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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萬聖夜 第九章 舞會?武會!(一) 文 / 李小梨

    第九章舞會?武會!(一)

    共和軍當前的總部設立在了紹斯波特最豪華的酒店之一皇家克利夫頓酒店,萬聖夜的變裝舞會便也設在了酒店前齊整的草坪廣場上。

    在輝煌的夜燈映襯下,雪白如城堡的皇家克利夫頓酒店外觀顯得格外壯麗,草坪上行裝各異的男女把夜色襯的紙醉金迷至極。

    如果說雷破關建立的梅靈-馬格爾天堂區像是一所施放著光芒的避難所的話,那此時的紹斯波特就是末世中倖存者們的墮落天堂。

    共和軍這一路殺過來,在路上收了不少或暴力極端、或充滿夢想的年輕人,這些人中有不少女性。這使得酒店前的舞會並沒有太出現狼多肉少的情況。在末世的巨壓下,妖魔打扮的男男女女們沉迷在酒精和音樂裡,盡情的抒發著他們心中的壓力。酒店不要錢的客房裡正有不少男女在瘋狂的做著愛。甚至在草叢邊上,也有大膽的人在**,周圍圍著很多手拿啤酒的人在圍觀歡呼。那場面顯出了至極的『淫』靡和放浪。

    雷破關沒想到韋伯斯特會放任手下做這種放浪形骸的事,不過既然來了,他也不能約束住即使穿著中世紀盔甲、眼睛瞪的賊亮的徐胖子了,就任徐胖子他們盡情開心去好了。

    這一個多月來,徐胖子等人一直在帶隊殺戮,身上背負的責任和壓力都大的驚人,就給他們一個開心的夜晚吧。

    雷破關、李哲、林曉玲、王躍等人在靠近西側湖區的一個吧檯邊坐著和韋伯斯特等共和軍高級戰士聊天。

    共和軍這次從愛爾蘭本島一下過來了300多人,並且運載了大量的軍火,從他們臉上那昂揚的氣勢可以看的出來,他們要在英國大幹一場。

    「雷,這是我的好兄弟凱文-戴爾,今天下午剛到的紹斯波特。」

    打扮成黑伯爵的韋伯斯特給雷破關介紹著身材魁偉、面相凶悍、左嘴角邊結著一道長疤的愛爾蘭壯男凱文-戴爾。

    和雷破關一樣,凱文-戴爾也沒有做任何的變裝,就是穿著迷彩軍服,看著挺有個性的。

    「東方雷,你好!早就聽說你的大名了,今天一見,果然非同一般!」

    凱文走到雷破關身前,聲音洪亮的打著招呼,同時伸出粗大的手來,要和雷破關握手。

    一身黑皮衣的雷破關含著淡淡的微笑,並沒有從軟椅上站起來,而是直接把手抬起來,象徵性的和凱文握了握。

    要鬆手時,雷破關突然發覺凱文手上加力了,就像鐵鉗一樣鉗住了他!

    微揚頭,雷破關帶著微笑的看凱文,就見凱文冷嘿嘿的笑著,那表情擺明了是要試試他的底子。

    雷破關暗覺無聊,就那麼冷漠的看著凱文,手上也不發力,更不發電,就任凱文攥著,他心裡想說:都什麼年代了,你還玩這套?你真是想死都不挑日子。有本事你就捏碎了我的手,到時你看我敢不敢一刀砍下來你那顆愚蠢的腦袋。

    凱文自恃力大,本來想和雷破關角角力,卻覺雷破關手皮手骨都挺硬,但就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心知這是雷破關懶得跟他一般見識。心裡生出大不爽,真要往碎了捏雷破關的手。

    旁邊的韋伯斯特看出了情形不對,趕忙過來把凱文和雷破關的手給拉開了,狠叮了凱文一眼,然後對雷破關堆笑道:「以後大家都是同盟者,一定要互相體諒,互相照顧。凱文,你去那邊轉轉,我和終結黨的朋友還有點事要聊。」

