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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視海爭雄 第826章.,松島楓,武則天 文 / 鑌鐵

    第826章.,松島楓,武則天

    面對眼前的***松島楓,榮少亨心思澎湃,這個具有強大野心的女人,絕對是人間極品。

    實際上對於女人有野心榮少亨並不反對。

    關於女人野心的定義日本小說家林真理子早就說過:「女人哪,站在平地上的時候什麼也看不見,只能像井底之蛙似的僅僅知道頭上的那片天。可上了一個層次之後,她便知道山外有山應繼續往上攀登。這種攀登當然是苦不堪言的,痛苦的時候她就想下來,猶豫是否回到那塊平地。然而,她再也不想回到那塊平坦的地方。於是,只有咬緊牙關向上攀登再攀登。那種過程是相當痛苦、相當難熬的!但這就是我所謂的野心。」

    女人到底應不應該有野心,一直以來都有很大的爭議。男人和社會對女人的期望總是傾向於家庭的,作為「築巢動物」的女人似乎就得一天到晚為了那個「小窩」忙碌才是正理。賢良淑德、與世無爭是被公認的「女人最應具備的美德」。

    可是眼前的女人明顯不是這類人,她的野心對榮少亨來說是昭然若揭的,雖然在別人面前隱藏的很好。

    從一名日本過來的***演員,到如今執掌閣樓別墅如此龐大的娛樂場所,松島楓的能力絕對夠強,榮少亨從不否認這樣的女人他很需要,需要她那種頑強的生命力和動力。

    但是他不欣賞那種喜歡嫉妒的女人!

    嫉妒是女人最大的敵人!

    任何人都可以變得很毒,如果他嘗試過什麼是嫉妒.

    這話實在說得好極了,此刻榮少亨想起王家衛《東邪西毒》開場的這句話.

    想到這裡,榮少亨忽然笑著對美人入懷的松島楓說道:「我剛才所問的話你沒聽見麼?秀蘭波娃,她人在哪裡?」

    「你問這做什麼?很破壞美妙的氣氛!」松島楓嬌媚地朝榮少亨眨了眨美眸,很明顯她在轉移話題。

    「氣氛?從一開始你就希翼這樣的氣氛,還是逼不得已才來迷惑我的……」榮少亨嘴角露出一抹陰冷。

    「你怎麼會這樣想呢?我為什麼要那麼做?」松島楓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很自然。

    榮少亨搖搖頭長歎了一聲,眼角瞟了瞟松島楓的酥胸。經過方纔的那番親熱,松島楓衣服上面的幾粒扣子早已被榮少亨解了開來,便是裡面那雪白的胸衣,也被榮少亨推到了下面,兩團堅挺圓碩的玉~~球已完全掙脫了衣裳的掩蓋,暴露在了空氣當中,白白嫩嫩、瑩瑩膩膩的雪峰上翹立著兩粒小巧的玉珠,綻放著玫瑰花般的嫣紅。

    「啊!」

    松島楓順著榮少亨的目光往下一看,這才發覺自己的酥胸已完全裸露了出來,登時羞得面頰通紅,白玉般的凝脂肌膚更是鋪上了一層淡淡的桃紅色。下意識地發出了一聲驚呼,忙收回雙手,想要把這片美麗的春光掩蓋起來。畢竟這是在**閣的大廳,周圍還有很多女人在看著她們……

    等松島楓好不容易整理好衣襟。榮少亨這才用冰冷的語氣說道:「現在你可以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了吧——不要再跟我耍花樣,這個遊戲你玩不起!」

    松島楓再沒了之前那種嫵媚的氣焰,喘著香氣膽怯道:「你已經看出來了麼?」

    「是的,」榮少亨盯著她,「一開始我很詫異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要比妖媚,沒人及你。可是你明明知道我是什麼人,卻還這樣做,為什麼?結果只有一個,你想要借此阻止我!」

