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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111章 返回 文 / 鍾離昧

    第111章返回

    「公子,你來啦」說著就坐起來。昌豨臉色蠟黃,很難看。嘴唇發白,兩條眉毛擰在一起,看樣子挺痛苦。我關切的問道:「老昌,你這是怎麼啦,是不是傷口有問題。」昌豨臉色一變,長長的歎了口氣道:「不瞞公子說,今天軍醫告訴我了,說我的這條左臂可能就廢了,只怕以後昌豨再也不能跟著公子衝鋒陷陣了。」他很沮喪,眼圈微紅。我不知道昌豨的傷這麼重,立即道:「手臂廢了?誰說的,你過來給我看看。」昌豨知道我是郎中,立即就靠過去。我解開他的繃帶一看,只見韌帶有一處撕裂,這要是在麻沸散沒有發明之前,的確是沒救的,不過現在完全可以用外科手術嗎。只要麻醉了縫幾針就可以了。我大笑道:「你別沮喪,這不礙事,我能幫你治好的,放心,保管你比以前更加勇猛。」昌豨嘴唇顫動,眼睛發直,似乎有些不信。我笑道:「一會我去配些藥來,然後在幫你這個,調理一下,很快見好。」昌豨還待再說,我就出去了。回到自己的帥帳,煎熬一副麻沸散,然後配置些『消炎藥』鹽水。找了根針,就又回來。縫針的事情以前只在電視裡見過,沒想到今天要自己來幹。恐怖恐怖。還好昌豨是硬漢子,加上麻沸散麻醉,他一點也不叫疼。手術做得還算挺順利的,就是縫的針歪歪斜斜的不太整齊,於健康倒是沒有影響,勉強通過吧,總比廢了手臂強多了。縫完了,我拍著胸脯向昌豨保證:「最多七日,就能基本恢復,你放心吧。」昌豨激動地險些昏厥,同時暗暗的恨以前的那些庸醫。在心裡發誓,此生就跟著二公子混了,絕無二心。

    大軍第二天渡過凌河,安營紮寨,休整三天以後,郭嘉的身體也調養的差不多了,迫不及待的來找我商議進軍柳城。我覺得士兵這些日子都恢復了精神,俘獲的一萬五千烏桓兵也都自願投降,接受收編。就答應了。不過,這些烏桓兵在沒有取得信任之前,是沒有武器的。田疇再次充當嚮導官。從凌河向前推進百里就是白狼山。這座山,從遠處看來就像是一隻惡狼蹲踞欲奔,因而得名。我心想,當年曹操就是在這裡一舉擊敗了烏桓,想不到我還沒到白狼山就把蹋頓打的落花流水了。白狼山,居然不設防,蹋頓明顯兵力不足,據降兵交代,柳城城中,只剩下一萬不到的老弱殘兵,再加上蹋頓帶走的一千左右親兵,再加上他這幾日拉壯丁集結起來的力量,最多不過一萬五千人,戰鬥力有限得很,而且不善於守城,估計一戰可勝。走出白狼山,一百里外,柳城在望。

    奇怪的是,我軍兵臨城下,城中竟然沒放一兵一卒出來。大軍到達城外三里,城頭一切盡收眼底,發現連個守軍都沒有。這小子,跟我玩什麼把戲,難道是空城計?那城門是關著的,沒空城計,那是咋回事呢?柳城位於極北之地,城池不大屹然廣二十里。四面皆田園,柳枝環繞,樹木陰翳。周邊土地堪稱肥沃,有小麥大麻等作物,水果更加豐富,有桃、李、棗、瓜胡蘆之屬。而葡萄最多,小而甘甜,無核,叫做鎖子葡萄。牲畜有牛羊馬駝。駱駝最多。氣候溫和,。土人純樸,男子彪悍,婦人土裡土氣的,也有特別漂亮的胡姬經過。其語音也都是鮮卑語。從此地大路一直向東,距離西域哈密城一千多里。

    文丑和張繡分別挺槍在我身側,兩人都和我一樣迷惑,呆呆的回頭去看郭嘉和賈詡田豐。他們三個也不是神仙,那裡就知道蹋頓玩的把戲,也是一臉茫然。

    張繡道:「既然無人把守,那我們就衝進去好了,現成的便宜,不撿白不撿。」文丑冷笑道:「就是奇怪,這城雖小,也是烏桓王庭,為何不見有人把守,難道蹋頓聞兵至,就逃之夭夭了。」我搖頭道:「沒有,如果蹋頓逃了,城外的這些居民,也早就跟著逃了,不可能不慌不忙的。」

