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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126章 呸 文 / 一個人喝醉

    馮耀輝煩躁的在客廳裡轉來轉去,失招,絕對的失招。自己真是色令智昏,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如此大失水準的事兒,竟然連姚局長提出的這個餿主意也默認了。什麼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狗屁,哪兒能做出這麼明顯的動作,這一下自己已經完全被動了,如果鬧上法庭,有可能這就是秋順縣出的第一樁民告官的笑話。就算那小子有偷稅漏稅的嫌疑,也完全是在合理的納稅期限之內,稅務局憑什麼凍結人家的賬戶?自己完全可以使用其他的手段置那小子於死地,水、點、土地,哪一項不能把那小子卡死,何至於要出這樣的昏招漏招呢。結果讓那小子抓住了把柄,一紙抗辯把大家都頂到了牆角上,恐怕這件事情現在已經搞得盡人皆知了吧?

    真是色令智昏,自己就算是要為楊麗麗出一口氣,也不應該選在這個時候,再說,凌華強難道就是好惹的麼?聽說凌華強已經要調到大寧礦務局去了,自己就算是要動這小子,也應該等到凌華強走了之後再說呀。

    馮耀輝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了寇麗萍,姑奶奶,最好這件事兒你當成一件小事兒給忽略過去。一家小公司的稅務抗辯應該不會擺到寇麗萍的辦公桌上吧?

    馮耀輝的額頭冒出了冷汗。媽的,實在不行就丟車保帥了,老姚,到時候你就委屈求全吧,哪怕你是我的表弟,到時候我也不可能再全力硬挺你了。

    叮鈴,電話鈴聲響起,馮耀輝險些沒有蹦起來。

    楊麗麗急忙把茶几上的電話遞給了馮耀輝,馮耀輝哼了一聲接過了電話。

    「表哥,王書記說我這件事兒鬧得太過分了,拒不出警,您給他打個電話吧。」電話剛一接通,姚局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馮耀輝在位這麼多年,自然有一幫自己的鐵桿親信,這個姚局長只是其中之一,而且還比別的親信多出來了一個親戚的關係。

    馮耀輝哼了一聲掛斷了電話。這件事兒是做得太過分了,哪兒有稅務局上門傳人的,你們有這個權利麼?而且還要在人家結婚的這個日子上門去,說什麼只要對方衝動了,公安局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介入此事了,可是你忘了婚宴上還有幾百雙眼睛了麼?如果真的把人傳走了,是可以給自己的寶貝乾女兒出一口惡氣,自己也可以後手運作著把那個臭小子搞倒,讓他永世不得翻身。可是,如果要是傳不走呢?那不就是自打耳光麼?別忘了,那小子的老丈人可是能量並不比自己低多少的凌華強。

    「乾爹,怎麼啦?」楊麗麗膩了過來,她也感覺出馮耀輝今天的反常來了。

    「你說怎麼啦?」馮耀輝煩躁的一把推開了楊麗麗,小妖精,還不是全因為你?

    楊麗麗嚶嚶的哭了起來:「乾爹,我是不是給你惹什麼麻煩啦?我改還不行嗎?」

    看著楊麗麗撲簌撲簌落下的淚水,馮耀輝心裡一痛,伸手把楊麗麗摟在了懷裡:「不哭,不哭啊,沒麻煩,沒麻煩。」

    楊麗麗撲到了馮耀輝的懷裡,哭得馮耀輝心痛。

    此時的王自立也正在自家的客廳裡悶頭抽煙,他對面的蔣瑞平也是如此,兩個人面前的煙灰缸已經堆積起了滿滿的煙頭。

    叮鈴,電話鈴聲響起,王自立一把抓起了電話。他剛剛給王明涵打過傳呼。

    電話果然是王明涵打過來的。

    「爸,剛才把李科長他們趕出去的人叫雷默,聽說是個少校。跟吳棣坐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叫孫振一個叫班迪的,聽說是從首都來的。」

    「雷默、孫振、班迪。」王自立複述著這三個名字。

    「雷默?是不是三十來歲,在大寧服役的雷默?」蔣瑞平聽到雷默的名字叫了起來。

    王自立看了他一眼,對著電話問道:「雷默是不是三十來歲,在大寧服役?」

    「是三十來歲,聽說是從大寧過來的。」

    王自立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眼睛望向了蔣瑞平。

    蔣瑞平的面頰不受控制的抖動了幾下,艱難的開口說道:「雷默是南方軍區司令員雷忠楮的兒子。」

    王自立的眼睛瞇了起來。南方軍區司令員的兒子?那麼,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跟吳棣同桌的那個首都來的孫振就應該是寇麗萍的弟弟孫振了,怪不得這小子的底氣這麼足呢,竟然跟自己說馮耀輝肯定倒,原來這小子的後台這麼硬,自己還以為他的依仗就是凌華強呢,幸虧自己給兒子打了這麼一個電話詢問吳棣的底細,否則的話真有可能做出錯誤的決定。

