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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視海爭雄 第261章 灣仔之虎 文 / 鑌鐵

    第261章灣仔之虎

    果然,只聽那當頭那人陰笑道:「榮先生,我見你斯斯文文的,是個生意人,我也不為難你,你不是想要回這三個屬下嗎?好,我給你機會,一個一百萬,你出夠了錢,我自然就會放人!」

    「sleep你老媽!」陳耀太怒了,「你是什麼鳥人,敢這樣和我們亨哥說話?!」

    「我是什麼人?」那高大男子忽然將自己的衣襟一扯,露出精壯的胸膛,之間上面有一頭咆哮的暴熊。

    「聯英社護法金剛殺手雄?!」陳耀太驚愕。

    「算你有眼力!」殺手雄狂笑道,「不要以為你們洪興社有什麼了不起,在我們聯英社眼裡屁也不是!」

    也難怪殺手雄會如此狂妄,的確,在香港上百個社團裡,最大的兩家就是新義安和聯英社。

    據說新義安有手下三萬,而聯英社也有二萬八。新義安的活動地盤主要在九龍區的尖沙咀、油麻地、九龍城、觀塘及旺角一帶。聯英社則在灣仔、銅羅灣、尖沙嘴、油麻地、旺角等地。

    而一直以來為了爭奪黑社會堂口的地盤。兩大社團互相拚殺,各不相讓。只是最近香港的大環境好了許多,警方對於打擊黑社會活動的力度加大,雙方這才熄火和談,有了如今看似平靜的局面。

    對於新義安,聯英社還會忌憚三分,可是對於剛成立不到兩年的洪興社,他殺手雄還沒有看在眼裡。

    此時,眼看自己被對方如此瞧不起,陳耀太火爆的脾氣上來了:「你說什麼?我sleep你老媽,sleep你老爸,sleep你全家!有種你就和老子我單挑!」

    殺手雄陰笑:「單挑?我單挑你老母啊!我們十五個人,你們是十一個人,我為什麼要和你單挑?傻不啦嘰的!」

    榮少亨排開陳耀太,冷冷一笑:「你真以為你們這幾個人就能困住我們嗎?」眼神如電地掃射對方。

    「當然不能!」殺手雄拿起一把片刀,用刀把撓了撓癢癢,「誰不知道你榮少亨除了是才子大亨以外,還很能打啊,所以我就為你特別準備了一些禮物!兄弟們出來!」隨著殺手雄的招呼,嘩啦啦,竟然從別墅的樓上一下子衝出來三四十名刀手,統一的黑色勁裝,統一的手拿片刀,明晃晃的寒人的眼睛。

    「我這幾十個弟兄是專門為榮先生你準備的——哈哈哈,就算你再能打,也打不過這麼多人吧?!砍不死你,也累死你!」

    榮少亨冷靜地看著眼前的局面,很顯然,對方布了一個局,可是自己一向和聯英社無冤無仇,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心中這樣想著,榮少亨卻異常沉穩地朝著殺手雄走去,一步,兩步,三步殺手雄眼光光閃爍,在對方的逼迫下終於忍不住喊道:「站住!你要做什麼?」

    榮少亨:「我只想知道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感覺剛才丟了面子,殺手雄心一狠道:「想知道,下輩子吧!上——!」

    頓時,全場的氣氛緊張起來,陳耀太還有大傻等人全都握緊手中還的傢伙,甚至於陳耀太已經打算好了,不管怎樣,今天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把亨哥完好無損地救出去!

    眼看,一場惡鬥已經箭在弦上。

    突然,門外響起了一個渾厚的男人的聲音,「殺手雄,你了不起啊!」

    門外的聲音一響,頓時全屋的眼睛都往那邊望去。

    陳耀太看到門口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胖子王晶,另外一個人卻是新義安的大佬向華強!

    眼看自己社團的死對頭忽然上門來了,殺手雄臉上的表情變換不定,須臾,忽然哈哈大笑道:「我以為是誰呢,卻原來是向大佬啊!聽說向大佬你一向工作繁忙,是什麼風把你吹到這裡來了?!」雖然殺手雄自持自己是聯英社三大堂口的扛把子,對於向華強他卻也不能不給三分面子。

    再看向華強,傲然一笑道:「剛才本來準備去旺角吃火鍋的,可是半路聽說我朋友的三名歌手被你請到了這裡來,於是我就趕了過來,希望你能賞臉放了他們,如果你賣給我這個人情,改日我向某人請喝茶。」

