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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百年約定 第十四章 到老人家拜訪 文 / 水木四

    「唉!女人啊!」彰靈在心中暗歎口氣,既然曼香都擺明地提出來了,彰靈只好照做:「好!好!我願意等你三十年,還有數百年!這好了吧?」

    曼香一雙星眸就有如在黑暗的浩瀚天空中突然艷現的照徹整個天地的兩顆燦爛熾星,閃耀著的儘是迷人光彩。曼香明知彰靈是為應付自己而說出的這些話來,可是她還是深深地陶醉於其中。

    可憐的彰靈這個笨蛋還是傻下去:「好了!可以言歸正傳了吧!」「唉!」曼香長歎口氣,以幽怨的眼神直視著彰靈。

    彰靈顯然沒有察覺到曼香嗔怪他的笨傻呆,他只想著所見所聞,說:「曼香,我認為那個不會說話的老人所等的女人一定是她,按常理來說,鬼是不會有眼淚的,而她卻為老人掉淚,還冒著危險出現在熾日之下。唉!在她的面前是問不出什麼,可是老人卻又手不能寫,嘴不能說的,看來是沒有得出什麼結果的可能,可是他卻在見到她的時候,說話了!雖然感覺很拗口,就像是初學會說話的嬰兒所說的一樣!唉!真能從老人處問出來嗎?」

    曼香也作出了不知道的樣子,示意問不問得真是個難題,看得出曼香傾向於是難以問得出來的。

    彰靈又接著說:「還有啊,前段時間,我們遇見過的一個瘋子,他說什麼青竹村和花圃怪事,卻又恰恰說中我的心事!十分可疑!可是我們又從何去找到他呢?就怕是他瞎貓碰見死老鼠亂說中的!找到那瘋子也屬白忙活!」

    彰靈在歎了口氣後想起了,便說:「唉!對了,老人留下他的聯繫方式,我去找他看看,但願能讓他開口說話,把以前的一切全都給說出來!畢竟在樹下,感受到它的眼淚時,老者臉上顯現出的是什麼都明白的表情啊!是的!只要找到老者就一切問題就能迎刃而解了!一定是這樣!哈哈!」

    曼香卻有自己的見解:「彰靈,我認為你不能讓老人開口說話,這世上能讓老人說話的只有她,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無所不能的!倒是我覺得老人對壯飛的過度熱情很可疑!你可以嘗試著去老人家裡,探訪他,一來看看能否瞭解老人和她的故事,不過我對此他倆的故事很感興趣;二來也可以去瞭解一下為什麼老人對壯飛有好感!」

    彰靈聽曼香提起老人對壯飛很感興趣,不由想起壯飛在花圃東挖西挖所得到的那塊殘玉,在先前壯飛是想要把此殘玉交到外公外婆的手上,可是又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千叮萬囑自己要把此玉交給他。壯飛和老人如此相熟,而老人和花圃的她關係似乎不尋常,若拿殘玉給老人看,會不會從中得出些什麼結果呢?

    彰靈想到此,欣喜萬分,說:「曼香,你真是太聰明了!你也和我、壯飛一起去吧!」曼香一想到和兩個男人去到陌生人處總是有所不妥,心底一羞,雖然想去,可是不得不口不對心:「唉!算了,我不去了!」

    彰靈還是不明白女人心思,說:「好吧!你不去就不去吧!」彰靈這樣反而換來了曼香的傷心,彰靈卻是不明所以。

    彰靈說服了壯飛和他一起去老人的家裡,並且讓壯飛把那塊殘玉交到他手上。彰靈和壯飛結伴去到了老人的家裡,老人的家人友善地招待他倆。

    彰靈先假裝玩弄殘玉,故意在老人眼前擺了擺,老人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彰靈手中的殘玉,而這一切,彰靈和壯飛也看在眼裡。老人激動萬分,情緒不能自制,他站起來對著彰靈吱吱喳喳地不知在說些什麼,他一副急切的神情。

    彰靈把玉遞向老人,說:「你是不是想要這塊殘玉?」老人連迭地點頭。彰靈把玉交到老人那軟綿綿的手上,沒有想到此玉剛放到老人的手中,老人定定地端詳著殘玉,眼淚禁不住地流了下來,十分地激動。

    彰靈又問:「這塊玉是你的?」雙眼直視著老人,不放過一丁點的可疑之處,就是想要從老人的身上以獲得發。老人先是向彰靈射出了感激的目光,隨後點了點頭。

    彰靈忖度:「是他的嗎?真的是他的嗎?」又看了看老人的表情不像是假的。彰靈和壯飛互視,彰靈有所決定了,把自己所知道的花圃怪事全都告訴了老人,老人聽後,露出了悲傷欲絕的表情,可是他卻一句話也沒能說出來。雖然彰靈盡了很大的努力,可是老人還是沒能發出聲來。彰靈不覺失望極了,不過能知道花圃怪事的突破口就在此,也是有點收穫了。

    老人情緒低落,害得彰靈和壯飛不斷地安慰著他。不過有一條是,當彰靈把自己所知的給說出來時,老人並沒有驚訝之處,反而是得到證實自己想法的一種安然,只是因為「她」的不幸而悲傷萬分而已。

    當老人情緒平穩之後,彰靈和壯飛告辭而去,老人親送到門口,老人卻對著在牆角邊剛露出臉的人笑了一下,原來在牆角的人是先前見到過彰靈的瘋子,瘋子也向老人露出了會意的一笑,可是當他見到彰靈等人卻沒有意外之色,似乎他覺得彰靈等人一定會來找老人的。

    倒是彰靈見到了他,想要從他口中得出什麼,想要得出什麼,身隨心動便跑向瘋子,瘋子也覺察了,似乎他還不想與彰靈相識說話倒是快速地跑開了。

    怪!怪怪!老人和瘋子是認識的?他們其中又有什麼秘密啊?

    彰靈追瘋子,追到拐彎處的時候,卻是連人影都不見了,他覺得奇怪,瘋子為什麼見到自己就跑呢?他不想見自己,為什麼在當初又故意現身對自己亂言一通呢?還有,瘋子似乎對老人發出了會意的一笑,而老人也報以同樣的笑意。他倆是不是熟識的呢?

    可是彰靈想到老人不會說話,況且他不一定能想說出來,彰靈只能是作罷。老人一家本來還想送彰靈回到學校的,可是卻被彰靈和壯飛給推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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