氣壞的巴克扭頭不理。
使者自顧自說道，「公爵大人，我主霹靂大帝為貴軍的到來深感遺憾，命我前來表達他的不愉，大帝說不歡迎貴軍進入飛天星域及一切文明寵星域，貴軍在霹靂帝國沙邦河系犯下的屠民罪行，我主霹靂大帝保留對下令人的執殺權利，並於稍早時候將貴軍的暴行通過星際網傳曉所有文明寵星域及貴帝國。我主說了，鈦金人是最具智慧的種族，但如果在諭示之後，貴軍仍然我素我行，那就證明這是一個神經中樞已經壞掉的種族，屆時我主將暫縛仁義，放開手腳，自上而下，清除一切將他種族視為可以任意殺虐的所謂高貴人等，以解放鈦金民眾並教導鈦金民眾如何選擇不會給自己帶來災禍的政府。」
「夠了……」
「公爵大人，小人傳話使命完成，告辭，」使者不理鈦金巴克的咆哮，「對了，我主的這點建議已經附議在貴軍暴行的影像之後，想畢此時已經傳遍貴帝國。」
「既然來了就不必走了，」巴克眼裡閃著陰陰煞火，「區區一個彈丸之國，竟大言不慚若斯，侮辱我鈦金大國，是可忍、孰不可忍！來人，給本公爵將這個假人融了，並傳令全軍，進入霹靂帝國，哼，老子不會和你打什麼游擊戰……」
「公爵大人，果然是個抓根本的人，」被一股真靈氣勁絞碎的機器使者吐出最後一句話，「只是我主比爾更會抓根本，有人馬上要遭殃了。」
「暫……」
鈦金巴克聽出言外之意，欲叫停時，機器使者已碎。也在這瞬間，不可抗拒的無影氣勁襲到，將其身邊九名真靈後期後段的參謀打碎了，巴克也挨了一下，不過，這老兄到底是個有融天戰士實力的真靈修，骨節陣陣發響，噴出漫天金血之後，保住了一條性命。
「留爾一條性命，如敢再行妄動……」
彷彿是碎掉的機器使者完成最後的使命似的，幽幽邈邈的聲音在巴克流血的耳際震響並遠去。
按下臉色蒼白、眼神閃爍不定的巴克不提，卻說天心使出「神嬰十擊」後，心裡稍舒了一口氣，此時的巴克絕對再抵擋不住神嬰一拳，不過，天心需要留他性命，約束大多數已經得知「挺進霹靂帝國、滅絕霹靂帝國」的軍團，他如果翹掉了，那些軍團必不會停止腳步。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在百光年外神嬰巨拳擊傷鈦金巴克並擊殺其九名參謀幕僚之後，天心運轉混沌隱神訣，向鈦金帝國與連城星域相鄰的橫嶺星域大挪移。這裡有一個看了霹靂帝國沙邦河系慘劇之後發出哈哈大笑的軍國主義領主，這個高高在上的鈦金帝國二等公爵對霹靂大帝天心後邊的附言發出了跟巴克一樣的咆哮，叫囂著「帝國軍隊怎麼了，怎麼能容下賤的化外土著如此踩踏帝國的威嚴？滅絕野蠻人……」
狂熱的人種高貴論者繼續其對霹靂帝國的謾罵，並向接天島帝都激昂陳辭，請求鈦極大帝給予狂妄的霹靂人滅族打擊，以儆示其他低下的種族。
有極端主義者，當然就有心存慈悲者。這個世界很多東西見不得光，見了光之後，當事者無論如何會出招，或是變本加厲，或是端正形象。這主要看當事者的慣性觀念。
不知以前是否出現過這樣的情形，當中央星域第七軍團屠殺霹靂帝國沙邦河系民眾及霹靂大帝的「宣言」無可遏止地在鈦金帝國星際網上傳播時，接天島確實處於一片風雨之中。
鈦極大帝老薑彌辣，對著大殿之下的兩派意見冷笑，一派是應該蕩平霹靂帝國，揚舉帝國威權；一派是收回軍隊，挽回帝國形象。
「卿等持見，都不是朕要的。」鈦極大帝宏聲道。「帝國威嚴不容踐踏，但同時帝國形象也要保全。」
「陛下，蕩平下國，當不止能提升帝國形……」
「陛下，收回軍隊，不會有損帝國威……」
「……」
鈦極大帝頭疼，兩派大臣，主進軍者多為貴族大臣，主撤軍者多為平民大臣。進軍，平民大臣不滿；撤軍，這是一個牽一髮而動全身的問題，肯定會引貴族們的詰問。