    凱文略帶不屑的看了雷破關一眼,哼著扶了扶自己屁股後面掛著那把金色的沙鷹,走去了游泳池邊的熱鬧地方。

    凱文一走,韋伯斯特立即坐到雷破關邊上的椅子,向雷破關賠不是道:「我這兄弟有點桀驁,做事不過腦子,東方雷,他要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一定別往心裡去,別跟他計較。」

    雷破關和藹的笑道:「我像那麼沒氣量的人嗎?你放心好了,我的兄弟韋伯,我不會和你的朋友計較的。不過最好不要讓他和我的手下們碰上,那樣結果就不好說了。」

    雷破關說著舉起了酒杯。

    韋伯斯特呵呵笑著和雷破關碰了杯,喝起了酒。

    已經介紹了不少人,雷破關見可能沒有人再會過來打擾,便對一直在旁邊坐著、但心早就飛去了舞區的林曉玲說:「miss林,把韋伯先生他們的藥拿出來吧。」

    林曉玲聽雷破關終於要藥了,心裡大喜,因為這就意味著她馬上就可以完成任務然後跑去舞區跳舞了!

    憋了快一個月沒喝酒跳舞,她現在見到那些跳舞的人心裡老親切了,要知道,災難爆發前她一周七天要泡六天夜店的!

    在雷破關溫和的目光罩視下,林曉玲收斂住了媚眸裡躍出的喜色,把一個銀色的藥箱擺到了桌子上,然後從裡面取出了三十幾副裝在塑料袋裡的中藥。

    「韋伯先生,上次的藥您都按時吃了嗎?效果怎麼樣,出現的毒幻的狀況少點了嗎?」林曉玲循例問韋伯斯特。

    韋伯斯特化著伯爵妝的雪白面容上露出一絲苦澀,說:「miss林,你給我們的藥我們都按時吃了,但是毒幻還是會時不時的就出現,似乎這藥不太對路呢。這次拿的這些,不會還是那個超級苦的藥吧?」

    林曉玲聽韋伯斯特說超級苦,心裡想笑,因為這藥裡她特別多加了很多黃連,好為自己的好姐妹琳達報仇。

    雷破關替林曉玲回答韋伯斯特:「韋伯,你們的病是傷在了中樞神經上,這個必須慢慢治,不可能吃一副兩副藥就能好。我想你也知道,腦核菁華本身就有治病的效果,而你們是吃腦核菁華時受的傷,這個傷是非常嚴重的,我們現在給你們調理這些中藥,是要從根本醫治你們,這很可能會是一個很長的時間,你們不要心急。」

    韋伯斯特聽的默默歎起了氣,很是無可奈何。硬擠出一絲笑容來,他從林曉玲手裡接過藥,遞給身後的相當於他僕人的葛洛,讓葛洛把藥收好了。

    林曉玲囑咐韋伯斯特說:「韋伯先生,這些藥每天中午飯後和晚上飯後各煮半包,一定要全喝掉。這個療程結束後,你們的情況就可能會減輕一些了。」

    「真是謝謝你了,miss林,一直為我們操勞。……啪~!」韋伯斯特朝身後的葛洛打了個指響,葛洛會意的遞過來一個黑色的首飾盒,韋伯斯特接過把首飾盒來,對林曉玲禮貌的說:「雖然在如今這個世界上,項鏈這種東西已經不再具備它們原本應該有的金本價值,但它們還有裝扮美人的價值。miss林,這是我們共和軍對你的一點小意思,算是你一直來對我們的照顧吧,希望你能笑納。」

