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歷史軍事 > 風流名將

正文 第四百三十九節 敵營相見 文 / 七月生我

    席夜闌最終找到了李不才那裡,李不才這才將胡大志已經被易寒秘密.處斬的事情說了出來。

    子鳳指定的人選已經被處斬了,席夜闌只好返回詢問子鳳的意思。

    子鳳聽完,沉吟思索起來。

    席夜闌突然道:「我去送信。」

    子鳳看著席夜闌,過了一會之後,才點了點頭說道:「席小姐可往白水巖方向走,翻過八坑山再走幾里路,便可抵達我的近衛營,將此信交給近衛營的統領梅裡即可。」說著又道:「待我給梅裡再寫一封信,讓她不要為難你。」

    一會之後子鳳將寫給梅裡的信也一併交給席夜闌,說道:「要翻過八坑山需穿越一道天坑,席小姐一路上小心點。」並詳細告訴穿越天坑的辦法。

    席夜闌看著子鳳,淡淡道:「謝謝。」

    子鳳微笑道:「你我站在同一立場,不必言謝。」

    ——————————————————————————————————————————————

    易寒得到了香格拉的信任,又在子鳳所居住的帳內呆了一天,越等越感覺到事情不對勁。

    隔日一早香格拉早早前來,帶來了一個消息,說子鳳被鎮南軍所俘虜了。

    梅裡顯得比易寒還要激動,失聲問道:「香格拉你說什麼,元帥被敵人俘虜了?」

    香格拉的表情給予肯定的回答。

    易寒一臉疑惑,子鳳居然會被自己的軍隊所俘虜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子鳳怎麼可能被俘虜了,知道自己到白水巖與子鳳見面的整個軍營中只要夜闌一人知道,莫非是夜闌所為,瞞著自己,悄悄帶著人馬來到八坑山將子鳳給俘虜了,也只有這樣解釋了,卻絕對想不到子鳳卻是自投羅,甘願被俘虜。

    香格拉看著沉默不語一臉思索的易寒,問道:「你怎麼解釋?」

    易寒苦笑道:「香格拉,你怎麼每件事情都找我解釋?」

    香格拉沉聲道:「元帥是被你的人給俘虜了,不找你解釋找誰解釋?」

    易寒道:「當日我與子鳳分別後,就翻過八坑山,來到這裡,也一直待在這裡,我不可能有辦法策劃此事,這件事情怕是一個意外。」說著淡道:「你也不必太過擔心,我現在不是在你們的手中嗎?你們完全可以拿我將子鳳交換回來。」

    易寒的話讓在場的兩女感到意外,特別是梅裡,沒有想到易寒會說出這樣的話,他雖然身陷營地之中,但是憑借香格拉的幫助,他完全有可能逃離,現在梅裡開始有點相信易寒了,相信他來到近衛營並不是懷有什麼陰謀,否則他絕對不會說出拿自己來交換元帥的話。

    香格拉聽了易寒的話,卻反而覺得不能這樣對待易寒,說道:「易元帥,要不這樣吧,我幫助你離開這裡,等你回到鎮南軍就將元帥釋放。」

    梅裡立即道:「不行!」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被人捆綁住,並沒有決定的資格。

    易寒笑道:「香格拉,我應該說你單純還是可愛呢,你這麼放我走難道不怕我反悔啊。」

    香格拉弱弱道:「易元帥會這麼做嗎?」

    易寒笑道:「就算我不會這麼做,子鳳被我鎮南軍俘虜的事情已經人盡皆知,我雖然身為一軍統帥又憑借什麼名義釋放子鳳呢?怕是我的這個決定會得到大多數的人反對吧,最名正言順的辦法就是拿我與子鳳交換。」

    香格拉問道:「真的要這麼做嗎?」

    易寒笑道:「香格拉,這麼做對你百利而一害,為何你會如此猶豫呢?」

    香格拉道:「我覺得這樣做,對易元帥不公平。」

    易寒哈哈笑道:「能值得你這麼關心,我加心甘情願了。」

    香格拉被易寒直白的言語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去,只聽易寒繼續說道:「這樣吧,就說香格拉你發現了我的蹤跡,暗中給梅裡統領鬆綁,然後與梅裡統領合力將我擒拿,這麼說可好。」說著看著梅裡,笑道:「當然這必須梅裡統領肯配合。」

