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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小兵君臨 第五百章 暴利 文 / 一級煙槍王

.    第五百章暴利

    跑馬場地中間的那個舞台,雖然並不是太高,也就是兩三米的高度,但卻也是一個超時代的設計,由劉易親自設計命人建造的。舞台之下的四周,有鮮紅的布幔隔開大眾的視線,是看不到舞台下的情況的。

    而舞台上面,中間的木板是可以活動的,拉開了活動的木板,便是一個圓洞。

    此時,隨著清脆的琴聲響起,中間的一塊圓形的木板,緩緩的托起了兩個人來。

    其中的一個,自然是彈奏著古琴的的卞玉。卞玉是坐著的,前面是一張小琴桌,一身淡藍衣裙卞玉,一對玉手在琴弦上撥弄著,靈巧而有韻律,一組組動聽又悅耳的音符隨著她的撥弄而傾洩而出,使得全場都屏氣凝神,豎起耳朵來傾聽。

    另外,是一個穿著艷紅衣裙的女子伏在古琴前的木板上,雖然暫時看不到她的樣貌。但鮮艷奪目的艷紅,特別的讓人醒目,尤其是那艷紅的衣裙是經過特別的裁剪,與現時眾人所穿著的各種深衣漢服有所不同,並沒有寬大的衣袖,露出了那女人那有如雪藕一般粉白的玉臂。紅與白之間,異常的刺激著眾人的視覺神經。

    這別開生面的出場情景,讓在場大大幾千人都看得心裡大聲驚呼,能看到如此別具一格的表演,那一點門費便什麼都值回來了。古時候的人,何曾見識過這樣的一個跑馬場?何曾見識過這樣的一個舞台?又什麼時候見識過如此的表演?反正,所有的一切,對於所有的在場的人來說,都是非常新鮮的。

    不過,他們雖然心裡在驚歎,卻沒有一個人發生任何的聲音,因為,除了視覺神經之外,他們的聽覺也深受著卞玉所彈奏出來的樂曲所震憾。因為,這是一首大家都未曾聽過的音樂,旋律非常的動聽,一聲聲琴音的震盪著大家的心靈。

    這裡的人,除了劉易之外,怕是每一個人都被這樣的情況給震盪迷住了。包括劉易現在身邊的女人,她們都伸長了耳朵,睜大眼睛,動也不動的盯著那升上到了舞台上的兩女。

    劉易對於眾人的反應相當的滿意,覺得也不費他的一翻打造功夫了。

    托起兩女的木板,自然是人力托起來的。卞玉所彈奏的曲調,則是後世曾經流行一時的經典流行音樂「童話」。至於伏在古琴前的女子,自然是來鶯兒,來鶯兒的衣裙,其實也就是不要衣袖而已,原本劉易還打算讓來鶯兒穿著小吊露臍裝帶來跳舞的,但是不管來鶯兒肯不肯穿,想想來鶯兒也相當於是自己的女人了,萬一暴光了吃虧的可是自己,所以,劉易才只讓來鶯兒露一露她的粉臂。對於這個時代,那些女的人手都藏在寬大衣袖裡的,讓這些人看到了來鶯兒的玉臂,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種極端的誘惑。

    此時,來鶯兒隨著卞玉所彈奏的音樂,開始慢慢舞動著那雙晶瑩剔透的玉臂,她的身子,也如蛇一般的扭動了起來,一邊舞動著,一邊站了起來,再慢慢的抬起了頭。

    一張嬌艷絕美的臉龐,終於讓四周的人看清楚了她的樣子,不少人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贊。

    來鶯兒被曹操軟藏了一兩年了,但是她的美名,早已經深入人心,不少曾經見識過來鶯兒真容的人,都不禁失聲驚呼了一聲來鶯兒的名字。

    來鶯兒嫣然一笑,突然,咚的一聲,強勁而有力的鼓聲咚咚的響了起來,而來鶯兒也隨之身形一動,非常有動感的舞動了起來。

    哇的一聲,在場觀看的人早已經不能淡定了,動人的舞姿,美妙的體態,以及悅耳的琴聲,震人心神的鼓聲。這一切,都讓他們大開眼界。

    在他們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卞玉和來鶯兒身上的時候,在舞台的四角,不知道何時已經從舞台之下升起了幾個美女,她們或琴或瑟,或鼓或鑼,一起和著卞玉的琴聲,形成了一曲混奏的完美動聽的樂章。

    不知道是誰先拍起了手掌,然後,便是掌聲雷動。

    呵,終於有了一點後世的演唱會的情景,劉易的心神忽然有了一種又穿越回了後世演唱會現場的那種感覺。沒錯,劉易弄了這麼多,心底裡,其實也是想懷念懷緬一下後世的這種感覺罷了。在這個異時空之中,想找到後現代中的那種感覺還真的不容易。

