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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之章 50.白鳥(下) 文 / 藝術就是湮滅

    「喂,千島。你有什麼頭緒嗎?」屍體旁邊,柯南小聲地詢問身邊的千島鳴。

    「啊……頭緒啊……」千島鳴打了一個哈欠,然後馬上像做賊一樣看看佐籐,發現後者沒有看到這一幕後才放心地把手放下,想了想,說道:「我知道犯人是誰,這算不算頭緒?」

    柯南瞭然地點點頭:「你是說增尾桂造嗎?的確,他有很多可疑的地方。不過,想要證明他是兇手的話,還需要一些確定性的證據。畢竟,在死者發出尖叫的時刻,他正站在警視廳呢,不可能出手殺人。想要找到他製作的機關或者其它什麼東西的話,還需要再找找才行。」

    「喂,你們幾個小孩子怎麼在這種地方?」這時,門口傳來一個陌生的男聲,還有元太道歉的聲音,似乎是元太玩耍的時候撞到了什麼人。大廳的門隨即被打開,元太、光彥和步美乖乖地走了進來,站到牆角,身後則是一名身穿淺藍色西裝的警察,年齡比毛利小五郎看起來要小些,長得也比毛利小五郎帥上不少。

    「啊!白鳥警部補!」高木和佐籐齊聲驚呼道。千島鳴和柯南則是一頭霧水,兩人接觸的警察也算比較多了,但從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咳咳……」名叫白鳥的警察咳嗽了兩聲,略帶得意地說道:「其實,從今天開始,我就已經升職為警部了。所以,這件案子也是由我來管。」說完後白鳥轉頭看向千島鳴,走了過來,主動伸出手,說道:「你應該就是千島鳴吧?我從目暮警部那裡聽過你的事情,在你任職期間,正好我在休年假,所以沒有見過面。初次見面,我叫白鳥任三郎,以後請多多指教。」

    千島鳴坦然與白鳥握手,微笑道:「我叫千島鳴,以後請多多指教了,白鳥警部……最好給我長點工資,多給我點假期……」白鳥聽後也只是苦笑一下,估計目暮警部已經把千島鳴「惡劣的習性」告訴過白鳥了。寒暄過後,警察們立刻接著工作起來,也沒有人去管柯南他們了。千島鳴則是在查看了健身車、車後的書架還有屍體後,丟下一句「我去周圍看看有什麼線索」後,飄然離開了大廳。

    「喂,有四個警察在這裡辦案呢!感覺好有氣氛啊!」牆角,元太看了一眼白鳥後,小聲地嘀咕道。

    「是啊,而且好像這四個警察都厲害啊!除了高木警視……」光彥小聲說道。沒辦法,看起來有些懦弱而且呆頭呆腦的高木,實在不能給這幾個小學生留下什麼威武的形象。相比之下,在競技場事件中勇擒犯人的佐籐,剛剛教訓了他們一頓的白鳥警部,還有數次在他們面前成功破案的千島鳴,在他們心裡都是「真警察」的代言。

    「不管怎麼說,能看到這麼多警察一起偵查案件,真的很棒呢!是不是啊,灰原……咦?灰原同學呢?」本來還想跟小哀分享興奮地步美,轉頭後發現灰原哀已經不見了。問旁邊的兩個小男生,也沒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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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二樓主人房裡,小哀背靠在門上,雙臂環胸,淡淡地問道:「你所謂的去周圍找線索,不是指來這裡偷窺別人的**吧?」

    「你這麼說真讓我傷心啊,小哀。」千島鳴笑著從相冊中抽出一張相片,放進口袋裡,起身走向門口:「雖然沒有自戀地認為我是你的白馬王子,但難道我在你心中的印象就是偷窺狂?」

    聽千島鳴這麼說的小哀雙頰一紅,扭頭不去看千島鳴的笑臉,彆扭地哼了一聲:「不是偷窺狂就是色情狂,總之你不是好人。」看到小哀傲嬌的樣子,千島鳴開心地笑笑,沒有反駁她的話,只是伸手拉著小哀離開了房間:「走吧,我們去周圍轉轉吧。」

