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視海爭雄 第351章 「歌神」張學友 文 / 鑌鐵
第351章「歌神」張學友
1985年7月18號。晴。
玄廷最新力作《賭聖》首映日。
老天爺似乎十分照顧玄廷娛樂，七月份本來是香港比較炎熱的一個月份，但是這一天卻清爽無比，絕對是個談情說愛，或者陪伴親人觀看電影的好天氣。
對於天氣的無私「贊助」，榮少亨更加高興的是經過《亞洲先生》競賽的影響，不論是自己，還是旗下公司的知名度都大大提升，因此這一次《賭聖》的首映禮，竟然邀請到了許多香港各界的名人，單單觀看首映禮的嘉賓席位都安排了兩百多個，讓榮少亨忙的暈頭轉向。
好不容易將首映式所有準備全部完成，簡單地吃了幾口晚飯，榮少亨就早早地帶著一幫玄廷娛樂的頭頭出現在了香港第一大電影院麗宮戲院的台階上。
一般來說，作為全香港門面最大的電影院，麗宮戲院只首映嘉禾或者新藝城的超級大片，對於之前的玄廷娛樂根本就看不上眼——這也是之前玄廷娛樂為何要將首映片安排在百樂匯劇院首映的原因之一。但是隨著玄廷一系列計劃的成功，麗宮戲院似乎看出了這個公司的良好前景，還有後面滾滾而來的利潤，再不敢托大，經過一番簡單的洽談，馬上就拍板允許玄廷的這部《賭聖》登陸戲院。
剛過六點半，門前的廣場上就人滿為患，紅地毯的兩邊，各媒體的記者早就嚴陣以待等待各大明星大腕的到來，而更多的是觀眾，他們已經裡三層外三層地把影院門前的小廣場圍了個水洩不通。
「請問榮先生，據說這一次戴安娜王妃也會出席這場首映禮是真的嗎？」
「榮先生，作為一位新人導演的新戲，搞出這麼大規模的首映禮，您是不是對這部電影很有信心？」
「榮先生，對於未來玄廷的發展您有什麼計劃沒有？」
「榮先生，報道說你可能進軍美國好萊塢這是真的嗎？」
面對拿著話筒紛紛追問的記者，榮少亨擺擺手讓自己的兩大門神陳耀太和成奎安將其一一排開，雖然這樣，但是依舊止不住人們的熱情，人潮像海浪一樣朝自己湧來。
沒辦法，人氣實在是太旺了，榮少亨只好選擇一家大的媒體接受了細心的訪問。
《東方日報》記者：「請問榮先生，這部《賭聖》的首映禮日次高調，你是不是對它很有信心啊？」
榮少亨微微一笑：「那是當然了，這部戲就像是個孩子一樣，我是一步步看著它長大的，到底優不優秀我自己心裡有數，不過還需要你們這些觀眾們喜歡才行！」
《東方日報》記者：「那這部《賭聖》最大的看點是什麼呢？」
榮少亨：「就是賭博不是靠運氣，更不是靠牌技，而是考特異功能，說的再簡單點，就是一個會特異功能小人物的奮鬥史。」
《東方日報》記者：「你覺得這部片子能超越你之前執導的那部同題材的《賭神》嗎？」
榮少亨聲音洪亮：「我們拍每一部電影，都希望能超越別人、超越自己。能不能夠做到，今天說還言之過早。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未來不僅還會出現更多的《賭神》和《賭聖》，因為香港電影是開放的，百花齊放才是春！而作為玄廷娛樂，我們只是這種題材電影的引路人而已！」
《東方日報》記者：「你曾一手捧紅、周潤發、劉德華，周星馳，如今在影壇最看好誰？」
榮少亨笑笑：「捧紅不敢當，劉德華、周潤發、周星馳他們的條件都是非常好的，拍了我的戲最多紅得快一點，即便不拍我的戲還是會紅的。只能說我眼光比較好，能夠按照他們本身的特點打造劇本，比如周潤發身上的霸氣適合演繹『賭神』高進，劉德華身上的義氣，適合演繹『賭神』的徒弟刀仔，至於如今的周星馳，他身上的傻氣，更適合演繹『賭聖』這樣出身於市井之流的草根階級。」
