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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五十九節 凡人 文 / 七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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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婉兒沉沉睡去,易寒可就沒有這麼好命了,他感覺自從和婉兒師傅交.歡之後,身體經脈出現了數條氣勁,這些氣勁似乎要撕裂他的經脈,從他身體內部將他整個人瓦解,他正承受這法言語的痛楚,這痛楚一點也不亞於拂櫻曾對他使用過的摧魂十八手,是的,就似在摧殘自己的靈魂一樣。最

    同樣的,在承受劇痛的時候,易寒也感受到身體內部有一道暖流在治癒自己受傷的經脈,這種感覺便似挨了一劍,又敷上傷藥,再挨一劍又敷上傷藥,只是這種度變得外傷了不知道多少倍,讓他密集的承受這痛楚,卻又死不掉。

    易寒痛的法過去,她的模樣很安詳,很甜美。

    也不過去。

    易寒什麼自己奔跑了許久,奔跑到自己累的動不了,也法看見邊際,他累了,累的倒了下去。

    再次睜開眼睛,卻現原來是一個夢,看著天色,依然是早晨,心想,原來我只是昏迷了一會而已。

    夢中夢,讓易寒感覺與婉兒師傅生的事情也是一個夢,他卻不知道他已經昏睡了一天一夜。

    望去,現婉兒師傅已經穿上那件霓裳紗衣,盤膝端坐,臉表情,秀披垂,表情莊嚴神聖的似菩薩一樣。

    易寒看著她仙態聖潔的模樣,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突然傳來婉兒師傅溫柔甜甜的聲音:「徒兒。」

    易寒立即望去,當看到她的神態表情,易寒頓時癡呆,這是一副怎樣的表情,充滿溫柔,充滿慈愛,充滿憐憫。

    儘管她的神態如此的溫和親近,易寒卻感受到一種奇異的凜然神聖不可褻瀆,讓他虔誠膜拜的想跪在她的面前,就算是祭拜神佛菩薩,易寒也從來沒有如此強烈的感覺,突然間他感覺婉兒師傅雖臉露微笑,卻離自己好遠好遠了,遠的就似在剛才的夢境中,永遠法到達邊際,永遠法靠近她。

