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地衛反擊 第一百九十章 是命還命 文 / 小小英雄
第一百九十章是命還命
不過，皇子被刺，一代漢皇心中還是相當震怒的。在派出有特殊目的的精幹特工後，他又和其餘四大帝國皇家一樣，一邊派出皇家緝兇衛隊，一邊向萬皇科武世界的托管者萬國聯盟提交議案，如果皇家緝兇衛隊在追緝兇手的過程中，力不能怠，則請求萬國聯盟讓帝國軍隊介入。
「唉，這一天終於還是來了！」接到議案，萬國聯盟議長西頓苦笑道。
幾萬年前，「人神大戰」長逾千年，將各國在萬皇科武世界的統治根基悉數破壞，對「神」的敬畏，加上人們的厭戰情緒，以及各種族之間由於戰爭帶來的千年大融合，萬國在科武世界的統治徹底瓦解了。「人神大戰」之後，萬皇星球開始紀元，為避免再次出現慘痛的大規模戰爭，萬皇科武世界中的人們僅同意接受萬國聯盟管理，不再接受任一國家的統治，哪怕自己的祖國的管理。
這一嘩變，令萬國各國的統治者又驚又怒。可惜，當其時，他們心有餘而力不足，所有的星際戰隊，在與「神」的戰爭中，差不多消耗殆盡，軍隊嚴重減員，欲想鎮壓已是不可能，於是不得不接受了萬皇科武世界民眾的要求。
三萬年前，各國元氣恢復，軍力更勝從前。有雄才大略的皇帝或元首想在萬皇星球上重新找回昔日的地盤，重張帝國或聯邦的聲威，但一派出密探，這些皇帝和元首就乖乖偃旗息鼓了。萬皇科武世界的人口悄然中上升到了一個恐怖的萬億數字，人體自身的進化更是取得長足進步，高手排位分有神、天、地、人四榜，當然，這不是關鍵，真正萬國放手的真正原因是，萬皇星人對萬國的認識早已淡漠，獨立意識比之以往，竟逞幾何級數的覺醒。
在這種情況下，各國只能止戈罷戰。
宇宙艦隊是可以轟擊萬皇科武世界，解決掉龐大的人群，但這無疑會引來宿敵「神」的干涉，挑起新一輪的人神大戰，到那時，萬國別說找回土地，重擴威風，不淪入以前的境地，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不能流星似轟炸，便意味著解決不掉萬皇科武世界中的神、天、地、人榜好手，解決不掉，萬國當然不能派兵，派兵便將面臨上萬億人口的打擊，無論哪一國就是把國內的軍隊派盡了，結果也是可想而知，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其後三萬年，萬國採取雙管其下的辦法，一邊對萬皇科武世界封鎖科技，一邊收集萬皇科武民世界的各種功譜，招攬各個榜級的人才。
西頓在百年前接掌萬國聯盟議長之職之前，便知道萬國，特別是強大的帝國或者是民主共和邦國家，一直在尋找往萬皇科武世界派駐軍隊的借口，只是各國之間，互相制肘，再加上還有點作用的萬國聯盟協調，他們的這一目標才未能實現。而且，幾萬年來，「神」不顯蹤，人的力量卻在不斷變大，萬國對「神」的敬畏已經大不如前了。萬國的統治者，特別是野心家無時無刻不在尋找吞掉萬皇科武世界的機會。
光子時代來臨，萬國赫然發現萬皇星球是最好的星際網絡基站。事實上，現在連接各國的光網絡均由萬皇星球中轉。這個發現，更讓所有的國家認識到萬皇星球的戰略性，有關專家甚至發出「得萬皇星球，得大宇星域」的感歎。此言一出，萬國更將萬皇科武世界當著角力的地點，科武世界中各國支持的各種勢力和世家就像民間公司，一茬茬冒起，又一茬茬消失。而所有在榜的神榜高手，也從這一時候起，每天面臨大批新生代的挑戰，最後不厭其煩，遁走相對安靜的萬電峰。