    松島楓臉頰那一抹紅暈醉得透徹,可是現在卻變得有些蒼白:「你說的沒錯,我是在阻止你——」

    「為什麼?」榮少亨篤定地看著她道。

    「因為那個女人,那個冰冷高傲的女人,她侮辱了我。」松島楓不再隱瞞,細細道來。

    之前第一次見面,秀蘭波娃就很不客氣地把松島楓歸為了拉皮條一類。這一點讓心機深沉的松島楓很不舒服。所以就要找機會報復她一下,或者說下一下她的面子。

    「你對她做了什麼?」榮少亨只覺心中隱隱有些不快。

    「做什麼?她是你的人,我敢做什麼?只不過看她那很傲的模樣,心裡面有些不爽。所以就藉故諷刺了她幾句,然後讓人帶著她品嚐什麼叫做大麻!」

    「你讓她吸食大麻?」榮少亨怒了,恨不得一巴掌甩過去。

    「不是我引誘她,是她自己太要強了,我只不過說了一句,這東西不是任何人都有膽量吸食的,尤其是女人,不要總是裝成男人的模樣,她就受不了了,拿起來就狂吸——呵呵!」松島楓笑了起來,「我從沒見過像她這樣天真的女人,還做你的保鏢,連一點激將都受不了,不過勇氣可嘉,比起我這個風月女子,是可愛了一點!」

    「那她現在呢,怎樣?!」榮少亨抓著松島楓的一個肩頭,冷冰冰地問道。

    松島楓一副慵懶的模樣,似乎不在乎榮少亨那異常的憤怒,說道:「放心,我雖然有野心,也有一些手段,但是對於你身邊的女人,還不敢造次。你要玩的,我都會當成好寶寶一樣照看著!」

    「巴嘎!」榮少亨不知怎麼冒出一句日文,一巴掌甩過去,啪地一聲,巴掌正掄在松島楓那嫣紅的臉頰上,五指猩紅。

    「你們這些日本女人是不是都這麼賤?!」榮少亨怒道。

    松島楓笑了,格格地笑了,「我是很下賤,可是我的身體除了你沒有人碰過!我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你應該最清楚!」

    淚水悄悄滑落臉頰,潮濕了那足以引誘所有男人的美眸。女人那煙雨朦朧的哭容最具媚態,那是一種柔弱的妖嬈,彷彿日本櫻花在雨中的迎風擺動,摧殘需風,***需雨,風雨交加,柔不勝收!

    榮少亨不是一個真正心狠手辣的人,更不是黑道大梟,相反,凡是一個能拍攝出《斷背山》《人鬼情未了》這樣愛情電影的人,內心深處一定有著一份溫柔與浪漫。

    很多人以為榮少亨屬於那種鐵石心腸的男人,其實不然。當一個男人真正鐵石心腸的時候,就不會面對梨花帶雨的松島楓感覺心中惻隱。

    「不要哭!」榮少亨喝止道,「我見不得女人流眼淚!」

    「我不想哭,可是你打得我好疼!」松島楓咬著紅唇,輕聲抽噎道。

    「打你是為你好!不要以為我把閣樓交給你打理,你就可以任意妄為!」榮少亨訓斥著,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不摻雜任何的感情。

    可是他還是沒能做到那一點,一隻大手竟然不由自主地撫摸上了那張被打過的臉頰。

    松島楓藉機抓住他的手,輕輕貼著臉龐,幾乎是用***的語氣說:「老闆,我也是一個女人,只希望你把我當成女人樓,無非是想你過來的時候誇我一聲,讚我一句。我知道你認為日本女人天生下賤,活該被男人***,可就算真的要被男人***,我也希望那個***我的男人是你!」

    「你打我罵我作踐我什麼都好,可就是不要離開我,千萬不要離開我!」松島嵐***著,拉著榮少亨的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臉頰,繼而非常妖孽地含住了榮少亨的手指,像蛇一樣扭動著,含著,媚眼如絲,嬌喘吁吁。此刻彷彿她所含著的是榮少亨那天生的禍根。含得那麼幸福,那麼嫻熟,那麼義無反顧……

    這樣妖媚放蕩的姿態,佛也有火啊。

    頓時,榮少亨就覺得小腹那團剛剛熄滅的火苗,曾地再次躥起,竟然變得比之前還要猛烈。

    如果不是在大廳,如果周圍沒有其她的女人,如果……榮少亨不敢想像,自己會怎麼做,抱起她直接就地正法,用自己的粗壯滿足她那飢渴難耐的**,異或者是用皮鞭滴蠟來***這個渴望被自己踐踏的日本娘們……?!