    郭嘉道:「大兵屯於堅城之下,最忌諱猶豫不決,不如先攻城再說。」果然是郭嘉,最喜歡鋌而走險。

    張繡樂了,這話最對他的胃口。張繡抱拳施禮:「公子給我五千人,末將去打城。」我想了想,也沒別的辦法,便大大咧咧的道:「別打城,直接去攻城門試試。」張繡一想也是,人家一個人都不出來,幹嘛還爬牆,直接踹門不就完了嗎,看這門比之中原的城門差遠了,上去幾百人一頓亂剁,准開。

    張繡帶著五千兵散步一樣,溜躂到城下,他一直持槍戒備著,害怕有冷箭射下來。沒有,什麼也沒有。清靜的不得了。到了城門下,張繡乾脆就過去拍門:「有人嗎,開門,開門,你張爺來了。」這是打仗嗎。

    他身邊的士兵都抱著長矛在笑。笑聲還沒停,那門就真的開了。張繡嚇了一跳,立即後撤上馬。城內湧出十幾個士兵,簇擁著樓班和能臣抵之出來。張繡一看,那麼幾個人,頓時又不害怕了,一面吩咐他的士兵入城,一面快速下馬,把刀架在樓班的脖子上。聲嘶力竭的衝著身後喊叫:「公子,公子,我把樓班給捉住了。」這話,差點沒震暈三四五大軍。大家心說,你可夠無恥的啦,那是你捉住的嘛,明明是人家自己走出來的。

    張繡壓著樓班走到我馬前,擦了把汗,喘息著道:「公公子,這小子被我捉回來了,你看著辦吧。」就好像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一樣,把我氣的直翻白眼。

    為了穩妥起見,我示意文丑,帥左翼軍入城,先佔領了城池再說。樓班是來請降的,他的手中捧著一個朱漆錦盒。我正想問話。賈詡從身後提馬上來道:「王子手上捧得可是蹋頓的人頭。」張繡收回刀。樓班也懂得漢語,當即跪倒馬前:「正是舍弟蹋頓。」他的聲音鎮定,絲毫也不慌亂。我再笨也明白發生了什麼,顫聲道:「你你把他殺了。」樓班打開盒子,露出蹋頓的人頭道:「我把他殺了。特地獻給將軍,以求將軍放過柳城萬千生靈。」我吐出一口氣,看著賈詡。賈詡示意我下去攙扶。我心想事已至此,正好撿個便宜。便下馬扶起來道:「王子不,單于請起。我們進城說話吧。」能臣抵之也跟著站起來,他的手上也捧著一個盒子。我乾咳了一聲道:「這個這個是是誰的腦袋。」能臣抵之擺手道:「這個不是腦袋,這個是」他利索的打開盒子:「是單于的印綬。請將軍笑納,以表我等歸降之心。」

    這兩個傢伙到現在不知道我是誰呢,還一口一個將軍的叫著。我自我介紹一下:「在下是大將軍袁紹之子,袁熙。既然單于願意降我,這印綬我就笑納了,以後絕不可在欽犯我邊界。」我心想,殺了他們還真不行,看看這荒涼的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派誰留下駐守。等我走了,還不知道又有哪個草原民族趁勢崛起呢,還不如把樓班留在這裡,這小子殺了自己的弟弟,肯定是眾望難歸了。留在這也沒什麼大作為,就當個擺設也好。否則我屯兵再此,好處不見得多少,還得天天從幽州輾轉運糧,勞民傷財,不合算。賈詡顯然是早看到了這一層,頻頻示意我善待樓班。樓班很感動,似乎沒料到能有這番待遇,他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出城的。只求我不要禍害城裡的美女才好!!他挺會憐香惜玉的,真可謂,愛民如妻?!

    烏桓的王庭建築,有些偏於西域風格,到處是五彩斑斕的圖畫和複雜圖案組成的窗格子。還有穿著暴露的mm。我在廳中坐下來問樓班,因何殺死蹋頓,一心投降。

    樓班面露痛苦之色,能臣抵之歎氣道:「此事,原怪不得王子的,是蹋頓首先想要殺他的。沒想到失手戰敗,自己卻死了」

    原來蹋頓戰敗後,害怕樓班趁機奪權,在路上,便和蘇樸延商議,除掉樓班,誰知這話被能臣抵之聽到了。能臣抵之憎恨蹋頓殘暴,上次那小子還要打自己?報告了樓班。於是樓班先下手為強,趁著蹋頓熟睡的時候,於營中斬殺,然後召集眾將宣佈,蹋頓此次戰敗,成了烏桓的千古罪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眾將一聽,人家哥兩兒內訌,勝者為王,而且樓班是嫡子,本來應該繼承單于之位,加上蹋頓一向不得人心,就一致通過了,樓班先生就此當選。之後,他就準備投降『皇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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