    梅裡看著香格拉道:「香格拉,看在你一切為了元帥的份上,我可以暫時不追求你所犯下的過錯,一切等元帥安然恙歸來,是罰是赦一切由元帥決定。」

    很顯然,梅裡委婉的表達了願意配合他們這麼做,她又有什麼理由不答應呢,易寒甘願被俘虜來換回元帥,而自己又能恢復自由不必再受他欺辱,這種天大的好事,她求的來不及呢。

    香格拉猶豫片刻之後,問道:「易元帥,真的要這麼做?」

    易寒淡笑道:「香格拉,不必再猶豫了,再思考下去只能是浪費時間。」

    香格拉突然朝易寒跪了下來,誠懇道:「香格拉在這裡謝過易元帥為了元帥所做出的犧牲。」

    易寒連忙將她扶起,「香格拉,別將我說的那麼偉大,我希望子鳳安然恙卻是有目的的,因為我有求於她。」

    香格拉站了起來看著梅裡,「梅裡,你必須答應我,不能為難易元帥。」

    梅裡猶豫了!她居然猶豫了!

    就在香格拉打算否決這個決定時,梅裡先開口了,「好,我答應你,不會為難他。」與元帥的安危相比,個人的恩怨又算的了什麼,雖然她心裡恨他到很想拿刀將他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

    原本關係複雜的三人,居然能夠談妥下來,卻是因為他們有著一個共同的目的,希望子鳳安然恙的歸來。

    香格拉先給梅裡拿了一套衣衫,可供她換上,而原本她的那套衣裝卻已經被易寒給切裂的不能再穿了,總不是讓梅裡穿著抹胸短褻和香格拉將易寒給擒拿了吧。

    易寒親自給梅裡鬆綁,邊淡淡道:「有些行為雖然冒犯了你,但是我也是奈之舉,你站在我的立場想一想,我除了這麼做還有別的辦法嗎?有一點可以證明的是,我一直沒有侵犯你的意思,否則你現在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易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向梅裡解釋,大概是擔心梅裡太過激動,做出過激的行為而誤事吧,他倒不是太過擔心個人的安危。

    手腳恢復自己的梅裡活動了一下手腳,突然衝到放著她佩劍的大案前,拿起佩劍迅速轉身將劍架在易寒的脖子之上,一系列的動作速簡潔,一氣呵成。

    易寒原本反應得過來,可以躲避開來,但是他卻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本來就是要被她們拿下用來交換子鳳,躲避有意義嗎?

    香格拉見狀,驚呼道:「梅裡,你幹什麼?你答應過我的。」

    梅裡一臉冰冷道:「香格拉,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他,我還要拿他把元帥給交換回來呢?」

    香格拉倔然道:「但是你也不准欺負他。」

    梅裡淡道:「我既答應你了,就暫時不會跟他計較個人的恩怨,只是香格拉你不覺得對待一個將我挾持的奸細太好,難道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嗎?」

    香格拉氣憤道:「梅裡,你假公濟私。」

    梅裡冷聲道:「香格拉,隨你怎麼說。」說著卻突然抽回架在易寒脖子上的劍,一副冷冰冰的神氣,經過剛才這麼一番舉動,她的心理平衡了許多,壓抑的心情也舒服了許多,大概只是想出一口氣吧。

    易寒自始至終臉上都掛著淡淡的笑意,見梅裡收回劍,目光朝她凸凹有致的嬌軀望去,笑道:「梅裡統領,你還是先穿上衣服吧,你這個模樣可讓我看的心神恍惚。」

    梅裡不應,卻匆匆穿上衣衫,又恢復那英姿冷俏的姿態。

    這邊香格拉已經拿起繩子走到易寒的身邊,輕聲道:「易元帥,委屈你了。」

    易寒淡淡笑道:「我們是在做戲,你心裡不必有任何內疚,我不會怪你的。」

    香格拉這邊忙著捆綁易寒的手腳,梅裡卻在帳內搜尋著什麼,終於在一處不起眼的角落裡看見一塊被丟棄的白絹布,看見這塊白絹布就立即記起自己所承受的欺辱,冷俏的臉容變得冷了,且透著幾分恨意。

    昨日就是易寒拿著這塊白絹布擦拭她雨後沾珠的私密部位。

    梅裡撿起這塊白絹布,之間中間部位還殘留著一些被擦拭過的痕跡,若有若飄來的騷.味,亦證明了這塊白絹布曾經做過不可告人的事情,腦子裡又情不自禁的回憶起昨日的一幕來,越是想起,心中越是羞恥憤怒,冷繃的俏臉卻透出幾絲紅暈來,表情模樣十分的怪異。