    我心如猛虎,卻要憋住!

    榮少亨此刻才覺得,對付一個女神般的女人,要比對付影壇上那些狡猾多變的眼鏡蛇還要困難。

    不等自己身體的機能發出危險的警告,榮少亨撇開松島楓的糾纏,冷冰冰地問了第四遍:「秀蘭波娃,她現在人在哪兒?」

    一間貴賓客房內,榮少亨見到了吸食了大麻的秀蘭波娃。對於這個前蘇聯的女軍人來說,這是世界上沒什麼比森林裡面的野獸來的可怕。

    很多女人害怕老鼠,毒蛇,甚至於懶蛤蟆,可是秀蘭波娃不一樣,她拿過槍,動過刀,知道用什麼樣的武器來保護自己。所以在她這個女人的字典裡,基本上沒有害怕這個字眼。

    但是這一次,她錯了。由於她的膽大,更由於她的自傲,讓她吃了苦頭。

    對於大麻這玩意,她聞名已久,以前在蘇聯或者說在俄羅斯,她也接觸過這樣的玩意,不過那都是在整頓軍隊紀律的時候搜繳的。對於這種東西,她只有表面的認知,缺乏嫻熟的嘗試。她不明白這種東西怎麼會讓人上癮。在她看來,意志力能夠決定一切。所以她曾經在批評和開除吸食大麻而犯錯的手下時想過,自己要是吸食了這東西,一定能夠抵抗得住。

    但事實能夠證明一切。

    當松島楓讓幾個女人一起面對著她吸食大麻,飄飄欲仙的時候,她一開始鄙夷。

    然後那些女人開始嘲笑,嘲笑她的不懂享受,嘲笑她假裝清純。

    不過沒關係,對於這些嘲笑,秀蘭波娃都不放在心上,因為在她看來這些女人是徹底墮落的沒救了。

    那些**的貓狗,尤其能與森林裡面的豹子相媲美?!

    可是當松島楓用一句「你是不是不敢碰過這東西,所以才假裝那麼高傲的?」秀蘭波娃怒了,自己還從未被人這樣看輕過,何況這樣的女人還只是一個「老鴇」的角色。對松島楓的不屑和輕視,注定了秀蘭波娃吃虧上當的下一步。

    當她第一口品嚐起大麻的味道,那只能是一個狂嘔。可是面對那些女人們格格的嘲諷和笑聲,秀蘭波娃硬是忍著,吸食了第二口。

    大麻的韻味就像是一個包裹很好的女人,第一層你要脫去她那妖艷的衣服,之後才能慢慢欣賞那嬌嫩的軀體,再然後,才是真正的品嚐,一點一滴的品嚐,輕嘗輒止,繼而才有風情萬種飄飄欲仙的韻味兒。

    秀蘭波娃此刻就嘗到了這樣的味道,她有些暈眩了,那是一種幸福或者說是興奮的暈眩。整個身體輕飄飄的,似乎腳跟不著地,整個靈魂都忽上忽下的,要飛起來。

    不過秀蘭波娃畢竟不是那種一般的女人,她的軍人出身讓她有很強的自制力,所以在自己身子起飛之前,她硬是把自己從那舒爽無比的幻覺中拉扯回來,靈台清醒,知道了自己的處境。

    一個人可以抵抗皮肉上的痛苦,可以抵抗靈魂上的痛苦,可是很少有人能抵抗得了**和靈魂上面的雙重舒爽。

    帶著皮鞭的魔鬼不可怕,可怕的是包裹著顛倒眾生色相的紅粉骷髏!