《東方日報》記者：「你是不是很看好周星馳接班許冠文，成為香港新一代的『喜劇之王』？」
榮少亨搖頭：「不想作比較，因為許冠文是影壇有名的『冷面笑匠』，他演戲的技巧無人能超越，就像世上只有一個李小龍一樣，香港也只有一個許冠文，所以接班一說從何而來？另外，許冠文演繹喜劇的方法和周星馳這種『無厘頭』式的表演很是不同，這就像是拿著張飛和李逵比黑一樣，不是一個時代的人，比不了。但可以這麼說，通過這部戲我對周星馳有了更深的認識，並且可以肯定，他將來很可能會成為香港乃至亞洲最紅的喜劇演員，在電影表演上前途無限。」
《東方日報》記者：「對於最近您被譽為『最成功的港片製造家』這個稱號，怎麼看？」
榮少亨擺擺手：「成功不敢當啦，稱我是『最賺錢的港片投資商』還說得過去，到目前為止我還沒賠過一部片子。我有一兩個朋友，成就比我大，名氣都不說啦。但人家都說，他們是最成功的電影製造家，我就是最賺錢的港片投資商。我也很慚愧啊，我也想拿獎啊，不過現金拿得多我也夠了。希望將來有機會，在我戲裡的演員可以拿點獎，那對我來說就沒什麼遺憾了。不過有一點我很明確，電影是藝術，更是商業，在我掌控的玄廷娛樂旗下，電影就拍最賺錢的，因為有了錢才能給大家發工資啊！」
《東方日報》記者：「既然你說，拍電影就拍最賺錢的，那是如何判斷的呢？」
榮少亨沉思一下：「判斷觀眾吧，總不能拍一些閒片我自己在家裡看吧。既然收了觀眾十來塊錢的票價，我就會對他負責。我對他負責，他一定也會對我負責。但一部好片，不是我能夠說的。我說好，可能他說不好了。所以通常呢，在做考慮時，先考慮這部電影對各個階層、有錢人，沒錢人，拍拖情侶、一家大小、單身都通過，我就有膽去拍。這還不行，還要考慮在香港以外，如果拿到韓國、泰國、國內、台灣他們是什麼想法。比如台詞很搞笑，是廣東話，那如果配成普通話還是不是有這個效果呢，我的理念就是我為他們想，他們一定也為我想。」
《東方日報》記者：「雖說你的電影從未賠過，畢竟現在的市場挺難預測的，你怎麼看？」
榮少亨：「所以我只能預測不賠，但不預測多賺，賺多少是天意。從小，我老爸就教我，『炒菜不用先說好壞，當人家吃完以後交口稱讚時，你說什麼都可以了。』你讓我現在說賺多少，會挨罵的，希望盡力而為吧。」
《東方日報》記者：「《賭神》《我的野蠻女友》《神話》等最近幾年高票房的電影都是你執導的，為何這一次你要退居幕後做投資人呢？」
榮少亨解釋：「首先我不是投資人，因為玄廷是一個公司，這部戲是公司投資的，我只是批准去執行而已。另外，我雖然很喜歡做導演，但是畢竟事情太多了，沒必要事事親為，做老闆就這一點好處，一懶就可以將挑子撂給別人，讓別人辛苦去！」
《東方日報》記者：「對於未來玄廷娛樂的發展，你又有什麼看法？」
榮少亨：「我做人呢是好漢不提當年勇，說當年怎麼樣沒意思。我只講現在、講將來，希望在我的帶領下玄廷娛樂能破亞洲紀錄。有機會，過兩年我還會投一些外國電影。希望有生之年能破全球紀錄，做不做得到是一回事，希望群眾支持。若群眾不支持，說什麼都沒用。我從不認為自己是電影的老闆，因為胃觀眾才是電影的老闆。」
《東方日報》的採訪很快就結束了，稍微舒了一口的榮少亨心中仍舊一陣澎湃。
這部《賭聖》的首映，本來就噱頭多多——大家都想看看榮少亨慧眼視英才選出的導演能拍出怎樣與眾不同的電影來，所以說這部並非大製作的電影竟然受到了大片的待遇，現在更因為戴安娜王妃的出席更是備受重視，但是如今榮少亨的腦袋裡想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為什麼戴安娜王妃會主動出席這場首映儀式？覺得好玩，還是另有所求？！人家賣給自己這麼大的面子，以後必定要還的，英國人的政治觀就是這樣「有來有往」。
