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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視海爭雄 第257章 一代賤男 文 / 鑌鐵

    第257章一代賤男

    搞定了未來的歌壇玉女周慧敏以後,為了進一步鞏固進軍樂壇的實力,緊接著榮少亨就開始了自己大規模的挖掘音樂人才的行動。

    他借用「千金買馬骨」這一計謀,在媒體上宣佈,將用一百萬的高價,懸賞買一首歌,其目的為的是「振興華語樂壇,衝擊世界之巔!」

    這一則新聞一經刊出,馬上就震動了整個香港的音樂界,原先大家以為榮少亨要進軍樂壇只是口頭說說,沒想到現在真的行動了起來,並且搞出了一百萬買一首歌的超級噱頭。

    頃刻之間,香港所有的私人樂隊,獨立歌手,甚至連那些小規模,大規模的音樂製作公司都開始蠢蠢欲動了。

    為了獲得一百萬的賞金,所有人都挖空心思創作能令榮少亨滿意的歌曲。一時之間整個樂壇像水滴掉進了油鍋中一樣,沸騰起來了。

    短短三天的時間,榮少亨接到了不下一千首各式各樣的歌曲,而他更是藉機將一些自己知道的優秀歌手籠絡麾下,比如,創作型歌手羅嘉良,擁有寬闊音域的李克勤,擁有好嗓子的溫兆倫等。當然,最終這個一百萬是沒有人能夠奪得的,而榮少亨此時的目的卻已經達到了。

    如今歌手有了,未來天王級別的張國榮,即將出道玉女級別的周慧敏,還有主唱過《大將軍》主題曲的何家勁,再加上新發掘出來的未來的「撈家」羅嘉良,《紅日》李克勤,《隨緣》溫兆倫等一些非常出眾的年輕人。

    這一結果令榮少亨非常滿意,不過做音樂和做電影一樣除了需要優秀的歌手外,更需要有專門的人才。雖然在很多歌手眼裡,榮少亨就是這樣的人才,冷不防就給你整出一首堪稱經典的歌曲來,但是只有榮少亨他自己知道,自己屬於「急才」,被逼才能有東西出來,雖然能夠保證出來的東西一定都是精品,但是肚中「存貨」畢竟有限啊——可恨以前沒有好好地學習歌曲,唱什麼歌都是半吊子。不過沒關係,自己對音樂製作不拿手,有人拿手啊,是誰?他就是香港的大才子黃霑!

    說起黃霑還有和他齊名的顧嘉輝,這對歌壇矚目的「輝煌」二聖,暗示有多少的音樂製作公司想要打他們的主意啊,可惜,顧嘉輝此人是邵大亨一手栽培出來的,想要撬走此人比登天都難,而黃霑就不一樣了,榮少亨和他們接觸很多,當然就更明白他為人如何,用一句話來說就是,不喜歡受塵世俗理束縛的性情中人,如果這句話還不能展現出他的個性那麼只好用他自封的四個字了——一代賤男!

    事實上此時的黃霑乃是香港公認的香江四大才子之一,另外三人分別是:金庸、倪匡和蔡瀾。不同於金庸的淵博和倪匡的敏捷,也不同於蔡瀾的雅皮,黃霑在詞曲創作上的大氣和他不憚於以猥瑣示人的公眾形象以及口無遮攔的個人特性,形成了屬於自己的獨特氣質,一言以蔽之,謂之曰——「不文」。

    但在「不文」的表面下,黃霑骨子裡卻是一個古典的文人,只是他走放浪形骸一路,他的風流和不羈,都不出格,可以在古代的文人那裡找到影子。他才高八斗、鋒芒畢露,不以雅為雅,也不以俗為俗,得意盡興,便是樂事,是真名士自風流,旁人說什麼,他完全不用理睬,自己的判斷就最準確。

    此時,香港英格蘭高檔餐廳裡面。黃霑正在和自己的好友倪匡交談著。

    黃霑:「在伊斯蘭語中,左手代表從事邪惡的活動,而右手則高舉著尊崇的大旗。當東方人發明使用筷子進餐時,英國的皇室還在沿用古老的方法,用手抓食;後來學會了運用刀叉,於是餐飲也變得神聖起來。」

    「食,色,性也。為了古訓的這前兩個字,我兢兢業業地生活在香港這個大都市裡面。我用右手握筆寫詞,為的是混口飯吃;我用左手揉乳作歡,為的是滿足我作為文人之心理。因為只有體驗了生活,才會懂得生活。當然,在體驗生活的同時,我更能體驗女子之溫存。」

