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視海爭雄 第421章 現實版《無間道》？ 文 / 鑌鐵
第421章現實版《無間道》？
娛樂中途，榮少亨起身去洗手間，身邊一直沒怎麼說話，表情很冷淡的萬綺雯也說要去，便一起同行。
從洗手間裡出來，榮少亨看到萬綺雯就站在門外，頭低著，似乎根本就沒進過洗手間一樣。榮少亨覺得有些奇怪，便走過去，喊了她一聲，她才回過神來。
萬綺雯如夢初醒般對他說，「啊，你出來了？」
「你沒上洗手間？」
「啊，沒有……其實……」萬綺雯有些欲言又止。
榮少亨笑了笑，伸手輕輕攬過她的腰，帶著她往前走，「有什麼事兒就說吧！」但是此刻榮少亨心裡卻在犯嘀咕，這個萬綺雯不知道弄的什麼玄虛。
萬綺雯被榮少亨攬住小腰的時候，身體明顯有一個閃躲的痕跡，但是大概想到自己是幹什麼的，很快又恢復了正常，任由榮少亨的手虛搭在她的腰上。還別說，這長腿小妹妹的腰還挺細的，跟她那娃娃臉的樣子基本一致。
「其實……我真的不知道怎麼開口。」頓了頓，萬綺雯像是下定決心一般，「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
榮少亨愕然，隨即展顏笑道，「沒有什麼你不能問的，只有我不願回答的，沒有不能說出來的事情。說吧，到底想知道什麼？」
「你們在房間裡講的那些拍戲是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對不起，我這樣問是不是太直接了？」她說著又低下了頭，這個萬綺雯看起來還真的挺害羞的。
「嗯，怎麼說呢？那些都是真的，只是，你問這個幹嘛？」
萬綺雯停下了腳步，身體轉了九十度，靠在過道邊的牆壁上，低頭玩弄著衣角，嘴裡支支吾吾的，「我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也許……也許你會認為我是胡說的，但是這是真的……」
榮少亨打斷了她，「這我看得出來，你的羞澀能夠說明這一切，除非你是個專業演員。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事情？」
大概榮少亨堅決的語氣讓萬綺雯更加猶豫，她期期艾艾了半天，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不說，我什麼都做不了，你說了，也許還有個機會。」
萬綺雯突然抬起頭，看著榮少亨的眼睛，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這一瞬間，原本一直羞赧膽怯的她變得異常的大膽，死死的盯住榮少亨的眼睛。
十多秒過去之後，萬綺雯不終於開口了，「你是不是很有錢？」
榮少亨詫異，看起來這個萬綺雯還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不過這問題對於男人來說難免有些太直白。
想了想，榮少亨如實說道：「算是吧，在香港還算可以！」
「那我換個問題，你有私家車麼？」
榮少亨點點頭，她又問，「什麼牌子的？」
榮少亨：「牌子？！很多吧！」
萬綺雯：「很多是什麼意思？」
榮少亨：「意思就是，我也不太清楚！」
萬綺雯：「那你有房子嗎？」
榮少亨：「房子？算有吧！」
萬綺雯：「算有是什麼意思？」
榮少亨：「我很多時間都在辦公，或者應酬，所以住酒店多一些。」
萬綺雯：「那你有公司嗎？」
榮少亨突然覺得不對勁。自己憑什麼就要回答她這些無聊的問題？
於是榮少亨冷冰冰的回答，「有！怎麼了？這樣吧，你開個價，多少我都應承你！」
榮少亨這樣一說，萬綺雯倒反而是有些躊躇了……
看她又回到扭捏的狀態，榮少亨冷冷的一笑。「還要說麼？不說我們就回包間吧！」
萬綺雯見他要走，一把拉住榮少亨的袖子，囁嚅著說，「你別走……」
榮少亨站下來，回頭看著她，「那你說吧，到底有什麼事情？」