    韋伯斯特把首飾盒打開,紅色絨襯上放著的一條鑲有璀璨紫寶石的復古項鏈呈現在了林曉玲面前,這條項鏈的價值在和平時代至少上百萬,但現在,也只是一件漂亮的事物罷了。

    林曉玲一見到這條項鏈心裡就喜歡上了。

    有的女人對高跟鞋沒有抵抗力,有的女人對lv包沒有抵抗力,而林曉玲則對漂亮的首飾和帥氣的男人沒什麼抵抗力。

    韋伯斯特之所以送林曉玲項鏈,是在平時的接觸中,他觀察到了林曉玲總是會去不經意的看別的女人帶的首飾。

    他是個絕對有心的人,他知道林曉玲是王躍的女人,所以送林曉玲項鏈時態度非常端正禮貌,而且是在王躍面前。

    林曉玲想立即就收下項鏈,不過看了雷破關一眼後,她禮貌的回絕了:「韋伯先生,我為共和軍的盟友們治病那是出於我們兩個組織之間的友誼,怎麼能收您這麼貴重的禮物呢?您辦這麼一場熱鬧的舞會,已經是給我們最好的禮物了。」

    雷破關滿意的點點頭,說:「miss林,你收下吧,別忤了韋伯先生的一番好意。」

    韋伯斯特笑道:「是啊,miss林,這東西在如今這年代也只有打扮美人的價值了,你要不收,它就完全沒有價值了,你應該不是暴殄天物的女人哦。」

    林曉玲聽得出來韋伯斯特在藉著項鏈誇她,接過首飾盒,心悅的說:「既然您這麼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韋伯先生,謝謝你。」

    王躍在一邊看著,覺得林曉玲似乎在和韋伯斯特眉來眼去,輕輕哼了一鼻子,甩出一句中文來罵說:「媽逼的,不知道從那個金店裡搶來的東西,也好意思送人,操!」

    林曉玲聽的不悅的看了王躍一眼。雷破關也有點不悅,冷盯了王躍一眼。

    雖然聽不懂中文,但韋伯斯特知道王躍肯定沒說好話,笑呵呵的對雷破關道:「王躍隊長一定在誇這條項鏈很配miss林吧。」

    雷破關淡笑著點了點頭,也不做什麼解釋了,他知道韋伯斯特是個會顧面子的人。

    韋伯斯特又讚賞的看向林曉玲,說:「miss林今天這麼性感,一定是想好好放鬆一下。東方雷,我看miss林看了舞區半天了,你快別圈著她了,快讓她和王躍隊長去裡面好好玩玩吧。」

    雷破關知道再圈著林曉玲就有點不人道了,於是在林曉玲請示的目光下,淡淡的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把寶石項鏈放到醫療箱裡收好,林曉玲欠身和雷破關等人告了個笑,然後像只白蝴蝶一樣飛向了音浪滾滾的中心草坪。

    王躍乾了杯裡的酒,和雷破關請示一下後,也要去中心草坪。

    雷破關見化著吸血鬼妝的王躍臉色不大對,用中文叮囑他:「在人家的地盤上,你最好懂點分寸。」

    雷破關的聲音很沉,王躍冷冷的點點頭,目光鎖著金髮白裙的林曉玲,起身離開了雷破關他們這些談事的人。

    雷破關側身對身邊的李哲耳語:「哲子,你去看著點王躍,別讓他惹事。」

    李哲默默點頭,眼裡流露出和科學怪人挺相配的堅決光芒,起身走去中心草坪盯梢了。

    李哲前腳剛走,去旁邊轉了半天的溫柔儀便回來了。

    一席惡魔裝的溫柔儀一出現,就給雷破關身邊抹上了一層性感的色彩。

    韋伯斯特見溫柔儀手裡端著一大杯黑啤酒,笑說:「沒想到miss溫對我們愛爾蘭的黑啤酒情有獨鍾,跑出去那麼久,就是為了去拿黑啤酒,你早說一句就好了,那樣也不用你辛苦跑了。……葛洛,你去倉庫裡給miss溫拿一桶今天剛到的黑啤來。」