    「喝茶不敢當,至於這幾個人我們一大幫兄弟辛辛苦苦將他們請來,不說別的,就是油錢也需要七張八張啊!」仗著人多勢眾,殺手雄陰笑著說道。

    胖子王晶一聽這話,急忙道:「這好說,七八百我們給你!」話一說完,聯英社的人們就都大笑了起來,再看胖子旁邊的向大佬也略顯尷尬。

    「嗤!」殺手雄譏笑道:「胖子,不知道就不要亂說!你真以為是那麼多嗎?!」

    王晶:「不就油錢麼?難道」

    榮少亨上前一步打斷胖子的話:「殺,別說七十萬,八十萬,就是一根毛我都不會給你!」

    殺手雄沒想到到了這種地步榮少亨還能說出這樣的狠話,也裝不出從容了,凶道:「榮先生,我是給向大佬面子才給你一個台階下——你也不看看這是在誰的地盤!」嘩啦啦,聯英社的人又都舉起了傢伙。

    眼看對方這麼囂張,向大佬微微一笑,然後道:「殺手雄,你不要以為自己是三大堂口的扛把子就目中無人,我和你們大佬權叔喝茶的時候麼你還不知道在哪兒混呢!」

    向華強口中的「權叔」就是聯英社的大佬蘇權。說起聯英社三大龍頭,五十年代的白頭翁,六十年的吹水飛,還有如今的蘇權,那是大有名氣。三人中蘇權其名氣與功績和前面兩位有不小的差距,但他卻是三人中最具傳奇色彩的一個,別人出名、受依靠的是凶狠和奸詐,他靠的卻是蹲監獄。

    在道上混,又有幾個沒蹲過監獄的,可是蘇權與眾不同,當年他一個人扛了三十幾個兄弟的罪名,一蹲就是十五年!別人蹲監獄出來以後,要麼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要麼心灰意冷淡泊明志,可是蘇權又是不同,他照樣混黑社會,照樣混得風生水起,最後還做了聯英社的大佬,雖然這時候他已經快六十歲了,不過總算是志得意滿。

    對於大佬蘇權,殺手雄當然是顧忌的,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怕了眼前的向華強,冷笑:「你不要用權叔來壓我,我殺手雄出來混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不要怨我心狠手辣!」

    「哦,是嗎?」面對凶相畢露的殺手雄,向大佬意味深長的說道,「那就看看誰玩殘誰!」一拍巴掌,「你不是喜歡比人多嗎,我就和你比比!」

    隨著掌聲,竟然一下子衝進來上百人。

    殺手雄懵了,他原以為人家是單槍匹馬而來,沒想到埋伏著伏兵啊。

    現在的場面很壯觀。

    聯英社的人包圍著榮少亨一夥人。而向大佬的一夥人又包圍著聯英社的一夥人,偌大的別墅竟然擠滿了手持片刀的黑道人物。

    「幹什麼?」

    「你想幹什麼?」

    「我怕你啊?」

    「不怕就來啊!」

    「來就來!」

    「來啊!」

    「你來啊!」

    面對著新義安的叫囂,聯英社的人明顯底氣不足。

    就在雙方爭執不下的時候,榮少亨卻突然開口道:「今天我不想把事情鬧大,這樣吧,按照你們道上的規矩,我們單挑,誰輸了,誰就任對方擺佈!」眼神逼視著眼前的殺手雄。

    雖然新義安和聯英社向來不和,但這次的事情畢竟是榮少亨這邊引起的,真的拼打起來難免會有死傷,榮少亨卻不願意承向大佬的人情,要知道,道上的人情和一般的人情不一樣,有時候要還會很麻煩,所以榮少亨才會在佔盡上風的時候主動提出了這個建議。

    榮少亨的這一招很毒,殺手雄此刻是騎虎難下,比人多,自己比不過人家,比凶也凶不過眼前的新義安老大,既然對方已經把道道劃出來了,自己要是再不應承的話,那只有陰溝裡翻船的份了。

    再看殺手雄陰森一笑,「好,我殺手雄在道上闖了這多年還沒怕國誰!你們誰上?!」說罷,將衣服外套一脫,露出健壯的肌肉,尤其他胸膛上面的暴熊紋身更是猙獰可怖。

    殺手雄身世是個謎,有人說他來自大陸,有人說他來自越南,還有人說他來自柬埔寨,自從三年前聯英社當家人蘇權發現這個人才後,就成了他的王牌悍將。此人除了詭計多端之外,酷愛鬥毆,似乎天生嗜血,經常參加各種形式的黑社會拳賽,在拳賽中對每一個對手都是壓倒地的勝利,他不需要速度,不需要頭腦,因為他有絕對的力量,只要給你一拳就夠了!