大概也是知道再不說就沒什麼機會了，萬綺雯雖然還是有些不敢說，但是還是期期艾艾的總算像是擠牙膏似的擠出了幾個字——「你要了我吧……
雖然榮少亨心裡早已經有了準備，但是心中還是一震，按道理說萬綺雯完全不必要這樣做的，難道她有什麼苦衷……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榮少亨只得緩兵道。
她見榮少亨似乎真沒聽清楚，就立刻補充說，「我的意思是說我可以跟你，你不需要在我這裡放什麼感情的……」
榮少亨敞著西服，桀驁地將手插入馬甲兜裡，瞇著眼睛上下打量眼前的萬綺雯。
「你今年多大？」
「今年已經十八歲了……」說著她還挺了挺小胸脯。
榮少亨嘴角一翹：「不會吧，我看你好像小點……」
萬綺雯圓臉一紅：「實際我才十七歲……」
榮少亨突然有一種罪惡感，這根本就是個蘿莉麼，自己怎麼能真的要她？
「呃……你為什麼會想到要跟我？」
萬綺雯呆住了，半晌不吭聲。
榮少亨心裡暗暗思忖著，心說要是這個萬綺雯對自己說出什麼家庭困難，讀書不易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上學之類的屁話，自己就直接拂袖而去。但是，讓榮少亨沒想到的是，萬綺雯說的話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她說，「我需要錢，但是我不想說謊。我的父母最近在鬧離婚，我不知道結果如何，可是我卻明白靠人不如靠己，我不會變成他們的負擔，另外我在模特公司上班，很羨慕那些穿著名牌的女孩子，走在大街上風光無限，她們的護膚品都是上千塊一套的，而我卻只能用幾十塊甚至幾塊的次品。我不服，憑什麼她們能過得那麼好，我卻不行呢？我長的不比她們差，所以我就更不甘心，她們不就是有個好父母麼？但是後來，我發現不是那麼回事，她們之中有一部分人就是在這種地方上班的，而且有一部分還通過這裡跟了一些大老闆，所以我明白了……」說著，她用企盼的眼神看著榮少亨。
榮少亨搖了搖頭，心裡很矛盾，真是不知道現在的女孩子都是怎麼想的，倒有些像是前世的拜金女，不過萬綺雯能這樣說出來，又證明了她似乎與那些女孩又不一樣……
榮少亨心中定了定，道：「其實像獲得那些東西，還有很多方法，你不必走這條路的。」榮少亨進一步說道。「尤其像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本身就是做模特的，機會很多啊，比如可以去電視台或者廣告公司自薦拍些廣告什麼的，到時候成了大明星，就可以揚眉吐氣了！」
萬綺雯點了點頭，語氣有些幽怨的說，「機會倒是不少，但是去了基本上都要被那些人佔便宜，我就去了兩次，就再也不願意去了。第二次是拍一個廣告，說好價格是七千，但是等我到了現場，那個長頭髮的導演卻跟我說能幫我爭取到六千的價格，但是晚上要我陪他。當時就毛手毛腳的，我直接就走了。」
榮少亨心裡冷笑了一下，感覺這個萬綺雯似乎不像表面上這樣單純，如果她真有骨氣就不會跟這兒耽誤時間了，於是反應到表情和語氣上也是冷冰冰的，「哦，這麼說你還挺有骨氣的？」
萬綺雯聽到榮少亨這句話，知道他有些不滿意了，於是又換了一副楚楚可憐的聲調說道，「也不是，只是即便要付出，也需要一個值得付出的……」
「價碼是吧？七千塊是少了點兒，不過單次的價格，應該還算過的去了。你在這兒一晚上被人吃盡豆腐也不過三千塊錢，即便晚上再出個台也就再多個兩千，還不到那個導演給你的價格呢，何況陪他之後還能得到那個廣告。」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萬綺雯有些著急了，急得雙手不停的擺動。
「不是？那是什麼？」
萬綺雯低下了頭，再次輕捻著衣角，扭扭捏捏的說，「我的意思是說即便付出，也要找個讓自己覺得至少有那麼一點兒……一點兒……動心的……」
這話讓是讓榮少亨啞然失笑了，「我把這當成一種變相的恭維？」
