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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七十一三節 禍端一 文 / 七月生我

    易寒這邊和清香白蓮被安置在皇宮內一處較為幽靜的院落,院落外邊有幾十個女衛看護著,這幫女衛雖然不知道易寒兩人的真實身份,但是她們知道易寒兩人是十分重要的人物,因為女王下達了一個命令,若院子裡面的人有任何閃失,所有的人,人頭落地。

    而院子內也有十幾個宮女照顧兩人的起居,至於端木青慈,在剛到紫荊皇城的時候就立即返回上亟宗,說是給易寒取六道輪迴的解藥。

    易寒在佈置雅致的大廳裡來回走去,顯得十分的無聊,而清香白蓮卻似平時一般安坐閉目養神。

    在紫荊皇宮,雖然有十幾個宮女悉心照顧著,但是易寒卻感覺十分的不自在,一者人生地不熟,其次卻是語言不通,除了與清香白蓮講話之外,其他人卻沒有辦法交流,而清香白蓮自從端木青慈出現之後,似乎變得惜字如金了,除非易寒主動找她說話,否則清香白蓮變安靜的連話也不說。

    易寒朝閉目養神的清香白蓮看去,心中暗忖:「師姐,該不是因為我和小師姐走的太近的而已,心裡生惱吧,可小師姐對自己這麼好,自己卻不能不通情理,對小師姐冷漠。」

    看著看著,心中突然有一絲的內疚,若不是因為自己,師姐便不會千里迢迢來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更不會捲入這世俗的紛爭之中,是自己連累了她,而是在天峰悠然自得,突然心中一動,輕聲喊道:「師姐。」

    清香白蓮淡淡道:「什麼事情?」

    「師姐,對不起。」易寒又說了一句。

    清香白蓮突然睜開眼睛,目光好奇的看著易寒,「為什麼這麼說?」

    易寒露出生澀的笑容,「全因為我,才連累師姐你來到這裡?」

    清香白蓮淡淡一笑,「傻子,你是我師弟,我此行來找你就是幫你度過難關,否則我千里迢迢來幹什麼?」

    易寒道:「就是因為這樣,我心裡才過意不去。」

    清香白蓮淡道:「莫要再說這種話了。」

    易寒只得改換話題道:「師姐,女王怎麼沒過來,都兩天了,難道她不希望程鐵風的眼疾早點恢復嗎?」

    清香白蓮淡道:「她有活生生的眼珠子可以換嗎?」

    易寒立即恍悟,應道:「我差點忘記了,這需要一個人心甘情願的將自己的眼珠子給別人。」說著問道:「師姐,若女王願意把自己的眼珠子給程鐵風,你會動手嗎?」

    清香白蓮應道:「我會動手,不過我並沒有把握成功,畢竟人與動物不同。」

    易寒心中暗顫:「女王若願意用自己的眼珠子來換得程鐵風的光明,可最後卻沒有成功,那該是多麼嚴重的事情啊。」想到這裡忙道:「師姐,為保萬無一失,你現在何不認真研究一下,多幾分成功的幾率。」

    清香白蓮淡淡道:「世上沒有萬無一失的事情,而現在做任何事情都只是臨時抱佛腳,我只要保持我的心情平穩就可以了。」

    易寒點了點頭,輕聲道:「也不知道小師姐什麼時候來?」

    清香白蓮淡道:「你現在不該關心這些,她會給你解藥是遲早的事情。」

    易寒輕輕一笑,其實他的心裡是已經有點想念端木青慈了,這一路上,他與端木青慈日夜膩在一起,已經有了深厚的姐弟之情。

    這時門外傳來阻攔聲,「鳳元帥,你不能進去!」

    易寒只聽到聲音,卻聽不懂紫荊語言,好奇的走了出去。

    只見院子外的門口處,幾十個女侍衛在阻攔一個身穿白衣,臉帶鳳紋面具的女子,不是子鳳又是何人,易寒頓時大喜,高聲喊道:「子鳳。」總是來了一個可以說話聊天的人了,主要是他跟師姐沒有什麼可聊的,這兩天都快悶壞了,子鳳來了,他當然高興不已了。