    南宮婉兒微笑道過來。」

    易寒想打破心中那種距離感,連忙朝南宮婉兒走了過去,輕輕喚了句「婉兒師傅。」想要觸摸她的身子又不敢。

    南宮婉兒微微一笑,輕輕的抬手手來,「扶著我起來。」她心裡清楚是什麼原因,易寒和自己的差距太遠了,以至於他對自己產生了遙不可及的距離感。

    易寒連忙扶著她的手,當觸碰到婉兒師傅藕臂的時候,他激動道:「婉兒師傅,我感覺又回到你的身邊。」

    南宮婉兒一臉恬淡聖潔,輕輕道:「徒兒啊。」她只說出這三個字來,口氣卻透著深刻之極,複雜之極的情感。

    易寒立即道什麼事情?」

    南宮婉兒微笑道:「我有點迷茫了。」

    易寒忙釋解道:「人都有迷茫的時候,婉兒師傅不必介懷。」

    南宮婉兒笑道:「可是我很久沒有迷茫哩。」

    易寒一臉不解道:「婉兒師傅,我不太理解你的話。」

    南宮婉兒嫣然一笑,「我自己都迷茫了,可法向你解釋。」

    易寒忙道:「那就不要解釋了,婉兒師傅你也不要多想。」

    南宮婉兒嗔了易寒一眼,「你這俗子明明道行淺薄,偏偏往往能夠吐出妙言至理,好了,就依你說的,不解釋,也不去想了。」

    易寒看見她嬌美動人的模樣,忍不住將她摟在懷中,南宮婉兒嫣然笑出聲來,倒是任著易寒摟抱著。

    南宮婉兒問道什麼事情了嗎?」不跳字。

    易寒心中暗忖自己的妻子。」

    易寒點了點頭,「徒兒該死,佔有了婉兒師傅的仙軀。」

    南宮婉兒微微一笑,「不要說的那麼嚴肅莊嚴,其實只是一件很平凡的事情,就似你牽著我的手這麼的簡單。」

    易寒好奇道:「這能一樣嗎?」不跳字。

    南宮笑道:「這就是你塵俗的眼光了,交.歡本是天理常事,就似動物一般,只不過我們人強加賦予神秘難以啟齒。」

    易寒道:「那婉兒師傅,以後我還能牽著你的手嗎?」不跳字。

    南宮婉兒淡然自若道:「可以。」

    南宮婉兒正正經經的現你變了。」

    南宮婉兒笑道:「我一直沒變,只不過是你一直看不透我,師傅是不是高深莫測啊。」說著露出一個調皮的表情來。

    易寒見狀,恍然大悟道:「原來婉兒師傅你一直都在裝模作樣戲弄我。」

    南宮婉兒忍不住嬌笑起來,笑的花枝亂顫,放.蕩迷人。

    易寒雙手突然摸上南宮婉兒的酥.胸,「看來我得加深刻瞭解婉兒師傅。」

    南宮婉兒嗔嗔的瞥了他一眼,輕聲道:「輕點。」

    易寒瘋癲性子大,卻揉的用力,似乎要這樣破壞南宮婉兒在自己心中莊嚴聖潔的形象,讓自己的心與她拉到同等的位置。

    南宮婉兒嬌哼一聲,萬般柔情的看著易寒,她此刻只是個平凡的女子,與易寒越加恩愛纏綿,自己生命就豐滿一份,撒嬌道:「夠了,讓我喘口氣先。」

    易寒訕笑道:「婉兒師傅你何須喘氣,你就是永遠閉著氣也難不倒你。」

    南宮婉兒嬌嗔道:「我幹嘛要閉氣啊?」

    易寒笑道:「這樣婉兒師傅動人的喘息嬌.吟聲就不會被我聽見,好保留婉兒師傅你的顏面啊。」

    南宮婉兒嬌哼道什麼保留顏面的話,我在你面前還有顏面嗎?若真有你現在豈敢動我的身體半分。」

    易寒豪氣道自己與婉兒師傅交.歡之後所承受的那種法言語的痛苦,卻心生畏懼。

    南宮婉兒淡道怎麼,徒兒你害怕了。」

    易寒道:「婉兒師傅,我有一事不明,為何和你交.歡之後,我會感覺身體的經脈被一股形的氣勁摧毀著。」

    南宮婉兒淡道什麼男人都能進入的,不過現在你可以了,因為我早就在你的身體種下了根。」

    易寒想了想,婉兒師傅確實曾經說過,自己一旦和她交.歡就會死去,想到這裡笑道:「婉兒師傅,看來你早就窺伺徒兒的身體,忍到現在很難受吧。」

    南宮婉兒生惱的敲了易寒的腦袋,「胡說,就憑你這姿色豈能入我法眼。」

    易寒聽到這輕蔑的言語,呆了一呆,有些失落。

    南宮婉兒心中不忍,哄到:「徒兒姿色是一般,不過你的這張小嘴惹人喜愛,卻是天下雙,勉強可以抵數補缺」

    易寒這才有幾分寬慰,本來什麼美男子,與孤龍之輩相比,姿色是遠遠不如,可自己還不是在與孤龍爭奪玄觀中獲得玄觀的心,說道:「其實,我已經別所求了。」說著輕輕的撩著南宮婉兒的紗衣下擺,他並不是真的急色,只不過想在南宮婉兒面前表現的隨意自然一點。

    易寒問道:「婉兒師傅,寧雪她們呢?」

    南宮婉兒淡道:「被我趕走了。」

    「為什麼呀?」易寒好奇問道。

    南宮婉兒笑道:「因為我想獨佔徒兒你呀。」

    易寒頓時臉露難色,「婉兒師傅,我不能這麼做。」

    南宮婉兒幽幽一歎,「你不願意啊。」

    易寒忙道:「不是不願意,是不能這麼做,寧雪對我情深意重,徒兒欠她太多,絕對不能辜負她。」

    南宮婉兒表情一冷,怒喝道:「那你還要上我。」

    易寒被她喝的腿軟,低聲道回去。」

    南宮婉兒冷冷道:「這可是你說的。」

    易寒一聽這話就自己感覺是美妙的事情。

    南宮婉兒道:「徒兒,你可聽過孌童。」

    「孌童?」飽讀詩書的易寒對這個詞語並不陌生,孌童是供貴族女子狎.玩的美男子,當然一些達官貴人也有狎.玩孌童的愛好,甚至在某個比較開放的朝代,狎.玩孌童成了一種攀比的風氣,想到這裡吟道:「孌童嬌麗質,踐童復瑕。羽帳晨香滿,珠簾夕漏賒,翠被含鴛色,雕床鏤象牙。」

