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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小兵君臨 第四百七十五章 贏開一條路 文 / 一級煙槍王

.    第四百七十五章贏開一條路

    只是隨便改變容貌,讓人認不出便可以了,所以並不需要陰靈珊做一張易容面皮把自己變成另外的一個人,如此,並不用多久,劉易便變成了一個四十來歲上下的中年人。

    對於化裝易容,劉易並不陌生,以前跑龍套的時候,也常常要易容化裝的,有時候,劉易要演一個路人甲,有時候則是一個老者……反正,雖然都不是主角,但角色演出還真的不少,所以,現在要扮成一個中年人,舉止言談之間,倒還真的似模似樣。

    現在,只不過才是午後的時間,待劉易易容之後,賈詡等人也把那個人審問得差不多了。

    那人叫雷周,是大豐賭館的人,他自小便喜歡賭錢,曾經連老婆都輸了,後來在極其窮困潦倒的時候,碰到一個和他同樣爛賭的老者,機緣巧合之下,便從那老者的身上學到了一種內家功夫,是專門用來賭錢的一種內息。修練了這種功法,可以讓人的聽覺特別靈敏,興重若輕,他為了賭贏,把輸了的老婆贏回來,所以,他經過十來年的苦練,終於練成了這種功法。實際上,單用他的內勁來說,應該已經是接近一流高手的水平。但限在他修練的最佳年齡階段,無論怎麼苦練,都只能是這個水平了。

    不過,當他準備去贏回自己的老婆時,他老婆早已經變了心,早已經和別人生了兩三個兒女,他心灰意冷之下,便來到了洛陽,在賭錢的時候,被大豐賭館的老闆看中,聘請他為賭館的鎮靜館賭倌。

    他的幕後老闆,就是一個皇親國戚,也就是當今皇上的一個堂弟,如今的洛陽城守大人劉楊。

    而他之所以要來皇家俱樂部贏取錢財,便是受了那劉楊的指使。

    早前劉易的振災糧官府受到張讓等十常侍的幾千兵馬襲擊的時候,劉易便和這個洛陽城守劉楊見過面,互相還一些聊了幾句。可是,在利益的面前,就沒有什麼的情分可說了,居然在暗中命人來給劉易的皇家俱樂部麻煩。

    不過,細想一下,似乎也怪不得別人,因為,別人現在都還不知道這個皇家俱樂部是劉易開設的啊。這皇家俱樂部一開設,聲勢奪人,一下子便把整個洛陽城內的有錢富人都吸引了過來,並且一來便完全被皇家俱樂部的眾女新鮮新奇的賭錢玩法所吸引,從而另到他們的賭場門可羅雀,在這種情況之下,如果他們不使上一點手段的話,怕會連他們自己本身的賭場都難以維繼下去。

    實際上,在表面看來,這皇家俱樂部似是皇室的產業,一般的賭場,不敢來這裡伸手的,敢來的人,都是那些有著相當強硬背景後台的賭場。

    問清楚之後,劉易在接近黃昏的時候才出發,帶著二、三十個面生的人一起出發。帶著這些人,主要是贏了錢的時候,好讓他們把錢帶走,在沒有錢莊銀票的時代,還真的有點麻煩。

    劉易決定從大豐賭館入手,當然,劉易也不打算要把他們整間賭場都贏下來,因為贏下來的話,肯定又要派人來打理,劉易現在可沒有那麼多的功夫來管這些事。尤其是劉易不宜暴露身份的情況之下,更加不宜過多的接觸這些事情。

    大豐賭館,在洛陽城內,其規模算得上是前五名的賭場了,就座落在城南玄武大街的一條橫行之內。

    賭館,一般都不會開在正街上的,大部份都會選在稍為偏僻一點的地方。

    劉易讓手下的人就在外面等著,只帶了三、五個人進去。

    裡面的情況,和劉易的賭場大廳差不多,估計二樓還有廂房雅座。

    賭館內的生意的確顯得有點冷淡,十多二十張賭桌,就只有三五張賭桌圍著數量不多的賭客,其氣氛也不夠熱烈。也難怪這些賭場,要採用像孫週一樣的手段從皇家俱樂部裡贏點錢來周轉了。

