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曹氏崛起定北方 三十章 一眼萬年 文 / 紙扇掩傾城

    三十章一眼萬年

    這一夜老爸把得到的金帛全部分給三軍，又大肆慶祝，不過一眾謀臣大將都很節制，沒有喝多少酒。

    慶功宴完後我和曹祿李飛一起出，曹祿雖然沒喝多少，可是也有了些大舌頭，只聽他笑道：「二公子平日在許都幾乎足不出戶，卻知天下之事，今天連袁譚那檔丟臉事也說了出來，還把袁紹父子的兩條命給賺了。」

    我一愣問道：「哪檔事？」

    李飛笑道：「就是二公子說甄宓那檔事啊。」

    我奇道：「甄宓不是袁熙之妻嗎？」

    曹祿怪叫道：「袁熙之妻？哦，他妻子確是姓甄，卻不是甄宓，而是甄宓之妹，甄洛。比起甄宓差不了多少！」

    我大愣，這怎麼回事？我又問道：「那麼甄宓是誰人之妻？」

    曹祿道：「甄宓現還未嫁人。」

    我更奇了：「那我怎麼一說到甄宓，袁譚就找我拚命？」

    李飛笑道：「那甄宓在三年前15歲時已艷名遠播，有道是：江南有二喬，河北甄宓俏，中原冠一貂。分別指的是孫策之妻大喬，周喻之妻小喬，還有貂蟬，另一人就是甄宓了！」

    …我沒說話，這消息太震撼了，史書演義全沒提過。李飛接著道：「話說三年前，甄宓因艷名在外，所以求婚者絡繹不絕，不過都被袁紹三個兒子趕走了，這三人吵嚷著要娶甄宓為妻。結果一起衝進去，那甄宓已經不在，他們卻看到了小甄宓兩歲的妹妹甄洛，袁熙和袁尚看到相貌和姐相似的甄洛後登時忘了甄宓，一心要取甄洛。唯有長子袁譚念念不忘去問甄宓的母親，他母親卻說，有一名叫左慈的仙長把她帶走了。」

    曹祿笑道：「二公子一說甄宓是袁紹兒媳，袁譚就跑來拚命，哈，看來他對甄宓還未忘情，真是一癡漢啊。」說完和李飛一起大笑。

    我更愣了，那我玩三國誌的甄姬是甄宓還是甄洛？我只記得一些野史上說甄宓後來改了個名叫甄洛，還真沒想到是兩個人，那曹植那首《洛神賦》是寫給誰的？想著想著酒氣一湧身子一軟差點倒地，李曹兩人連忙扶起我，我知道我喝多了，只好回去睡覺。

    整備了兩天，張繡和曹仁的軍隊也到了，我們便渡河而過直奔鄴城，鎮守延途的城塞將士紛紛投降，而袁紹在河北一地收刮百姓甚劇，所以老百姓見我們來了還夾道歡迎，一路上沒什麼像樣抵抗就來到了鄴城。

    守鄴城的袁紹第三子袁尚，這天我們到達城下紮好營後，老爸馬上把眾將叫到帳內商破城之法，袁軍剛剛歸降的呂曠道：「官渡一戰，袁軍士卒皆散，現守翼州之兵不過五萬，其中鄴城又有三萬，現鄴城四周小鎮都被主公佔領，鄴城糧少，圍上月餘不攻自破。」

    這時傳令兵報告：「有一人，自稱丞相故友，名叫許攸，現在外求見。」他來幹什麼？

    老爸喜道：「快請。」我更奇怪，高興個什麼勁，烏巢早被燒啦！

    這時一身文士服，滿面書卷氣，又有一點狂態的許攸進帳，向老爸行禮。老爸笑道：「多年未見，子遠可好？」

    許攸傲慢一笑：「阿滿還記得故友？」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人叫老爸阿滿，座中武將人人不爽，只有許攸依然神色態然。

    老爸也不介懷，笑道：「子遠來此何事？」

    許攸答：「獻計。」

    老爸問：「何計？」

    許攸傲然一笑道：「破鄴城之計。」

    此言一出眾人一起動容，我腦中靈光一閃笑道：「可是想掘漳河之水？」

    這回輪到許攸色變，問道：「你如何得知？」

    我一笑道：「這有何難？現已到夏季，河水大漲，要淹了鄴城，太簡單！」

    許攸望向我問道：「你可是孟德此子子桓？」

    我傲讓一笑道：「正是！」

    許攸笑道：「見到乃父故友何不行禮？」

    我冷笑一聲道：「我父貴為丞相，你直呼小名，不分尊卑，我不屑和你行禮！」

    這話一出帳內武將一起喝彩，許攸色變道：「孟得你就這樣對待故友？」

    老爸也冷哼一聲：「子遠你對我如此輕慢，不斬你已算不錯。」

    我冷笑道：「怎能不斬？若他回去告密豈非…」老爸聞言微一點頭

    我身旁馬上許褚拔刀而出把許攸拖出帳外……

    老爸向我問道：「若要掘漳河之水，怎樣才能不讓對方發覺？」

    我一笑道：「只要白日在周圍掘淺壕，惑敵耳目，到晚上全軍一起掘，不到天明鄴城必被灌滿！」老爸大喜馬上安排人少開始掘壕。

    第二天，鄴城繼下邳之後又成一威尼斯，城內水深二丈，馬不能行，糧草全無。我們守了十來天後，城中水雖被排出，不過糧草已空，袁尚幾次突圍未果。次日城中幸毗趁夜獻城，我們一起殺入城中，我和曹祿李飛仍領一萬虎豹騎，這時我看見一飆騎士擁著袁尚從北門殺出，袁尚馬上還負一女子。我一想可能是甄洛，馬上率兵追出。

