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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四百一十九章 轉換主動 文 / 為的是

    既然呼羅珊本部人馬全部駐紮在鎖沙國和骨咄國之間,那麼你們二人為何在此出現?」我在思忖之餘突然發現哈桑和薩利赫眼中的迷茫之色漸漸起了異樣,我心下一凜,不敢再多作思忖遲疑,連忙出言問道。」明心見性」這般奇妙的功夫,雖有破除心魔穩定心性,甚而有誘眠取供的功用,但卻有一個極大的弊端:那就是不能施術太久,否則一旦達,到受術者精神韌力的極限,就會傷及那受術者的大腦神經,輕則神經錯亂成為白癡或者瘋子,重則會傷及性命悄然而沒。我雖然不在乎這兩個大食人的下場,但慮及他們現身於此決非無因,為恐因他們的失蹤而引起不好的連鎖反應,我自是不敢稍有懈怠疏忽。

    哈桑和薩利赫這次的,回答比之土一次的答覆明顯遲緩了一點,不過回答的內容依然具有一定的條理。而柴旒則隨著自己即時同步的翻譯,臉上的神色漸漸凝重起來:「我們雖是呼羅珊本部的人馬,卻也是齊雅德將軍戰時的臨時衛隊。齊雅德將軍領率由大食屬國所挑選的六萬精銳行軍至護沙河南岸的卓裡駐紮,特命我們回復偉大的埃米爾:六萬屬國精銳聯軍已經到位待機!」

    聽得這番言語,我大吃一驚:護沙河南岸的卓裡城正是我穿越噴赤河二百餘里後,所擦肩而過的一個小城鎮,沒有想到阿布?穆斯林手下智勇雙將之一的勇將齊雅德,竟然率領六萬屬國聯軍的精銳潛伏其中!仔細想一想,這支聯軍精銳現在就只在離我軍不到七十里的東北方向上!心念一轉間,我更是懷疑先前對於阿布?穆斯林的判斷。

    但我心裡卻又怕哈桑和薩利赫二人的精神承受力上撐不了多長的時間,來不及細推敲,只得接著急急問道:「你們的埃米爾大人自統呼羅珊本部人馬,敘利亞騎兵則由卡赫塔巴率領是嗎?敘利亞行省的騎兵所在的地方是何處?呼羅珊行省本部人馬現有多少?敘利亞行省的騎兵現有多少?」要知道一旦得知這些情報,大食軍隊一定會在西域戰場上一敗塗地,甚而全軍覆滅!是以,我心急之下,只希望以他們是呼羅珊本部宗教死忠人馬的出身,且又是作為主帥親信大將的戰時衛兵,哈桑和薩利赫或許知道的事情多些,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也不管這兩個大食兵的神經是不是承受得了我一連串的問題……

    我這接二連三的問詢,使得哈桑和薩利赫的神色更是一陣迷惘,而哈桑更是漸有不堪承受的樣子。無奈之下,我右手輕彈,一縷指風直叩哈桑的黑甜穴。哈桑登時雙眼直愣愣地一張,然後卻在這倏展之下進入了夢鄉,他的身子同時軟軟地倒了下來。

    我自是不會讓哈桑驚擾到薩利赫,隨即我在微一拂袖間,以一道陰柔的內力輕將哈桑的身子緩緩地托放在地上。然後,我把明心見性的功夫調整到極致,再次原話重複地問了一遍。周博跟著非常知機地又一次復詢了我的問題,才得到了薩利赫的回答:「是的,呼羅珊本部人馬由偉大的埃米爾親統,敘利亞騎兵由卡赫塔巴大人率領;呼羅珊本部戰士現有三萬八千餘人,敘利亞騎兵的數目不詳,大概有六、七萬左右的人馬;至於敘利亞騎兵的位置,我則只知大體在史國的西南部游曳。」

    聽得柴旒的隨聲翻譯,眼見薩利赫回答內容的條理性漸無,我知道這個薩利赫的精神消耗也將達到極至,我便屏去所有的心念,以目光直逼薩利赫的眼眸深處,我的語調由輕柔變成一片肅殺地說道:「薩利赫!哈桑與你一路行來,卻在途中突然遭遇骨咄國的二百餘眾的游騎。眼見寡不敵眾,哈桑奮力阻敵親自斷後,使你得以脫身!但在脫身之後,你卻因為力竭昏倒於馬下!」

    隨著我的話語,頗識風色的周博也盡可能地模仿我的語調,用薩利赫的母語在一旁重複。薩利赫在我功法的施為之下,隨著周博的複述,他的臉上不再是一片迷惘,代之而起的先是一片恐惶,彷彿是有一群人追殺他的景象出現在他的面前一般。接著,薩利赫滿臉的悲憤,好似眼見自己的宗教兄弟為了掩護自己而倒在自己的身後。最後,周博的複述州刖完畢,薩利赫竟直挺挺地暈倒在地。別人心中深感一片驚異,而我卻知道自己加在薩利赫心腦間的說詞已經起到了作用。

    輕吁了口氣,我緩緩地收了功法,心裡的思緒卻波浪洶湧。

    帳中的諸人既震驚於我功法的奇妙,又在思忖由大食俘兵的口中新得到的情報,一個個都斂息不語,一時間,大帳內只有兩個大食俘兵沉濁的呼吸聲。我暗暗思忖:按照這兩個大食俘兵的說法,在史國、縛喝及骨咄之間的空曠地帶上,阿布?穆斯林在南部,齊雅德在東部,而卡赫塔巴則大體在西部,阿布?穆斯林與自己手下最得力的智勇雙將卡赫塔巴和齊雅德分兵三路、成品字形地遙相呼應的目的何在?

    良久,我略有所得,回過神來。嗯,不管怎麼樣,如此大的收穫確實值得人為之高興,應該把情緒放鬆些!我輕輕地揮揮手,和聲地吩咐道:「周博、柴旒!你們把這兩個大食俘兵拉出去,要立即把薩利赫及他的一切事物放到前面二十里處,不要讓他察覺到一絲的異樣!至於這個哈桑嘛,可要好生地看押!」周柴二人不敢怠慢,連忙遵命而行。

    我的目光一掃帳中的二妃二臣,心念思量間徐徐問道:「依目下情況,卿等如何看待?」其實,不論當前的情勢對我們來說是優是劣,一俟我們知悉了阿布稽斯林的大體佈署,整個戰局都無可改變,注定了我們的勝利,關鍵只是在於如何才能勝利得十分漂亮而已。同時,我心中對阿布軫斯林這個昔日的波斯奴隸有萬分的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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