    賭場之內,除了一些傳統的玩法之外,也有了麻將及樸克,想來每一家賭場,都已經從皇家俱樂部裡偷了師,各自也弄出了麻將和撲克來。但是,因為有著先入為主的關係,許多賭客還是願意到皇家俱樂部去賭錢玩樂的。因為,皇家俱樂部裡還有許多的新鮮事物是別的賭場複製不了的。比如,一些精緻的美食,比如,卞玉這樣的一個歌舞團。

    本來,賭場裡並沒有提供吃喝的服務,這也是皇家俱樂部首先搞起來的。凡是在皇家俱樂部兌換了一定籌碼以上的賭客,都會免費獲贈一些美酒美食。除了吃喝之外,還有美女可看,有歌樂可聽,所以,總體上,皇家俱樂部的吸引力,要比這些一般的賭場賭館更大。

    這些賭場賭館,哪怕是也一樣可以找一些少女來作為侍者以及請一些懂得吹拉彈唱的青樓女子來拉客,但是,在素質是和皇家俱樂部是沒有可比性的。所以,無論他們做什麼的動作,倣傚皇家俱樂部的點子來做,一時半刻之內,還真的沒能把以前的賭客拉回來。

    他們也倣傚皇家俱樂部賭錢先換籌碼的點子。劉易讓人去兌換了十兩銀子左右的籌碼。

    看到有面生的賭客前來,賭場裡的侍者及掌櫃,趕緊前來招呼劉易,他們一時之間,還不知道劉易是來給他們找麻煩的呢。

    劉易也沒有和他們多說什麼,直接坐到了賭骰子的賭桌上,隨手便把所有的籌碼押了上去。

    賭場掌櫃,叫劉福,一個挺著大肚子的肥漢。他見劉易衣著不凡,又帶著好幾個衣著還算是光鮮的下人,他還以為劉易是新近才從外地來到洛陽的富家之人。現在,賭場難有好賭的新客前來賭場賭錢了,所以,每一個客人,賭場的人都會小心招待,盡量的想讓賭客在這裡玩得開心,好讓他日後能夠再次到自己的賭場來。

    呵呵,賭錢嘛,贏錢便是最開心的,如果可以做到讓賭客玩得開心呢?一般賭場的做法,都是讓來賭場賭錢的賭客,一開始便操縱好結果,讓賭客贏開一條路,讓賭客贏得快樂。

    試想,一個初來到貴地的人,對這裡並不熟悉。但是一上場賭錢,他便猛贏,贏到連他自己都相信,如此,賭客便會開心。當然,並不是說最後真的讓賭客贏走一大筆錢。他們是讓賭客先贏後輸,讓賭客在這個過程之中,一直都有著一個非常愉快的享受。

    賭錢的人,往往是很難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緒的,而且,他們的心裡總會有一種貪念。當他們贏了一百錢的時候,便會想著可以贏得一千,贏了一千的時候,他又會想著再贏多一點。所以,整個賭錢的過程,賭場都會讓賭客玩得盡可能的開心高興,他們只需要,在最後一把的時候,把賭客的錢財贏回來便是了。

    有過到賭場賭錢的人可能都會有這種經驗。當開始贏了錢的時候,所想到的並不是要離開,而是想著再博多一次,再贏多一點。當第一把贏了的時候,在潛意識裡,總會有一個新的念頭,想著等自己再贏到多少多少,然後才再收手,可是往往都像身不由已的,收不了手。再到最後以毫釐之差把所有的籌碼都輸光了才罷休。