    這就是為什麼有那麼多人沉溺於毒品不能自拔的原因之一。

    大麻,嚴格上來說還不能算是毒品,甚至在荷蘭等地被稱之為「醫藥用品」,它可以減緩一些病者的病痛,只是這種藥物有一種上癮性,吸食得多了終歸對人體有害,因此才被很多國家嚴令禁止。

    此刻秀蘭波娃就仰躺在沙發上,***著,不知道是辛苦還是舒服。

    然後她看見了榮少亨,說了一句:「你來了?」

    榮少亨坐在沙發上,看著她那被大麻迷醉的模樣,說道:「這是何苦?」

    秀蘭波娃格格一笑,撩撥了一下棕紅色的頭髮道:「我只要爭一口氣,給那些女的看,男人有時候還比不過我們女的!」

    「你這是自討苦吃!」

    「或許吧,不過現在我想要飛起來了,你拉著我,別讓我飛!」秀蘭波娃伸出手,拉著榮少亨,腦袋在幸福的暈眩中有些失去方向。

    榮少亨心疼地撫摸著她的秀髮,「你現在知道有些東西最好不要輕易嘗試,要不然得到的果實會讓你後悔之前的決定。」

    「可是我不後悔,能看著你這麼關心地陪著我,我覺得比做電影的女主角還要幸福!」秀蘭波娃***著,大麻超強的快感***著她的靈魂。

    「你在說胡話了,你不是很討厭我麼?恨不得我死!」

    「該死的傢伙!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家不明白?」秀蘭波娃突然起身,趴在了榮少亨的背上,「一個男人能讓一個女人掛在嘴邊,那是說明她喜歡他!」

    榮少亨聽完這話,轉身就想動,卻被秀蘭波娃使勁地拍了一下。

    「別動,咱們就這樣說話!我一直就想這樣趴在你的背上聽你說話!」秀蘭波娃舒服地趴在榮少亨的背上,彷彿睡著一般。

    他們就這麼依偎著,誰也沒有說話。

    「波娃,你說喜歡我,真的假的?」良久,榮少亨低聲問道。

    「嗯。」秀蘭波娃含糊地哼了一聲,咂吧了一下嘴。

    「我不相信,怎麼可能!」榮少亨搖了搖頭。

    話還沒說完,他就被秀蘭波娃狠狠地擂了一下,然後一個個惡狠狠的聲音從讓他耳邊傳來:「你要是再不相信我,我就一口咬斷你的脖子!」

    這女人,不管什麼時候都這麼暴力!

    秀蘭波娃抱緊了榮少亨,低聲說道:「你別以為我吸了大麻才會說出這樣的話,我清醒的很,沒有糊塗,至少誰對我好,誰對我壞,我一清二楚!就像這一次吧,你完全沒必要發費那麼大的力氣,還有冒那麼大的風險選我做《駭客帝國》的女主角,我知道你是想讓我過得充實一些,想讓我享受這好萊塢難得的榮耀,我不傻,也不笨,可就是忍不住想要與你作對,看到你高興,我就不爽,尤其看到很多女人蝴蝶一樣穿梭在你身邊,我就更加的不高興,一不高興就恨不得想要殺了你!」

    秀蘭波娃走到榮少亨的面前,昂著那艷麗的臉頰,眼神純粹,沒有絲毫大麻作祟的味道。

    「榮,這些話對我來說,就是自己的心裡話,沒有半點虛假,你知道嗎?」秀蘭波娃的眼角出現了一絲淚光:「也許在別人眼裡,我只是一個被你從俄羅斯帶過來的野蠻女人,總是繃著一張臉,不近人情。可是又有誰知道我心裡面的秘密!」

    「其實原本我們家很有錢,像我這樣的人根本就沒必要去當兵,做什麼女軍官。無論到哪裡人們都對你高看三分。可是這樣的日子沒過多久,我們家就中途敗落了!一個人從高處跌落低谷的滋味你知道麼?那些原本對你阿諛奉承的人,馬上變了嘴臉彷彿你是路邊的乞丐,令人厭惡。所以從那一刻我發誓,我要幫助我們家族重奪榮耀,讓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明白,他們曾經的鄙夷是多麼的錯誤!」

