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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64章 各懷鬼胎 文 / 鍾離昧

    第64章各懷鬼胎

    我看了看郭嘉又看了看田豐,笑道:「奉孝和田先生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郭嘉笑道:「曹操乏糧,白馬離開許昌太遠,而且道路崎嶇環境複雜,不適宜運糧,他為了節省人力和物力,就一定要撤退到官渡。不過曹操這也算是兵行險招,如果官渡被破,河北軍一定會長驅直入楔入許昌,直搗他的老巢,到那時曹操就只有向徐州一線撤退的路了,不過徐州也不太平,文若已經在那裡等他了。而且,宛城張繡,已經接受主公勸降,和他的謀士賈詡奔冀州來了,昨日傳來休息,他們已經進入青州境內,再有一兩天應該可以到冀州了。」

    「張繡,賈詡」我大喜過望,「這兩人真的沒有投降曹操,看來我的書信起作用了。」我一高興說漏嘴,被田豐一把抓住:「你真的寫過信給崔琰。」

    我知道他誤會了,立即解釋,並把書信是寫給張繡的,還把內容給他念了一遍。田豐放開我歎了口氣道:「公子不該殺死許攸的哥哥,現在看來,此事分明是蓄謀圈套,他買通了你身邊的袁福,讓他監視你,知道你送信給崔琰後,等崔琰走了,又選我去找你的時候,才向主公哭訴,分明是想陷你我於萬劫不復之中,此人用心歹毒,城府極深,實在可怕。」我心想他可怕地地方還沒有表現出來呢。

    我對郭嘉道:「必須除掉許攸,他和曹操關係慎密,萬一反水,大事不好。」郭嘉苦笑道:「他現在千里之外怎麼殺他。」

    文丑忽然冷冷的道:「我上奏表,彈劾許攸,讓主公防範他。」我一想不行,這不是逼他造反嗎,立即阻止:「不行,千萬不可以,那等於逼他造反,我們再想想,最好我能出去。」

    郭嘉道:「在等等,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急道:「等到什麼時候?」心想可別等到官渡之戰打完了。郭嘉沉聲道:「等到主公的氣消了,開始想兒子的時候。」我道:「不可能。」郭嘉笑道:「袁譚在他身邊,一切皆有可能。」我失聲道:「大哥」郭嘉道:「我派了人去通知大公子,讓他設法救你,你放心,大公子每天在主公耳邊提起你十幾二十次,而且還會時不時的,說點你的好處,過一段時間,就有機會了。」

    我心裡又燃起希望之火,催促道:「最好能快一點。」

    郭嘉最後說了一句:「我總覺得,公子入獄的事情似乎並不簡單,那個袁福怎麼會給許攸賣命,來得罪你這個二公子」

    崔琰來看我的時候,身後還帶了三個人張繡、賈詡、還有張繡的首席大將曾經誅殺典韋的胡車兒。我怎麼記得這胡車兒掛了呢,原來沒死,有趣。

    賈詡我以前就見過,現在他除了老一點,幾本還是那副一看就不像是正面人物的樣子。張繡嗎?我的媽,真是帥呆了。胡車兒讓我吃了一驚,這人高足有兩米,全身的皮膚都泛起紅黑的光,一條胳膊和我的大腿差不多粗細,一看就是條猛將,難怪曹操當時看到他就愛不釋手,想要拉攏,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胡車兒沒拉過來,反而連典韋都賠了。

    崔琰和我打過招呼後,賈詡首先開口:「這位就是二公子。對了,我們似乎是見過面的,」

    我笑著拉他的手:「文和先生,我們的確見過面,我好想你啊,真的,做夢都想。」心裡說道,賈詡我愛你。

    賈詡心說這小子怎麼瘋瘋癲癲的。什麼呀,就做夢都想,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多年不見的朋友啊。

    我害怕冷落了張繡,急忙和張繡拉手:「張將軍,本公子盼將軍猶如久旱之盼甘霖,將軍一來,我的心就安穩了。不過本公子落到今天這步田地,還是讓大家見笑了。」

    張繡心想沒事其實我也挺慘的,弄得跟喪家之犬一樣到處跑,咱倆誰也別笑話誰。張繡歎了口氣握住我的手道:「公子大恩,張繡永世不忘。」這話一說,第一個賈詡就傻了。賈詡這些天一直在納悶,為什麼張繡這小子忽然就不聽自己的話了呢,他想不通,此刻才算是明白了一點,心想原來袁熙對他有恩,我怎麼完全不知道,是否中間出了什麼岔子。我又和胡車兒拉手,也想學學曹操拉攏他一下,可是一想到曹操的下場,就沒敢太熱情。