    在這個時候,一般的賭客都會想,本來自己一直贏著來的,就是最後想再贏多一把便收手的時候,負缺了一點點的運氣,如果再來一把的話,相信便可以贏了。賭客如果有了這種心理,那麼他很快便會沉迷在賭場的圈內之中,拿出更多的錢來賭上一把,結果,十有**是連本帶利都會輸得清光。

    現在,劉易一來到,居然把籌碼一把全押了上去,賭場的掌櫃劉福不禁眼眉跳了一下,非常小心似的在旁對劉易道:「這位大人,一萬錢(十兩)雖然不算是很大注,可是大人你就只兌換了這些籌碼,一把下了,萬一輸了豈不是沒得玩了?正所謂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大人你第一次來我們大豐賭館,我這個賭館的負責人,也想大人你玩得開心一點,也不忍心看著大人才到,都還沒有坐熱乎就輸光要走人……」

    「有賭未為輸,我劉天賭錢,就喜歡孤注一擲,輸了就算,馬上走人,證明你這間賭場不是我發財之地。但贏了的話再繼續。一切都看天意運氣,本大人圖的就是一個開心。」劉易裝出非常豪邁的樣子,擄著陰靈珊為他粘上去的長到胸口間的長鬍子,對劉福道:「嘿嘿,你也姓劉,是本家啊,我這一把就壓大了,你說我這一把的勝率如何?」

    「呃,這個就要看運氣了。」劉福聽劉易這麼一說,倒還真的怕這好不容易才來的生面賭客才來到便走了,白白損失了一個潛在的有錢賭客,所以,他對劉易說著的時候,忍痛對那個賭倌莊家打了一個眼色。

    才十兩銀,一賠一的賠率,不是什麼的大數目,所以,不管如何都要讓劉易贏的。的確也只能如此,因為如果這個賭客第一把便輸了,哪怕是誰都會不開心,不開心,便會馬上離開,這些生客,離開之後,便不知道還會不會再回來了。

    很快,那莊家搖出了骰子,劉易暗暗用真氣察看了一下,發現果然是自己所押的贏,便也不再花心機去弄手腳了。

    一眨眼,劉易的籌碼便從十兩變成了二十兩。

    「哈哈,看來運氣還不錯,這不,這不就贏了?」劉易像非常開心的笑著道。

    「呵呵,這位大人,你紅光滿臉,天生的一種富態,要贏些小錢,自然是誰也擋不住了。」劉福在旁陪笑道:「大人你是才來洛陽不久的吧?平時都沒見你來過我們大豐賭館裡玩耍。」

    「不錯,劉某剛剛從南方來到洛陽不久。」劉易知道這是這些賭場的慣用伎倆,是在打聽自己的底細呢。劉易自然不會讓他看出什麼,大手一揮,又把籌碼全押了上去,道:「劉某平生就喜歡耍兩把,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和三五知己玩玩,輸贏都不大,出入都是十來萬兩銀子左右,呵呵,都是熟人,輸多了或者贏多了都不好意思。可惜啊,世道不太平,我只好把資產都遷到京城來了,今天沒事,手裡癢癢的,來尋到你們這裡來了,不錯,你們這地方還行。」

    「出入十來萬兩?」劉福聽得眼睛都一突,有點半信半疑的樣子。當然,也禁不住心裡一陣暗喜,如果這傢伙真的是一個大客的話,那麼就必定要叫他不死都脫層皮。

    「怎麼?不相信?」劉易一邊催莊家搖骰,一邊道:「我這是第一次來,先來試一試水,總不可能不明不白的拿銀子往你這裡扔吧?我聽說洛陽的賭場起碼有十來二十家,家家去看過,才知道哪一個是我的風水寶地,以後才會經常去玩。現在嘛,嘿嘿……」

    「哈,東家,這次你就來對了,我們大豐賭館,別的不說,這信譽那是絕對沒得說的。來我們的賭場玩,那是賭大賠大……」劉福自然吹噓了一下,轉口又道:「我一見,就覺得劉大人你就是一個富貴之人,不知道大人是做什麼生意的?」