    「當了兵,做了軍人,我只是一個心思的超越其他人,在不對脫穎而出——你知道麼,一個女人想要戰勝對手,戰勝那些天生就具有優勢的男人有多麼難嗎?每天別人打沙包五百下,我要打足一千下,別人射擊五百次,我就要射擊一千次,我每一樣都要比他們多做一倍,因為我知道自己與他們的距離有多麼的遠!」

    「手磨破了,腳磨腫了,我咬牙忍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我還是忍著!當別的女人在鏡子前塗脂抹粉的時候,我卻在烈陽下站軍姿。當別的女人挎著皮包逛商場的時候,我卻在負重長跑……

    「現在我來到了美國,一開始就什麼也不想,只是像自由地活著,忘卻以前的痛苦,以前的糾纏,給自己打開一扇能夠呼吸的大門。可是看到一樣從俄羅斯漂泊來到好萊塢的維塔斯,我心軟了,我感覺他就像是我的弟弟一樣,讓我不得不去疼愛他,幫助他。榮,你知道麼,我其實很盼望能有一個家,有自己的親人,有自己的房間,可以在家裡隨意睡覺,吃飯,打鬧,休息,最後,再有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榮,今天,你讓我的夢想變成了現實。」

    秀蘭波娃把頭輕輕地埋在榮少亨的懷裡,抱住他的腰,那麼緊。

    而這個時候,看著自己懷裡的這個女人,榮少亨的心裡突然一暖。

    榮少亨捧起她的臉,在那紅潤的唇角上吻了一下,然後輕輕將她放倒在沙發上,感受著榮少亨的溫柔,秀蘭波娃無比妖媚地***了一聲,身體卻如靈蛇一一般纏了上來。

    她身上本來就噴了一種幽香銷骨的香水,又混合著女人的體香,這麼撲過來,榮少亨怎麼可能不心猿意馬。何況之前在外面接受過松島楓的挑逗,雖然壓抑住了,但是內火卻依舊未曾熄滅。

    秀蘭波娃的身體在顫抖,呼吸粗重,臉色潮紅,如同三月天的粉艷桃花,雙手緊緊抱著榮少亨的腰,抱得那麼緊那麼死,彷彿生怕一放手他就會逃脫一般。半個身子微微吊起,一張櫻桃小嘴慌亂地在榮少亨臉上尋找可親之處,吐出來的芳香如蘭的呼吸撩撥得榮少亨如同萬蟻嚙心。

    躺在寬大沙發之中的秀蘭波娃現在就好像一支誤入獵人陷阱的小鹿,那種慌亂,那種手足無措,和她一直在榮少亨心目中的冷若冰霜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看著慌亂的她,榮少亨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真不知道松島楓是害了她,還是幫了自己,若不是波娃吸食了大麻,或許要不會這樣敞開心扉高跟自己說那麼多話,更不會如此容易地接納自己。

    「笑什麼?」暈眩中的秀蘭波娃覺察出來了榮少亨的戲虐直笑,羞得小臉一紅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從脖頸山傳來的一絲震動,不但沒有讓榮少亨覺得疼痛。反而使他興奮異常。

    「誰能知道堂堂前蘇聯的女中尉,槍林彈雨如履平地,在我地懷裡。竟然有這麼慌亂的模樣!」榮少亨哈哈大笑。

    這笑聲讓秀蘭波娃恨不得把他地脖子咬斷,她惡狠狠地盯著榮少亨,羞澀地說道:「人家就不能慌亂了!畢竟,畢竟……」

    「畢竟什麼?」榮少亨樂道。

    秀蘭波娃聲音越來越低,最後趴在榮少亨的耳邊用蚊子低哼一般的聲音顫顫說道:「畢竟這是人家的第一次!」

    榮少亨一下子目瞪口呆:「不會吧!怎麼可能!你原先不都是和那個葉利欽的愛將普京戀愛過嗎?!」

    秀蘭波娃在大腿根處使勁地擰了榮少亨一下,怒道:「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我和他純粹是精神上的出軌,他野心很大,是不會因為我落下把柄,然後我們就……」