神榜高手遁走以後，萬國更加無所顧忌，背後的功夫也做得越來越到家。縱觀現在的萬皇科武世界，強梁林立，但卻沒有哪個勢力和世家稱得上是絕對的強大，就是每一個城市裡，大勢力和大世家至少有二，不會獨一。整個萬皇科武世界，除四大學院外，就這樣被分割成很小的單元。每個單元之間又存在錯綜複雜的利益關係。反而，地下組織中倒有幾個強大的。
東方心皇集團一夜崛起，萬國之間的猜疑加劇，都以為東方心皇集團是某一國的前台代言人。一如以往，勢頭正盛的東方心皇集團遭到圍擊。不過，這一回，萬國沒有討到好處，失陷了很多特工不說，像傑番帝國，它支持的鬼塚世家還被連根拔起。隨後，東方皇字系列集團出現，萬國如夢初醒，彷彿看到一個巨無霸正在打破他們定下的潛規則，破壞著萬皇科武世界均衡的格局。
這絕對不允許！
五國皇子在萬皇科武世界死於非命，雖說很偶然，但對圖謀萬皇星球的相關國家來說，這是老天給的一個萬載難逢的機會，他們派兵有了合理得不能再合理的借口。
萬國聯盟議長西頓正是看清了這點，才發出那樣的感歎。不過，他無能為力。五個帝國的行動層層遞進，先是派出特工，而後又是皇家衛隊，接下來，想都想得到他們會炮製證據，將罪名栽在萬皇科武世界中五個最強大的地下組織身上，或者直接咬定東方皇字系列集團是兇手。緝拿這樣的兇手，數十名的特工和千名皇家衛隊當然不可能成功，於是他們出兵便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
「唉，聽天由命吧！只是民眾何辜！」
西頓苦笑道，在幾個國家提交的議案的同意欄上，按下自己的指印。本來，這種以緝兇形式的出兵，五大帝國根本用不著提交議案的。萬國聯盟的公約對這種形式的出兵沒有約束力。五帝國來上這一手，自然是借聯盟大會做秀，討個名正言順的出兵理由，並搏取外交同情。
正如西頓所想，五大帝國各自打著自己的算盤，可惜，東方皇字系列集團的尖刀實力和思維方式絕非他們能想像，他們動著複雜心思的時候，根本不甩什麼特工和皇家衛隊查問的紫月回到東方府，接著，東方威皇集團兩個小總裁的強勢對話在心皇集團的《每日新聞快報》的視頻新聞部分出籠。
「姐姐，你雖然只大了我一個小時零一分鐘，我還是叫你姐姐，」視頻裡，小萬萱笑容可掬，「不過，大總裁，你這次好像栽在了某些陰謀家的手裡。東方影皇集團去臨海海泠灘拍攝《飛仙》外景，本來是由我負責保全工作的，沒想到你要鬧著去，這下好，外拍營地兩度遭襲，死了三個保全大哥不說，還莫名其妙地成了謀殺者。大姐，我說你也太遜了。我這會兒真後悔自己當初立場不堅定。」
「小萬，別亂說，」紫月緊繃著臉，「那幾個廢物，東方威皇集團還不屑於下手。」
「大姐，這可由不得你說，人家可是皇子矣，怎麼著也是人中之龍，當不起垃圾廢物這個稱謂的，而且他們在死得乾乾淨淨之前，也只與你和你的保全人員們起來衝突。」萬萱作怪道。
「哼，如果不是廢物，又怎會被殺死，連累小姑奶奶我現在被千夫所指，渾身不舒服，」紫月眼睛一瞪。
「那大姐，你現在怎麼辦呀？這兇手，聽說那些帝國派了好多人來，也不知道有沒有找到什麼線索？如果沒有的話，你會很麻煩的。」
「關我屁事，他們最好別來煩我。」紫月小臉獰了起來。「小姑奶奶我忙得很，沒功夫……」