    「劉某所做的生意可多了。糧草、鹽巴、絲綢布匹,樣樣都有涉及。前段時間,在長江上被水盜劫了一船海鹽……呃,不說這些了,這裡我從江南運了一大批精美的絲綢來,準備在城裡開一個店,到時候劉本家,你若到我店裡打購貨物,必定給你打上七、八折。」

    「一、一船海鹽……」這劉福聽了心裡一驚。一船海鹽的價值是多少啊?這可是一個無可估計的價值。但是劉福也有了明白了,估計這個叫劉天的傢伙。應該就是一個販賣私鹽的商人,這販賣私鹽,如果讓官府捉住了,那可是要殺頭的啊,但是做這個,如不被官府捉住,那就是暴利。被水盜搶劫了一船海鹽並不算什麼,因為海鹽是取之不盡的,搶了一船。不用多久,便又可以弄到一船來。

    劉福覺得,這個劉天,估計其背後肯定也是有點身份的人,最少,和一些地方官府肯定有著許多不清不楚的關係,因為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私自販賣私鹽的。

    劉易和這個大豐賭場的掌櫃聊著的時候,已經連贏了幾把,現在的籌碼,也有了幾百兩上下了。

    十兩變幾百兩,如果是一般的賭客,恐怕早就歡喜得不得了,怕也準備要收手不玩,兌現走人了。不過,劉易還沒有要走的意思,才幾百兩而已,離劉易的目標還遠著。

    劉易突然問劉福道:「對了,劉本家,你們大豐賭館,實力還可以吧?我覺得你這裡還不錯,估計以後每天都會來玩耍一下,可是,像今天這樣,這麼一點一點的賭注來耍,實在是沒有意思,如果說,我是說如果啊,如果我真的從你們賭場裡贏了十來萬的話,你們能否一下子讓我提錢麼?你知道,我平時和朋友們一起耍的時候,動輒都是十萬上下的,那樣才有意思。知道你們賭場的情況,我才能確定要帶多少本金來啊。」

    豪客!劉福覺得,自己怕是真的碰到了一個豪客了,如果能夠拉住劉易這個豪客的話,相信對於賭場來說,肯定會是一筆不錯的額收入。最近賭館的熟客,都被皇家俱樂部給吸引去了,所以,現在便顯得劉易這個生客異常的寶貴。

    劉福拍著胸膛道:「不滿劉大人你說吧,我們大豐賭場,迎來送往無數的賭客,我們賭場裡,會時常準備著三兩十萬兩的周轉資金,以供不備之需。所以,劉大人你就放心來我們這裡玩好了。」

    三幾十萬是假的,一般的賭場賭館,能有十來萬兩的銀了供周轉便算不錯了。

    這個劉福在打探劉易的來歷之時,劉易也在探問一下他這個大豐賭館的情況。

    「嗯,好,今天我還有事,就不在你們賭場多留了,這些籌碼……」劉易看著在自己前面的幾百兩籌碼,像是一點都不在意的道:「那就看看我今天的運氣是不是真的這麼好,我就一直全押下去,看看能連贏多少把。反正,這些錢都是贏來的,輸了就輸了,我就全押大吧。」

    劉福正要說這幾百兩,自己幫劉易拿去換成現錢,這點錢,就當是賭館白送給劉易的一點見面禮,這叫做放長線釣大魚,待劉易真正拿大錢來玩耍的時候,再贏回來便是了。一次賭錢,輸贏十來萬兩,這個可是一筆相當大的數目了,哪怕是在京城來,都就是只有那些真正的富家豪門的子弟才會如此的闊氣。劉福不敢全信,但也有點相信,如果這個劉天真的是做著販賣私鹽生意的話,那麼玩這麼大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見劉易還要再賭,而且,還是每一把都全押上。呵呵,讓賭客開心,可不是白白讓賭客真的從賭場裡贏走大筆的錢財。