    「倪某贊同兄之高論。不過你對於男女之間情愛之事還尚未能昇華,用我的觀點來看還處於『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之境界。」同為香江四大才子,黃霑眼前的這個倪匡也不是省油的燈。作為一名專業作家。他寫作面十分廣闊,眾體皆備,小說則包括偵探、科幻、神怪、武俠、言情各種。寫作速度也十分驚人,每小時可寫八千字,曾同時為12家報紙寫連載。他更是個怪人,做事往往出人意料,他不懂駕駛,但迷上研究汽車時,曾經獨個兒把一部汽車化整為零後再裝嵌回原狀。他至少有兩次遇鬼經驗,堅信靈魂的存在與不滅。早年時還經歷過「狐仙顯聖」,因此,至今仍然認為不同的生物在通過所謂的修練,是可以讓身體產生結構上的變化,就會成人成仙。「所以,不如靜下心來,聽我作詩一首,你或許能明白我所指何物,請聽好

    我站在高崗上仰望,

    仰望你那豐腴的芬芳。

    那裡是我汲取靈魂的源泉,

    那裡是我獲得生命的脊樑。

    我從一個山崗,走向另外一個山崗,

    期間,走過那芳草萋萋的肥美良田,

    期間,走過那海浪滔天的優美渦旋。

    期間,我跌倒過,我酒醉過,我吶喊過,我幸福過

    我站在高崗上仰望,

    仰望你那豐滿的乳房!

    哦,母親,請原諒我的放浪!

    完畢,黃兄覺得此詩如何呀?前面是否令你有蠢蠢欲動之惑,後面去人又讓你不得不嘎然而止,並且生出無地自容之羞愧之意?黃兄,你在看什麼呢,怎麼不聽我說話呢?」

    但見黃霑目不轉睛地望著前面:「噓,我在看前面那位靚女,婀娜多姿,豐腴款款,媚眼如絲,桃腮泛紅很明顯是處於春情蕩漾狀,需要像我這麼有品位,有內涵的男人去撫慰,去慰藉,去幫助她普度眾生,早日脫離慾海波瀾!」

    倪匡仔細一看前面果然有一名姿色十分出眾之女子,典型的「烈焰紅唇」類型,尤其胸前波濤洶湧,更是蕩人心魄。

    黃霑:「你看看,她還對我笑了哩。」

    倪匡:「那又怎樣?女人發笑是很正常的。」

    黃霑:「不,她這笑於眾不同,乃秋香對唐伯虎眉目傳情之笑你看看,她有對我笑了,真的是三笑姻緣啊,我唐伯虎,哦不,我黃霑今日幸得佳人青睞真是三生有幸啊。」

    倪匡:「你老黃冒充唐伯虎還算湊合,至於那個是秋香就未必見得——誰見那麼大波的秋香?!」

    黃霑:「呵呵,你休要出口不遜,污蔑我的秋香姐!」做出一副吊戲文的模樣。

    倪匡:「當心啊,像你這種無論是外表還是內在都看不出來有何特色的凡夫俗子,這種美女會對你拋媚眼,只有兩個可能」

    黃霑:「哪兩個?」

    倪匡:「第一,她瞎了眼睛;第二,你瞎了眼睛!」

    黃霑:「什麼?你咒我瞎眼睛?!」

    倪匡:「那當然了,要不然這麼典型的美人計你會看不出來?」

    黃霑:「切!什麼美人計!你這才是典型的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是壞的!你這種小人心理我是很瞭解的。哎,誰讓你長得比我衰呢,要不然,眼前這個烈焰紅唇看上的可能就不是我,而是你了!呵呵,不和你這種沒見識的傢伙窮蘑菇了,我要施展我老黃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情場乾坤大挪移,當一個偷心的賊!嘎嘎!」老黃衝著美女就走了去。

    後面倪匡喝口酒,搖頭歎息道:「哎,我看你這是色迷心竅才對!」

    再說黃霑這邊,笑容滿面地走了過去,打招呼道:「嗨,靚女,請問我能不能坐到這裡啊?」

    美女嫣然一笑,恍似秋香給他秋波暗送:「想坐就做唄,反正我也沒有朋友要來。」

    黃霑:「像你這樣風華絕代的女子竟然沒有人作陪,真是可惜可歎啊——我姓黃,名霑,乃是香港萬叢綠中一點紅的作詞家。」

    美女:「哦,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歌壇詞聖啊,我老早就聽說過你的名字,真是失敬了。」