「也是呀！大姐，集團有那麼多事，我一個人可處理不過來，」萬萱打斷道，「再說了，三位保全大哥也不能白死，大姐你還得追兇是不是，這可關係到東方威皇集團的名聲，我們以後可是要將威皇集團發展到整個科武世界的。對了，大姐，你不知道，那個什麼傑番帝國的特工和皇衛竟來函要求我們停業，等候調查，你說奇怪不奇怪，我當時可給嚇呆了。」
「停業，調查，」紫月怒極而笑，「懷疑我，調查我，甚至可以指責我，這些都可以。但誰要是敢動手動腳，限制小姑奶奶的行動，並損集團的利益，哼，別怪小姑奶奶醜話說在前頭，我及東方皇字系列集團如果遭到威脅，我威皇集團必叫犯事者還償百倍，是錢賠錢，則物償物，是命還命。」
「不是吧大姐，你說好凶，我怎麼聽著有點像夢話！」萬萱驚叫道，突然轉向鏡頭，「本小總裁與紫月大總裁的對話今天到此結束，各位，請牢記這段夢話。我告訴你們，月大小姐脾氣一發，凶著。那殺死本公司三個保全大哥的傢伙，最好自首。不然，等月大小姐找上門，就好看了。」
整個視頻新聞在萬萱扮開的鬼臉中結束，但卻讓整個大宇星域愕然了，這根本不是他們想像的東方威皇集團對整個事件的回應，換資深專家的話說，「這簡直是兩個小屁孩兒在胡鬧！」爆笑聲在大宇星域斷斷續續響起，最後連成一片。如果誰有那麼靈敏的聽覺的話，當能聽出裡面還有幾股狂宏的冷笑聲！
「幼稚，狂妄，」除知道點底細的漢帝國外，幾乎所有國家都冷笑道。
「老夫還真是羨慕許天音，有這樣豪雄的後世弟子，可是，這樣的莽撞的小傢伙又怎能長命百歲呢？」萬電無回峰上，狂笑聲穿雲破浪，驀地化為清音，「原草，定計將這笨孩子引來。」
「是，聖主。」
蘭頓聯邦，總統官邸。格蘭特總統靜立落地窗前，觀看外面的景致。聯邦情報總長威爾跟著。
「威爾，最近有什麼最新情況？」格蘭特總統問道。
「總統閣下，聯邦特工正嚴密監視東方府，各種情報正源源不斷流來。另外，3400個民主聯邦國家，已經有2400個與我們達成出兵協議，一旦那五個帝國的軍隊在完成所謂的緝兇任務後賴在萬皇科武世界不回，那我們就合兵逼他們撤回。」
「威爾，我不想問這個，我是說東方皇字系列集團，有什麼最新情況？」
「總統閣下，東方府沒有傳回什麼新情報，倒是在南子城度假的聯邦幹探詹姆斯傳回了一份新消息，我想你會有興趣。東方皇字系列集團，目前我們所知的九位女總裁中，有四位曾經在南子城出現過。南子城秋雲世家在這四位，不，五位，另外還有一名男士，秋雲世家在這一男四女手上栽了，栽得很慘，我們檔案上掛名的秋雲世家少主及百十名天榜高手被殺死，灰飛煙滅。總統閣下，我想我們漏掉了一個人，一個男人。東方皇字系列集團的背後，應是這個曾經出現在南子城的男人在支撐。」
「消息準確嗎？」格蘭特總統皺眉道，「這男的有沒有資料？」
「總統閣下，非常對不起，這一點，詹姆斯曾經與秋雲世家那一次衝突中僅存的兩位長老接洽過，只確認了有這麼一個男人，但對這個男人卻一無所知。在那次秋雲世家栽得極慘的衝突中，那個男人沒有出手。但兩位長老明言，一男四女，可以明顯看出，那男的是為首者。」
「這樣呀！那在東方府，這個男人出現過嗎？」
「沒有，至少到目前還沒發現。」
「有沒有影像資料？」
「也沒有。總統閣下，有一個很奇怪的現象，詹姆斯觀看了記錄當時衝突的酒店錄像，那個男人沒有出現在錄相上，彷彿不曾存在過似的，但眾多食客和秋雲世家的兩位長老都肯定了這個男人的存在。總統閣下，我想我們應該採取點什麼辦法，逼出這個隱形人。」