「不是……真的不是……」萬綺雯的聲音越來越低，「不是恭維，我說真的。雖然我真的是第一次上班，但是介紹我來的那個朋友，一再的叮囑我要順著客人，說客人不會亂來，一般也就是摸摸捏捏的，吃點兒豆腐，讓我不要大驚小怪。可是在你邊上，我發現你從頭到尾都沒碰我一下……」
榮少亨用銳利的眼睛瞅著她：「那好，你開個價吧，多少你才滿意？」
萬綺雯：「一月…最少也要十三萬！」
「十三萬？」忽地榮少亨想起了前世萬綺雯的綽號好像就叫做「十三萬」「萬二蚊」什麼的，難道是
「這個價格好像有些高哦，一般的那些小明星也不過這個價格！」
萬綺雯顯得有點兒急，「我沒多要，我覺得自己值這個價格。」
「哦，是嗎？那你就慢慢等著有人出得起這個價格吧！」榮少亨冷笑一下，拂了拂衣袖，往包間走去。
身後再也沒響起萬綺雯的聲音，大概她也覺得有點兒難堪吧！
回到包間之後，胖子洪金寶很奇怪的問他，「阿亨，你幹什麼去了？我都等著你猜拳呢！」
榮少亨哈哈一笑道：「當然是運氣練功，要力拼你們這些酒場高手啦！」
說著，萬綺雯走了進來，低耷著頭，反倒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洪金寶見狀，很是懷疑的看了看萬綺雯，然後又看了榮少亨一眼，張張嘴，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旁邊劉觀偉也是聰明人，急忙打圓場道：「那好啊，從我開始，今晚我倒要領教一下榮老闆你的高招！」
榮少亨又是哈哈一笑道：「我絕對奉陪到底！不過有這麼多漂亮的小姐相陪，我們還是先唱歌吧！」
隨著話音，音樂響起來了，劉觀偉和林正英身邊的兩個女孩開始深情對唱，但是榮少亨卻把眼光放在了娃娃臉的萬綺雯身上，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未來的捉鬼女天師「馬小玲」不那麼簡單，之前的時候她的表現讓榮少亨覺得她可能就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孩兒，沒什麼特別的。但是榮少亨的直覺卻告訴她，這裡面似乎有什麼蹊蹺，最大的疑點就是自己乃是香港的風雲人物，經常出現在媒體八卦的雜誌上，依照她所說，有過當明星的夢想，就應該會認識自己，可是事實恰好相反……究竟是她在裝傻，還是有什麼問題，讓人實在疑惑。
榮少亨正想著，那兩個女孩兒的《千千闕歌》已經唱完了，胖子洪金寶彷彿突然來了興致一般，突然說道：「難得大家今晚這麼開心，我也來獻歌一首，對了，你們這裡有沒有《奇謀妙計五福星》裡面的插曲？」原來當初拍攝電影《五福星》的時候，洪金寶獻出了自己的銀屏初唱，所以對這首歌情有獨鍾。
「對不起啊，我們這裡沒有這首歌曲，要不您換另外一首？」負責卡拉ok系統的女服務員為難道。
洪金寶習慣性地抓了抓脖子，道：「那好，就來一首羅文的《獅子山下》！這首總該有吧？」
「有的，馬上幫你調好！」女服務員急忙應承，一邊找伴唱錄像帶。
很快，悠揚的音樂響起，洪金寶身著黑色的敞懷唐裝，擦拳磨掌，紮好馬步，舒喉便唱，「人生中有歡喜難免亦常有淚我地大家在獅子山下相遇上總算是歡笑多於唏噓人生不免崎嶇難以絕無掛慮既是同舟在獅子山下且共濟……我地大家用艱辛努力寫下那不朽香江名句……」說句實話，洪金寶的嗓音並不是太好，嗓音的彈性很差，可是那股唱歌的氣勢卻無人能及，尤其在唱到情深之處，那模樣款款，讓人不知不覺將他與那個動作麻利的洪胖子區別開來，彷彿眼前的胖子是另外一人。實際上洪金寶對於自己的嗓音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所以他很少在大屏幕上亮嗓子，綜合前世二十幾年，他一共在大屏幕上獻唱兩次，一次就是《五福星》中的大合唱，另外一次則是二十年後在《功夫廚神》中秀饒舌，大唱主題曲中的rap。真可謂是越老越「風騷」。