    劉福一邊那麼搖骰的莊家打眼色,一邊道:「劉東家,你今天的氣場的確很厲害,估計是長贏長有,讓我也看看你到底可以連贏幾把吧。呵呵,輸贏都是賣一個開心。」

    「對,沒錯,咱輸贏就是想賣一個開心。來吧,開!」劉易的心裡在偷笑著對那莊家賭倌道。

    一開始,的確是劉福讓那莊家賭倌放水,讓劉易贏錢的。那個莊家賭倌的心裡也有數,看到主事劉福給自己打眼色,知道劉福是讓自己先再給這個賭客連贏兩三把,然後再把他怕籌碼全贏過來了事。

    幾百兩,押大小,一賠一的賠率,讓這賭客再贏三把,便是兩三千兩上下。這個額,是預留著劉天會突然反悔,贏了兩三千兩便突然收手不玩了,對於這兩三千兩,賭場賠出去還是小意思。可是,如果再讓劉易贏下去就不行了。到時候,將會是大大的幾千上萬兩了。這麼一大筆的錢財,白白拱手讓人,在又沒能確定這個人是否真的是大款,是否真的會來自己賭場裡豪賭的情況之下,那是萬萬不能讓劉易贏走的。

    可是,三把過後,劉福便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第四把,又是開出大,劉易現在的籌碼已經有一萬左右了。

    「哈哈,不錯不錯。今天可能真是我的良時吉日,逢賭大吉啊,從十兩開始,到現在,連贏了幾把了?十……十把,對,已經連贏了十把,剛好有一萬多一點的籌碼了。」劉易放聲的大笑著道,連跟著劉易進來的幾個護衛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劉易連贏了十把的事,在廳裡的賭客們都察覺了,不禁都好奇的聚了過來,他們看到了劉易面前堆積著的一堆籌碼,都不禁有點眼紅,也為劉易的好運感到詫異。

    還有不少的賭客,他們也有點躍躍欲試,想跟著劉易一起押注,但是一想到劉易已經連贏了十把,不禁又有點患得患失,不敢下注。

    「我就不相信,我今天還真的輸不去。再來!」劉易得了便宜還賣乖似的道,還要裝出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事實上,那個莊家賭倌,他是可以控制好骰子的點數的,但是,剛才被劉易動了手腳,用元陽真氣把那六顆骰子變成大的點數。開出來的時候,本來那莊家賭倌都以為終於可以終止劉易的連贏,可是當他看到骰子的點數里,臉色一下子便慘白起來。

    這個時候,他最擔心的,就是怕這劉易會突然說不玩了,要拿這些籌碼去兌現,如果這樣的話,那就等於是從他的手上輸出去大豐賭館的一大筆錢,事後,他肯定會受到責難。也有可能,他將會而喪失去在賭館裡工作的權利。他已經看到,主事劉福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叮叮匡匡的骰子碰撞的聲音響起,那賭倌一臉凝重的搖起骰來。不只是他,在場圍過來觀看的賭客都屏息靜氣,眼帶緊張的盯著那骰盅來看。

    現在,賭注就是劉易的一萬來兩左右,算是豪賭了,但是下注一萬來兩,這些賭客平時都看過得多了,也不算什麼,其中個別的賭客,他們也經常試過動輒下注萬兩的。但是,連贏了十把,這可不是常見的事,如果再贏下去,那還真的神了。

    劉易下注的是大,在旁的賭客很自然的便站在劉易的這一邊,情不自禁的為劉易叫道:「大!大!大!」

    呵呵,賭場和賭客,是相對立的,也怪不得這些賭客為這個臉生得緊的賭客打氣。

    賭倌這次真的很小心,他在大豐賭館所供養著的賭倌裡,賭術雖然不及那被劉易抓住的雷周,但是也排得上號的,在一眾賭倌裡,能夠排得上前五的位置。所以,他一再確定,自己這次開出來的骰子,是三個一,三個二,九點小。