    轉身見香格拉已經差不多將易寒的手腳捆綁好了,彎腰撿起地上的白絹布,疾步朝易寒走了過來。

    易寒見梅裡朝自己走來,也沒有太過在意,怎知梅裡靠近自己的時候,突然伸手插住自己的嘴巴,自己剛發出「唔」的一聲,口中立即就被軟綿綿的東西給塞滿。

    易寒驚訝好奇的看著梅裡,只聽梅裡問道:「味道怎麼樣?」

    易寒除了一雙眼睛能夠表達自己,卻法說話回應了,倒是不明白梅裡為何問這個問題,卻不知道塞住他嘴巴東西的由來,大概也完全沒有想到吧。

    梅裡看著易寒疑惑的表情,心中一陣報復的感,突然又伸手將他口中的白絹布拿了出來,在易寒的眼前揚了揚,問道:「可看清楚這是什麼東西?」

    易寒目光盯了一會,突然怒道:「你怎麼可以把這麼骯髒的東西」

    話還沒有說完,只見梅裡手上有了動作,來不及把話說完,忙別過頭,避開她朝自己嘴巴伸過來的手。

    梅裡插住易寒的脖子,讓他的頭轉向自己,冷聲道:「張嘴!」

    易寒猛搖了搖頭,一副死活不會張嘴的表情。

    一邊的香格拉卻聽不懂兩人奇怪的對話,亦看不懂兩人怪異的舉動,說道:「易元帥,你就張嘴嘛,沒人在的時候,我會幫你拿下來,陪你說話的。」

    易寒還是搖頭,緊閉嘴巴,沒有說話,因為一旁的梅裡還虎視眈眈,他不會給她機會得逞。

    香格拉對著梅裡道:「易元帥既然不願意,那就不必塞住他的嘴巴了,我們已經將他手腳給捆綁了。」

    梅裡不應,卻轉身朝瓷壺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

    易寒見狀,也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忙出聲道:「別鬧了,我們還是把正事給辦了吧。」

    香格拉好奇道:「易元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的舉動好像有些奇怪?」

    易寒露出苦澀的笑容,卻不知道怎麼跟香格拉解釋。

    梅裡端著瓷壺走了過來,香格拉嗅到味道,掩鼻道:「梅裡,你幹什麼?拿這東西過來幹什麼?」

    梅裡見了香格拉的舉動卻心生不悅,冷聲道:「你難道是神仙嗎?不必方便嗎?」

    香格拉在易寒面前卻是羞與梅裡談論爭辯此事,畢竟解手方便是一件比較私密的事情。

    易寒對著梅裡道:「我們不要鬧了,好嗎?」語氣隱隱透著幾分懇求。

    梅裡冷聲道:「你將我捆綁的時候怎麼不這麼說?」

    易寒道:「我最多和你開個玩笑,我可沒真正做出什麼羞辱你的事情來哦。」

    梅裡緊繃俏臉,怒道:「你敢說你沒有羞辱過我。」

    「有嗎?」香格拉好奇的問道。

    易寒決然道:「沒有的事!」

    梅裡揚起手中的證據,怒道:「那這是什麼?」

    香格拉表情是好奇了,一塊白絹布能夠證明什麼。

    易寒這才對著香格拉解釋道:「梅裡解手之後,我拿這塊白絹布給她擦拭乾淨,你總不會讓我眼睜睜看著她將褲兒給弄髒吧,我這可是一片好心。」

    香格拉這才恍悟,自己不在的其間,梅裡的吃喝拉撒可一直都是易寒在負責,一瞬間立即能深層次的聯想到那尷尬而又令人難堪的一幕幕來,覺得是易寒的不是,有些責怨道:「易元帥,這種事情你怎麼可以代勞,讓梅裡自己做就好了。」