    秀蘭波娃說著說著,眼角濕潤,幾顆晶瑩淚珠滑落地下來。

    榮少亨不由得暗罵自己是個白癡,怎麼在這時候提起她的傷心事。

    看著秀蘭波娃梨花帶雨的樣子,榮少亨心裡一陣抽疼,便一把把秀蘭波娃拉倒懷裡,用嘴唇吻掉了她眼角的淚水,溫柔地道:「秀蘭波娃,別哭了。我在這裡。」

    秀蘭波娃看著榮少亨,咬住了他的嘴唇。急迫地伸過來了她的那根丁香小舌。

    榮少亨貪婪地吸允著,然後把秀蘭波娃壓在身下,扯下她的那條半透明紗群。

    然後,榮少亨的腦袋嗡的一下,頓時感覺到渾身的血液倒流衝向了自己地腦袋。兩個飽滿豐實的白鴿子在黑色地蕾絲***下積壓得變形,形成了一條誘人的深深***。薄薄的絲質內衣,遮不住秀蘭波娃一身的冰肌玉骨,在眼紅色的沙發之中,在房間裡朦朧的光線之下,秀蘭波娃地凝脂一般的白嫩身體,晃得他眼暈。

    如同味美多汁的水***,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自脖頸之下,曲線凸凹有致,散發著迷人的光彩。那份渾然天成柔嫩白滑,那份跌宕起伏晶瑩剔透。讓榮少亨不免心神滌蕩。

    秀蘭波娃迎著他火熱的目光,把自己的那棕紅色的秀髮撩倒了胸前,雙手交叉遮在胸前,嘴裡低低地說道:「看你那樣子,簡直如同惡狼要把我吃了一般。」

    「那也是你勾引的。」榮少亨分開秀蘭波娃的雙手,解開了那個黑色的蕾絲胸衣,原本被束縛地兩隻白鴿子一下子彈了出來。

    看著眼前的兩團彈棉,看著上面地兩粒粉紅色的小櫻桃,榮少亨忍不住伸出雙手揉搓把玩了起來。兩個完美的玉~~峰,在他的揉搓之下變換著各種形狀,但是一放手馬上又恢復原樣,那份手感,即便是天下最綿滑之物與之相比也差了十萬八千里。

    吸食了大麻的秀蘭波娃,整個身體的敏感度高度上升,稍微的觸碰都能給她帶來強烈無比的感覺,此刻被榮少亨揉搓得嬌喘連連,身體蛇一般地扭動起來,一雙明眸,早已經是秋水彌湧。榮少亨壞笑了一聲,一口吻住了其中的一顆櫻桃,伸出舌尖輕輕地去挑逗,秀蘭波娃從沉悶地哼了一聲,然後便渾身僵硬顫抖起來。

    「你……你……壞死了!」這個時候,秀蘭波娃也顧不得什麼羞澀不羞澀的了,一雙小手慌亂中開始解榮少亨衣服上的紐扣。

    看著微閉雙眼***不斷的秀蘭波娃,榮少亨伸出右手一路向下,將她那條小小的黑色絲質***褪下,向她的兩腿深處摸去。

    「不……要……」秀蘭波娃身體緊緊一繃,雙腿迅速合攏,緊緊地夾著他的手,讓他動彈不得。

    「你……流氓」秀蘭波娃早已經秀髮蓬亂,面色粉艷,看著榮少亨,欲罷不能。

    榮少亨低哼一聲,另一隻手如同流水一般撫過她的身體,點彈壓搓之下,秀蘭波娃馬上如麵條一般癱軟了下來,原本緊繃的雙腿也隨之鬆弛了下來。榮少亨得寸進尺,右手高歌猛進……