    一樓的大廳裡,柯南和白鳥對案子的判斷是各持己見,互不相讓……

    「我覺得犯人是在這位夫人騎這輛健身車的時候,被人殺害的。」柯南發揮正太的優勢,先下手為強。「警察先生們快看,死者周圍的地板上,並沒有沾上汗水。這說明……」

    「這說明犯人是等待機會,趁夫人運動的時候從背後殺害她的。」白鳥絲毫不對正太心慈手軟,努力把破案的主動權搶回自己手中:「恐怕,犯人一早就摸清楚了夫人的作息時間。就像增尾先生所說,夫人都是中午起床,下午兩點開始鍛煉。聯繫起玄關被割開一個洞的窗戶,我們可以推測出犯人的行動:犯人等尾先生早上上班以後,在窗戶上面割開一個大洞,進入大廳以後,直接藏在健身車後面的書櫃裡……你們看」白鳥拉開了書櫃的簾子,大書櫃最上面的三排書架上,什麼都沒有放,而且隔板還是可以活動的。白鳥繼續推理到:「犯人早就躲在書櫃裡面,等待時機殺害夫人了……增尾先生從警視廳打電話給夫人,只是一個意外罷了。所以說,兇手一定是昨天2億元搶劫案的一個犯人!佐籐,你馬上聯繫強盜案機搜隊。高木,你負責把這幾個孩子送回家……」

    「等一下,警部先生!」別人聽白鳥說得好像很有道理,柯南可是聽出來推理中的漏洞:「按道理說,犯人聽到高木警視的聲音後,應該馬上關掉電話才對啊。那為什麼電話一直沒有掛呢?」

    白鳥強笑著答道:「嗯……那是因為犯人急急忙忙地跑掉了……」

    「那急著逃跑的犯人,為什麼要把書櫃的隔板放好,把窗簾拉上再跑掉呢?」柯南狡黠地一笑,看著白鳥問道。佐籐和高木也聽明白了其中的疑點,都是連連點頭,滿腔疑惑地看向白鳥。

    白鳥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了,有些不滿意地反問起柯南他們來了:「那你們說說看,犯人到底是怎麼殺死正在健身的夫人?除了藏在書櫃裡面,整個房間沒有刻意藏人的地方了。而且增尾先生也說了,夫人看到過鬼鬼祟祟的人出現在屋子周圍,肯定就是昨天銀行搶劫案的一個犯人。」

    「不是這樣的哦,白鳥警部。」千島鳴淡淡的聲音傳了進來,很快,大家就看到千島鳴牽著灰原哀的小手走了進來。

    「…………蘿莉控?」柯南不小心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

    「拜託,小哀是我的家人,跟蘿莉控什麼的沒有關係。」千島鳴哭笑不得地說道,不過內心的想法就不得而知了。旁邊的小哀臉色緋紅,掙脫了千島鳴的手,懷疑地打量了幾下千島鳴,看到千島鳴苦惱的神色後才得意地走到一旁,不去打擾千島鳴的推理。

    「咳咳,我們回到案件上吧。」千島鳴咳嗽了兩聲,趕緊把詭異的氣氛趕走,認真地說道:「這件案子,我找到了五個疑點。」看到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身上後,千島鳴緩緩說道:

    「首先,如果是外部犯進入屋子裡的話,為什麼玻璃上割開的大洞沒有被下樓的夫人發現?先不說當時會不會有風吹進屋子裡,讓夫人起疑(元太:『咦,我不也是這樣嗎?』)。連接一樓和二樓的樓梯在一樓的位置,只有一側身,正好可以看見那扇窗戶。既然夫人要向右轉一百八十度,才能走向大廳的話,為什麼沒有發現窗戶上的大洞呢?」

    「第二,為什麼夫人不知道增尾先生所說的『下午兩點一起來錄口供』這個說法呢?增尾先生,我希望等一下聽到你的解釋。」

    「第三,為什麼把電話打到健身車旁邊的分機上呢?我記得增尾先生在警視廳曾自言自語地認為夫人是在睡覺,那為什麼不打電話到臥室的座機上呢?雖然很像移動電話,但屍體旁邊的,的確是健身車邊上的電話分機。而且我詢問過了電話公司,一樓和二樓的電話號碼是不同的。」

    「第四,就像柯南說的那樣,兇手的行為非常地矛盾:一方面,急著逃走的兇手來不及掛斷電話;另一方面,這個兇手居然還有工夫整理書櫃,然後把簾子拉回原樣!」

    「最後,就是夫人背上的刀子的姿勢問題。仔細想想,如果想要在一個人身後,用刀子捅他的後背,一般都是習慣於刀鋒垂直地插入人體,可是夫人背上的刀子,居然是橫向的!當然,也有一些人,比如職業殺手,習慣在目標身後橫向地將刀子扔出。但是你們看,夫人背後的血跡擴散地很大,出血量很多。劇烈運動,加上是趴在地上的倒地姿勢,按常理來說出血量不應該這麼大才對。既然出血量很大,血跡擴散相當嚴重,說明犯人曾經用力擠壓過這把刀才對。」