「有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鈦極大帝恍惚著，霹靂帝國是個他開始時並沒有看在眼裡的文明寵級帝國，但隨後的事實證明他錯了。上殿之前的兩封密報讓他心情沉重，一封是軍部大臣巴克前線遭襲，九名一等一的真靈後期後段幕僚殞命，巴克公爵也血漚一盆，險些喪命；二是橫嶺星域最大的領主、帝國二等公爵、治領才華絕世、功力真靈後期後段的安克菲爾德大庭廣眾之下被襲殺，屍骨無存。兩封密報令鈦極大帝驚疑不已，兩個事件的相隔時間只有千分之一個鈦金天，如果這是一個人幹的，那這個人的修為……；如果這是兩個人或更多人幹的，該死，帝國到底被多少「外人」滲透了進來，連星際城的檢測波都沒有檢測出混進者。
由此，鈦極大帝不得不謹慎對待具有強烈離間鈦金皇家與鈦金民眾意味的霹靂大帝附言，其中解放鈦金民眾的數個字眼鈦極大帝更是忌憚不已，帝國太大了，不可能所有的民眾都對皇室忠心耿耿、言聽計從，特別是那些被帝國控制了成長規模、無時無刻不想跳出帝國手掌心的宗門。這些宗門如果與霹靂大帝勾結……
長長噓出一口氣，鈦極大帝不敢想像獲得帝國無數宗門支持的霹靂帝國會膨脹到什麼模樣，加上有那心智極為可怕的霹靂大帝擔綱，鈦極大帝彷彿看到一個大國無所顧忌地在身邊成長，看到無盡無止的戰火……
軍隊麼？要是強大的軍隊能制住那個一直活蹦亂跳搞破壞的霹靂大帝就好了！
接天島爭論不休，鈦極大帝和軍部舉棋不定，鈦金巴克則靜靜養傷，緊瞇的雙眼不時透射逼人心神的三角光芒。
天心呢？
霹靂大帝天心這時正向黑猖人與鈦金人的戰場狂飆大挪移。對付鈦金帝國，天心可不期望鈦金人會如自己所想，會在威嚇之下乖乖撤軍。困守敵心三年，他無時無刻不在思想如何退敵？最後得出的結論是自己留在飛天星域無益於事，如果鈦金帝國執意要進入霹靂帝國，行滅絕之事，憑他一人之力和霹靂帝國那點可憐的軍力根本不可能阻攔，只能眼睜睜看著帝國被滅，然後如喪家之犬般被追得四處逃命。
因此，天心決定幫黑猩人打架。帝國軍隊他並不擔心，游擊戰的策略定在哪裡，打不贏鈦金人，望風跑路還是可以的，因此並不虞被滅被打殘。至於帝國的大好河山和子民的安全，就看他是否能盡快幫助黑猩人取得震動鈦金人的決定性大勝利，演一出星際版的「圍魏救趙」。
時間，時間，天心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
馬鳴蕭蕭，風聲獵獵。
黑猩帝國，崛起於白山黑水之間，成為跨星域亞真靈大國較鈦金帝國晚了三萬個鈦金年，是一個國風極具侵略性的亞真靈國度。到現代帝國皇帝黑猩千世，黑猩帝國已經擁有三十二個星域，不過，他們的擴張終於遇到瓶勁，三個比其強大的亞真靈國家將黑猩帝國包在了中間，這三個國度分別是鈦金帝國、虎躍帝國和流金帝國。
黑猩千世是個與鈦極大帝差不多年齡的老油子，雙方交手多次。黑猩帝國經過千年的測算和秘諜打探，放棄了攻擊虎躍帝國和流金帝國的想法，原因是那兩個帝國也是夾縫中的帝國，並無擴展餘地，每進一步都將有無盡的黑猩人流血；只有鈦金帝國，打下了，帝國將不僅僅只獲得鈦金帝國，還有那一面無非任何力氣即可獨得的廣大荒寂星域。
由此，黑猩帝國與鈦金帝國的摩擦頻頻發生，無奈鈦金帝國過於強大，黑猩帝國無論怎樣準備，都討不了好，要不是還有虎躍帝國和流金帝國牽制，鈦金大軍怕不早已挺進黑猩千世的地盤腹地了。
其實，不單只黑猩帝國覬覷，就是虎躍帝國和流金帝國也對鈦金帝國這面的廣闊空寂星域大流口水，對鈦金帝國穩步並輕鬆擴張地盤憤懣不已。不過，沒辦法，他們都只是四五十個星域的中型亞真靈帝國，實在不是近一百二十星域的鈦金大帝國的對手，國土小了一半，即意味著實力差了數籌，三國聯手可都也最多與鈦金帝國持平。
實際上，黑猩千世發動的每次針對鈦金帝國的戰爭，都有虎躍帝國和流金帝國的影子，換言之，雖然戰場上只見黑猩人，但兩帝國每每這時都會在邊境星域陳設兩倍的重兵，這直接導致鈦金帝國與黑猩人的戰爭呈對峙狀態，誰都不能太奈何誰！