    黃霑對於美女不太激烈的反應摸不著頭腦,一般女子一聽自己是黃霑就都很歡呼雀躍的,如今她嗯,與眾不同,有品位。「咦,你在看什麼書?好像很有趣的樣子。」黃霑岔開話題道。

    美女將書本的封面亮給他看,卻是《古希臘神話史研究》。

    黃霑:「好,識貨!香港最新新出版的,一共才一千八百本,有錢也未必買得到。」

    美女笑道:「黃先生對於外國歷史似乎也很有研究啊?」

    黃霑哈哈一笑:「研究不敢當,只是偶爾涉獵一些而已。」

    美女:「哦。那不知道黃先生對於希臘神話中的海神波塞冬有什麼看法?」明顯是在考校黃霑的古希臘文化功底。

    黃霑是何等人,雖不能說是學貫中西,卻也是香港百年難得一見的大才子,此時只見他微微一笑道:「說起海神波塞冬,那可真是三歲小孩沒了娘,說起來話長。話說當初宙斯三兄弟抓鬮劃分勢力範圍,宙斯獲得了天空,哈得斯屈尊地下,波塞冬就成了大海和湖泊的君主。雖然海陸空看是由三兄弟分掌,但是內部勢力並不均衡。宙斯動輒發出狂言,要把大地和大海一起拉上來,吊在奧林匹斯山上。波塞冬雖然表面上不得不尊重宙斯的主神地位,但是心裡卻很不服氣。希臘諸神熱愛人間和眼光,但他卻每天潛在海底的宮殿根生猛海鮮,臭魚爛蝦打交道。事實上,他只能算是鎮守邊疆的藩王。也是波塞冬的憤怒猶如那澎湃的海水滔滔不絕。地震和海嘯都是他內心憤憤不平的表現。」

    面對黃霑風趣幽默的侃侃而談,美女露出會意的笑容傾聽著,倒真像是一個難得的紅顏知己。

    黃霑用咖啡勺在杯子上攪拌著,繼續侃大山道:「正如大海的波濤,波塞冬的性格桀驁不馴,他經常駕馭著烈馬金車在海面狂奔,然海水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聲。他的標準武器是個三叉戟,說就不好聽的就是個特大號魚叉,當然是趕不上宙斯的核武器——雷電。」

    「波塞冬就像現在的香港男人一樣好色。他的妻子安非特裡忒在成為王后之前是海河中的美麗仙女。有一天她和姐妹們在納格索斯島上蹦迪,波塞冬一見鍾情,像大鯊魚一樣猛撲過去。仙女驚恐之際潛入海底,波塞冬立刻派一隻海豚追逐。海豚可是游泳健將,安菲特裡忒不是對手,最後疲倦之際,這得乖乖坐在海豚的背上,成了波塞冬的新娘。他們的獨身子叫做特裡同,上半身是人性,下半身是魚尾,而且長滿了海藻,是個男美人魚。這位海中的太子爺,繼承了父親好色的品質,娶了幾個海中仙女,生得龍孫都會吹海螺,在爺爺,奶奶出遊時,就鳴『螺』開道」

    「呵呵呵!」美女禁不住笑了起來,「沒想到黃先生這麼風趣,能和你交朋友真是太好了。」

    黃霑不失時機地湊過去抓住了美女的小手,深情款款道:「我也一樣,能和像你如此美貌的小姐交朋友真是三生有幸啊。」

    美女並沒有躲避,相反,臉上露出一絲羞澀道:「其實我心裡面真得很想和黃先生在一起多學習一些古希臘的文學史」

    黃霑驚喜:「沒關係,我誨人不倦啊,尤其像你這樣熱衷於學習的女孩子在香港已經不多見了,我願意抽出我寶貴的時間,去引導你瞭解希臘歷的深刻內涵,幫助你增強作為一名知性美女的氣質,為香港的女性群體中增添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美女:「那真是謝謝你哦。」

    黃霑:「沒關係,應該的,俠之大者,為人為己嘛——吃飯了嗎?」很關切的問道。

    「已經用過了。」美人低著頭。她知道她自己的回答是什麼意思。

    黃霑也知道接下來自己會做什麼的。用胳膊小心地摟住了她的腰,見她沒有躲閃的意思,乾脆就摟得更緊密了一些,接著爽快地招呼服務員道:「waiter,買單,這位小姐的一份,也算我的!」然後又朝自己的好友倪匡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笑著摟著美女的蜂腰超附近的大酒店而去。