    易寒道:「她手腳被捆綁了,我不幫她,難道她自己還能生出兩隻手來,自己解決啊。」

    梅裡不想太過談論自己的醜事,瞪著易寒,怒道:「你渴了嗎?」

    易寒搖頭道:「我一點都不渴,我不是正常人,三天不喝水都沒問題。」

    香格拉道:「統領,易元帥說的也有道理。」突然卻哎呀一聲,「我怎麼跟你們談論這些事情。」背過身去,眼不見為淨,只感覺實在不堪,實在不堪。

    易寒看著梅裡,溫和道:「統領,得饒人處且饒人才是大將風度。」

    梅裡突然也覺得這會糾結此事實在不應該,主要是心裡對易寒懷有太深的仇恨了,否則這會也不會如此激動的做出這些報復來,經過剛才這一番的報復,心理已經平衡了。

    沒有將瓷壺澆灌在易寒身上,亦沒有將白絹布再次塞進易寒的嘴裡,卻扇了易寒兩個巴掌。

    這樣的行為卻惹來了香格拉的憤怒,「梅裡,你幹什麼!」在她看來梅裡的行為是一種過分的行為,何況易寒的身份是一軍統帥,豈容別人如此侮辱。

    梅裡淡道:「你覺得我不應該打他兩巴掌嗎?」

    香格拉怒道:「可你答應過我的。」

    梅裡淡道:「我實在討厭這個奸細,我手癢了,打他兩巴掌難道不可以嗎?」

    挨了兩巴掌的易寒卻反而道:「香格拉,算了算了,不要計較這些,專注正事。」作為一個好色喜歡調戲女子的徒子,這種遭遇是難免的,人家憑什麼白白任你調戲,你敢調戲自然需要付出一些代價來。

    群龍首顯得慌亂的近衛營總算等到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挾持統領的那個奸細居然躲在元帥的帥帳,幸虧被香格拉發現,趁這個奸細不注意的時候,給統領鬆綁,和統領聯手將這個奸細給擒拿住,細節並不知曉,反正這個奸細被捉到了就是。

    這會統領和香格拉正在帳內拷問這個奸細的身份來歷,心想這個奸細這下完了,一定會被統領打的皮開肉綻,居然敢挾持統領。

    這會易寒並不好受,卻不似這群近衛營女子所想的一般,被嚴刑拷打到皮開肉綻,而是他手腳又被捆綁的動不得,從自由之身又變成了一個俘虜。

    梅裡將他帶離子鳳的帥帳之後,又在他的身上加了幾條繩索,說將自己綁成了粽子一點也不過分,當然香格拉極力反對,可是梅裡卻有自己的說辭,說易寒如此厲害,能夠將她挾持,不將他捆綁的結實一點,別人豈不是會懷疑。

    易寒知道這是梅裡在公報私仇,卻也沒有與她爭辯,這完全沒有意義,他只想梅裡裝模作樣的演一場戲給近衛營的人看,然後大肆宣揚,她俘虜了鎮南軍的主帥麒麟,現在可以用麒麟去向敵人換回子鳳了。

    易寒嚎叫的聲嘶力竭,停了下來,低聲道:「我叫的已經淒慘了,可以了吧。」

    香格拉嫣然一笑,想不到堂堂的麒麟演起戲來竟如此的在行,她們佯裝在對易寒進行嚴刑拷打,其實上卻沒有對易寒用刑,只是讓他淒慘的叫喊著,喊著近衛營的人聽,讓她們以為自己和梅裡正在對易寒進行嚴刑拷打。

    梅裡卻道:「你的身份是一軍之帥,若是這種程度的拷問就能讓你說出你真實的身份來,她們定會懷疑。」說著卻思索著,用什麼惡毒一點的方式來折磨易寒。

    易寒苦笑道:「我又不是假冒的,如假包換,豈會擔心別人懷疑。」

    梅裡卻道:「可我們卻在演戲。」說著道:「我得想一個能羞辱你的辦法,讓所有人都相信,你不堪凌辱,終於可說出自己的身份來。」

    易寒苦笑道:「我已經招了,我就是鎮南軍的主帥麒麟,我潛入你軍大營乃是有不軌意圖,目的想要暗殺子鳳,我全招了。」

    梅裡道:「不,若真是麒麟,這種程度刑罰是不會招的。」

    易寒道:「統領,你太高看我了,其實我很貪生怕死的。」

    梅裡沉聲道:「貪生怕死怎麼會有這個膽子孤身一人潛入我軍營地。」

    易寒輕輕道:「這本來就有違常理。」

    梅裡轉身走到帳篷,卻不知道去準備什麼?

    梅裡走了帳外,朗聲道:「將近衛營所有的馬桶都拿出來,這個奸細嘴硬,怎麼打都不肯招,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夠嘴硬到什麼程度。」