    身高一米**,體重八十八公斤,臂展一米九六,每天要訓練十個小時以上,早上他會繞尖沙咀附近慢跑三十公里,然後再游泳,中午則在社團練習拳擊,除此之外他做的最不多的不是上夜總會泡妞,也不是喝酒尋樂,而是執行家法——他執行家法很特別,直接扔給對方一副拳套,然後就和他開戰。直到打得對方慘不忍睹為止,甚至有些人被他活活打死。

    面對這樣凶悍的對手,不等新義安的人開口,就聽有人吼道:「誰怕誰啊!就讓我洪興陳耀太來會會你!」陳耀太老早就看這個鳥熊人不順眼了,此時也不管對方聲名多麼的顯赫,直接跳了出來表示要決鬥。

    榮少亨似乎早已經料到了陳耀太會出馬,微微一笑道:「阿太,小心點,人家雄哥可是能殺死狗熊的人!」

    「殺手雄,殺狗熊?我看他就是一頭狗熊!」陳耀太不屑道。

    「哼,嘴上逞能只會輸得更慘!」殺手雄冷哼一聲,然後表情輕蔑地扭扭脖子,用手作出了一個挑釁的手勢,「來啊,讓我打殘你,看看你的嘴巴還能說出什麼來。」

    此時決鬥的場地已經被大家讓了出來,形成一個寬闊的擂台。面對即將展開的決戰,沒有想像中如潮水般地掌聲,沒有鮮花鋪路和美女的尖叫,沒有閃光燈和記者的話筒,沒有觀眾揮舞著雙手喊你的名字,只剩下快要來臨的殺戳和流淌的鮮血。

    陳耀太站在寬闊的擂台上,目光如電,他雖然也稱得上身材健碩,但身高只有一米八三左右,體重八十五公斤,比殺手雄弱了幾分,優勢對比不太令人樂觀。

    像這樣的黑道臨時拳賽,兩人根本就沒有牙套之類的護具,更不用說比賽用的拳套了。很簡單,就是扔給兩人一條布條,纏繞在手上,比賽的規矩也很簡單,除了不能使用身體之外的武器,沒有任何規則,沒有時間,回合的限制,不能認輸,除非已經喪失生命。

    作為資質最老的大佬,向華強冷冷地掃了一眼擂台,然後面無表情地宣佈:「比賽開始!」

    隨著這一聲宣佈,所有人都停止說話,朝擂台望去。

    陳耀太深吸一口氣,沉腰扎馬,雙手下垂,表面毫無波瀾,眼睛卻死死盯著殺手雄。

    前面提過,如今香港大環境很好,黑社會沒有以前那樣猖狂,但是它卻更富有組織性了。

    在香港,黑幫鬥毆已經不再是像以前那樣一群人互相砍殺,警察追得緊,影響又特別大,還解決不了實質問題,另外更讓雙方肉疼的是還都要付出高昂的醫藥費,於是,單獨單的單挑決鬥就應運而生。

    幫派之間,社團之間,各自培養能打的新人,往往在發生糾葛的時候派遣出來,像賭球賭馬一樣,來一場轟轟烈烈的血肉拳賽,贏了當然是大肆慶祝,輸了也輸人不輸陣,誰讓自己這邊沒有人才呢,下次重新比過。

    殺手雄就是這類比賽的翹楚,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把這個所謂的「洪興陳耀太」放在眼裡。

    至於陳耀太,應該算是這兩年比較冒尖的扛把子,他領導下的洪興社行事也一向非常之低調,主要集中在灣仔還有銅鑼灣兩個地方——凱撒皇宮就開設在銅鑼灣,雖然他個性比較張揚,但是謹記榮少亨的教導:「什麼叫黑社會嗎?黑社會,黑社會,那就是要躲在暗處,低低調調,小小心心的做人,見不得光的社會!」為此洪興社這兩年是低調做事,卻高調撈錢,其經濟實力已經不能同日而語。所以在陳耀太的內心深處奔騰著一股子火焰,想要衝天而起的火焰,可惜卻一直沒有機會,但今天,就是他展現自己實力的時候了。

    再看此時,殺手雄對於陳耀太的自信有些疑惑,難道這傢伙沒聽到自己的名號?竟然這麼自信?!想到這裡,久經格鬥養成的經驗令他強行壓下心中怒火,開始小心的尋找對方身上的破綻。