    大酒店的高級vip貴賓房內。

    黃霑喝著剩餘的波爾多紅酒,眼瞅著對面端坐的美女,她的身體語言已經告訴了他,她想親近自己。心中思忖道:「我不著急,我知道煮熟了鴨子是不會飛的,我要吊足了她的慾火,讓她在我的衝撞下找到無以復加的快感。人嘛,有時候就是那麼一回事,尤其是在某根神經未通的情況下。」

    「想好了?不後悔?!」黃霑放下手裡的空酒瓶,然後站了起來,直愣愣地盯著她的臉,他想自己醉紅的臉上一定浮滿了男人好色的氣息。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再說自己天生就是個風流種子,遇到這種情況總會是情不自禁的。

    美女的眼睛一直沒離開黃霑的身體,因為當黃霑站起身來,她的頭也抬了起來。四目交錯的時候,黃霑走向了她

    黃霑充滿歡喜,心道:「疲軟的股市偶爾也會井噴一下,受益的不單單是股民,操盤手也會有額外的喜悅噢。」

    暖玉溫香抱滿懷。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是黃霑始料不及的,她的臉伏在黃霑的胸膛上,讓黃霑感覺那裡正在上升的溫度。

    「你真的願意嗎?我不逼你的,也許我們可以坐在床上談論詩詞歌賦」黃霑把對方抱得緊緊的,嘴裡面安慰道。

    在這樣特殊的場合,充分做到好色而不『淫』的至高境界是件不容易的事情,但是不管你能不能做到,只要能表達出這種意境,那麼就很容易博得女人的歡心與諒解的。

    美女沒有說話,只是在黃霑的懷裡搖了搖頭,光裸的身體縮成了一團,黃霑的一隻手很輕易的就抓住了她翹在自己大腿上的一隻腳,那玲瓏的骨感以及由此產生的輕微跳動從他的指節向他的敏感神經終端蔓延開來。黃霑的視線掠過玉的耳廓,看到電視裡面廣告中的一隻蓄電池正在充電,而自己已經開始充血了。

    「你真的很緊張嗎?」黃霑安慰著眼前美女,把玩她的腳踝骨,逐漸向上。一個女人感到無助的時候,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去擁抱她,或者去撫摸她的背。

    美女聽到黃霑的話,沒有搖頭,這讓黃霑心裡產生了一絲不安,在他看來,許多女人在偷情的時候很難理智,可是一旦平靜下來,就會趨於理性,而理性的女人是擁有著超常的智慧的,這個智慧,足以讓她對面的男人感到羞愧。

    「也許今晚你和我可以好好地聊聊天,我不會介意的。」要想讓一個女人對另一個男人放下警惕,最好的辦法就是用一些虛無縹緲的話語去挑逗女人耳朵。現在即使是最細小的語句,黃霑相信此時的對方都會很在意。

    誰知,「你說的可是真的?那我們就聊聊天吧!」

    「啊?」當時黃霑就一個嘴巴兩個大。

    「之前你所說的古希臘神話真得是好有趣哦,你能不能再說一些,比如宙斯啊,雅典娜啊,還有太陽神阿波羅啊」面對美女的興致勃勃,黃霑真想扇自己一個嘴巴子。

    「學習需要循序漸進的,不能太急,要不然難以消化。」說完這話,黃霑就用嘴堵住她的唇,知性美女發表起議論來會喋喋不休的,讓女人閉嘴的最好方法就是給她一個吻!

    但美女的吻是敷衍的,她的雙唇回應了一下很快移開,在黃霑的臉頰處又開口說話了:「那我們就一天進步一點點,少學一點好嗎?」

    「學習要有好的環境才行,要不然也不會有孟母三遷的說法。」黃霑親不到那兩片朱唇,就只好吻著她的臉,看著她精心修飾的眉毛顯得很俏皮,眉筆是藍色的,勾畫得很微妙。

    「所以說做任何事情都要有情調,讀書就要寧靜致遠,談戀愛就要花前月下,偷情就要卿卿我我!像我們如今這樣就更應該放開胸懷,迎接那美妙的時光」就在黃霑想要曲徑探幽的時候,美女再一次把他推開。