    一路猛追把袁紹那幾千騎兵殺散，不過袁尚也趁亂逃走了，我馬上叫出5000人封鎖這方圓30里。叫2000人分20路搜索，一有發現馬上招乎我們，我呆想著甄宓甄洛，到底誰才是我曹丕的妻子，真是頭痛。忽然又想起了洛神賦，我馬上轉向身邊的李飛問道：「這附近有沒有洛神廟？」

    李飛道：「容我差人去問問。」說完叫一騎士去問，不片刻那騎士回來道：「在東北方十多里出有一山谷，谷裡確有一洛神廟。」

    我喝道：「李飛曹祿，你們選20個精壯騎士隨我去那裡！其他人在這等著！」

    待他們選出後我馬上叫那騎士領路，當時我想去那裡，沒有任何理由，若問為什麼去那？只能說是第六感，不過後來還是證實了我第六感很正確，我在那裡看到了我這一生最重要的女子。

    來到山谷入口，我停馬問道：「那廟離這多遠？」

    騎士道：「盞茶時間就到！」

    我道：「下馬步行，別發出聲音，到廟後先把著廟圍起！」說完丟下長槍拿著青虹劍率領走進。

    一盞茶後我看到廟門，向身後眾人一打手勢20人人起身縱出往那廟圍去。我很曹祿李飛隨後衝向廟門。

    到了廟門外十米處我喝道：「袁尚，若你在裡面就出來吧！只要你能勝我，我馬上放你走！」

    廟裡一個清朗聲音響起：「你是何人？」

    我冷聲道：「曹丕！」

    那聲音怒道：「好！我正要找你報殺父殺兄之仇！說完一個20來歲的年輕人從廟裡衝出，體形高大，丰神俊朗，讓我想起了當年讀大學時的自己，不過我比他更帥一點。

    只聽這人道：「我就是袁尚，誰是曹丕？」

    我踏前一步冷冷道：「我！」邊說邊向李曹二人打手勢叫他們暗中助我，不是我對自己武技沒信心，只是我不想冒險。

    袁尚拔劍而出道：「如此，請亮劍吧！」

    我拔出青虹劍笑道：「此劍名叫青虹，乃罕見利刃，袁兄小心了！」說完縱身而出一劍刺向袁尚面門。

    袁尚也不出聲閃過我的劍轉往右側揮劍劈我肋下，來勢迅捷狠辣，我冷哼一聲不青虹劍削往他的長劍，袁尚顯然怕我劍利馬上閃身避開，和他一交手後我心裡已有底，這人比典滿略強比我卻差上一籌，心中再無顧慮，展開身法全力攻擊，武技兵刃我都比袁尚佔優，幾招後他已大落下風，再鬥十來招後他手中長劍被我削斷，踉蹌後退。

    我馬上趨前舞出一團劍花灑向他面門，待他狼狽避過後我狠狠一腳把他揣到地上，青虹劍搭在他項頸笑道：「袁兄服了麼？」

    袁尚恨聲道：「只恨我久戰身疲！」

    我笑道：「那真是可惜了，現在如何？」

    袁尚道：「有死而已！」

    我笑問：「那廟中佳人怎辦？」

    袁尚臉色大變，怒道：「你！」

    這時廟中一個女子向這邊奔來，我的手下沒我命令也不敢阻攔，我正向抬眼看那奔來的女子長什麼樣卻聽道曹祿李飛同聲怒叱，我馬上用劍身拍暈袁尚同時迅速後退，青虹劍向後掃出。

    「叮叮叮」三聲金鐵交鳴聲響起，一聲是我的劍和對方兵刃相撞另兩聲則是曹李二人與之相撞，我馬上回頭看去。

    只見一個身穿著連裙擺都不見一點灰塵紫色留仙裙，頭梳飛星逐月髻，手提長劍，朱唇瓊鼻，秀眉入鬢，肌膚勝雪的絕色美女。這美女貌可以比貂蟬卻有著貂蟬沒有的英氣，此時她眼中一片惶急，就如我在北大時初戀女友等著我赴約的那種眼神。

    我一呆，愣愣地道：「對不起，我來晚了，你等很久了吧？」說完後我真想自己抽自己一巴掌，在說什麼呢？不過從她的眼神裡，我真的可以感覺到我那遠去已久的初戀。這一眼，使我的心再也不能平靜。

    只聽那美女急道：「你，你不可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