    千島鳴說完後,大廳一度陷入了冷場……幾個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少年偵探團則是崇拜地看向千島鳴,小哀眼中閃過一絲欣喜的意味,柯南則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但是千島,你所說的疑點,好像很多是自相矛盾的啊。而且不只是一條那麼簡單……」佐籐沉思片刻,有些奇怪地問道。

    「對,就是這樣沒錯。」千島鳴點頭笑道:「從一開始,我們就有了一個根本性的認識——那就是昨天銀行搶劫案的犯人,今天潛入屋內殺人滅口。基於這個認識,我們得出了犯人進入屋子的時間,犯人作案的時間,犯人藏匿的地點……但剛剛我已經說過了,這些都成為了本案的疑點,而且都是自相矛盾,無法解釋的疑點。」千島鳴面色一正,眼中閃耀著自信地光芒:「如果不面對事實從理論上加以說明,而是先入為主,主觀臆斷,那麼不知不覺中就會歪曲事實,得到不符合邏輯的結論。反過來想,我們得到那麼多不合乎邏輯的結論,其實就是因為我們所認識到的,根本不是事實!換句話說,從一開始,就沒有犯人潛入屋裡意圖殺人滅口!」「不是吧!?」高木、佐籐還有少年偵探團的成員們驚呼道。白鳥、柯南和灰原哀只是驚訝地張了張嘴,沒有叫出聲來。從千島鳴開始推理後,他們就敏銳地察覺到他們的推理已經進入了一個誤區,所以並沒有太驚訝。這時,千島鳴突然拍了拍腦袋,略帶歉意地對增尾桂造說道:「對了增尾先生,剛剛忘了說了。這位宮田先生……」千島鳴揚了揚手上從臥室裡找到的相片,上面有增尾夫人和另外幾個人的合照,其中有一個人被圈了出來。「這位宮田先生就在剛才被警視廳逮捕了,現在正在審問。請問你要去看下他嗎?好像他和你夫人交情不淺的樣子。」「額……不、不用了,」增尾桂造顫抖著想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什麼,但突然又把手抽了出來,然後又慢慢地把手伸回口袋裡,掏出一方手帕擦拭頭上的汗珠:「我就不去警視廳了……」看到這一幕,柯南和灰原哀都歎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千島鳴手上照片裡的人是誰,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增尾桂造已經被千島鳴掏進了圈套之中!「很好很好,現在第六個疑點出現了!」千島鳴拍了拍手,面帶笑容地開始盤問起眼前的增尾桂造:「增尾先生,貌似你對於朋友被抓去警視廳,絲毫沒有在意啊?要是一般人的話,難道不應該問一下為什麼被抓去警視廳嗎?」「不、不是的,我只是……」增尾桂造急忙辯解道。「只是你已經知道他是為什麼被抓去警視廳了,是吧?」千島鳴笑瞇瞇地看著不停擦汗的銀行行長,不給他辯解的機會。「不、不,我、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增尾桂造矢口否認千島鳴的判斷。「誒?」千島鳴吃驚地問道:「那你怎麼不關心一下你的朋友呢?說不定他是因為參與了昨天貴行的搶劫案才被抓捕的啊!」「這、這……」增尾桂造語塞,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回答什麼。是該說「我早就知道原因了」?還是「我不想去警視廳」?「好了,根據以上增尾先生奇怪的行為,我認為,這在理論上已經可以證明,增尾先生就是殺害夫人的兇手!」千島鳴正色道,隨即對佐籐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知道她的想法:「當然,這些都是理論上的判斷。現在,就讓我們看一些直接的證據……比如增尾先生,介不介意把上衣口袋裡的東西,掏出來給大家看看?」話音剛落,眾人的目光就集中到了增尾桂造的上衣口袋處。既然千島鳴這麼說了,肯定是有什麼貓膩在裡頭。「唉……」片刻後,增尾桂造歎了口氣,緩緩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條釘有釘子的膠布,膠布上海帶有斑斑血跡!「我認罪了……是我殺死了自己的妻子……」~~~~~~~~~~~~~~~~~~~~~~~~~~~~~~~~~~~~~~~~~~~~~~~~~~~~~~~~~~~~~~~~~~~~~~~~~~~~~~~~~~~~~~~~~~~~~~~~為了答謝林茗風童鞋,以及慶祝不再裸奔,今天上傳第二更,4000字……大家明天見(實際上對於你們來說是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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