    陳耀太表面上脾氣火爆,實際上生死關頭也並不魯莽,眼看敵不動,也就我不動。

    兩人目不轉睛地打量著彼此,台下面人們可急了。「兩個人還有看什麼呢,沒見過嗎?」約莫一分鐘之後,台上陳耀太還在與殺手雄虎視眈眈的聖禮,胖子王晶忍不住叫了起來,「難道又想玩一出英雄惜英雄的把戲?」

    大傻也算是在道上混過,還有點眼光,撓撓頭道:「晶哥,你看,他們是在相互忌憚哪,就好像……呃,武林高手那種以對決,看誰忍不住先露出了破綻了。」

    性格決定一切,陳耀太搶先出手了,他是個崇尚絕對力量,以雷霆鈞之勢特壓碎敵人的人,只有他欺負別人,斷沒有別人威脅他的道理。

    左腳踏前一步,藉著前衝之勢,右拳緊握,仿若突破大氣層劇烈燃燒的隕石,揮向殺手雄的面門,這拳蓄滿力道,不留增半點餘地,摩擦著空氣,似乎周圍的氣溫都跟著升高起來,他早有後著,拳頭在右,殺手雄只能向左閃避或是朝後退卻,到時候依靠是撩陰一腳,讓你斷子絕孫。

    殺手雄不退反進,倒衝上來,同樣向著他的臉龐擊出一拳,殺手雄手臂較長,要是雙方都擊實了。吃虧的肯定是陳耀太。

    電光火石一剎那,陳耀太匆忙忙變換方向,迎向對方,拳頭交擊,壓迫關節,發出咯啦一聲脆響,兩人各自到退一步,從指關節到腕骨、肩部,陳耀太只覺得整條手臂的骨頭都要炸裂開來,骨髓彷彿在沸騰。

    他娘的,這人委實太過恐怖,他的力量簡直不是人類能發出的,要知道陳耀太十成十的力道,足可打塌人的臉龐,打斷人的肋骨,打傻人的腦袋。

    殺手雄也不好受,神經如同受了電擊似的麻痺,兩人退了一步,重新疑視起來。

    場外新義安向華強對身邊的榮少亨驚道:「想不到你的手下竟有如此實力?上次有個泰國佬連殺手雄一拳都沒撐過。」生怕榮少亨不知道厲害,用手比了比大概的樣子,說:「也是像剛才那樣對拳,泰國佬的和直接震脫臼。」

    「看來兩人是棋逢對手,旗鼓相當啊!」向大佬沉思了一下又道:「不過我看陳耀太吃了點虧,他的身體條件沒有殺手雄那麼好。」

    榮少亨點頭贊同:「身材比較高,所能發揮的力量相對就大,因為他是自上而下,帶了重力加成的優勢。」

    「哈,想不到你挺有研究,還能說出道理。實際上這搏擊也是很講究物理學,比方說什麼慣性、萬有引力,大氣壓強等等,一點點地細微之處就能要人老命。」向大佬對此十分在行,說得也頭頭是道。

    就在他們私底下交談的時候,陳耀太再次動手,這次仍是右拳當面門出擊,而殺手雄也是像剛才那般還擊,竟要與他在力量上分個高下。

    眼看兩隻拳頭就要相撞,不知是誰骨頭硬,陳耀太拳頭突然翻開,變為手掌,抓住殺手雄的拳頭,左手食中二指分成剪刀形狀,插進殺手雄的眼眶!

    待見陳耀太左肩晃動的時候,殺手雄已有不防備,但變故來得太快,僅能靠長年練就的反射神經向後一仰,手指剛觸碰到眼球,已被避開,饒是如此,仍被戳得雙眼昏花,金星在空中飛擺。

    陳耀太得勢不饒人,驀地矮身,一百八十芳的掃堂腿掃中殺手雄的小腿。

    殺手雄經常提石鎖站在木樁上練扎馬步,下盤極是穩當,即使是行駛中的摩托車也不一定能撞翻,陳耀太的掃堂腿掃得實在,他卻紋絲不動。

    陳耀太當機立斷,單手下壓,猛地撐起,凌空打了個翻身,這個姿勢連奧運會體操冠軍看了也得流冷汗,完全違反了自然規律,拍武俠電影根本不用吊鋼絲,另一隻甩起來的腳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抽打在殺手雄的臉上。