看著洪金寶一邊唱，還一邊朝自己擠眉弄眼的模樣，榮少亨覺得好笑，再看旁邊的「長腿美少女」萬綺雯，似乎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看著，榮少亨嘴角突然出現一個促狹的笑容，他伸出手，摟住萬綺雯的腰，而且一下子就摟的很緊，將萬綺雯整個身體都貼在自己身邊，萬綺雯先是掙扎了一下，大概是很不習慣，但是榮少亨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你連碰都不讓我碰，就算你真的跟了我，有什麼意思？」
萬綺雯聽了榮少亨這句話，很是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但是身體卻慢慢的從僵硬變得柔軟，大概是心裡雖然不情願，但是卻迫於榮少亨所說的可能性，還是任由榮少亨摟著她了。
席間跟洪金寶他們說著一些無關大體的笑話，話題已經不糾結於什麼鬼故事了，多數都圍繞著娛樂圈裡面的風花雪月。
此時方彰顯出文化人的流氓來，尤其那個劉觀偉，更是讓榮少亨刮目相看，剛才的鬼故事震驚四座，如今又出了一副對聯，更是讓人色變，只聽他說道：「上聯，一男兩女三人玩雙飛,不顧四廉五恥六義,七上八下擺九種姿勢,十分下流。請問下聯該如何應對，這樣吧，如果誰能對出，我就輸他五千大洋，反之，對不好要輸雙倍！」
洪金寶哈哈一笑：「這玩意我是不行的，正英也不用說了，看他模樣就知道此聯雖無一髒字，卻鹹濕到了極限，還是讓阿亨來吧，他是才子，才子都很色的，像唐伯虎一樣，所以這絕對難不倒他！」說罷，就笑看著榮少亨。
榮少亨嘴角含笑，道：「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怎麼聽著這個彆扭呢！」
洪金寶：「你就不要再裝純情了，說你是唐伯虎已經很對得起你了，好了，這個對子你能不能對？」
榮少亨摸摸下巴：「應對不是不可以，不過這賭注小了點，不如這樣，我要是應對出來，就讓觀偉幫我拍部戲，要是我對不出，我就將最近的院線讓出一半來給寶哥你上戲，怎麼樣？」
洪金寶哪裡會有不贊成的道理，這明顯是佔了大便宜啊，忙道：「阿亨，這可是你說哦，絕不能反悔！」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好，我們擊掌為誓！」洪金寶忙不迭地和榮少亨拍了巴掌。
「好了，現在你可以對出你的下聯了！」洪金寶信誓旦旦地瞅著榮少亨，一副看你對不出怎麼辦？！
果然，大家都用十分期待的目光看著榮少亨，看看他這個大才子究竟能否應對出如此「高深」的鹹濕對聯，即使那些早已羞怯臉紅的女孩子們，也忍不住好奇地看著他。
榮少亨摸了摸下巴，沉吟了良久，忽地說道：「剛才的上聯是：一男兩女三人玩雙飛,不顧四廉五恥六義,七上八下擺九種姿勢,十分下流。裡面的數字排列非常奇特，幾乎八一到十全都概括了進去，難啊！」
「認為太難，你就投降，投降輸一半也行！」洪金寶呵呵笑道。
榮少亨思索了一下，道：「雖然難，我卻還要迎難而上在座的靚女們，希望你們捂著耳朵，莫要偷聽，因為這實在是太鹹濕了，還有啊，我之所以對對聯，可是被洪爺給逼得，絕非本意！因此請不要用有色的目光來看我！」
洪金寶笑罵道：「都到了這時候你還作解釋，真是極品色狼一個，卻又肯承認！」
榮少亨白了他一眼，擺出一副抱手請神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快點開我天眼，對出對聯啊！」
洪金寶等人快要笑岔氣了，問坐在一旁的林正英道：」正英，你什麼時候收榮老闆當徒弟了？連請神都用上了？」
一直老實本分的殭屍道長林正英難得幽默一把，道：「他是自學成才，與我無關！」
「哈哈哈！」洪金寶和劉觀偉大笑了起來。
愣住了。
呆住了。
震住了。
半晌，洪胖子猛拍巴掌道：「好呀！阿亨呀，你可真是人才呀！」