    「忘了有多久,再沒聽到你,對我說你最愛的故事……

    我想了很久,我開始慌了,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

    我哭著對你說童話裡都是騙人的,我不可能是你的娘子……

    也許你不會懂,從你說愛我以後,我的天空星星都亮了……

    我願變成童話裡,你愛的那個天使,張開雙手,變成翅膀守護你……

    我很想相信,相信我們會像童話故事裡,幸福和快樂是結局……」

    ……

    就在現場的人興奮熱烈的時候,有一種壓抑不住的衝動時候,拍著掌為台上的表演歡呼喝彩的時候。卞玉輕啟朱唇,幽幽然然的唱了起來。

    卞玉的聲音很甜美,但又似乎帶著一股無盡的哀愁,在她唱起來的那一剎那,有如天籟之音的歌聲,使得現場和人不約而同的再次安靜了下來。

    歌詞別具一格,完全不像這古時代的古詞那麼的晦澀難懂,大家一聽便能夠聽得很清楚明白,通俗易懂又直白朗朗上口的歌詞歌調,再配合著悅耳動聽的音樂,眾人完全為之著迷了。

    而且,也不知道為何,聽著歌詞,總會讓人有一種淡淡的哀傷感,聽了一遍之後,大家似乎都感覺到卞玉似乎是在訴說著一個故事似的。

    大家聽著歌詞,再由卞玉的身份,不禁都聯想到……卞玉這個青樓女子,和某個公子認識了,兩個人在一起了,一開始,自然是兩情相悅,而卞玉,也對這位公子一往情深。可是,卞玉發現,這位公子,慢慢的對她冷淡了下來,然後她的心裡自然便產生了幽怨,很久也沒有聽到那位公子的甜言密語,這讓她的心慌了,以為自己做錯了事,讓這位公子惱她了,於是便流著淚的對這位公子似怨似嗔的說童話裡的故事都是騙人的,以往的甜言蜜語都是欺人的,其實她自己也知道,她只是一個青樓女子,不可能真的會成為這位公子的娘子,但是,她還是非常深情的對那位公子表白了自己的感情,表述了那位公子在她心目中的那無可比擬的地位,而內心深處也透露出了極端渴望這位公子能夠接受她,帶給她幸福快樂……

    呵呵,有時候,劉易感到自己就是一個天才,只是把這首歌的歌詞稍為改變了幾個字,便是一個完全不同的意思。而且,也非常適合像卞玉這樣身份的女子演唱,很容易讓那些聽眾對卞玉產生一種極端的憐惜憐憫憐愛之情。

    這麼一個漂亮貌如天仙一般的女子,這麼一個情深似海的女子,她縱然是青樓女子,但是卻對那位公子一往情深,感情是那麼的專一。每一個男人,誰不希望自己就是卞玉所唱中的那個公子?他們都想,如果自己是那個公子的話,不管如果,都要好好的愛護這個如此值得痛愛的女子。

    清幽的歌聲,甚至不比來鶯兒的舞蹈帶給眾人的心靈衝擊,其中,不少自命風流的傢伙,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開始大聲的呼喊著卞玉的名字。而另外也有人不甘落後,叫喊著來鶯兒的名字。

    如此,卞玉和來鶯兒便等於有了各自的粉絲了……

    這一曲是加長版的,但是卞玉就只唱了一遍,後來再來多了幾人,和來鶯兒一起翩翩起舞。

    一曲完後,跑馬場裡人,其拍掌呼喊的聲音,差點沒把看台都要掀開。

    卞玉和來鶯兒她們見到自己的表演居然能引起這麼多人的激動,她們不禁也有一種極大的滿足感,特別是那麼多人呼喊著她們的名字,而那些人叫著她們的時候,並沒有了以前她們在青樓裡,那些人叫她們時的那種曖昧猥瑣,現在的,是帶著一種崇拜熱愛。在青樓裡表演及在這個舞台上表演,雖然同是賺來了歡呼喝彩,可是,其性質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代表著她們的才藝得到了那麼多的人賞識,得到了那麼多人的認同,也讓她們的虛榮心得到了某種的滿足。讓她們覺得,以前就算是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她們也想到,或許,她們聽劉易的說話,把自己的一生獻給這樣的一個舞台或者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她們按劉易所說的方法,對著舞台四周深深的鞠躬致謝,然後再從舞台中的圓洞離開了舞台。

    她們在舞台上,真的激動得流淚了,她們從地下密道回到密室,連妝也不卸,便急急的去尋劉易,她們現在,可是恨不得馬上獻身給劉易,她們現在,也只想去和劉易一起分享她們在舞台上表演的成功。

