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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7、關於人魂附體傳說 文 / 時空來客

    自古以來,在民間關於人魂附體的傳說,一直盛傳不已。幾乎每一個民族,每一個地域,都有類似的傳說。而在道教、佛教的傳說中,據說還有專門針對這個的法術。下面整理了兩個案例,都曾經在媒體上報道過(可直接網絡搜索),是否可信,讀者自審。

    第一個真實的死人魂神附體活人的事件,是發生在山東省沂水縣高橋鎮委綜治辦的一個故事,在當地影響極大,以致一段時間內,只要天一黑,高橋鎮委大院便無人敢出門。

    故事主角叫於長亮,男,27歲,未婚,四十里鎮於家河村人,大學畢業後,就在高橋鎮綜治辦工作。[搜索最新更新盡在;2010年清明節前,於長亮去沂水一帶,然後到武家溝村委去喝酒,騎摩托車往回走時,到大路官莊村東撞到路邊樹上,頭差點撞成了兩半,雙眼全撞爛,當場死亡。車上帶的另一個人撞傷後在中心醫院住了一個多月後才出院。

    高橋鎮的武裝部長叫張永新,老婆姓潘,大家都叫她老潘。老潘在高橋鎮林業站上班,平時經常有鬼附在她身上。於長亮死後的二十多天裡,老潘經常到綜治辦公室裡轉悠,綜治辦的工作人員,不是這個出事,就是那個有病。大家一直覺得奇怪、不安,但誰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在於長亮死了二十多天後的一天,鎮武裝部長張永新帶領綜治辦一些人員去小官莊村。傍晚回家時,張永新見老潘神態異常,並突然變態變聲,用死去的於長亮的男人聲音說:「我是於長亮,這些日子一直在這裡轉悠,回不了家了,你去把羅書記、竇鎮長叫來。」

    張永新大怒,抄起鞋底用盡力氣就朝老潘臉上打了三耳光,嫌她胡說。

    只聽於長亮的聲音從老潘的嘴巴冒出來,說:「你打吧,你打不死她,我也把她折磨死。」

    張永新嚇得不敢打了,趕緊去把羅書記、竇鎮長找來。於長亮又說,還有王少波(綜治辦主任)沒來。張永新說「我這就去叫。」沒等張說完,老潘閉著眼(因於長亮的兩隻眼睛都撞爛掉)拿起手機刷刷摁上號碼接通電話就把王少波叫來了。當時在場的人都感到吃驚,因為大家都知道老潘不識字,平時也從不會打手機的。

    王少波來了之後,只見老潘(於長亮)躺在沙發上閉著眼說:「綜治辦的人沒一個好東西,我的臉都撞變形了,也沒給整整容。這麼多日子了,也沒人去看看俺娘。」王少波趕緊賠不是說:「我不是東西,都是我不對,過幾天就去看老人家。」

    於長亮又指著在場的人說:「我給你們說三個事。第一,你們這些年也沒幹點好事,淨整好人,你們再不悔改,就全完了!連我也完了!」

    「第二件事,鎮委院子老椿樹,上去了一個怪東西,將來鎮裡當官的都得吃它的虧。」第二天鎮委派王少波把那棵椿樹刨了。

    「第三,你們得快送我回家,要不我叫俺娘來鬧你們。」

    過一會羅書記出去了,(於長亮)問:「羅書記到哪裡去了?」有人說:「去找車去了。」其實羅偷偷派人到宋家岔河村把神漢請來驅鬼。神漢來了之後,用紙掛在老潘的身上拖動時,於厲聲罵:「你看你那個樣,是個什麼東西,五十多了癆病咳嗽的,還不夠我一拳打的,你願意玩就玩,願意喝水就喝水,願意看熱鬧就看熱鬧,要不就快走,不然我就給你難。」嚇得神漢灰溜溜的走了。

    這時,鎮委的司機相奇志說:「於哥,我給你的錢收到了嗎?」(司機在於撞死的地方燒了一捆紙)。(於長亮)說:「收著了,收著了,你給我的錢那麼多,現在還沒地方放。許姐給的錢我也收到了。」(許姐是於的同事,在於的辦公室燒了一摞紙。)

    鬧騰了近一夜,滿屋子的人都勸它快回家吧,並答應一塊送它回去。找來醫院的救護車,老潘的身子直挺挺,大家費了好大勁好不容易才把老潘抬上車。老潘躺在救護車裡面,緊閉著兩眼。由羅書記、鎮長竇召中、王少波、工會王主席、張永新、企業辦主任王新亮、還有招待所的倆口子,陪同救護車一起去四十里鎮的於長亮的老家。大家都不知道路,老潘躺在車裡一直閉著眼,卻指揮著司機向左拐向右轉的,一直到於的家門口,說:「停下吧,到了。」滿車的人既是驚奇又是害怕。