    「啪!」如同衝擊礁石的巨浪,殺手雄左臉扭曲,耳朵一陣轟鳴,側飛出三米之外,陳耀太不待觀眾反應不及的眼睛,甫一站好,立即撲了過去,高高躍起,手肘撞向他地鼻樑,借作向大佬剛剛提過的萬有引力搏擊概念,整個身體的重量集中在手肘尖角的點,只要撞正了部位,鼻樑不碎的話,這場生死鬥就不用打了。

    殺手雄不愧是黑道拳賽中的霸者,短暫的頭昏腦漲過後,馬上覺醒,雙手後壓,長腿彈出,踢出半空中無可借力的陳耀太,竟是著名地「兔子蹬鷹」。陳耀太肩膀挨了一腳,滾倒在了。

    兩人重新站起,眼中帶了強烈的戒備。

    這幾下相鬥,兔起鵑落,迅捷飛快,雙方互有勝負,精彩之至,圍觀的人們大呼過癮,充當了臨時解說員的胖子王晶長叫道:「真是夠贊啊!比我們拍的電影還要精彩百倍。」

    有道是:生命不息,戰鬥不止。此時決鬥場中的空氣越來越凝重,壓得人喘不過氣來,道上混的人們一個個眼中冒著激烈地火花,不經意間投入到比賽當中,情緒為台上打鬥雙方的節奏所探聽探聽操控。

    你來我往,殺手雄的咽喉中了一戳,幾乎閃過氣去,陳耀太肚子又挨了一腳,胃部翻騰,噴出甜腥鮮血,兩人越打起超慢,彼引僵持了半小時不下,陳耀太單純靠一股超強的爆發力支撐,此時耐力耗盡,漸漸感到疲憊,而對方地精力似乎無窮無盡,拳頭仍還是那麼有力,如同狂奔中的犀牛,每一拳都能讓他老眼昏花。

    陳耀太開始使用刺拳,刺拳在拳擊比賽中是一種類似坦克的防兼備的有利武器,既可以佯攻,為自己後續地進攻創造機會,同時也可以干擾對手的進攻,進行積極性的防守。

    刺拳既有挑釁性又有試探性,雖然次符合陳耀太的性子,但吃了幾次苦頭之後他不得不收起暴躁的脾氣,畢竟留得住性命以後想怎麼囂張都可以。

    殺手雄也沒想到這個「洪興」扛把子會這麼難纏,下決心要速戰速決,於是根本就不在乎他微弱地試探,借助力量上的優勢,一腿甩開,掄向對方。

    陳耀太等地就是這個時刻,用肋骨硬抗大腿的衝擊,險些又噴出鮮血,手臂下壓,夾住他的大腿,殺手雄萬料不到他用這個笨辦法,另一條腿借力飛起,誓要抽斷陳耀太的頸椎骨。

    然而他借力的時候一腳踏在陳耀太剛吐過的鮮血灘上,赤腳接觸黏糊糊的血液極易打滑,另一隻腳又被抓住,任你再扎十年的木樁馬步,也不禁打了個趔趄。

    破綻,這就是打鬥中經常出現的破綻。一般出現在武俠電視中。功夫電影中,如今卻出現在了生死決鬥中。

    作為洪興社最為凶悍的扛把子,陳耀太最令敵人膽寒的地方是他瘋狂的爆發力,一頭受傷的暴龍,你能指望他能幹什麼?唯一剩下的只有破壞與毀滅!

    「我sleep你全家!」平地裡暴喝一聲,聲若霹靂,猶如山林中猛虎的咆哮,震得空氣為一滯,照明燈為之一暗,許多人彷彿有種錯覺,眼前竄動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頭令人震駭的猛虎!

    就是這個時刻,陳耀太一腳背掄中殺手雄的下陰要害!

    這一招,陰狠。毒辣。深深發揚了黑社會「黑」你就「黑」你的陰險原則,

    更證明了功夫行不行,除了身體素質強橫以外,還要有深沉的心計。

    殺手雄搖搖欲墜,止不住勢子後退一步,險些摔倒,堅持著沒有摔倒。

    陳耀太陰狠一笑,一腳朝他腦袋踢去,殺手雄狂噴一口鮮血,身子像一灘爛泥一般,仰面倒地。

    然後就見陳耀太仰天大嘯:「看看究竟誰打殘誰!」

    說完這話,卻也沒了力氣,身子一軟也摔倒在了地上,筋疲力盡。

    須臾的靜默,然後是一陣雷鳴般的呼聲:「灣仔之!灣仔之虎!!」

    陳耀太用他堅韌的毅力,還有強悍的拳頭贏得了所有人的尊重!也贏得了「灣仔之虎」的稱號!

    可謂,一戰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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