榮少亨非常「謙虛」道：「過獎！過獎！我也是為了能得到觀偉兄這樣的導演人才，不得已才吟了一把，不夠好，還請大家見諒！」
洪金寶：「願賭服輸！我也不與你打馬虎眼了，就讓阿偉幫你拍部戲吧！」
榮少亨要的就是這句話，笑道：「那我就卻之不恭啦，觀偉，過幾天我將劇本送過去，你過目一下，沒什麼問題我們就動工！」
劉觀偉笑著，伸手擺出一個ok的手勢。
沒想到隨便的一個鹹濕笑話，經讓自己撈到了一個大導演，榮少亨盤算著讓劉觀偉如何發揮特長，導演一部殭屍片，想來想去，《殭屍先生》和《殭屍家族》都已經有了，除此之外最經典的無疑就是那部《殭屍叔叔》了，
在前世這部戲由香港著名的兩位好戲之人陳友和午馬領銜主演，錢嘉樂和李麗珍分飾兩人的男女徒弟，在戲裡面陳友飾演的道士和午馬飾演的和尚是一對鬥氣冤家，尤其陳友表現出色，幾乎裡面所有搞笑的戲劇橋段都是在出彩，比如他打徒弟反被殭屍打的那段，還有他耍和尚最後被和尚耍，挺著大肚子說「和尚，你有種，你把我肚子搞大了」這些足以讓人笑噴。另外關於這部戲裡面還有個小秘密，那就是開頭在裡面扮演色誘道士的狐狸精——偷殭屍被陳友給滅了的那個美女，曾經在許多殭屍片子中飾演過角色，她的原名叫王玉環，乃是這部戲裡面和尚午馬現實生活中的小女朋友，為什麼說小，因為兩人年紀相差很多，但是卻相愛在一起，為此兩人的緋聞曾經引起過轟動。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殭屍叔叔》這部戲雖不是林正英主演，但卻是香港殭屍片中的一個里程碑，《殭屍叔叔》對抗當時向西方類型片借橋的《一咬ok》，體現了本土化的民俗傳奇，以前殭屍片中常見的搖鈴趕屍、師徒鬥趣，門派之別的惡作劇整蠱、茅山法術大斗清朝殭屍的等等橋段皆被《殭屍叔叔》照單全收，並且拍得趣味盎然、娛樂性十足，再次延續了洪金寶製作殭屍電影的票房神話。可以說是殭屍片中唯一能夠和林正英正宗殭屍片抗衡的一部力作。
思忖道這裡，榮少亨已經打算未來要開拍這部戲了，好吧，就讓玄廷娛樂為大家奉獻上這麼一道殭屍大餐，讓人知道，我們玄廷拍起殭屍片來也絕不含糊。
打定了主意，榮少亨心中便鬆懈了許多，回到眼前，卻見萬綺雯依舊一副冷漠的樣子。榮少亨嘴角一翹，便拉著萬綺雯的手，「我想出去透透氣，你陪我一塊兒去吧……」
萬綺雯幽幽的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還是站了起來。
出門拐彎，這是一段基本上不會有什麼人經過的地方，榮少亨突然轉身，將萬綺雯頂在牆上，低頭就對著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萬綺雯的腦袋一偏，往旁邊躲了過去。
榮少亨頗有點兒邪氣的一笑，湊在萬綺雯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如果我現在應承你剛才說的那些條件，你還會接著躲麼？」
萬綺雯的眼睛裡閃爍著幾分光芒，似乎有寫欣喜，但是猶自不確定的問了一句，「真的？」
榮少亨點點頭，又將嘴唇湊了上去……
這次，萬綺雯沒有躲開，只是閉上了雙眼，毫無反應的等待榮少亨的唇吻上她的唇。
榮少亨的嘴唇已經感覺到了萬綺雯嘴唇上的柔軟的時候，由於榮少亨一直睜大了雙眼看著萬綺雯的各項反應，他注意到她的拳頭緊緊握了起來，顯然有些緊張，摻雜著不情願的情緒。並且，她的表情也顯得有幾分痛苦……
榮少亨努力地，想要輕輕撬開萬綺雯的牙關，可是，她的牙關卻閉的很緊……
就在這個時候，榮少亨看到萬綺雯的眼角，居然湧出了一丁點兒淚光。
榮少亨哈哈大笑了一聲，放開了萬綺雯，大步朝著會所的大廳走去。
萬綺雯並沒有跟上來，而榮少亨到了大廳以後，則故意擺出一副醉態，一眼就看見了正在那裡招呼客人的媽媽桑，手指一指，頤指氣使道：「你，過來！」