    「是的,韋伯先生。」葛洛領命要走。溫柔儀搖手說:「不用麻煩了,韋伯先生,我只是想嘗嘗吉尼斯黑啤酒的味道就好了,我其實不喜歡喝啤酒的。」

    韋伯斯特一怔:「哦?聽你的意思,miss溫,你好像對吉尼斯黑啤情有獨鍾哦。」

    溫柔儀淡雅的笑笑說:「韋伯先生您說笑了,我不是那種對什麼都情有獨鍾的人,只是以前每次去愛爾蘭旅遊的時候,都會嘗嘗這個啤酒的味道,我比較欣賞這個啤酒背後的故事。」

    溫柔儀說著,把自己的一大杯黑啤遞給了雷破關,眼神一揚,示意雷破關嘗嘗。

    雷破關嘗了嘗,發覺味道相當難以接受,只是口感很細滑,就像喝咖啡似的。抿了一口後就不喝了,直言不諱道:「這酒,很難喝。」

    韋伯斯特哈哈笑道:「確實啊,雷,我們新一代的愛爾蘭人都不太喜歡喝吉尼斯牌黑啤的,只有老一輩的人才喜歡喝這酒。」

    韋伯斯特舉起了自己的杯子,說:「開舞會,還是喝沃特加配紅牛比較好,或者喝酒精度更高點的喜力啤酒。沒想到miss溫會專門去找吉尼斯黑啤喝。」

    雷破關對於自己的胃非常在乎,不管是不是溫柔儀喜歡的,總之他覺得難喝的他就一定不喝了。又端起了配了紅牛的沃特加,和韋伯斯特乾了一杯。

    韋伯斯特倒上酒,對溫柔儀套近乎說:「miss溫,我發覺你是個很喜歡我們愛爾蘭文化,為了這個,我敬你一杯!」

    溫柔儀笑瞇瞇的和韋伯斯特碰了碰杯,慧黠的說:「我很欣賞你們愛爾蘭人的樸實和耐勞,韋伯先生,但不是現在這種場面哦。」說完眸子亮亮的,輕抿了一口口感細膩的黑啤。

    韋伯斯特笑說:「miss溫,這是特殊時期的特殊情況,我只是希望我手下人能真正放鬆下來,後面還有連續的大戰等著他們呢。」

    用眼色屏退了葛洛等閒雜人等,茶台邊就剩雷破關和溫柔儀兩人,韋伯斯特談起正事道:「雷,上次你說空氣裡的病毒可能快要升級了。可我看那些喪屍怎麼還沒什麼大變化啊?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升級直接吃它們的腦核啊?」

    雷破關淡淡道:「韋伯,你不要總是心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沒看現在外面那些喪屍這段時間都變厲害了嗎,這就是它們在升級的表象。」

    「那現在外面那些腦核可以直接吃了麼?」韋伯斯特皺起一張雪白的伯爵臉問。

    雷破關溫聲道:「你要膽大就直接給手下吃好了,但吃死人了可別怪我。現在外面那些生鮮腦核雖然已經開始變成熟,但還有很大的危險性的。」

    溫柔儀順著雷破關的話對韋伯斯特說:「韋伯先生,我們終結黨已經幫你配置了上萬顆安全腦核了,這些腦核你給手下人強化身體綽綽有餘,你為什麼非要手下冒險吃生鮮的腦核呢?難道你是覺得我們終結黨在幫你們配置腦核時佔你們的便宜了嗎?」

    韋伯斯特見溫柔儀的臉色竟在一時間變得比雷破關還難看,立即堆起笑說:「miss溫,你多心了。我怎麼可能那麼想我忠實的盟友呢?現在外面都是喪屍,你們終結黨殺喪屍的速度比我們共和軍慢不了多少,你們的人也沒比我們共和軍多多少,對腦核的需求量也比我們共和軍還小,你們哪兒有必要在這個上面沾我們的便宜啊!」