    電話再次響起,是馮耀輝的手機。

    王自立想了想,一伸手接起了電話:「你好書記,我是自立。」

    「呵呵,自立呀,剛才老姚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投訴說有人暴力對抗稅務幹部,這件事情你安排著處理一下。呵呵,國家的法律還是要我們政法機關維護尊嚴的嘛。」

    「書記,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按照法律程序來說,稅務局這次的執法無法可依,而且現場還有不少的群眾目睹了這件事情,我覺得我們出面有些不太合適。」

    「哦?道聽途說吧?你們公安系統沒有人到現場調查怎麼就得出了這個結論?」

    王自立頓了一下,開口說道:「我兒子在現場,他剛才打電話向我匯報了當時的情形。我相信他不敢騙我。」

    王自立此話無疑已經坦承自己的兒子與吳棣有關係了,也等於是向馮耀輝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馮耀輝沉默了,王自立同樣也不再說話,兩個人就這樣拿著聽筒對峙著。

    「哈哈···」馮耀輝笑了起來:「可能老姚這件事情做得確實是有些冒失了,我不太瞭解情況,這樣吧,我再向他瞭解一下。」

    電話掛斷,馮耀輝險些沒有把手機摔掉,王自立的額頭上也佈滿了細汗。這一次,自己和馮耀輝之間蜜月般的關係已經不可遏止的終止了,雖然自己也知道這是早晚的事情,可是他還是不想這一天出現在馮耀輝退休之前。

    「乾爹,怎麼啦?」楊麗麗小心翼翼的問道。

    「怎麼啦?你說怎麼啦?」馮耀輝咆哮了起來。媽的,自從和自己的這個乾女兒突破了那條界限之後,他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順過,現在竟然連一向對他言聽計從的王自立也跟他唱起了反調。

    楊麗麗委屈的癟起了嘴,又想故技重施。

    馮耀輝煩躁的一把拖起她向臥室走去,現在憋了一肚子的火正沒地方發洩呢,你還跟我來這一套?如果不是你剛才軟磨硬泡,我連給王自立的這個電話都不會打。

    楊麗麗終於又一次倒在了馮耀輝的身下,她無力地應承著馮耀輝的衝刺,一雙大眼睛望著空洞的房頂。那個小子這麼難對付麼?連縣委書記都拿他束手無策?

    「卡」,一道閃電劃來,正在床上辛苦耕耘的兩個人都驚住了。

    「呵呵,繼續,你們請繼續,就當我們不存在。」一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的年輕人笑著跟他們說著,手中的相機卡嚓一聲又拍了一張。

    「你們是誰?」馮耀輝叫了起來,慌亂的抓起薄被裹住了自己的身體。

    「呸」,一口清痰從那個年輕人身後的女子口中飛出,直接落在了馮耀輝的禿頂上,準確無比。

    薄被完全被馮耀輝抓走了,楊麗麗白得晃眼的軀體完全暴露在床上,她慌亂的遮擋著自己那些羞人的地方,去拉扯馮耀輝身上的薄被。

    年輕人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手中的相機閃動頻率更快了,大多集中在了楊麗麗的身上。

    「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馮耀輝歇斯底里的喊了起來

    「你會知道的。」女子不屑的說道,抬手給了那個猥瑣青年一巴掌,扭頭向屋外走去。

    「老傢伙,這妞不錯,連我都想打一炮了,你繼續,哈哈。」猥瑣青年哈哈笑著尾隨女子走了出去,用眼神把楊麗麗從上到下的強~奸了一遍……

    「你們等等。」馮耀輝裹著薄被從床上蹦了下來。

    「砰」,房門緊緊地關上了。隨著房門的關閉,馮耀輝也軟軟的癱在了地上,他知道,等待著他的必定是一場災難。

    【感謝午夜、神馬玩意啊的打賞,感謝文超的大額打賞,那啥,老醉給大家唱首歌吧,大家千萬別給傳出去呀,這是老醉剛從吳棣那兒偷來的,還沒來得及賣給班迪呢,咳咳,唱了呀:······兄弟抱一下,為歲月的牽掛,為那心中曾翻滾的洶湧的浪花,為哥們並肩走過的青春的年華······,咳咳(小心翼翼四處張望一眼),嘿嘿,沒有板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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