    喊著,易寒迅速朝大門口走了過去。

    「子鳳」,待靠近的時候,易寒又喊了一聲。

    子鳳像易寒報予抱歉的笑容,「她們不讓我進去。」

    易寒道:「你怎麼這麼老實,她們不讓你進去,你不會闖進來嗎?」

    子鳳微笑道:「這是皇宮,她們受了女王的命令。」

    易寒聞言對著那些女侍衛喊道:「這是我的客人,你們為何攔住,難道你們想活活把我悶死嗎?告訴你們,把我悶死,後果可是很嚴重。」

    這幫女衛卻聽不懂易寒這番威脅的言語,紛紛露出疑惑之色看著易寒。

    易寒自然也明白了,露出苦笑道:「子鳳,你一定要教我紫荊語,否則這太難受了,自己想表達什麼,別人都不會懂。」

    子鳳微笑道:「會的。」說著深深的看了易寒一眼,「我只是想來看看你,現在看到你了,我也可以走了。」

    「別走啊!」易寒連忙喊出聲來,只感覺子鳳太老實守規矩了,別說她是公主,就說她另外一個人盡皆知的身份英睿軍的主帥子鳳,難道還不夠格走進這院子嗎?卻被一幫女侍攔了下來。

    子鳳微笑道:「易寒你暫時在這院落耐心等待,有空我會來看你的。」這個敏感時期她卻不想惹出什麼禍端來,畢竟父親的眼睛一日無法重見光明,易寒的性命就不在他的手上,而且這當中還牽扯到自己,她不想事情變得太複雜,簡單一點就更好處理,所以目前她與易寒之間的關係要撇開來。

    易寒剛要追上去,數十名女衛頓時將他包圍攔下,口中說的自然也是不許他離開自己的話。

    子鳳向易寒投來安撫不要動躁的眼神,易寒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子鳳的背影遠去,心情頓時十分的不悅,自己連見子鳳一面和她說說話都不可以,他可不是俘虜,紫荊女王憑什麼將他軟禁。

    而其實上他就是給俘虜,若非有清香白蓮能夠醫治程鐵風雙眼作為交換條件,若不是他乃是紫荊國國師端木青慈的小師弟,現在可就不是住在雅致安靜的院落,還有十幾個宮女照顧服侍,說不定此刻在承受著慘無人道的刑罰。

    人就是這樣不知足,當然易寒的性子就是這樣,他不是一個願意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的自由交給別人手中的人。

    易寒有些失落的返回大廳,神情思索,卻卻打著小陰謀,突然對著清香白蓮道:「師姐,我出去一會,很快就回來。」

    清香白蓮眼睛沒有睜開,淡道:「你就不能耐下性子來,好好待在這裡等候嗎?」

    易寒笑道:「師姐,你知道我的道行不如你,你能在這裡十年如一日,我卻不能,兩天已經足夠將我悶壞了。」

    清香白蓮依然沒有睜開眼睛,嘴角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你若亂闖被別人殺了,可不要怨我沒勸你。」

    易寒笑道:「師姐,原來你也動這些。」

    清香白蓮應道:「我又不是傻子,該清楚明白的我也清楚明白,我再勸你一句,這裡是皇宮,當日我所見的那四個侍衛就不是你所能對付的。」

    易寒笑道:「師姐,你放心,我會小心的。」

    清香白蓮看著易寒離開的背影,心中暗忖:「師弟就似一隻鳥兒,再大的籠子也困不住他。」

    清香白蓮明知道易寒會有可能遇到意外,可是她寧願易寒隨心所欲,這就是她與普通女子的區別,自在是任何東西都取代不了的。

    易寒來剛來到院子的時候,就開始注意觀察起院子的環境了,這是他當年頑劣好窺就養成的習慣,熟悉地形,瞭解情況才能做更多的事情,例如神不知鬼不覺的來,神不知鬼不覺的去。