在一個鈦金天裡橫跨數十個星域來到雙方戰場的天心並不關心幾帝國之間相互制肘、勾心鬥角的關係，他的責任是助黑猩人打贏這場戰爭，讓接天島將放在連城星域和第一星際萬羅河系的特級軍團、一級軍團和二級城防軍團盡數調過來。他也不想見什麼黑猩帝王、流金帝王和虎躍帝王，更不想搞什麼抗擊鈦金帝國的合縱連橫。
因為霹靂帝國不夠資格。
天心收拾心情，放開神識審視戰場，正在進行的戰爭，黑猩人又要敗了。
戰場共有一主二輔，曠野主戰場上，雙方都投入三百個左右的一級軍團，十個特級軍團，鬥勇鬥狠，難解難分。但在兩個星際城副戰場上，黑猩帝國兵力雖多，卻不精，只有很少的一級軍團和著城防二級軍團，藉著星際城城防抵抗鈦金帝國同量一級軍團的攻擊，城快破了。
「還好，自己總算來得及時！」
天心運轉神嬰狀態，直撲主戰場。神嬰巨軀瞬間籠罩百光年區域，引龍天尺進入萬靈血煉狀態，呈三丈姿態靈活地游弋在虛空之中，同時神識化分千億，鎖定鈦金真靈戰士融天戰士，引導神嬰玄微光華發出血煉攻擊。
隨著時間的流逝，曠野虛空，百光年範圍內，戰場局勢開始慢慢易變。
天心遠於百光年外端，混沌天神訣和無色明帶光生三階心訣齊運，九心亮核不斷析出玄微光華湧入戰場，三丈長的引龍天尺挽起淡淡紅影，在束束玄微光華的護持之下，蜻蜓點水般躍擊鈦金真靈戰士和融天戰士的法身，或擦過，或穿邊，或帶走對方一片薄薄質化法身。
有在七色大聯盟六十年的豐富作戰經驗墊底，天心這次的攻擊既隱密，效果也好。天心決心借助這個戰場把引龍天尺祭煉成神嬰法器，想當年堪堪從米斯星域回轉斑斕星域時，神嬰執紫鐵劍便可以一口氣砍上百下才進入修眠狀態，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提高能力了！
激戰中的處在百光年範圍內的鈦金八個特級軍團的融天戰士和百個一級軍團的真靈戰士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力量的流失比黑猩人多了那麼一點點，而且狂轉的鈦氣真靈功訣吸納的天地元氣在量上也在減少，更沒有注意到相對於法身太過微小的一條快得肉眼難看見的紅紅尺龍正以滾雪球方式活動在一片金鐵鳴響的虛空。
所謂差之毫釐，失之千里。
時間流逝。鈦金總前指在某一時刻發現了異狀，不知不覺中，中軍竟被黑猩人打退了百十萬千米，使得呈球面進擊的軍陣反出現了微微凹陷的形狀。
「不可能，不可能，」鈦金總前指一片混亂，總指揮鈦納元帥大聲叫道，「參謀部，詳查原因；另，預備隊準備。」
形勢之微，哪裡可察，天心居於黑猩人一方，雖與黑猩人並行，但卻也與戰場有光年之遙；便是最容易暴露的引龍天尺，此時也由於只有三丈長並在跳躍極動中，哪裡又能檢測得到；還有神識，一方面這是神嬰體內，另一方大戰正在進行之中，雙方信息戰的激烈，並不亞於真刀真槍的廝殺，要想從混亂的信息場中檢測到異狀更是異想天開
要不然，天心豈能靜靜撿便宜。
即便是事後，鈦金人了不起就是猜測黑猩人發明了一種大面積微殺傷的神秘武器。
再觀戰場，鈦金人開始趨弱，黑猩人的攻擊自然加強。在這種情況下，天心順勢加碼，隨黑猩人越來越暴猛的攻勢加速被籠罩在神嬰巨軀內的鈦金軍隊的崩潰。現在的引龍天尺，不僅尺身殷紅，尺身裡還隱見淡淡的玄微光華流動，神嬰法器合成之中。
所謂兵敗如山倒。
一系列微因素的影響下，鈦金中部軍隊開始處於全面挨打狀態，士氣低落，節節敗退。特別是八個特級軍團，引龍天尺和神嬰玄微光華往他們的法身上招呼得更多，融天戰士從某種角度說是最好的製器材料，他們本身就是特製的，有著令人難以想像的精華。對這些少有痛感的傢伙，天心自然不會客氣。而隨著大量支撐力量的精華流失，融天戰士們當然擋不住同級數黑猩帝國力戰士的暴猛攻擊。