    經此一碰,秀蘭波娃又急又羞,哪裡還敢看榮少亨,雙手遮臉,任由他動作。

    榮少亨一把攬住秀蘭波娃的柳腰,將她放在寬大的沙發之上,飛快地褪去了自己的衣服,翻身將秀蘭波娃壓在身下。

    秀蘭波娃自然直到他下面要幹什麼,這回又和榮少亨來了個面對面,只羞得臉紅耳赤,呼吸如同拉風箱般,胸前的那兩團白嫩也隨著呼吸劇烈起伏。如同波濤一般蕩漾開去。

    這個時候,榮少亨難得還能把持得住。他問了一句:「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不會強迫你……」

    秀蘭波娃當然明白榮少亨話中的含義,她羞澀地望了榮少亨一眼,輕咬嘴唇,繼而搖了搖頭,幽幽地道:「榮,我不後悔——給……給我吧。」

    見此情景,榮少亨在她的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地啄了一口,再不猶豫,分開來秀蘭波娃那兩條修長粉滑地纖纖**,將它們搭在肩上……

    繼而,狂風暴雨催海棠,打亂一片嫣紅!

    ……

    許久,兩個人在那沙發上依偎著休憩,榮少亨畢竟是過來人,體力充沛,瘋狂起來更是橫掃千軍,折騰得秀蘭波娃快要散架了,梅開幾度之後,泥一般地癱在他的身上。

    「榮,我真想把你吃到肚子裡。」秀蘭波娃看著榮少亨,溫情脈脈地說道。

    榮少亨看了看身體下面,道:「不是已經讓你吃到肚子裡了嗎?!」

    迎來的是,是秀蘭波娃的一頓粉拳:「流氓!」

    「說地跟你不是流氓一樣!你知不知道一個巴掌拍不響!」

    「我是女人!」

    「女人就沒有流氓了!?」……

    正在兩人幸福溫存的時候,沙發旁邊地電話響了。

    「什麼事?」榮少亨接過了話筒,聽了一會,然後掛了轉臉對秀蘭波娃說道:「你休息一下,那個松島楓有事情要向我匯報。」

    「我陪你一起去吧。」秀蘭波娃慌忙站起來穿衣服,卻在剛站起來的時候,「啊」地一聲又坐了下去。動作急促,可見她對那個日本女人似乎有些不怎麼放心。

    「怎麼了?」榮少亨轉臉見秀蘭波娃動作僵硬。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之色。忙問道。

    秀蘭波娃白了我一眼。恨恨道:「還能怎麼了!?都怪你這個流氓,人家現在下面痛得要命。連走路都困難!」

    榮少亨在秀蘭波娃地胸上親了一下,道:「我早說了,讓你在這裡好好休息一會,我出去看看就行了。」

    秀蘭波娃嗯了一聲,重新躺回了沙發上面。

    榮少亨從旁邊扯過了一條毯子給她輕輕蓋上。然後開門走了出去

    剛走到外面,就見松島楓像蛇一樣纏了過來,滿嘴醋味兒地說道:「怎麼樣,沒有傷害你那俄羅斯女保鏢吧?」

    榮少亨冷哼一聲,不理會她的妖媚,道:「叫我來有什麼事情?」

    松島楓:「我做好了一件事情,想讓你看看——」

    榮少亨狐疑:「做好的事情?什麼事情?」

    松島楓拉著榮少亨的手臂,在自己的胸前磨蹭著***道:「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放映室內,榮少亨盯著電視屏幕,松島楓偷拍的錄像帶在沙沙作響。

    看了電視上的畫面,榮少亨立馬被眼前地情景驚得目瞪口呆!