    她們尋到了劉易所在的包廂,不顧劉易身邊眾女的稱讚,不顧一切的雙雙撲入了劉易的懷內。

    劉易擁著她們,笑道:「很好,非常不錯,看來,以後我們要提升一點入場費了,卞玉小姐的天籟之音,來鶯兒小姐的動感舞姿,能看你們的表演,那簡直就是一種帝皇般的享受……不過,你可千萬別透露出咱劉易就是你歌中的那位公子哦,要不然,他們會以為就是我惹得你們傷心流淚,怕外面那些還在高呼著你們名字的人會把我給活生生的吞了……」

    「把你活吞了活該!就是你惹得人家傷心流淚了。」卞玉一如她唱歌時的那般直白,還真的無不幽怨的抬頭白了劉易一眼,左右看了看劉易的眾女,似在向她們投訴似的道:「你們都不知道,這傢伙,卞玉當初想要得到他的一首樂曲都不知道要多困難,人家身在青樓,行動又不方便,就算是想見一見他,都只能是等……一個月,半年……如果他不來,人家便見不著,有時候,真的怕再也見不到他了。」

    「呃……」劉易以前哪裡知道卞玉便對自己動了情啊?所以,劉易有點怨枉的道:「我、我這不是事多麼?過去就算了,以後,咱們不就是可以一直在一起了麼?」

    「真的麼?可是人家現在也不是能天天都見到你哦。」卞玉杏眼若水的看著劉易,帶著一種無限的委屈,這時候,就算是瞎眼的人都看出了其中的暗示。

    卞玉的心裡自然是委屈,她自問自己和劉易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可是,這傢伙身邊的女人多了一個又一個,便是對自己卻總是那麼的以禮相待,也就是偶爾抱抱拉拉手兒。可只是如此的話,時間久了,便讓卞玉的心裡感到有些不夠踏實自在,如果她不是知道劉易不是那種貪新厭舊,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人。否則,她都會有點懷疑這個劉易是不是會看不起她這個青樓女子,看不起她姬娼世家出生的身份了。

    「劉易,我和卞玉妹妹雖然都是青樓女子,但是絕對都還是清白之軀,你、你就要了我們吧……」來鶯兒的性格,有時候便如她的舞蹈一樣,那麼的動感熱烈,大膽坦率,特別是劉易也當著她和卞玉的面說過要她做他的女人,所以,此刻在心情激動的時候,也無所畏懼,顯得特別的衝動主動。

    事實上,來鶯兒便是這麼的一個人,她敢愛敢恨,一旦認同了的事或人,她便會一往無前,勇往直前。

    嘖嘖兩聲,劉易分別親了一下她們的玉臉,一臉情深的道:「傻丫頭,你們這輩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不用你們說我都會要了你們,我這不是想你們能夠完美的完成這次的演出,才會忍耐著的?」

    「好了,一會卞玉和鶯兒都一起跟我們回去吧,現在看賽馬了。」張芍開口道。

    她知道劉易的身上的確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卞玉和來鶯兒都喜歡上劉易一點都不奇怪,也知道劉易這傢伙的情性,見一個愛一個的傢伙。她也早已經學懂了不再為劉易和別的女人相好而亂吃飛醋了。現在,振災糧官府就等於是她說了算,她開口讓卞玉和來鶯兒一起回去,便是等於公開對別的女人說卞玉和來鶯兒以後在劉家也會有一席之地,不會因為她們青樓女子的出身而受到排斥。

    其實,這也是來鶯兒為什麼要說自己和卞玉都是清白之軀的原因。在這個古時代,有些事,並不是如劉易所想的那麼隨便容易。這個階級的觀念,在這個時代的人心目中,就有如後世的一夫一妻制的觀念一樣,早已經深入人心。

    和劉易一起時,眾女不會表露出什麼,可是,私下裡,她們也未必真的可以做到和睦共處。對於她們來說,公主便是公主,青樓小姐便是青樓小姐,要大家一起生活,並有著同等的地位,那是非常困難的。

    就有如陽安公主,她的性情,本來便是剛烈威嚴,又有點強勢。如果她和張芍等女都和劉易生活在一起,有劉易在的時候,可能並不會有問題,但是劉易不在的時候,她可能便要大權獨掌,家裡的事一切都會由她說了算。而這時,本是青樓出身的那些女人,恐怕便會在無形之中受到陽安公主那種高高在上的氣。所以,現在,張芍也是有意識無意識的緊緊的抓住一點家裡的主權,也有意無意的把劉易的這些女人團結在一起,形成了一個以她和鄒玉為中心的一個小圈子。

    劉易也可以想像,將來,這些女人當中肯定會有一些明爭暗鬥,這是可以肯定的。特別是劉易將來也肯定要正式成親,到成親的時候,也肯定要有一個大老婆,如何確定大老婆的人選,這本身便讓劉易感到有點頭痛。