    看著那幫女衛守著院子門口,易寒心中暗暗偷笑,「這未免太傻,太愣了吧,我若想出去,會老老實實的從大門口闖出去嗎?當然翻越圍牆更容易簡單一點。」

    要做到潛逃,首先要做到所有人失去自己的目標,不知道自己的所在,所以易寒先去了茅廁,雖然屋內備有夜壺,但是易寒就是要去茅廁,當幾個宮女看見他進了茅廁之後,為了避嫌自然不好一直盯視著,而且她們的職責乃是照顧服侍,盯視乃是院外的那般侍衛。

    易寒進入茅廁之後,待看見沒有人注意自己,又悄悄的溜出來,往早就看好的地點,翻閱圍牆。

    躍過圍牆,腳踩在草地時,易寒露出輕鬆之色,這種自由的感覺才是他想要的。

    也只有易寒這種人才會想要在皇宮這種陌生的地方亂闖,若是普通人,自然是老老實實的待在該呆著的地方,可是他是易寒,他從來不墨守成規。

    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易寒突然感覺迷茫,就好似大道寬敞,卻不知道何去何從,難道翻越圍牆回去,當然不可能的。

    心中暗忖:「我就不相信找不到子鳳,這紫荊皇宮還能比李府大多少倍不成,當初他能在李府自由出入,當然這紫荊皇宮也一樣」

    而其實上,在紫荊皇宮,顯得卻要艱難多了,且別說這紫荊皇宮到處都是侍衛,就說他根本沒有掩飾自己身份的資本,隨隨便便遇到一個人,問上他一句話,不會紫荊語的易寒就會立即露餡,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易寒卻不會多想,船到橋頭自然直一直都是他的行為標準。

    辨認子鳳剛剛離去的方向走了過去,心中暗暗興奮,「子鳳若突然看見我出現在她的跟前,一定會驚喜萬分!」

    米憐姿從女王書房走了出來,剛剛她將起草的詔草給女王陛下過目,詔書的內容是關於昭告天下,子鳳乃是女王陛下的的女兒,現敕封為尊公主,女王陛下印下鳳璽,這封詔書便作效了,同時她也將另一件女王陛下安排她做的事情回稟一番,天牢的死囚聞悉,個個爭先恐後,一雙眼睛就能換回一條性命,這實在是太便宜的事情了,又有誰不心甘情願呢?唯一疑惑的是,女王陛下為什麼這麼做,聽她的口氣,似乎這件事情比詔書還要重要一些。

    米憐姿將已經作效的詔書小心收好,前往百司宣佈昭告女王陛下詔書,突然看見前面不遠處一個男子正大搖大擺的走在路道的中間,心中驚訝,此人衣著奇怪,未著官冠,一者不是官,二者不是宮內侍衛,據她所知宮內侍衛都是四人成對巡邏,而且對皇宮熟悉的她知道,這個地方屬於皇宮內院,只有女衛,這種感覺就似,本來一個不該出現人的地方卻出現了一個人,朗聲喝道:「你是什麼人?」

    易寒走著走著,感覺奇怪,這是皇宮嗎?為何半天都不見半個人影,靜的就像一座荒寂的皇城一般,主要易寒不知道,他此刻所在的地方是皇宮內院,內院一般都是宮女,女衛一般都是皇宮外圍,尋常人是難以通過層層崗哨進入皇宮內院,而他所處的院落卻就是在皇宮內院,女王這麼安排當然是為了方便見到清香白蓮,這皇宮寬敞的可是頭尾半天都走不完,當然不會為了避嫌,卻將清香白蓮安置在需要走上半天路才會遇見的地方,易寒所居住的院落離女王的寢宮只有幾個院子而已,突然聽見背後有人喊話,不由自主的轉身望去,卻看見一個頭戴官冠,一身合身官服的人,讓他驚訝的是,這個人卻是個女子,他還第一次看見女子身穿官服,這種感覺就像,上青樓的嫖客是女子,而等待臨幸妓女卻是男子。

    (時間緊迫,沒有辦法,今日就將就著看,明日一定寫多一點彌補,剛剛又出現了一點意外,請大家多多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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