    近衛營的女子聽統領說將馬桶拿出來,心想統領可能要用極端的方式來羞辱這個奸細,逼迫他老實招供,看來統領真的對這個將她挾持的奸細恨之入骨。

    帳內的易寒聽見梅裡的朗喊聲,問道:「香格拉,梅裡在說什麼?」

    香格拉表情有些為難,還是出聲道:「梅裡讓所有人將馬桶都拿出來。」

    易寒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忙緊張問道:「她想幹什麼?」

    香格拉有些嬌羞道:「我不知道,大概不是什麼好事吧。」

    易寒忙道:「香格拉,你出去跟別人說,我招了,我已經全招了。」

    香格拉盯著易寒,突然說道:「易元帥你這幅貪生怕死的模樣還真的一點都不似一軍之帥,我現在覺得梅裡的話有些道理。」

    易寒目瞪口呆,一會之後才恍神道:「我不是貪生怕死,而是不知道梅裡會對我幹出什麼極端而又噁心的事情來,這種事情能夠避免總是最好的。」

    香格拉道:「易元帥,當日我勸你不要欺辱梅裡你又不聽我的話,這下好了,她對你心存怨恨,報復你也是情理之中。」

    易寒不悅道:「子鳳現在身陷敵營,成為俘虜,梅裡卻還有心情做這些關痛癢的事情,實在讓人寒心。」

    香格拉笑道:「元帥曾告誡我們做任何事情都要步步為營,慎密周詳,卻著急不來,最忌因為著急而魯莽行事,我相信梅裡心繫元帥安危,否則她又怎麼會向你妥協。」說著柔聲道:「委屈你了,易元帥。」

    易寒一愣,「香格拉,你心裡該不會也惱我吧,想藉機看我出醜吧?」

    香格拉微笑道:「不惱。」見易寒的臉被梅裡扇了兩巴掌,有些紅,走上前去,伸手揉著易寒的雙頰,柔聲道:「還好,梅裡只是象徵性的打了兩巴掌,倘若她用全力,易元帥這張俊臉可就要歪了。」

    易寒驚訝的看著香格拉,「香格拉,你在調侃我。」

    香格拉聞言一愣,卻恍悟的嫣然一笑,「我實在有些太大膽了。」

    易寒道:「你實在太可惡了。」

    梅裡讓人在帳前十丈遠的空地上挖了一個半仗深一丈半寬的大坑,讓人將馬桶裡的穢.物倒到大坑裡面,頓時大坑裡堆滿了穢.物,臭氣沖天,讓人看了噁心的不想再看第二眼,只感覺就算神仙在這坑裡面泡一泡,也得老實求饒。

    梅裡見差不多滿了,這才朗聲道:「好了,夠了。」

    梅裡走進帳內,帳內的易寒早就聞到臭味,見了梅裡陰森森的表情,心中一陣發麻,這是他所遇到過最惡毒的報復方式,忙對這陰森森的梅裡道:「統領,我的錯!我的錯!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一回吧。」

    這幅小人嘴臉看在梅裡眼中,讓她生厭惡鄙棄,實在難以想像威風凜凜的麒麟會立即變得如此之,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名聲。

    梅裡一件斬斷易寒腳上的束縛,揪起易寒,推搡著他往帳外走,冷聲道:「走!」

    易寒邊被梅裡推著往外走,邊大聲喊道:「我招了,我招了,我就是麒麟。」只可惜除了香格拉和梅裡,其他人根本聽不懂他的話。

    帳外近衛營的女子看著被統領推搡走出來的大喊大叫的易寒,卻感覺他嘴裡喊出來的話似在說決不妥協,均暗忖:「這個奸細可真倔強,竟逼的統領使出這樣手段來。」也是敢潛入我軍營地的奸細豈會簡單。

    梅裡卻不給易寒太多表達自己真正意思的機會,推搡著他往臭氣沖天的大坑靠近,根本不給他半點停下來的機會。

    易寒看著前面不遠臭氣沖天堆滿穢.物的大坑,眼神中透著驚慌,心裡可真是害怕了,嘴裡唸唸叨叨:「統領,我知錯了,給我一次改過自的機會吧,我以後再不敢碰你半根指頭了。」

    可是梅裡一副鐵石心腸的模樣,不為所動。

    易寒想要最後向梅裡求情,剛一扭頭,便有幾個女子拔劍朝他抵住了他,面對那幾把抵住自己冰冷的劍,易寒身子僵住了,連頭都不敢再扭動半分。

    梅裡淡淡道:「走吧,不要負隅頑抗了。」

    這時,所有人突然發現,幾個近衛營的女兵帶著一個表情冰冷,神態冷傲的女子朝這邊走了過來。

    易寒看見所有的人表情,好奇的順著她們的目光望去,驚呼出聲:「夜闌!」

    身後的梅裡聞聲,表情一訝,又一個自投羅還是不怕死的?

    席夜闌也立即看到了被捆綁雙手的易寒,以為她們要將易寒行刑,突然出手奪走身邊一個侍衛手中的劍,三步兩躍瞬間來到易寒的身邊,沉聲喝道:「誰敢動他分毫!」

    易寒內心是那個感激涕零啊!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