就在榮少亨思索著的時候，忽然旁邊的陳百祥開口道：「阿亨，今天這人也太多了吧。」
陳百祥的老搭檔胖子王晶聳了聳肩膀道：「看你這話說的，怎麼著這也是我親自監製的電影，再說，還有戴安娜王妃這樣的大頭出場，人能少嗎？！」
榮少亨白了他們一眼，兀自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夜幕，澄澈的天空中，朗月高懸，一絲絲的流雲拂過，讓天空詩意盎然。
這次首映式因為有貴賓的到來，要比以前的首映式隆重得多，玄廷娛樂的領導層幾乎全部到齊了，分成三撥人站在外面迎接各位嘉賓的到來，第一撥是以周潤發，劉德華，李連傑，趙雅芝，米雪，還有張國榮，周慧敏等人為首的大牌影星歌星；第二撥是以黃霑，沈殿霞，黎彼得等人為首的高資歷娛樂圈名人；最後一撥則是由榮少亨親自出馬，帶著王晶，陳百祥，韋家輝，徐小明等得力干將。
這樣的三撥歡迎隊伍，立刻迎來了圍在小廣場周圍看熱鬧的所有人的關注和歡迎。
「今天玄廷還有亞視怕是有身份的人都來了！」
「那是，電影雖然不是大片，但有戴安娜王妃前來助陣，那還不像坐著火箭一樣升級啊？」
「你看看那第一撥中的美女，我的天啊，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水靈，我看一眼就哆嗦了！特別是趙雅芝和米雪，越來越有味道了，還有後面那些新晉美女，呵呵，周慧敏的純，葉玉卿的騷，王祖賢的妖，媽的，害得我都快要流口水了！」
「聽說這幾個女人和她們的大老闆榮少亨關係非同一般。」
「怎麼不一般了？」
「那還用說，當然是那個那個啦，我們男人有誰不想啊，羨慕死人哩！」
「胡說！」
「什麼胡說，我問你，你要是老闆的話，會放著眼前幾朵嬌滴滴的鮮花不採嗎？」
「我麼，當然會啦！並且一采三四朵，帝王享受啊！」
「那就是了，男人有幾個不花心的？更何況身在娛樂圈，那更是萬花叢中小蜜蜂，想採哪朵就嗡嗡嗡！張張嘴巴就能手到擒來！」
「……你真是個『淫』人啊！」
「……呵呵，彼此，彼此！！！」
廣場周圍人聲嘈雜說什麼的都有，人們尤其關注第一撥地美女隊伍。趙雅芝，米雪，周慧敏，王祖賢、葉玉卿等人，各自穿著能展現自己本身氣質和特色的服飾，秒殺著記者們的底片。
比如作為群女之首的趙雅芝和米雪，所穿是一襲的黑色和白色的晚禮服，處處流露出一股前世「熟女」的味道和風情，遠遠看去，一黑一白，簡直就是迷死人不償命的黑白雙艷；再看王祖賢和葉玉卿，她們所穿的後背開叉，露出雪白肌膚的短裙洋裝，屬於典型的「御姐」類型；至於周慧敏，則穿著前世「張柏芝」那套經典的校服，繼續走清純學生妹路線；還有一些新近加盟玄廷的小女生，榮少亨乾脆把她們打扮成了前世的「小蘿莉」造型，一個比一個搶眼球。
如此下來，熟女，御姐，學生妹，小蘿莉全都有了，大家再統一地戴上「玄廷娛樂」字樣的標徽,整齊地站在廣場的中央。引來一片驚叫聲，與此同時，全場的照相機幾乎都聚焦到她們的身上，閃光燈辟里啪啦響個不停。
「阿亨，原本我還以為你是個多麼純潔高尚的人呢，每次去夜總會聚會，你都不吃野食，只顧自娛自樂，為此我已經把你封成了『香港最後一個柳下惠』；可是今天我才明白，自己是大錯特錯了，單看你把阿芝她們這麼一番打扮，就知道沒有一定的功力，根本就玩不出這麼高的『水準』！你真是不『淫』則已，一『淫』驚人啊！我王晶一代『『淫』蕩大俠』的位子看起來要禪讓啦！」
「滾！」榮少亨白了他一眼。抬腳踹了過去。