「如果真有這麼一個人，他會出現的。」格蘭特總統眼裡閃過精光，「就讓五大帝國去做這件事吧。通知駐萬國聯盟的斯密特特使，反正五國出兵萬皇星球已成定局，支持他們就行了。另外，通知東方府的聯邦特工，將這個消息在必要的時候透露給五國。」
「是，總統閣下。」
「呃……那個萬皇集月大樓，還是沒有辦法攻陷嗎？」格蘭特總統意猶未盡，又起話題。
「總統閣下，沒有。東方皇字系列集團自從收購周圍一百多大廈後，原先進駐在集月大樓三層以下的其他公司已經遷到其他大廈。現在的集月大樓，一百層以上已成禁區。聯邦特工曾無數假扮商人進入，一百層內均未發現異常，而一百層以上，則已經封死。總統閣下，萬皇集月大樓已成一座魔鬼大廈，特工們明裡進出，不會有事，但如果暗地裡潛入，便一去無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我敢肯定，各國以及東方府的世家勢力，幾年來，前前後後有不亞於百萬以上的特工人員失陷其中。按說這坐大樓僅四百多層，要容納百萬人並不容易，至少食物就是一個大問題。據在外面監視的特工說，整座大廈並沒有出現異常情況。總統閣下，要解決這座魔樓，除非實施高能爆破，否則就只能讓它存在，不斷地吞噬潛入的特工人員。」
「威爾，你很聰明，不過，你想到的這個辦法，肯定有人早想到了，說不定現在東方府那些個看東方皇字系列集團不順眼的勢力和世家已經擁有了某些國家軍方大當量的新一代鑽地高能集束高爆彈頭。」
「這……」威爾略略紅臉。
「所以，你這一招是行不通的，要是行得通，東方皇字系列集團現在決不可能完好無缺，而東方府的各方勢力和世家大族也決不可能這樣安靜。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總統，你是說，各大勢力和世家暗中的行動被瓦解了，還可能損失不輕？」
「對，這個系列集團強大無比，手段也夠狠辣，凡是想暗地裡黑它們的，都會遭到黑吃黑、毫不容情的血腥反噬；而想明裡黑它們的，都跟那些詆毀東方心皇集團的媒體一樣，老底被挖出，最後遭致滅頂之災。威爾，我們在東方府的特工，讓他們安靜點，多觀察，多分析就行。那些危險的行動，由別的國家的特工去做吧！」
「總統英明。我這就去辦。」
「對了，江嶺海灘既然已經出了血案，東方科皇集團出品的武器亮相了，讓特工假扮保全公司經理，試著向東方科皇集團購買那種可以對付天榜、乃至神榜高手的武器。」
「好的。」
威爾告辭而去，格蘭特總統走到辦公桌前，右手五指疾點，桌面出現一個暗格，一部光腦升起，他從光腦裡調出一份文件，看了看，沉思起來。這是來自另一個系統的情報，或者說，這不是情報，而是故事和情景描寫之類的，都是由打入的間諜所寫。江嶺海灘上發生的事情，由於三級民用監視系統存在後門的緣故，他知道得非常清楚。但那只是眼象，很多內幕是不可能知道的。比如輔腦，要不是這份文件中提及，便是換成軍方的七級監視系統，鬼知道會有這玩意兒。
一如劉和瑩提供給漢帝國的情報一樣，這份文件也說了同樣的東西，惟一的欠缺點就是沒有測試數據。顯然，聯邦打入東方威皇集團的秘諜，身份地位遠差劉和瑩。
格蘭特總統想像著自己將那玩意兒掛在胸口，或者嵌在身上某一部位，從此不用五指疾按合金辦公桌面，不用看隱藏著聯邦最大機密的光腦升起，不用每天重置聲迅和指紋密碼，更不用擔心軍用密碼系統被攻破。