    溫柔儀略顯一種少有的咄咄逼人之勢說:「對嘛,話就是這麼說的,既是如此,你還那麼心急做什麼?」

    韋伯斯特被溫柔儀問的有點支吾難答。

    雷破關眼睛微微一瞇,腦筋一轉問:「韋伯,你是不是打到什麼新鮮的腦核了?」

    韋伯斯特爽然笑了,說:「雷,什麼都瞞不過你,確實是這樣的,我現在手裡有一批比較少見的腦核,但是不夠10配1的數量。我想我新來的那些兄弟們冒險吃吃這樣的腦核,讓他們變得特別一點。」

    雷破關會意的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其實特殊的腦核有特殊的煉製法,只要有兩顆一樣的腦核,以其中一顆做引,然後再配上三十顆左右不同類型的腦核,也能煉製出安全腦核來。」

    「哦,是這樣嗎?」韋伯斯特想了想說:「可是,有些腦核只有一顆,沒有一樣的啊。」

    雷破關道:「那就要犧牲一顆別的特殊類型腦核來做引了,然後再加上100顆左右的普通腦核煉製,倒是也能出安全腦核。」

    韋伯斯特聽的默默點了點頭。

    雷破關說出這種方法,自然是想從韋伯斯特的特殊腦核裡分到一半。

    溫柔儀心裡明白雷破關的想法,暗念自己的老公腦子動的磕真快,這樣只要韋伯斯特同意了,就能白白賺到一大筆珍貴的腦核了。

    「而且看他那副不露任何貪念的冷峻表情,可真是說謊話時的終極武器,完全讓對方看不出來破綻!就算我這麼能看人的人,如果不知情的話,怕是都會被他淡然冷漠的態度給騙到。」

    溫柔儀心甜的喝起了苦啤酒。

    雷破關淡淡的韋伯斯特道:「總之方法我告訴你了,你要捨得稀有腦核換安全,就交給我們煉;要是捨得拿你兄弟們的命去冒險試吃腦核呢,那你也可以賭一把。」

    韋伯斯特喝了口酒,斟酌了一下說:「我願意付出稀有腦核給他們改造的,都是我最得力的兄弟。我看還是安全第一吧,雷,過兩天給你送腦核時,我會把那些稀有腦核都整理出來,到時就拜託你們幫忙煉了。」

    雷破關微微一笑,說:「都是朋友,就別提拜託不拜託的了。來,喝酒。」

    推杯交盞喝了幾杯後,雷破關也開始對韋伯斯特談他這次來的正事,說道:「韋伯,最近我們要大面積的防禦病毒升級,彈藥可能會有些不足,聽說你們又從愛爾蘭運過來了一批軍火,你看是不是……」

    不等雷破關說完,韋伯斯特先道:「咱們兩個兄弟間沒的說,你需要多少軍火,只是一句話的事,我手裡能控制的都可以先借給你。但是新運來的這批,你可千萬別打它的主意,因為這批軍火大部分都不是我能掌控的。」

    靠近了雷破關一些,韋伯斯特密語道:「我和你交個底吧,其實我在共和軍裡也只是一個外務負責人而已。我們表面上說是分裂出來的成員,其實還是接受著上面的管理的。這次共和軍上面的幾個老傢伙全都掛了,但權利還掌握在那群愛爾蘭本土的人身上。這批軍火都是他們運過來壓陣的,過不了多久,處理完愛爾蘭島上的事,就該有話事人過來領導這邊的事了。」

    轉了幾轉後,韋伯斯特又很是誠懇的道:「總之咱們兄弟間沒的說,我手裡的槍就是你手裡的槍,我槍裡的子彈就是你槍裡的子彈。你需要的時候隨時來拿就可以了。」

    先不談雷破關聽了韋伯斯特這番話是怎麼想的,在旁邊聽著的溫柔儀心裡卻是雪亮無比,她知道韋伯斯特這是在說空話,他們終結黨要真向韋伯斯特要求一個大數目了,怕是韋伯斯特一定會以剛剛理由推脫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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