    南宮婉兒冷笑道怎麼回事了。」

    易寒何止是懂,他還有一定的研究呢,古今閨房秘籍不乏是出自女子之手,這些書寫閨房秘籍流傳後世的女子,不都是一些生性好淫,放.盪開放的貴族女子,而她們的經驗技巧便是從狎.玩孌童中得到的,易寒知道其中有邪惡到難以言喻的淫.亂方式,卻不知道婉兒師傅是否有這方面的藏書,婉兒師傅也會有這方面的藏書,他覺得寧霜有這種藏書不奇怪,婉兒師傅就奇怪了。

    易寒一副溫文爾雅的書生模樣,淡淡應道:「略有所知。」

    南宮婉兒冷笑道:「那我就把你當做一個孌童來上你。」

    易寒一愣,「婉兒師傅,咱們可以不可以不要這麼邪惡。」

    「邪惡嗎?你可以上我,我為什麼不可以上你。」南宮婉兒卻是一副合情合理的神態表情。

    易寒哭笑不得,不知道怎麼回應。

    南宮婉兒輕輕道:「那你聽過沒聽過活木人啊?」

    易寒自然聽過,活木人就是將孌童捆綁在固定好的木架之上,孌童的雙腿會被木架撐開,臀後大露,若是男子直接就上,若是貴族女子卻要套上一根角自己施虐的變態**,這些在流傳後世的野史孤本都有提及過,因不堪入目,為人所不齒,只有博覽群書的人才知道這些。

    若自己被當做活木人,所受到的恥辱可真是永世不得翻身,婉兒師傅的這個威脅可比要殺了他還要厲害。

    易寒道:「婉兒師傅,你在我心中是純潔的,可不要做這些邪惡的事情。」

    南宮婉兒卻道:「我今天就要邪惡,我要讓你嘗嘗被人上的滋味。」

    一個仙女一般的女子跟自己說這樣的說,易寒心頭實在法釋然。

    只聽南宮婉兒輕輕道:「徒兒,師傅要動手了。」說著揪著易寒就往洞外走。

    易寒喊道:「婉兒師傅,你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吧。」

    南宮婉兒冷聲道怎麼能不上你呢?」

    一會之後南宮婉兒真的用籐條將易寒捆綁在一塊大石之上,雖然不是活木人,不過也差不多了。

    易寒的身子,臉龐都死死的貼在石頭表面之上,只感覺婉兒師傅纖手拍了拍了自己的臀部,笑道:「徒兒,你其實長的也蠻動人的嗎?」不跳字。

    易寒心中暗忖糟糕,婉兒師傅又變成魔女了,既是魔女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冷聲威脅道:「婉兒師傅,你若真敢做出來,我就永遠和你恩斷義絕。」

    南宮婉兒貼身過來,在易寒的耳邊輕聲道:「你放心,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著一隻手緩緩的從背後褪下易寒的褲子,「徒兒,別繃的那麼緊,放輕鬆一點,讓為師看的清晰一點。」

    易寒心中只能呼喊道:「妖孽啊,我易寒一世英名今日就要葬送於此。」

    南宮婉兒一隻手指在易寒臉龐輕輕滑過,淡淡道:「徒兒,一時找不到可代替的,我就用手指你看行不行。」

    邪惡,邪惡到了極點了,比寧霜還要邪惡。

    「要不,你若嫌細小,那就三根。」南宮婉兒突然又改變主意。

    易寒凜然道:「你殺了我吧,你這個妖女。」

    南宮婉兒口氣突然變得溫柔,「只要你答應我只愛我一人,永遠在這裡陪著我,我立即放了你。」

    易寒決然道:「絕可能!」

    南宮婉兒輕輕道知道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易寒沉聲道知道我鬥不過你,就當陪你玩一個遊戲。」

    南宮婉兒道怎麼在我面前抬得起頭來。」

    易寒淡道自己的本事欺壓我。」

    「春風!」突然一聲喊叫聲響徹天峰。

    是斡道直!易寒心中暗喜,有救了!

