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之章 危機!瞳孔中的十七號目標!(十) 文 / 藝術就是湮滅
感謝林茗風童鞋更新的封面……
我的喉嚨現在不怎麼疼了,原本應該是可喜可賀的事情,但問題是我現在有點發燒了……
這算什麼?好轉還是惡化?不過感冒發燒比喉嚨疼好受一些,所以應該不會影響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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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這裡是毛利偵探事務所……」大叔的聲音再一次出現在聽筒裡,柯南頹然地掛掉電話,無力地癱坐在沙發椅上。
「怎麼了,小偵探,毛利偵探不在家嗎?」地點又一次回到先前柯南所在的星巴克,但這次,仁野環就坐在柯南對面,悠閒而好奇地看著等著柯南的解釋。
簡單地說,柯南在跟蹤仁野環來到了一家地下酒吧,發現了正在酒吧中唱歌的小田切敏郎,柯南這才明白仁野環出席白鳥沙羅結婚慶典的原因。當然,小田切敏郎也發現了一直跟著自己的仁野環。兩人一番爭執過後,仁野環就憤然地離開了酒吧……
情緒不穩定的時候,就是攻陷女孩心房的最佳時機。柯南以前也是收過無數情書的情場老手,加上家學淵源,自然是深喑此道。眼見仁野環情緒起伏不定,柯南急忙上前,在仁野環面前酷酷地擺了一個姿勢,調整好角度,讓自己的眼鏡開始反光,嘴角勾勒出一個【嗶】蕩的笑容……
幾句話下來,仁野環就乖乖地帶柯南來到星巴克,送吃送喝不說,還被套出了自己掌握的所有情報……
「可惡,大叔帶小蘭去哪裡了……」柯南無奈地點點頭,思索道:「大叔不在的話,加上當時宴會現場被千島鳴的人封鎖了,我一個人進不去那裡,現在也只能從理論上分析一下案情了。」
「從第一起步美她們見到的兇殺案開始,到佐籐刑事遇襲,毫無疑問是同一個兇手所為,目的絕對與當時的仁野保事件有關。」柯南攪動著面前的冰咖啡,短時間內實在是提不起任何喝下去的**。「嫌疑人有小田切敏郎,有當時心臟病發作的友成警部的兒子,友成真……當然,還有仁野保的妹妹,仁野環。」
被柯南在心裡認定為嫌疑人之一的仁野環則淡然地坐在柯南對面,好奇地看著這名小偵探。也許是記者的直覺吧,她覺得這名小偵探比見過的不少所謂的名偵探更加可靠。仁野環下了決心,從旁邊的手提袋裡掏出幾張紙,遞給了柯南。
「這是……」
「最近連續發生的起刑事案,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仁野環隨意地說道:「你應該還不知道吧,在警視廳佐籐刑事受到襲擊以後,連續又發生了幾起刑事案。受害者有警視廳的目暮警部,還有電視主持彼得?福特……」
「等等,除了目暮警部,還有別的人遇到襲擊!?」柯南大驚。
仁野環奇怪地點點頭。把紙張推倒柯南面前,柯南馬上開始查看這些資料。
「嗯……除了目暮警部和阿笠博士外,其他遇到襲擊的人都死了啊……」柯南用手扶著下巴,考慮道:「是相同的犯人的行為嗎,為了迷惑警方的視線……但是,這種微妙的不協調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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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不協調感,根源上就是,這些案件的犯人,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人。」遠在海上樂園的千島鳴,在酒過三巡後,跟柯南作出了同樣的推理。不同的是,他是面對在場的所有人進行推理。而且,千島鳴似乎比柯南想的更遠……
「等一下,千島。」毛利小五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追問道:「不是同一個犯人!?難道這不是犯人為了讓我們放鬆警惕的手段嗎?」
千島鳴搖搖頭:「從產生殺人的念頭,到策劃連續殺人事件,況且殺人的對象是現職警察……能做到這點的兇手,肯定不會是什麼馬馬虎虎的二流犯人。這種犯人,如果真的是想要掩蓋他的行兇目的,一定不會採用這麼生硬的手段……掩蓋目的也好,有別的企圖也好,如果是同一犯人所為,他的後續目標應該只是警察才對。」
「那……就是說……」和葉念頭一轉,想到了什麼。
「沒錯,從襲擊目暮警部開始,就是另一個犯人的行為了。」千島鳴讚許地點點頭:「不愧是大阪的三好學生啊……啊啊痛!」千島鳴掙脫了和葉的魔爪,揉揉被掐的地方,繼續說:「雖說如此,但後面的這個犯人,實際上和前一個犯人也有關係才對。」