看到榮少亨，那個媽媽桑有些奇怪，但是還是笑得無比嬌艷的打著招呼，「喲，榮老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啊？」說著，又將她的身體緊緊的貼了上來，搞得旁邊坐著的兩個女孩兒捂著嘴笑。
「我有些醉了，你陪我去一趟洗手間。」
媽媽桑愣住了，「去洗手間？榮老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媽媽桑囁嚅著，「我……我可是不那個什麼的，而且，就算……似乎有些不太好吧？」
榮少亨厭惡的皺起了眉頭，挑，這個老女人想什麼呢？難道還以為自己會對她這個「人老珠黃」感興趣？於是榮少亨冷冷的說，「我對你這一對大波沒興趣，但是你最好按照我的話去做，不然的話，你應該明白會有什麼後果。」
果然，榮少亨說完之後，那個媽媽桑臉色微微一變，不過她很快又換上了職業性的笑容，「好吧，既然榮老闆有事，那我就前邊帶路。」說著話，腰肢一扭，就很搭上榮少亨朝洗手間走去。
夜總會的走廊很長，拐彎抹角的，榮少亨好像真的喝醉了，要不是由媽媽桑攙扶著。免不了磕磕碰碰。
行走間，媽媽桑飽滿地乳房不時撞到榮少亨的肩膀。榮少亨身材健碩，自上而下，剛好可以看見媽媽桑露出的大半個乳球。
媽媽桑又是那種肉感十足的女人，久歷風塵，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人地魅力。保養較好的面容，讓她看起來只有三十幾歲，細膩的肌膚，比例搭配較好的三圍，再加上深邃地乳溝，和身上淡淡的香水氣味，在黑色的走廊中給人一種誘惑性的遐思。
而此時媽媽桑的心情也有些異樣。這個軒昂的男人幾乎整個人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對方身上的酒氣混合著男人獨有的雄性氣息，像致命地毒藥一樣吸引著她。此刻她抬起頭就能看見對方稜角分明，陽剛十足的臉龐，還有那一雙刺人心扉的眼睛，這一切令她著迷，令她覺得自己不像是一個風塵女子，而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
媽媽桑一時不知道是希望這走廊的路，是長，還是短。
當走到洗手間附近的時候，榮少亨突然問媽媽桑：「這裡怎麼這麼安靜啊？」
媽媽桑地遐思被打斷，忙回答道：「哦這個，這裡是高檔私人會所，能來到這裡的人不多。」
「你的意思是說，就算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兒，也沒人知道？」
「嗯，咦，榮老闆，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媽媽桑機警地問。
「哦，沒什麼。」榮少亨晃著身子來到洗漱桌旁邊，洗了一把臉，在鏡子裡照了照，把頭髮整理好，然後伸手道：「紙！」
媽媽桑慌忙把旁邊的紙巾遞給了他。
榮少亨擦擦臉和手，道：「再給我一些。」
媽媽桑又遞過一些紙巾。
榮少亨接過紙巾，隨便纏在手上，忽然道：「那個雯雯到底什麼來歷？」
媽媽桑突然遭此一問，猛的一愣，，「就是個模特公司的小模特麼，好像剛出來做沒多久……」
榮少亨冷冷的一笑，慢悠悠的說道，「是……麼？」榮少亨居高臨下。對於這種人，必須從氣勢上就直接將其壓倒，這樣才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媽媽桑拚命點頭，彷彿為了應證她的話一般，「是呀，這個也沒什麼好瞞著你們的！」
「哼哼，我覺得有什麼你不妨老實說，或者說你得了什麼好處不妨直接說出來。如果你是為了錢，那沒問題，那個人付多少我雙倍給你，如果是所謂的義務幫忙，我勸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對方不好惹我也不好惹，難不成你覺得我榮某人好欺負麼？」
榮少亨這一番疾風暴雨讓那個媽媽桑顯然有些亂了陣腳，她眼神閃躲的看著他，嘴唇翕張了兩下，又沒說出口，大概還在考慮得失問題。
