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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2章 附魂龍尾石(1) 文 / 犀利歌

    第22章附魂龍尾石(1)

    曹沝不置可否地笑了,一旁的shining調皮地叫了聲:bingo(中了)!

    正南忍不住大笑起來,這要算他這一天聽到最好笑的事情了。曹沝這個港農費盡周章,原來竟是在打傳國玉璽的主意,還真是沒有不敢做只有不敢想的。要說起來這傳國玉璽還真是件價可敵國的寶貝,不過即便是真被他倒出來難不成還真要等著阿拉伯酋長或者王子上門來買嗎?那可是比倒騰幾噸海洛因還要大上不知多少倍的罪過,即使千方百計地繞過了國家的監察帶出國境,被外國那些黑暗勢力盯上的話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正所謂「君子無罪,懷璧有罪」就是這個道理了。

    正南正想趁機諷刺港農幾句,話到嘴邊卻忽然想起先前大金牙的話。前些天大金牙一直想拉他入伙去倒鬥,無意中曾經說成功後所有金銀都歸他所有,他那兩個朋友只要什麼「一方寶印」即可!當時正南未作深慮,只當是大金牙的酒後之言,而現在曹沝竟說王寶寶的墓中藏有傳國玉璽,兩相聯繫在一起,難不成是他們兩伙人私下有過串通,所以才眾口一詞?亦或是那「受命於天,既壽永昌」的寶物真的就在王寶寶的墓中?

    曹沝沒有理會正南的表情繼續說:傳國玉璽是否真的在王寶寶的墓中一向都是外界的臆斷而已,不過其中也不乏道理可講,世人皆知當年元朝北逃之時所有的家當盡數丟棄,唯獨帶著這方玉璽,後來黃金家族覆滅,蒙古就此分裂成韃靼和瓦剌兩部,直到清朝定鼎江山的時候才玉璽才復出現,被呈現給了努爾哈赤,不過後來的乾隆皇帝就曾說過那不過是塊贗品罷了,如此說來那傳國的寶物應該還是在元末的時候失傳的不假。

    正南對曹沝講的歷史也比較瞭解,只不過之前一直認為那都是些遙不可及的歷史典故罷了,從來沒想過自己可以身歷其中的討而論之,仔細想來曹沝講的也不無道理,不過即使玉璽真的被王寶寶的帶進了棺材,那又如何找到那個據大金牙所說建在流動的湖水中的墓葬呢?

    短刀?

    shining說:不錯,這些蒙古短刀就是key(鑰匙,也是關鍵的意思)!

    曹沝接著說:蒙古短刀一共有四把,當年分別屬於王寶寶的四大侍衛所有。據說王寶寶臨終前命令四大侍衛營建陵墓,陵墓造好以後四大侍衛連同所有工人都被坑殺在陵墓附近作為殉葬,侍衛中有人早知道會有如此下場,臨死前在這些短刀上留下了指向陵墓的地圖。很多年前俄羅斯發生的那場通古斯大爆炸你應該知道吧,其影響波及的範圍很廣,周圍數千公里的地形為之改變,這兩把短刀就這樣重見天日,幾經輾轉才最終到了我的手上。這些年我一直在苦苦尋找另外兩把短刀,卻不想一個竟在你的手上,實在是有些造化弄人啊!

    正南從曹沝的話語中聽出了別樣的意味,剛想發問卻被他岔開了話題繼續說道:現在既然三把短刀都在你我的手上,眼看著找到最後一把也不在話下,你年輕有為,是個能夠成就大事的人物,而我財力雄厚,完全可以負擔起任何開支巨大的行動,我們如果能夠聯起手來的話還怕找不到那北海中的古墓嗎?