踹是踹了，但是榮少亨的心裡美滋滋的，看著廣場中那幾個被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足以招蜂引蝶，魅惑眾的小人兒，那種感覺，彷彿迎面有春風拂來，讓人渾身暖洋洋。
眼看王晶被踢開了，這邊卻有人湊了過來。
湊過來的人卻是玄廷音樂製作部的大佬黃霑。
「阿亨，有件事情我見你忙，就一直沒怎麼對你說。」黃霑臉色古怪道。
「哦，什麼事情？」看他臉色難看，榮少亨猜測，該不會老傢伙虧空公款了吧？
「我用你的名義簽約了一名歌手，咳咳，那個簽約的費用稍微那麼高了一點，是兩，兩百萬！」好不容易黃霑才把口中的那「兩百萬」說出來。
一聽黃霑竟然開天價兩百萬簽約一名歌星，榮少亨心中首先第一反應不是氣惱，而是好奇。
「既然值得兩百萬，那一定是歌壇的大明星了？」榮少亨問道。
「不，不是的，他還名不見經傳！」
「那他一定是位有資歷的老人了？」
「也不是，他是個新手！」黃霑呢喏道。
「啊？！！！」榮少亨以為自己沒有聽清楚。
「不是啦，他是去年出道的，只是曝光率不怎麼高，所以才會像一個新人。」黃霑一看榮少亨「反映強烈」急忙解釋道。
榮少亨快要無語了，「老黃啊老黃，我雖然會賺錢，可也不是開慈善救濟堂的，你一下子拿出兩百萬簽訂了一位沒什麼名氣的歌手，我很鬱悶啊！」
要知道如今香港歌壇的情形，像周慧敏那樣知名度很高的影視歌三棲明星被人挖角的時候也不過開出三百萬的天價，再看玄廷娛樂的大牌張國榮，作為歌壇上面叱吒風雲的大人物之一，他的簽約加碼也不過四百來萬，如今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歌星，竟然被黃霑以兩百萬的加碼簽下，若非他頭腦發暈，就是被騙了。
不過看黃霑「賊眉鼠眼」不像那種輕易被騙的樣子。
「他唱歌很好聽的，我認為他大有前途——你說過的，挖掘新人就像買股票一樣，要懂得投資，我正是照著你的方法辦事兒的啊!」黃霑很狡猾地把部分責任推到了榮少亨的頭上。
榮少亨真的無語了，他還真就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只好苦笑道：「好了好了，既然你這麼有信心，就把你掏兩百萬買來的『股票『牽出來讓我看看，究竟我們是虧了還是賺了，我也好心中有個底兒啊！」
一聽榮少亨這麼說，黃霑才真算是鬆了一口氣，要知道這位歌手本身是自己的搭檔黎彼得介紹來的，當時自己也拿不準他究竟實力如何，只是黎彼得在一旁大讚對方嗓子好，音路寬，能唱出別人能以駕馭的音色，黃霑這才好奇地讓對方試了一試。誰知對方一開口，黃霑馬上就被對方超好的嗓音給征服了，當即拍板要簽下對方。可是對方卻已經有音樂公司了，如果要簽約的話，需要支付一定的違約金，這樣下來至少需要兩百萬港幣。時間緊迫，究竟怎麼辦，當時黃霑一咬牙，拿出音樂大佬的本色，說道：「兩百萬就兩百萬！這個歌手我們簽了，天塌下來有我頂著！」於是乎，他便在事後主動來「負荊請罪」了，還好榮少亨「深明大義」，言明要先看看「貨色」再做定論。黃霑相信，依照榮少亨那超級眼光，一定能看出對方蘊藏的價值，到時候自己就能脫身了。
過了沒多久，黃霑就將自己的高價「股票」牽了出來，「快點，這位就是我們玄廷娛樂的老總榮少亨先生，你給打個招呼！」黃霑教導那位新人說道。
榮少亨仔細打量那位歌手，怔住了。
不為別的，因為對方有一個超級出色的大鼻子。
在前世的香港，有兩個人的鼻子很大，並且藉此揚名天下，一個是功夫巨星成龍；另外一個就是「歌神」張學友！
而眼前此人，正是——張學友！
觀察了半天。