    他確認無誤之後,先對劉福作了一個放心的神情,然後才一下子把骰盅掀了開來,都還沒有完全拿開,他的嘴上便說道:「三個一、三個二、九點小!」

    「嘩!」

    他的話意才落,但是圍著觀看的賭客卻齊齊的嘩動了起來,似乎大家根本就沒有聽到他說什麼。

    他感到一愣,趕緊低頭一看,轟的一聲,他的腦袋竟然出現了一下子的空白,身體晃了晃,幾乎沒有一下子暈倒。只見,骰盅裡哪裡是什麼的三個一、三個二,九點小?分明全是六,三十六點大。開出大不奇怪,但是開出最大的齊色六個六,才是一眾圍觀賭客嘩然的原由。

    「六六大順啊,這位老哥,再來一把!」

    「對!再來一把!」

    一眾賭客起哄起來,他們似乎都想見證著一個奇跡的旦生,已經連續十一把贏了,不知道第十二把會不會贏?這個時候,這些賭客都不是想著自己也賭一份了,而是想看看劉易到底還可以再連續贏上多少把。

    呵呵,除非有一個內家真氣比劉易更強的人,要不然,劉易還真的是想連贏多少把便可以贏多少把。剛才那賭倌拿起骰盅的那一瞬間,劉易便利用元陽真氣,無聲無息的將六顆骰子都變成了六面朝上。

    「哈哈,我本來就有這樣的準備,就是把這些籌碼全押上,看看我可以連贏幾把。」劉易順眾要求,道:「再一起押上大,既然大家都說六六大順,那麼就六六大順吧。」

    不過,賭局並沒有馬上進行,而是那賭倌,他讓先暫停一下,他說要去方便方便。人有三急嘛,這個是可以理解的,反正劉易也不急,於是乎,那賭倌在一眾圍觀賭客的哄笑之下,拭著額頭上的汗珠匆匆逃離,轉到了賭場大廳的後面去了。

    現實,除了他之外,劉易也早就察覺到,那主事劉福,也悄然的轉回到賭場大廳的後面去了。

    賭場大廳後的密室之內。劉福一臉陰沉的盯著那賭倌道:「付明,今天你怎麼會事?早叫你結束賭局,把那人的籌碼贏了,你難道沒有看到我的眼色?萬一那人現在就要兌現走人,我們賭場豈不是損失慘重?你怎麼做事的?」

    「這、這……主事,這怪不了我啊,我真的打算在前兩把就贏了他,可是我控制好才好的骰子,在開了後,就變了點數。」這個賭倌原來叫付明,他一臉委屈的道:「我估計,是碰上了高人了,但我卻看不出就是這個劉天,可是和我對賭的就是他,反正,我覺得我贏不了他,現在他又下注,是兩萬兩銀子的籌碼啊,再輸就要賠他四萬多,我、我不敢再去和他賭了。你還是讓別人去吧,估計非要雷周親自出手不可。」

    「雷周?雷周今天去了皇家俱樂部,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別的賭倌,一個請假回老家了,兩個是和你們輪班的,現在去哪裡找他們?除了他們,我們大豐賭館賭術就是你上得了檯面了,你不去賭,哪讓誰去?」劉福不禁也一臉懊惱的道:「還以為出了一個大款生面客,誰知道他這麼難搞?」

    「反正我沒有把屋,萬一再輸了,可怎麼辦?他估計不會就這麼快就放手的,贏了四萬兩,再來,那可是八萬兩,十六萬兩了。」付明臉上有點慼慼的道:「現在也是騎虎難下了,難不成我們去叫他就此算了,不賭了,讓他兌現走人?可是賭下去……不只是我啊,主事大人你恐怕也難以負得起管個責任。」