目暮和毛利對望一眼,都認同了千島鳴的推理。「可是千島啊,」目暮問道:「後面那個犯人有什麼目的嗎?」
「目的的話有兩個……」千島鳴直截了當地說:「一個是迷惑警方的視線,一個恐怕是在連續殺人的同時,殺死自己的原定目標吧。」
「迷惑警方的視線?」小哀不解地問道:「可是,你之前不是說……」
「迷惑警方的視線可不是為了給前一個犯人擦屁股哦……」千島鳴搖搖頭,隨意一笑,解釋道:「是為了掩蓋前一個犯人被自己殺害的行為。」
一時間,眾人驚愕不已。
「在這種連續殺人的過程中,我們想的,要麼是前一個犯人在故意疑惑我們的視線,要麼是出現了另一名犯人在擦前一個犯人的屁股。」千島鳴知道眾人都陷入驚愕中,也就開始自說自話:「基本不會有人想到後續的行為是在掩蓋前一個犯人被殺害的信息。這種時候,就算鎖定了前一個犯人的身份,找不到人的話,也會認為是躲在一旁,一邊試圖迷惑我們的視線,一邊等著什麼機會出現……」
毛利吞了一口口水,穩定了一下情緒,問道:「那……有什麼證據嗎?」
「沒有,」千島鳴坦然地搖搖頭:「有的,是我多年奮鬥在警界第一線所得到的經驗和直覺上的判斷,還有一顆比常人更負責,更火熱的心靈。」
眾人都是滿頭黑線地看著自我陶醉的千島鳴,不知道該不該提醒他失憶以前,千島鳴這個人和「奮鬥」、「負責」還有「火熱」三個詞完全沒有關係……
小哀不著痕跡地白了千島鳴一眼,雖然很想踹千島鳴一腳,不過現在她有更重要的問題要問:「那麼千島,為什麼現在突然說這個話題呢?完全可以上班的時候在所有警察面前展示自己的『奮鬥』成果和『火熱』心靈啊?」
「雖然很想在所有同僚面前做一個示範,但責任感驅使我現在說出這些推理……」千島鳴非常遺憾地搖搖頭:「因為,犯人,就在這裡!」
沉浸在驚訝過後,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滿臉錯愕的澤木公平、星野輝美和草野熏身上……
「原來如此,之所以請他們過來,是因為犯人的緣故嗎……」紅子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推理這種事,對於紅子來說太過複雜了。而且,紅子……
「呵呵呵呵……不愧是警界的福爾摩斯啊!」突然,澤木公平哈哈大笑了起來:「就算我隱藏得再好,也被你識破了啊……」
自己承認了罪行,大家也就知道犯人到底是誰了。不過就算如此,也沒有人上前抓捕澤木公平,因為就在剛才,他一把拉過坐在旁邊的小蘭,鋒利的水果刀就架在小蘭白皙的脖頸上!
「蘭!!!」毛利小五郎憤怒地瞪著澤木公平,吼道:「快點放下小蘭!!!」
「哼,大偵探毛利小五郎也會說這種愚蠢的話嗎?」澤木公平緩緩地架著小蘭退到門口,譏笑道:「我理解你作為父親的憤怒,但你看看,你女兒的男朋友,似乎無動於衷呢。」說罷,澤木公平還掃了面無表情的千島鳴一眼。
在大家的註釋下,千島鳴緩緩開口……
「就算你這麼說,我這也只是第二次見到毛利小姐而已……」
「你說什麼!?你這傢伙!!」
「嘛嘛,毛利君,冷靜一點。」沒等毛利衝去揍千島鳴,一旁的目暮就把他攔了下來:「你也知道,千島他失憶了嘛……對他來說,的確是第二次見蘭桑啊,現在最重要的是這個傢伙……」目暮小聲地提醒毛利。
這才想起前因後果的毛利冷冷一哼,暫時放過了千島鳴這個「負心漢」。被抓起來的小蘭則是一臉驚恐和哀傷,夾雜著點點期待地看著千島鳴。
「哼,這麼說是想讓我放走毛利小姐嗎?」雖然千島鳴這麼說,澤木公平可不吃這一套:「太天真了,這麼好的人質,我怎麼可能放走呢?千島君,你真的不是毛利小姐的男朋友嗎?」
千島鳴不語,只是搖搖頭。
「是不是,還是故意裝作不認識?」澤木公平咧嘴一笑:「不過沒關係,現在馬上給我準備好直升機,我要帶著毛利小姐離開這裡。不然的話……」原本抓著小蘭左手的手,緩緩地移到小蘭的胸口。「不想看到你的女朋友在你面前被玩弄的樣子,就乖乖地聽我地話。」
不止是毛利,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從原先的緊張、驚訝和擔憂轉換成憤怒,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澤木公平早就被凌遲了。
「還是無動於衷嗎……愚蠢的人,以為你假裝不認識你女朋友,我就真的不會動手嗎?」澤木公平嘿嘿一笑,在小蘭耳根吹了一口氣,一邊往後退,左手一邊攀上了小蘭胸前的堅挺,準備……
「哼,今天算是長見識了……」危急時刻,千島鳴的聲音突然傳來:「看來在這個世界上,色狼不只是男人的專利啊……」
眾人一驚,看向千島鳴……只見千島鳴坐在椅子上,似是百無聊賴地撓著頭打著哈欠,哪裡還有一點正經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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