榮少亨嘴角勾勒一抹冷笑，那媽媽桑一驚，臉色變得蒼白。
「不要怕，我從來不打女人的。」榮少亨溫柔地說。「告訴我，是不是有人在後面搞鬼？」
「你說什麼…沒有啊…」
「看起來你還真是頑固不化！」榮少亨的眼睛中閃出厲芒。
「不要！」
「我這人最不喜歡強人所難了，你不說，我不逼你！」榮少亨說罷，忽然一拳朝眼前的玻璃鏡砸去，砰地一聲，玻璃碎裂！
媽媽桑「啊！」地一聲，尖叫著閉上了眼睛。
很安靜，媽媽桑悄悄睜開眼睛，但見榮少亨正在悠閒地鬆掉手上所纏的紙巾，那玻璃鏡已經碎落在地。
「大家出來撈，都是為了個錢字，沒理由跟錢過不去是不是？」榮少亨軟硬兼施地說道，對待這種風塵裡的女人，這一招最是管用。
果然，那媽媽桑服軟了，臉色陰晴不定地變幻著。
榮少亨不失時機地問道，「說吧，那個人到底許諾了你多少好處？」
媽媽桑還在考慮，榮少亨必須打消她的疑慮，從口袋裡掏出了支票簿，「我估計那個人是說事成以後給你錢吧？這樣，你說出個數，我這裡立刻開支票給你，何必跟錢過不去呢？難不成你還打算跟我講講什麼江湖道義之類的？」榮少亨作勢欲寫，「怎麼樣？那個雯雯到底是怎麼回事？」見榮少亨好像真的打算立刻開支票，那個媽媽桑這才恍然大悟一般，「一萬五，那個人給我一萬五……」
榮少亨冷冷的笑了笑，雖然明知道這個數字顯然是有水分的，不管誰出手，這種一錘子買賣，一般都是說個整數吧？多半不會帶著五千這樣的零頭的。不過，無所謂了，能查出幕後的蹊蹺，這點兒錢是不能吝嗇的。
直接在支票簿上寫下兩萬的字樣，然後榮少亨大筆一揮簽了名，撕下來遞給那個媽媽桑，「好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媽媽桑打算伸手接過那張支票，榮少亨卻手腕一翻，臉上的表情分明告訴她先說出來。
「是這樣的，榮老闆你今晚不是來的挺早的麼？你這邊剛進包間，後腳就有個客人跟進來了，而且找到我，許諾給我一萬……哦，一萬五，開始說一萬，我沒同意，後來加到一萬五的……」
榮少亨冷笑一下，揮揮手，表示無所謂，讓她接著說。「就說安排個女孩子在我手下當一個晚上的小姐，並且指定讓我把那個小姐安排給你。」
榮少亨有點兒疑問，「你是說這都是那個男人安排的……唔……那你為什麼一開始不帶著那個女孩兒進來？就不怕我選了別人？」
媽媽桑得意的點起一支煙，「這就是我做這個行業的經驗了，榮老闆你雖然來的不多，但是誰不知道你是娛樂圈鼎鼎大名的青年才俊，身邊佳人無數，一般的姿色豈能入你的法眼？當然要找一些與眾不同的女孩子做陪啦。另外做我們這一行，就跟賣瓜一樣，先把一般的瓜擺在面上讓你挑，你必然不會滿意，到時候我就拿出這個極品來，任你是柳下惠在世也會忍不住挑一個出來！」
聽到這兒榮少亨才明白，看起來平白無奇的一個過程，實際上這裡頭的道道也不淺。不過說實話，榮少亨也真的要佩服一下這位媽媽桑，所謂干一行愛一行，看來老鴇也不是人人能做的啊！
「呵呵，你倒是費心思了！最後一個問題，那個男人是誰？」
媽媽桑臉色一變，顯出一絲膽怯，「那人是……新義安大佬——向華勝！」
「是他？！」榮少亨嘴角一翹，果然被自己猜對了，很顯然這個時候向華勝往自己身邊安插棋子，其目的是為了競拍金像獎轉播權一事，看起來他們向氏兄弟與邵氏真的是合作無間啊。
「想要探自己的底兒，也需要下大一點本錢，派一個小女孩出馬，你們也太小看我榮少亨！」榮少亨冷笑著，將支票塞進了媽媽桑深邃的乳溝裡。
「我很滿意你的回答，記住，今天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
「我明白的，我明白！」媽媽桑一見支票就笑逐顏開。
「很好！我知道你是聰明人，希望你能聰明到底！他們新義安不好惹，我背後的洪興社也不是軟柿子！」榮少亨說罷，冷笑一下離去。
只留下媽媽桑渾身冰冷地杵在那裡，像冰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