    劉福被付明這麼一說,輪到他也有點慌亂起來,事實也是這樣,這個時候,如果那人能夠像付明這樣說,拿籌碼去兌換現錢走人的話,劉福倒也負得起這個責任,也算是了結了眼下這個讓人難以化解的局面。可是,就怕劉天不肯,再說,現場那麼多的賭客,自己絕對不可能出言趕客的,。如今的局勢,自己一旦趕客的話,怕明天開始,一些習慣到大豐賭館來玩耍的賭客可能都不會再來,全都跑去那什麼的皇家俱樂部玩樂了。

    「現在怎麼辦才好呢?」付明見主事劉福的神色陰沉不定,不禁催著他問。他借尿遁離開,自然也不能間隔太久,得要馬上回去,可是,一回去便是要進行賭局,再輸的話,便是一筆天文數字般的財富了,他負不起這個責任,如果是主事讓他明知道都是輸也要去賭的,那麼事後真正的大老闆要追究下來,他也有一點點開脫的借口。

    「算了,你先去應付著,不忙著賭,能拖就拖,我馬上去跟大老闆匯報情況。現在,恐怕也只有他才能解決眼前的事了。哼!如果那劉天真是存意來找我們大豐賭場的麻煩的話,那麼就叫他不死也脫一層皮!」劉福知道現在這情況,已經不在自己的控制範圍之內,只得將這裡的情況報告他的主人。皇上堂弟,城守將軍劉楊。

    還好,大豐賭館離城南的城守府並不是太遠,就只隔著了幾條街,劉福從後門離去,也不坐轎了,讓三、四個年青力裝的賭場打手槓著他一路小跑,直直跑進王府裡去見劉楊。

    且說那付明回到了賭場大廳,又是喝茶又是喝酒的,遲遲沒有開始接著賭骰。不過,一眾賭客倒沒有再起哄,因為這付明為了拖時間,不惜血本的命侍者合拿出了不少酒來送給現場的賭客飲。呵呵,相對於幾萬甚至上十萬的銀子來說,這一點酒錢並不算什麼。

    劉易也沒有催他,因為不管他如何,都不可能改變得了自己贏錢的事實。他們大豐賭館,最厲害的賭術高手現在還在劉易的手上,所以,劉易相信,單純是說賭,自己在這三國時代裡恐怕就如自己的神力一樣,怕是難有可以匹敵的人。

    終於,付明拖無可拖了,只好再和劉易開始對賭。付明已經打醒了十二分精神,對骰盅裡的骰子確認了再確認,然後才慢慢的掀開骰盅來的。

    因為慢,所以他便看了骰盅裡的骰子,像被一隻無形的手在探制著一樣,待他賣定離手,要就揭開骰盅的那一剎那,那些骰子便突然齊刷刷的一致六面向上,又是六六大順之局。

    這付明,像見鬼一般的呆住了,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劉天居然會有這個本事,可以在短時間之內,就是骰盅拿起來的那一瞬之間改變了骰子的點數。雖然他看到了,但是,以開出來的為準,以大家肉眼所見到的最終的結果為準,他也不能說不算數。

    在付明的拖泥帶水之下,劉易又連贏了兩局。已經是第十三把連勝了。贏下的籌碼,已經是八萬多。

    這八萬多,只是差不多和那雷周從皇家俱樂部所贏走的資金持平而已,劉易都沒有讓大豐賭館吐血呢。

    劉福終於把大豐賭館的真正幕後人物請來了。

    來的,正是劉易曾見過面的城守將軍劉楊。

    這裡是劉楊的一畝三分地,所以,在他自己的地盤上,顯得氣勢十足,先是二三十個全身衣甲的兵士闖了進來。然後才是慢悠悠跨步進來的劉楊。

    「哈哈,聽說大豐賭館來了一個大豪客,本人德親王劉楊,洛陽城城守,特地來見識一下大豪客。」劉楊的人沒到,似是非常洪亮的笑聲先到了。

    或許,賭客們都知道這個劉楊便是這家大豐賭館的幕後東家,所以,一聽到劉楊的聲音,他們都不禁有點慌張的呼啦一聲散開,如此,就變成了只有劉易以後劉易的幾個手下隨從站在那張賭桌旁,讓劉楊可以一眼便看到了劉易。