「你是……？」榮少亨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此人真的是張學友的話，那絕對不是「賠錢貨」，相反，還是個聚寶盆！
「我叫張學友。」那大鼻子男子略微有些靦腆地說道。
「果然是張學友！」榮少亨心中樂開了花，臉上卻不露聲色。「你能做一番自我介紹嗎？」
「可，可以！」張學友看了一眼旁邊使勁兒給他使眼色的黃霑，深吸一口氣，畢竟眼前的榮少亨可不是一般人，初次見面難免會有些緊張。「我原本是香港國泰航空公司的職員，去年憑著一曲《大地恩情》，獲得首屆十八區業餘歌唱大賽的冠軍。後來我與寶麗金唱片公司簽約成為旗下歌手，但是因為公司一直沒有給我發唱片，我和公司之間出現了一些矛盾，覺得那個，他們不怎麼重視新人……」抓了抓鼻樑，「……所以我就想要找機會另謀出路，此時正好遇見了玄廷娛樂公司的幾位老總，他們覺得我聲線還可以，於是就簽約了。」
言談間可以看得出眼前的張學友還十分的青澀，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娛樂圈熏陶過的「油滑」，說話也是實實在在，沒有一絲一毫的遮掩，害得旁邊黃霑使勁兒眨眼皮——你不要什麼話都說呀，撿好的話說，壞的保留，憨仔！
「咳咳咳！你看，阿亨，這種新人就是很實在，我看你也別光聽他嘴巴說的，不如聽聽他的嗓音吧。」黃霑急忙岔開話題，深怕榮少亨一個不爽，就前功盡棄了。
誰知，「不用了，我相信你的眼光，兩百萬簽約如此人才絕對值得！這個年輕人很有個性，難得的是還能保持一份單純，如今娛樂圈中這樣的人不多了。」
「啊？那是！呵呵！我也是看出他為人單純才簽約的！現在這樣的年輕人好少啊！」黃霑掏出手帕擦了一把冷汗，傻笑，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榮少亨會如此肯定他的「功勞」，看起來自己的這一關算是過了。
「學友，你還傻站著幹嘛，還不趕快謝謝榮先生的教導！」黃霑搡了一下呆站著的張學友。
張學友忙道：「多謝榮先生的教導，以後我一定會努力的！」
看著眼前畢恭畢敬的張學友，榮少亨怎麼也不能將他與前世那個在歌壇叱吒風雲的「歌神」聯繫在一起。
前世，張國榮曾點評說：張學友是我最欣賞的藝人，他的影響力已經超出了前一輩所有歌手！是幾十年來沒人可比的。自身也最喜歡張學友的歌。學友唱功堪稱一流，被評為亞洲歌神一點不為過，他是個很努力的人，對事對物都很努力。聲色細膩高雅，讓人聽了回味無窮，我認為，歌手的唱歌水平應該行雲流水，張學友不盡如此，而且細膩如絲的聲音讓人聽了陶醉。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如今卻奇妙地成為了自己旗下的藝人，自己不僅能決策他的命運，更能執掌他的星途。這不能不說是一件令人超級舒爽的事情。
「好了，以後你能不能成功，還要靠自己的努力，作為初次見面，我送你一句話——對人隨緣，對事隨心！」
榮少亨這句話可不是白送的，要知道這一句話是前世張學友一生的座右銘，他就是憑借這句話成為了娛樂圈歌壇首屈一指的歌神，如今榮少亨送給他，也算是完璧歸趙了。
果然，榮少亨的這句話，深深地打動了張學友的心，「對人隨緣，對事隨心麼」張學友忍不住細細地思考著，以至於連「謝謝」兩個字都忘記了說。
不過此時的榮少亨也計較不了這麼多了，因為參加首映禮的嘉賓已經陸續出現——今夜，星光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