「這究竟是個什麼集團？先是萬皇心訣，後是動能武器，現在又是輔腦，如此強大的力量，偏偏大人不出面，卻交給兩個心智尚未成熟的小女孩子使用。是錢賠錢，是物償物，是命還命。不錯，是小孩子的口吻，誰動了我的糖果，我就要誰的命。這也太不負責任，也太不可思議了。」
相比格蘭特總統的多思多想，傑番帝國皇帝多格就欠沉穩了，他獲得的情報並不比格蘭特總統少。也許是國家制度的不同，格蘭特總統便是想對東方皇字系列集團採取什麼大的行動，也必須報請國會通過。所以，他在遞交提案時，必須考慮周到，這樣才可能獲得通過。現目前的情況，如果只是說兩個小孩掌握了不確定的強大力量，聯邦應採取行動，那些國會議員不譏笑死他才怪。
帝制國家就不同了。像現在的多格，眼睛閃動貪婪的光芒，口裡滴著貪婪的涎水，皮格二皇子死於非命，他在震怒之餘，開始琢磨著如何利用這個機會打擊東方皇字系列集團，誰是兇手不重要，重要的是把東方皇字系列集團攫為己有。漂亮的女人、神秘的科武技術，還有帝國的顏面……，哈哈，都在此一舉了。
大殿上，多格瘋狂地對軍部大臣龐提咆哮道，「朕的愛子死於東方威皇集團之手，鑒於這個集團不承認，也不接受調查，朕命令駐灣蘭星球的皇家第二十四星際師團所屬十萬戰艦開拔。」
「皇帝陛下，不妥，此舉恐引起其他國家反彈。」
「反彈什麼反彈，等他們反彈，我已經將東方皇字系列集團拿下了，」多格不悅道。「何況，萬國聯盟已經批准五大帝國出兵，他們沒有理由反彈，如果想硬來，朕的皇家新編宇宙戰艦編隊正好拿他們試試手。」
「皇帝陛下，既然五大帝國一起出兵，那何不與他們一道，萬一有什麼異變，也……」
「你笨了不是，」多格大笑道，「諒那東方皇字系列集團有多大力量，可以抵擋十萬宇宙戰艦的轟擊。他們最好識相點，在朕的大軍到達前就投降。否則，朕叫他們灰飛煙滅。」
「可是……」
「朕意已決，卿勿多論，通知到達東方府的特工和皇衛隊員動手，給軍事打擊尋找借口。」多格冷聲道，心裡卻暗罵，「這老傢伙，真糊塗了，那些東西去晚了還有嗎？」
萬皇集月小區（萬皇集月大樓及周圍百多大廈所在區域）。
這天，一批荷槍實彈，制服奇特，神色倨傲的隊伍來到小區前，看那樣子想闖入。
「什麼人？」小區保全人員厲聲問道。
「什麼人，嘿嘿，我們乃傑番帝國皇家千人衛隊，奉帝國命令，前來逮捕在江嶺海灘殺死二皇子的兇手東方威皇集團總裁紫月及一干人員。」
「這裡沒有兇手，小總裁已經發表視頻講話，各位，請回吧，打擾了小區安寧，影響了皇字集團的生意，你們恐怕要擔責任，」小區保全人員怪笑道。
「吾等緝捕職責所在，給我衝！」
「我看你們是來找事的，」合金崗亭內的保全人員冷笑道，一道意識輸往輔腦，「有人持械闖入，按小區保全條例第一條執行。」
傑番帝國皇家衛隊本想幹掉崗亭，但那崗亭中的保全人員似乎並不攔阻他們，遂一衝而入。全沒注意到崗亭裡一具檢測儀器正劇烈閃亮著，保全人員自語著，「好傢伙，全都攜帶了武器呀！公司又得付一筆衛生費了。」
傑番帝國的皇家衛隊及幾十名特工衝進不到一百米，便停住了，他們的前方，略呈弧形，站立著兩排黑甲保全人員，顯是正在等候著他們，未及開口，一個縹緲的聲音接著傳到，「各保全人員注意了，集月小區保全條例第一條，持械者進入小區，當即拿下，如遇反抗，格殺勿論。現在請各位行動吧。」
「在十息內，放下武器，到左邊去，」縹緲聲音一停，眾黑甲保全人員立即大聲吼道。
「各位，我們是緝……」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開火。」