    「在下劉天,剛從南方遷到洛陽城來,在下聽聞洛陽賭館很有趣,所以便前來見識見識一下,呵呵,想不到,竟然可以讓我十四連贏,再連贏一把,便是十多二十萬的銀兩價值了。呵呵,我也想不到,今天的運氣竟然會這麼好。」劉易可不管他是什麼的親王,又不是沒有見過,自己也是皇上的義弟呢。不過,因為易了容的關係,劉易只好把自己當成是不認識這個劉楊。

    「哈哈?真的是運氣好?」劉楊走到了劉易的面前,打量著劉易道:「洛陽城裡,富人的確有很多,十來二十萬銀子不會放在眼裡。不過,開賭場的,也是為了討生活,賭館還要養活一百幾十號人。所以,我勸這位老哥,還是得饒人且饒人,今天就到此為止,就此擺手吧。」

    「嗯?德親王是吧?不知道你是說?」劉易裝作聽不明白的樣子道。

    「哼!咱也是明人不說暗話。你也別裝糊塗了,誰都知道,誰能連贏十四把?如果你沒動手腳的話,可以麼?」劉楊氣勢逼人的道:「本王也明確的告訴你,這家賭館,也有我德親王的一份,識相的,你便老實交待你是如何動手動的,本王不和你計較,還讓你安然離開,要不然……哼!」

    「哈哈,我劉某雖然初到洛陽京城,可是,不管你是什麼的親王也好,哪裡的城守也罷,咱們也總得說規矩對不?」劉易眼露不屑,撇了一下嘴巴道:「我劉天,在此賭錢玩樂,這麼多人看到了,我什麼時候動了手腳?倒是你,突然跑來,不清不楚的就責問?還威言恫嚇,哼哼,剛才還聽你們賭館的那主事……對,叫劉福是吧?他還說你們賭場裡的資金雄厚,賭大賠大呢,看來,現在只不過是區區十萬兩左右,你們就賠不起了,開始急了。」

    「放屁!」劉楊想不到這個劉天居然不怕自己這個德親王,不怕自己的這個城守,在自己及一眾兵士的面前,居然還敢出言頂撞。

    「我們大豐賭館像不賠不起的樣子嗎?我只是看不過你這樣靠一些手段來詐騙賭館,你們大家說,換成是你們,你們有可能連贏十四把嗎?你們說,這裡面是不是有貓膩?」劉楊扭頭四顧的道:「本來,本王還想放他一馬,讓他見好就收的,可惜他不懂規矩,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又怎麼樣?」劉易打斷他的話道:「難不成你們怕輸不起,就要動手打人?或者想把我趕走?」

    「哈哈,惹怒本王,又何止是打人?」劉楊倒還真的被劉易氣急了。

    「本來呢,我只是來試試我的運氣而已,也不是想一定要贏多少錢,我開始都和劉福說了,我就這麼一直押注,押大的,直到輸了為止,呵呵,現在才不過是十四把而已,你們就怕了?怕我真的永遠不會輸?本來我想,不管我贏了多少,最終還不是一把輸回了給你們?」劉易聳了聳肩道:「不過,我這個人就是吃軟不吃硬,人家怕輸不起,想來對我來硬的,那麼,我也沒有辦法了,我的性子就如此,這把,我是非賭不可了,要說規矩,現在這麼多人看著,看看到倒是誰動了手腳。難不成,你開賭館的,還不准我們這些賭客來賭錢?那還開什麼的賭館?乾脆關門回家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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