    崔琰道:「公子放心,崔琰已經瞭解一切,來日必定親往黎陽面見主公陳述一切,讓公子和田大人可以洗脫冤獄。」

    我問道:「先生準備何時啟程。」崔琰道:「只怕要過幾天,因為不知道主公會揮師黎陽,所以才來冀州,不然就直接奔黎陽去了。聽說前方將士推進的比較順利,就不忙起行,也讓張將軍和文和先生,可以再冀州休養幾天。」

    我笑道:「也好,就讓兩位貴客領略一下冀州的風土人情。」

    五天後,文丑匆匆趕來吞嚥著唾沫道:「不好了公子,烏桓和匈奴張燕都反了,瘋了一樣的進攻幽州,現在烏桓單于蹋頓和樓班,率軍攻入右北平,已經越過盧龍進抵白檀,逼近薊城。張燕大將於毒攻范陽現在屯兵新城按兵不動虎視眈眈。匈奴呼廚泉騎兵八萬入上谷攻居庸關,居庸關守將齊周支持不住,向主公告急,主公派了麴義率兵十萬付援。消息傳到冀州,滿城驚恐。」

    田豐大驚失色:「此必是曹操知道自己不足以抵擋河北鐵騎,故意結連匈奴烏桓托我軍後腿。

    審配最近心情不錯,豈止不錯,簡直就要樂開了花。前幾天和許攸聯手干的這一票買賣令他獲益良多。首先是沮授這個老東西被搬到了,而且還連帶著幫三公子除掉了一個眼中釘,那個二公子袁熙,哼,就算是從牢房裡出來,以後也不會再有什麼作為了。

    主公已經對袁熙徹底絕望了,相信以後冀州應該沒有這小子什麼事情了。不過許攸這小子到底從那裡搞來一封曹操的親筆書信呢。審配心裡開始有點擔心,難道真是袁熙說的那樣。

    審配雖然想搬到沮授和田豐,但那不過是謀士之間的權利傾軋,這並不代表他對袁氏不忠心,事實上,他的忠心可不比沮授田豐差一點。雖然說,二公子袁熙重新得到主公信任的可能性極小,不過父子親情還是不能不防。審配現在就在想,要防止這小子翻身,最徹底最根本的辦法,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弄死。這容易得很,就是需要一點膽量,畢竟他是主公的親骨肉,萬一不過沒關係,還有三公子在,自己不一定會露出馬腳。最關鍵的是,袁熙和袁譚感情好,既然弄死了袁熙,就必定要連帶著弄死袁譚,不然讓袁譚這個長子,將來繼承了主公的爵位,要是聞到一點味,是自己弄死了他弟弟,豈會善罷甘休。

    他想著想著就惡狠狠地脫口而出:「袁譚,最好你自己死在戰場上,我詛咒你馬失前蹄摔死。」

    至於袁熙,更好辦了,冀州城現在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雖然還有韓猛這麼個副手,不過有和沒有也差不多,韓猛這人是一員猛將,也是個傻子。就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義勇之夫,所有的事情還是要聽他審配的。韓猛只要每天有酒有女人就可以過日子,對於權利他倒不怎麼在意。所以審配一早就從自己府上的舞姬中挑選了十名中等偏上的,給韓猛送去,韓猛審美水平一般,一看這些歌姬,都頗有姿色立即就對審配從事感恩戴德。審配心裡卻在想,你韓猛也就只配這些庸脂俗粉,真正的上品,我自己留著可以了。

    韓猛每日醉生夢死沉迷美色,審配就開始專權,冀州城已經是他的天下了。審配正在房間裡踱著步子尋思著怎麼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袁熙這塊沒什麼殺傷力的絆腳石。忽然家丁來報說有人求見。審配不耐煩的問:「是誰?」那家丁道:「來人說是賈詡。」審配本來不想見人,他正在琢磨大事呢,生怕別人打亂了思路,一聽是賈詡,腦筋立即轉開了,這人他知道,他為張繡設計打敗曹操不只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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