天心已經下定決心讓黑猩人吃掉鈦金人在神嬰巨軀內的這八個特級軍團和一百個一級軍團了。力量漸失的他們沒有逃脫的可能。
時間又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鈦金人八個特級軍團和一百個一級軍團被徹底打出了主場戰，並開始出現戰亡跡象。真實的情形是死亡的戰士在一道紅微光華一閃之後成了引龍天尺的一部分。
戰場局面讓鈦金總前指瞠目結舌，甚至懷疑起這一部分黑猩人軍隊是不是全部都是力戰士。不過，總前指開始計劃退走的事情了，五十個一級軍團的預備隊不能挽救正在潰敗的那部分軍隊的命運，因為狡猾的黑猩人也投入了差不多量級的預備隊。
這場被鈦金人稱為「雨血之戰」、黑猩人稱為「黑天大捷」的大戰在十五個鈦金天內結束，是役，鈦金人敗走，損失了完整的八個特級軍團八十億融天戰士和一百個一級軍團一千億真靈戰士，當然黑猩人也完整陪上了一個力戰士軍團和三十個一級軍團。
此戰之後，黑猩人扭轉前線兵力質量不如鈦金人的局勢，並由於多了七個力戰士軍團，很快發起反攻，不僅勢如破竹般奪回了失去的小半個星域土地，還在二個鈦金天內兵臨目標鈦金帝國繁華的邊疆星域島山星域。
鈦金人則在舉國震動中一退再退，至退回島山星域堅守星防時，又損失了半個特級軍團和數十個一級軍團，高階兵力出現嚴重不足趨勢，在數百二級城防軍團的協防下，才堪堪站住腳。不過，如果鈦金帝國不派高級援兵、特別是特級軍團的話，島山星域的星防遲早淪陷，黑猩人的力戰士，他們平時不覺得，現在才發現太多太強了，簡直就是真靈戰士殺手，每一處要塞，只要給對方力戰士突破，少了融天戰士的要塞即意味著失陷。
島山星域防衛戰進行著，鈦金帝國帝都接天島地震之中。
短短十多個鈦金天，大好的戰局逆轉，並且找不到失敗的原因，鈦極大帝看著軍部呈上的島山星防催要援兵的告急文書那個雷霆生氣，直讓殿上軍部要員們雙腿打囉嗦。
「鈦鋒，援兵派出了嗎？」
「稟告陛下，臣已向島山前線派出了緊急調集的十個特級軍團和一百二十個一級軍團，援兵到後，應能很快逐退黑猩人，只是……」軍部副大臣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
「陛下，黑猩人受小勝刺激正大幅增兵，並且虎躍人和流金人也似不耐寂寞，有蠢蠢欲動之勢，與他們相鄰的帝國邊防要塞時有摩擦報告，而秘諜也發回情報，虎躍、流金兩國正在往邊境調兵。臣提請陛下，軍部手中可動用的機動軍團已經不多，特別是特級軍團損失慘重，有點分配不過來。」
「是嗎？」鈦極大帝眼裡暴射精光。
「是，陛下，臣已緊急召集了上萬二級軍團，擬注入到十三個邊疆星域中，加強三百個要塞的防守，正欲奏請陛下的批准。」
「好！」
鈦極大帝靜默了一會，陰沉著臉問道，「連城星域巴克的近況如何？」
「陛下，由於連城星域星際城盡毀，通迅不便且嚴重延滯。臣收到的最新消息是巴克公爵傷勢大好，床榻上兵分三路，一路進入寶寶星域霹靂帝國，一路進入文明寵星域，最後一路則親自領著在連城星域和飛天星域追擊霹靂帝國中央軍。不過，這個消息是三個鈦金天前的消息了。」
「朕知道了，」鈦極大帝心神一動，又問道，「巴克可有說攪得朕之帝國風風雨雨的霹靂大帝的消息？」
「陛下，沒有。」軍部副大臣鈦峰搖搖頭，「連城星域、飛天星域、寶寶星域似乎在那之後很安靜，派出的國安衛也沒有傳回巴克公爵所部再受到騷擾的消息……霹靂帝國中央軍彷彿消失了似的。」
「立即諭令巴克回軍，」鈦極大帝心裡格登了一下，神色難看起來。「此外，把軍部現在所有的機動軍團全部派到島山星域。」
「這……」
鈦極大帝重重哼了一聲，面色鐵青變幻之中。
「是，陛下，臣這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