    房間裡一片凌亂。到處都是被撕爛的衣服,***、內衣被扔得到處都是,諾大地沙發之上,先前安排給老布什的那兩個冒牌蘿莉像羔羊一樣赤身裸體地窩在一起,一個個臉上都是紅潮翻滾一看就知道剛剛經歷過了銷毀的雲巔時刻。那個胖一點的女孩在沙發上,動彈不得。那個瘦點的則氣喘吁吁。再看她們的身上到處都是皮鞭的留下地痕跡,眼角隱約還有淚光。但是卻一幅享受的表情。

    而在她們地中間,總統老布什脫得像豬仔一樣光溜溜的,身體上全是口紅印子。頭上歪歪地戴著一個豬八戒面具,手裡還握著一根精緻的小皮鞭。兩個小時之前,還在車子裡向榮少亨抱怨人生無意義的老布什,現在像是打了雞血,滿臉紅光。嗷嗷直叫…。

    「怎麼樣,親愛的榮老闆,我做的不錯吧?」松島楓風情萬種道。

    「啪~!」一個火辣辣的耳光打過去,榮少亨冷酷地盯著松島楓道,「這是誰讓你做的?」

    這已經是松島楓今天第二次挨耳光了,換成其她的女人,可能早已經痛哭流涕,哀怨連連了。可是松島楓沒有,甚至於這一次她連淚都沒流,而是格格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榮少亨雖然很很厭惡她這種包含禍心的笑容,可是對於眼前美人,他還是留著三分冷靜。

    「我笑自己太傻了還是太笨,這樣的事情本該悄悄地將錄像帶交給你即可,我卻厚著臉皮來邀功,這不是自取其辱麼?」

    榮少亨嘴角勾勒意思冷酷,「我看你現在的樣子,還是執迷不悟!」

    走到電視前,將偷拍的錄像帶取出來,指著松島楓道:「——我什麼時候讓你做這樣的事情了,若是傳出去,我們閣樓別墅還怎麼立足?!」

    「我沒想那麼多,我只是知道,自己幹了你想幹而又不能幹的事情!」松島楓揣摩住了榮少亨的心理,輕聲說道。

    「就算以後真的出了事情,也與您無關,這都是我自己一個人做的,目的是想要要挾總統大人給我帶來一些好處,比如,多給我拉幾個上檔次的客人,比如照顧一下,提升這裡的業績……至於你,你根本就不知道此事,我完全是背著你做的!」

    榮少亨笑了,笑得很邪惡,用手摸著松島楓那被打了的臉頰,「你很聰明,不過這樣的事情我希望以後不要再發生!」

    松島楓格格一笑:「放心,美國也只有這麼一位總統,不是嗎?」

    榮少亨嘴角一翹:「不過這個總統快要下崗了……」

    松島楓望著他:「人雖退了,奈何班子不倒……更何況他們家族勢力龐大,未來說不定還會出現另外一位總統……」

    榮少亨看著松島楓那妖媚得有點邪惡的美頰,忽然道:「我突然覺得只把各留別墅交給你打理似乎有些大材小用了。」

    松島楓眼角一閃,一絲喜悅立馬隱去。不過這抹喜悅還是沒能逃出榮少亨的眼簾。

    有貪慾的女人就算再聰明,也只會成為棋子。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尺,無慾則剛!

    貪婪,有時候會成為一個人的動力,也會成為一個人的死穴!只有那些能夠做到克己的人,才會成為最終的主宰者和勝利者。

    「聽了這話你很高興是麼?」榮少亨問道。

    松島楓:「每個人都想擁有更大的舞台來施展自己的才華,我也不例外。」

    「我喜歡你這句話,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老闆這話才是精闢!」

    「精闢個屁!我只想告訴你,我準備在美國的紐約,英國的倫敦,還有法國的巴黎,意大利羅馬等地開辦閣樓別墅連鎖俱樂部。作為我們閣樓別墅的分支,用現代化的經營方式來搞色情服務和餐飲住宿服務。因此我需要人來幫我,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松島楓激動了,榮少亨那番話所勾勒的不單單是什麼連鎖俱樂部,而是一個跨國模式的色~~情帝國!

    現在榮少亨所缺的就是一個能夠幫助他主導這個帝國的開創者,未來更可能是這個帝國執行方面的女王!

    埃及曾經有個艷後,中國有武則天,有老佛爺慈禧,朝鮮有善德女王,日本呢,似乎從未出現什麼頂尖的女人,可是現在,機會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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