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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 第二十一章 、準備(上) 文 / 小希十八

    可能一開始就不是好兆頭,所以十八支說完那句話後我們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就地停留了下來。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與木炭燃燒所發出的焦糊味混合,竟形成了一股奇特的……香味?我忽然想起之前涼風掃過,木炭熄滅時的情景,那時就想過這裡面可能氧氣不足,或者氣體中暗藏著什麼殺機,但十八支衝我使過眼色,我當時認為是半截人有問題,可現如今她已經死了,而且臨終前的眼神兒十分忠懇,不知為何,我這會兒一回想起來,鼻子還有幾分酸,她生前與我短暫交集的一幕幕不由再度浮現在眼前……對了,臨終前她好像在地上畫了什麼。

    這麼一想起,我忙跑了過去,低頭一看,就見還是那副畫,兩隻狐狸中間夾個小人,但構圖愈發簡單了,但大大出乎我意料的是在小人的右上方寫了一個字「玉」。

    半截人會寫字!還是說她只會寫這一個字?然而不管是什麼,這個「玉」,它究竟代表了什麼?

    「代表我們要去的地方。」十八支突然從背後出聲,我豁然轉頭,就見他已蹲了下來,用手描著那個字,一瞬間竟像在撫摸著亡逝的戀人,現出滿目神傷之色,我從未見過他有這種表情,不禁有些啞然。

    他的手指在玉字一點的位置停下時,忽然轉頭看向我道:「你還有一個名字,叫清瀾。」

    「……?」

    可是他卻沒再解釋,而是向那九處dong眼望了一眼,收手時將那個「玉」字抹掉了,轉而拾起手邊的炭塊,重新在那個位置寫了個「獄」字。

    這句話,出乎了我們所有人的意料。

    他說,進去以後,一切都要聽「我」的。這個我,不是指他,而就是我。

    但可能一開始就不是好兆頭,所以十八支說完那句話後我們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就地停留了下來。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與木炭燃燒所發出的焦糊味混合,竟形成了一股奇特的……香味?我忽然想起之前涼風掃過,木炭熄滅時的情景,那時就想過這裡面可能氧氣不足,或者氣體中暗藏著什麼殺機,但十八支衝我使過眼色,我當時認為是半截人有問題,可現如今她已經死了,而且臨終前的眼神兒十分忠懇,不知為何,我這會兒一回想起來,鼻子還有幾分酸,她生前與我短暫交集的一幕幕不由再度浮現在眼前……對了,臨終前她好像在地上畫了什麼。

    這麼一想起,我忙跑了過去,低頭一看,就見還是那副畫,兩隻狐狸中間夾個小人,但構圖愈發簡單了,但大大出乎我意料的是在小人的右上方寫了一個字「玉」。

    半截人會寫字!還是說她只會寫這一個字?然而不管是什麼,這個「玉」,它究竟代表了什麼?

    「代表我們要去的地方。」十八支突然從背後出聲,我豁然轉頭,就見他已蹲了下來,用手描著那個字,一瞬間竟像在撫摸著亡逝的戀人,現出滿目神傷之色,我從未見過他有這種表情,不禁有些啞然。

    他的手指在玉字一點的位置停下時,忽然轉頭看向我道:「你還有一個名字,叫清瀾。」

    「……?」

    可是他卻沒再解釋,而是向那九處dong眼望了一眼,收手時將那個「玉」字抹掉了,轉而拾起手邊的炭塊,重新在那個位置寫了個「獄」字。

    我心頭驀然一震,好像有什麼在腦海中倏然滑過,如一道流星,等驚覺時它已經隕落了。可是,這個「獄」字……難道半截人識字不多,還寫了個錯別的?

    然而十八支對此也沒有做出任何解釋,這會兒只是轉回去看向了那老頭。老頭已停止了哭泣,但神態間似乎受了極其嚴重的打擊,我覺得有點納悶,他那種人,怎麼看也不像重情重義的人啊。

    十八支就這時對他說話了,「鬼娃娃已經死了三個,你還執意要進去嗎?」

    老頭僵硬地轉動脖子看了看十八支,沒說話,神態就跟老年癡呆似的。

    十八支略微沉吟,道:「你只回答我一個問題,鑰匙在那裡面,還是在外面?」

    那老頭神色呆呆的,仍舊不語,這時他旁邊那個少年張口了,道:「在外邊。不過,先生,您看這樣可好,我跟隨您和這位小仙姑進去,讓師父和師妹留守在外面,我們若還有命出來,那讓師父帶您去拿鑰匙,若……這話不吉利,不說也罷,總之事到如今,您也是不得不去,我們亦是如此,不瞞您說,我和幾位師妹都是身患絕症之人,您看。」說著,他把一隻袖子挽了起來。我一見之下猛然一震,他的手臂內側有幾道膿痕,十分的猙獰可怖,看樣子就像是被什麼從皮肉內部拱過似的。

    我其實一直在留意著他們每個人的表情,這時就見十八支眉頭蹙了一蹙,遂即道:「怎麼染上的?」

    那少年看了老頭一眼,又轉回來道:「在衛生所。」

    「衛生所?」難得,十八支也會有驚訝的表情。

    「是的,大概半年前,我和師父……」少年開始了這場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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