    張芍賢良淑德,持家有道,她本是很適合的正妻人選,可是,誰都知道她是有過夫君的人,立她為正妻,怕別的女人不會同意,特別是像陽安公主她們,她們自己呢,可能也有會自知之明,她只能爭那實權,並不會爭那名份,可也不會同意讓張芍做正妻的。

    不過,劉易暫時也不用考慮這些事,等到時候再頭痛好了。

    賽馬之事,其實並沒有什麼好看的,因為劉易自己可以控制結果的賽馬比賽,沒有什麼的看頭。

    幾女倒是有點新鮮,她們也試著下了注,看看誰的眼光更好。

    在魏采的主持之下,騫馬正式開始,因為這個時代,還沒有民子眼什麼的,劉易也不可能拿出太陽能手機來拍攝下跑馬比賽的過程,所以,沒有短程比賽的,跑馬繞著環形的跑道跑上十圈,算下來便有了兩三公里路程,如此,便能分出勝負了。跑了兩三公里,應該不會再有幾匹馬一起衝刺的的情況出現。

    這開業的第一天,可能是受了卞玉和來鶯兒表演的刺激,在場內的人,幾乎每人都下了注,場外更是無數人下了注。

    開始比賽後好一會了,賈詡才派人送了統計數據來。

    現在,劉易已經把阿拉伯數字教給了賈詡,讓賈詡再傳授給那些記帳的人,也唯有如此,才可以在短時間之內把數據統計好送來。只有在第一場賽馬沒有跑完之前,把數據都統計好,才方便劉易對後面兩場比賽的戰馬動手腳。

    送來的數據,不只是讓眾女感到震驚,就算是劉易也感到有點驚驚,丫的,這簡直就是暴利啊!

    嗯,不說別的,這門費收入,便超過了五千兩,也就是說,比原計劃中多了一些人進場。不過,這五千兩只是一個贏頭小利,真正讓劉易感到吃驚的是,進入跑馬場內的賭客,在場內的下注,便超過了五十萬兩。換句話來說,光是場內的下注,便讓劉易賺翻了,這一筆錢財,便已經讓劉易連本帶利都賺了回來。

    比如,租借的這個場地,搭建起來的建築人工,所有的開銷,這一笑錢,都全部都賺回來了。要知道,劉易當初統一洛陽的賭場賭館的時候,要花了好幾天才明偷暗搶的弄到了幾十萬兩,現在,只不過是半天不到的時間,居然便可以賺到了這麼多錢財。

    十兩一注,五十多萬兩,這平分了下來,就相對於是每一個人都下了百兩左右。不過,劉易知道,今天請來了那麼多朝中的權貴,估計大多都是那些權貴所下的注額,其實,對於這些權貴來說,他們把下注當作是變相的向益陽公主送禮,一千幾百兩,那是不在話下的。或許是因為這些人還沒有意識到可以全包保中的問題,居然沒有人下注一萬多兩全包的。

    而場外的賭客,下注也不下於二十萬兩,這第一天,總營業額便是七八十萬兩,這還不是暴利還會是什麼?

    當然,劉易知道現在也只是那些好賭的人在試水熟悉的階段,待再過一段時間,才會迎來真正的下注賭博的高峰期,有望突破百萬的營業額。但劉易也知道,當大家都完全熟悉了這種跑馬的貓膩,下注的人便會迅速減少,到時候可能就只剩下一眾特別沉迷於這種博奕的富人前來玩樂了,但就算是前來玩樂,怕也是會帶著自己的馬匹和來賭場對賭的。

    不過,到時候劉易都賺夠了,這跑馬場開不開也再沒有關係。另外,到時候怕時局也會大變,那時候的人心惶惶,誰還有心情再來賭博玩樂?

    最後,三場跑馬跑出之後,出了兩注特別獎,分別是場內場外都有人中了一注,兩位幸運兒每人分到了五萬兩錢財。另外大小獎也全部派出,皆大歡喜。

    自然,第一天開業,這個宣傳工作也要做足的,那兩個一夜暴富的幸運兒,被跑馬場派人八人大轎的抬回城去,一邊是敲鑼打鼓的喊著話,讓人人都知道今天是誰中得了大獎,讓人人都知道他們也有可能一夜暴富。

    要知道,相對於一般的人家,甚至是那種小富之家來說,五萬兩白銀價值的錢財,的確算得上是暴富了。當初劉易敲詐作為禁軍統領的蹇碩,他也好不容易才湊足了五萬兩,換句話來說,有了五萬兩錢財,他們的身價便等同於皇宮中的禁軍統領。

    可以預見,經過此一宣傳,跑馬場將很快會迎來一個新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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