一陣槍響，千名皇家衛隊隊員去了大半，再一陣槍響，地上已無活人。這讓小區外駐足的其他國家假扮商人的特工看得神色大變。「難怪身邊的夥伴一個個失蹤，原來是這樣！」
兩分鐘後，東方心皇集團《每日新聞快報》一條短訊發出：今日午時，一批自稱傑番帝國皇家衛隊的持械人員闖入東方萬皇集月小區，在保全人員喝令繳械之下，意欲反抗，被當場格殺。這裡再次強調，在萬皇集月小區內，非保全人員，不得攜帶槍械等凶器，外來洽商人員，如攜有武器的，請至小區管理處辦理托管，否則後果自負。
似驚雷，像霹靂，媒體暈了，他們還未完全反應過來，大宇星域又一記重炮打響，傑番帝國新聞發言人發表講話強烈譴責東方皇字集團的屠殺行為，並宣佈：鑒於東方皇字系列集團先殺我二皇子，又殺我緝拿兇手的皇家衛隊，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皇決定出兵剿滅東方皇字系列集團，以清寰宇。
「天吶，戰爭要暴發了！」
各種驚呼聲中，萬國聯盟最為尷尬。萬國各國繼傑番帝國之後，各種重要人物也發表講話譴責東方皇字系列集團的恐怖行為。西頓議長無可奈何，也干吧吧說了兩句，呼籲各方冷靜。
相對於各國，東方皇字系列集團顯得沉默。光網絡上，一時之間，充滿媒體有關東方皇字系列集團會作何種回應的猜測。樂觀者少，悲觀者多。很多資深人士甚至發出痛語，誰是誰非，真相沒人清楚，只可惜了東方皇字系列集團曇花一現。但也有資深人士指出，萬國染指萬皇科武世界之心從來就沒有死過，東方皇字系列集團捲入了某些國家的陰謀之中，成為他們謀奪萬皇星球的政治犧牲品。萬皇民眾千萬擦亮眼睛，握緊拳頭，打擊侵略者。萬皇科武世界是萬皇人的萬皇科武世界，不是萬國的。
時間在喧囂中過去，直至第二天上午10時，東方皇字系列集團才發表聲明。俏面帶煞的紫月冷氣森森，讓光網絡上候著看視頻直播的人們渾身發涼，隨後紫月的聲音響了起來。
「各位萬皇星人，早安。」
「東方皇字系列集團一向息事寧人，宗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五國皇子被殺，不是東方威皇集團，也不是本人所為。本人及皇字集團不擔這個黑鍋，但有的國家為了遂其私利，硬將罪名罩在東方皇字系列集團頭上，罩在小女子頭上，並藉此派出大量人員，干擾皇字集團的日常運作。皇字集團體恤其國喪失皇子之痛，同時也希望聚眾之力早日找出真兇，所以未作過多干涉。不想，皇字集團的這番好心完全白費，傑番帝國無故派出千名皇衛，闖入集月小區，致釀慘禍。這個責任完全不在東方皇字系列集團。可惜的是，這個帝國，賊心不死，不思自己的行為過分，欲逞國之器，起兵之禍，置萬皇民眾於戰爭深淵。東方皇字系列集團豈容這等私惡之行猖行，經九位總裁商議一致決定，皇字集團予以反擊。犯我者，是錢賠錢，是物償物，是命還命。」
「我在此謹對傑番帝國提出警告，他們的行為非常危險。如果其第二十四星際師團敢進入萬皇星球一光年範圍內，對萬皇星球民眾及東方皇字系列成員形成死難威脅，那傑番帝國謀殺東方皇字系列集團全體成員以及萬皇星人的罪名自動成立，東方皇字系列集團屆時將對這個師團予以毀滅性打擊，而傑番帝國發佈出兵命令的皇家及軍部一干人等，東方皇字系列集團將派出天執者，以殺人罪將其全部處決，以正天地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