    「不嘛,我其實有樁煩心事需要人幫助我解決。」美女幽怨道。

    「煩心事?什麼事兒說出來聽聽,只要我能幫忙的一定幫忙!」

    「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為了能及早和美女溫存一番,黃霑忙拍胸口道。

    「那好,那你就加入玄廷音樂製作公司!」

    「什麼?!」黃霑瞪大了眼睛。

    美女盯著他:「怎麼,你想反悔?」

    黃霑:「不是啊,問題是——這究竟是為何啊?」

    「因為我需要你加盟我們的音樂公司!」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

    「榮少亨?怎麼是你?你怎麼會躲在這屋子裡?」面對儀態悠閒走出來的榮少亨,黃霑有些懵了。

    「不僅有我還有他!」榮少亨一指房門,只見隨著一陣大笑,倪匡也步伐輕快地走了進來,「老黃啊老黃,這一次你可是栽到家了,早警告你說這是美人計,你卻偏不聽,還真以為是自己男性魅力湊就成的美事!」

    「你你,你們怎會在一起?!」

    倪匡:「我是他找來的證人,剛才你已經開口要加盟人家的音樂公司了,作為香港四大才子之一,你可不能反悔哦!」

    黃霑一臉的哭笑不得,指著榮少亨:「臭小子,你的玩笑開的也太大了吧?其實只要你開口求我,我也會答應你的,你何必搞這麼麻煩呢?!」

    倪匡笑道:「這不能怨他,少亨說想委任你做音樂公司的總裁,可是我說你才華有餘,定力不足,尤其經受不住『美人計』的考驗,容易在最關鍵的時刻出岔子。可是少亨他就是不信,非把你比作天上稀有地上罕見,沒有辦法,我就和他打賭來了這一場『秋香笑點唐伯虎』的戲文,看看究竟是誰對誰錯。呵呵,誰知你果真不負眾望,在美女面前立刻就顯出了你香江不文才子之原型——少亨啊,你也不用為他扼腕歎息了,你輸給我的那一箱82年的極品拉菲可一定兌現哦。」

    榮少亨:「放心吧,明天你就可以看見它已經放在了你的私人酒窖裡——冰塊,檸檬,再加上上好的拉菲,這樣的紅酒絕對是用錢也買不到的享受!」

    倪匡:「高見!看起來到時候我也要請你喝一杯哩!」

    榮少亨:「不敢當!不過我那一箱紅酒也算是找對了行家,也不算辱沒其極品紅酒之美名。」

    倪匡:「哈哈哈,文人,墨客,美酒,佳人,古往今來就是天底下最好的搭配!我雖才疏學淺,卻也要學習一下古人之完美境界,倒是貽笑大方了。」

    眼看倪匡和榮少亨兩人不斷說笑,卻把自己撂在了一旁,黃霑不爽道:「老倪,你還當不當我存在?從頭到尾我被你們這樣戲弄,你們不僅連一點安慰我的話都沒有,還只顧著說風涼話,太不夠意思了吧?」

    榮少亨道歉道:「真的很對不起,霑哥,我是真心誠意想要邀請你加盟我們玄廷音樂製作公司,所以才」

    倪匡:「不用理他,他溫柔鄉已經享受夠了,又那裡是吃虧了?!」

    黃霑:「哼!老倪啊老倪,我沒想到你竟然會是這樣的人,為了一己私慾,竟然出賣相交多年的朋友!」

    倪匡哈哈一笑:「我這不是出賣,我這是為了心愛的紅酒伺機而動,——誰讓你定力不足呢,再說了,之前我可是提醒過你的!」

    黃霑無語了,最後望著榮少亨道:「好,今天就算我色迷心竅,才被你們這兩個傢伙有機可趁!少亨,我也不難為你,你想要我加盟玄廷也可以,不過你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榮少亨一喜:「什麼條件儘管開來,我一定答應!」

    黃霑一臉壞笑:「很簡單,把輸給老倪的紅酒分我一半!」

    倪匡決然:「不行,這麼好的酒一共才一箱,分你一半,我虧大了!」像個老頑童一樣不肯吃虧。

    榮少亨淡然一笑:「不必那麼麻煩,只要霑哥需要,我再找尋一箱送給你就是!」

    黃霑怪笑:「不,我就要老倪的,其它我都不要,嘎嘎嘎!」

    倪匡:「我說老黃,你這是在誠心與我作對是不是?」

    黃霑:「非也,我只要讓你知道『奪人所愛何其爽,壞人好事何其妙』哈哈!」

    一時間,兩人互相鬥嘴,各不相讓。

    榮少亨苦惱至於,只得向倪匡躬身求助。

    沒辦法,倪匡知道此時不是自己和老黃鬥氣的時候,於是一咬牙,一拍大腿,「好,我答應你——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黃霑得意洋洋:「,能損你又利我,那就夠贊!」

    半天,倪匡吹鬍子瞪眼:「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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