    於的三叔於東波(在沂水工商局上班)來了,(於長亮)說:「三叔呀,我都二〔十七〕歲了,也沒個媳婦。」在場的有人笑出了聲。(於)說:「不說了,人家都笑話咱了,清明節也沒吃上個雞蛋。」讓三叔給煮雞蛋吃,於東波趕快回家拿了三個生雞蛋。還沒到跟前呢,(於)說:「你看俺三叔拿生雞蛋怎麼吃呀?」羅書記說:「煮,快點煮!」煮熟後,三個雞蛋六口吃下去了。接著跟三叔說:「別上高橋鬧人家,是我父親頭一天就來了,叫我上他那去的。」

    救護車開到了於長亮的墳地,於說:「羅書記呀,我不能讓你們白來,也不能讓你們干來!下陣小雨送送你們吧。」接著天就下了十多分鐘的小雨。在場的人頭皮發麻,一個個目瞪口呆。(於)嘴裡說著:「走了,走了。」一下子趴在自己的墳包上。過了一會兒,老潘才甦醒過來,問她,什麼也不知道。

    這事過後,大伙才明白過來,老潘到綜治辦轉悠的那些日子,綜治辦工作人員,不是這個出事,就是那個有病,都是於長亮的冤魂做的怪。

    於長亮附在老潘身上作怪的這件事很快就傳了出來。此後的兩個多月,天一黑,高橋鎮委大院便無人敢出門。武裝部長張永新說:「我算是服了。」

    接著,高橋鎮又發生了另外一件事,綜治辦副主任叫做門振亮,他妻子年紀輕輕就得了乳腺癌死亡,臨終時忽然清醒過來囑咐門振亮:「以後不要再整好人了,要不然你要受報應。」

    第二個案例則在原北大副校長,中科院院士季羨林教授對母親的回憶中提起(《憶往敘懷》),原文如下:寸草心(2)

    關於母親,我已經寫了很多,這裡不想再重複。我只想寫一件我決不相信其為真而又熱切希望其為真的小事。

    在清華大學唸書時,母親突然去世。我從北平趕回濟南,又趕回清平,送母親入土。我回到家裡,看到的只是一個黑棺材,母親的面容再也看不到了。有一天夜裡,我正睡在裡間的土炕上,一叔陪著我。中間隔一片棗樹林的對門的寧大叔,逕直走進屋內,繞過母親的棺材,走到裡屋炕前,把我叫醒,說他的老婆寧大嬸「撞客」了——我們那裡把鬼附人體叫做「撞客」——,撞的客就是我母親。我大吃一驚,一骨碌爬起來,跌跌撞撞,跟著寧大叔,穿過棗林,來到他家。寧大嬸坐在炕上,閉著眼睛,嘴裡卻不停地說著話,不是她說話,而是我母親。一見我(毋寧說是一「聽到我」,因為她沒有睜眼),就抓住我的手,說:「兒啊!你讓娘想得好苦呀!離家八年,也不回來看看我。你知道,娘心裡是什麼滋味呀!」如此刺刺不休,說個不停。我彷彿當頭挨了一棒,懵懵懂懂,不知所措。按理說,聽到母親的聲音,我應當嚎陶大哭。然而,我沒有,我似乎又清醒過來。我在潛意識中,連聲問著自己:這是可能的嗎?這是真事嗎?我心裡酸甜苦辣,攪成了一鍋醬。我對「母親」說:「娘啊!你不該來找寧大嬸呀!你不該麻煩寧大嬸呀!」我自己的聲音傳到我自己的耳朵裡,一片空虛,一片淡漠。然而,我又不能不這樣,我的那一點「科學」起了支配的作用。「母親」連聲說:「是啊!是啊!我要走了。」於是寧大嬸睜開了眼睛,木然、愕然坐在土炕上。我回到自己家裡,看到母親的棺材,伏在土炕上,一直哭到天明。

    我不能相信這是真的,但是希望它是真的。倚閭望子,望了八年,終於「看」到了自己心愛的獨子,對母親來說不也是一種安慰嗎?但這是多麼渺茫,多麼神奇的一種安慰呀!

    母親永遠活在我的記憶裡。

    (本文,以後要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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