    正南終於聽明白了曹沝的意思,原來跟大金牙一樣是想拉他入伙去倒鬥!雖然原本自己就有這個意思,並且也是因為能力上的受限而最終把計劃擱置了下來,如果能夠和曹沝這個富商聯手的話肯定要比單干來的容易,但他總覺得眼前這個港農城府頗深,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對方幾次都似話裡有話,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正南頗為惱火,如果真的合作起來而又彼此有所隱瞞的話,反倒不如什麼都不做,畢竟倒斗可是提著腦袋做事的勾當——其中利害在父親日記中記錄的祖父的經歷已經顯露的明明白白了。

    想到這裡,正南選擇了個舒適的姿勢靠在了椅背上:「曹老先生言之有理,只不過似乎忽視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你我都是商人,正所謂在商言商,如果事情成功了你可以得到夢寐以求的傳國玉璽,而我能得到什麼?天下三分之一的財富嗎?」

    曹沝打了個哈哈:「老夫歷來不開空頭支票,先前答應以200萬的價格從你手上買一把鑰匙,如果你願意與我合作的話,這200萬的支票只當是訂金可以立刻拿走,事成之後我願意再付1000萬,決不食言!」

    港農出手還真是大方,正南狠命地咬了咬牙道:「既然先前我可以拒絕您的200萬,您憑什麼覺得我會接受這1000萬呢?」

    曹沝眼中透露出一絲狡頡:「錢自然是小事,正老闆的確未必會把這1000萬看得很重,但既然大家都是在古玩圈子裡混飯吃,有時候流傳在外面的聲望往往要比保險箱中的鈔票更加保值,你看姓胡和姓王的那兩個摸金高手還不就是靠著不俗的經歷名聲鵲起的嘛,說不定跟我做完這筆買賣後你就是潘家園的no。1了——說起來這也算是我對你的提攜,畢竟咱們都不是外人,你的父親正衡可是我的老相識了……」

    正南回到店裡的時候日已西斜,潘家園的地攤收了大半,店面也幾乎都關門歇業了,小妹倒是還沒走,看正南一副疲態就知道還沒吃飯,立刻跑出去給他買便當去了。

    正南回到樓上的臥室中,從床底的盒子裡把父親留下的日記翻了出來。

    今天會見曹沝這個港農的經歷可謂是峰迴路轉,原本以為很簡單的事經過與對方的一番交談後變得複雜起來,不但牽扯出傳國玉璽這樣的重磅炸彈,更令他沒有意料到的是曹沝先前竟與他的父親正衡頗有交情——雖然這只是曹沝的一面之詞,正南詢問細節時曹沝也未作更多的解釋,但他總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些暗藏著的聯繫,依照曹沝所言,他這次之所以要和他合夥去找尋王寶寶的墓葬,實際上只是為了提攜故人的兒子,使他能夠在行內建立起一定的威望來。如果換了別人的話,或許他只會丟給對方一張鈔票,把他手上的鑰匙收走就行了。

    正南離開曹沝住所的時候答應會考慮一下對方的提議,這一路上他想破了腦袋始終沒有琢磨清楚自己究竟在這件事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按理說他是不想摻和進這趟渾水的,更何況與傳國玉璽這樣的重量級的古董扯上關係的話以後再想摘清楚可就沒那麼容易了。然而曹沝的話句句在理,要想在潘家出人頭地的話手上沒有一兩件從古墓中倒騰出來的貨真價實的東西的話,那一輩子就只能做些買東賣西的二道販子的勾當,這與自己之前義無反顧地選擇這行的初衷可謂是大相逕庭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北海這單買賣對自己來說的確是個不錯的機會,與曹沝聯手的話也可以彌補自己經驗和財力上的不足,至於獲利分配的問題麼他原本也不是特別在意,更何況還有曹沝答應的那1000萬打底,可謂是件有賺無賠的買賣了。

    「南哥,你的便當!」

    正南見小妹拖著熱氣直冒的飯菜走進來就隨手把日記放回了床上的箱子中,既然已經打定主意要跟曹沝合夥反而感覺腹中空落起來,狼吞虎嚥的同時在心底把曹沝罵了幾遍:這個港農也真夠小氣,打著倒傳國玉璽斗的幌子卻到底也沒請他去凱賓斯基撮上一頓,先前還不如把那張200萬的支票要來,也抵過自己這一天飢腸轆轆的辛勞了。

    「咦——」一直在一旁站著的小妹忽然發現了什麼,「這個不是歙石嗎?」

    正南見小妹從他旁邊的箱子裡拿出了那塊黑玉,不禁奇怪的問她叫這什麼?

    小妹說這是歙石啊,在她們老家那邊可以說是件非常常見的東西,只不過大部分都是仿造的便宜貨,不如南哥你這塊來的珍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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