    只聽南宮婉兒冷聲道回來。」

    易寒哪管斡道直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他現在只想找一個人來墊背,婉兒師傅是好,可是他是凡夫俗子承受不了,想辦法溜走才是務之急。

    南宮婉兒並沒有把易寒捆綁的多結實,當然南宮婉兒若在場,易寒是論如何也法逃脫,但是現在她不再了,事情可就不一樣了。

    易寒用盡一切辦法想要掙扎掉身上的束縛,突然聽到背後微弱的腳步聲,心中一涼,「完了,這麼就又回來了。」

    「師弟。」卻是清香白蓮的聲音。

    易寒聞言大喜道:「師姐,救命啊。」

    清香白蓮道:「師弟,你又得罪師傅了?」

    易寒苦澀道怎麼敢得罪她老人家,婉兒師傅是故意要折磨我,師姐你為我鬆綁。」

    清香白蓮卻一臉猶豫,沉默不應,易寒督促道:「師姐,你要救我啊,否則我的一世英名就盡毀於此了。」

    清香白蓮道:「師弟,就算我現在放了你,你逃的了一時也逃不了一世,沒有人能夠逃出師傅的手掌心,我倒是不怕被師傅責備。」

    易寒道什麼?」

    清香白蓮好奇道:「你倒是說說看唄,我倒是覺得師傅最疼你,不捨得傷害你,你就放心好了,說不定一會之後會好好補償你。」

    這種事情,易寒如何說的出口,他總不能說婉兒師傅要將他當做一個孌童要上他吧。

    「怎麼,有難言之隱?」清香白蓮見易寒久久不應,於是問了出來。

    易寒道:「師姐,你不要再問了,你救了我,我定會以身相許!」

    清香白蓮哧笑一聲,「我才不稀罕呢。」

    「你先跟我說師傅要對你做什麼,我再放你了,沒見你如此擔驚受怕的模樣,我很好奇哩。」

    易寒心急如焚,清香白蓮卻一副調侃的口吻,易寒也顧不了太多,脫口道:「婉兒師傅要上我。」

    清香白蓮聞言好奇道怎麼上你啊?」

    看來師姐才是真正的純潔之人,不似婉兒師傅一般邪惡,解釋道:「將我當做女子,逆襲欺辱,懂了嗎?」不跳字。

    清香白蓮輕輕搖頭道怎麼將你當做女子?」

    這種事情若不是真正瞭解過,是怎麼解釋也解釋不明白的,易寒奈道:「算了。」

    清香白蓮輕聲道:「我為你鬆綁就是,別這麼垂頭喪氣的。」

    易寒聞言大喜道:「謝師姐救命之恩。」

    清香白蓮淡道:「別說的這麼嚴肅。」說著為易寒鬆綁起來。

    易寒理了理衣冠,說道:「師姐,今日別過,怕是後會期,我永遠都不會來天峰了。」

    清香白蓮心頭一緊,喊道:「師弟!」

    易寒回頭,清香白蓮卻淡淡道:「走吧,保重!」

    斡道直艱難的站了起來,挺直腰肢,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懼的朝南宮婉兒看去。

    南宮婉兒卻像個任性的小女孩,不停的踩踏著地上散落的花朵,這些花是斡道直摘來送給她的。

    看到這一幕,斡道直也法淡定了,目瞪口呆,因為春風在她心目中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優雅高貴,怎會想到她會做出這樣任性調皮的舉動來,可是斡道直笑了笑,她像個小女孩,自己便可以溺愛她了,他又說了剛才那句話,便是因為這句話,他挨了春風一掌,「春風,我愛你。」

    南宮婉兒迅到達斡道直的跟前,什麼話也沒說,就是一掌,一掌將斡道直打成斷了線的風箏,在空中噴出一口鮮血,幸虧斡道直的底子好,若是換做易寒早已經承受不了第二掌。

    斡道直又再次艱難的站了起來,南宮婉兒冷聲道:「你再說一遍。」

    斡道直還真說出口,「春風,我愛你!」

    南宮婉兒有些捉狂,怒吼道怎麼做,你才肯放過我?」

    躲在遠處的易寒暗暗幸災樂禍,婉兒師傅你總算也嘗到了被人折磨的滋味了。他本來想逃離的,只是必經之路被兩人堵住了,奈之下只得耐心等候。

    斡道直沉聲道什麼樣子,我都不該改變這個念頭。」

    「真的嗎?」不跳字。南宮婉兒突然陰冷道。

    斡道直道:「絕不改變。」

    南宮婉兒冷聲道:「是你逼我欺負小孩子的,我就先拿你來試一試,免得不知輕重弄痛我可愛的徒兒。」

    易寒聽見婉兒師傅又提起自己,心中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南宮婉兒似提著一個小孩子一般就斡道直提到一個大樹的旁邊。

    斡道直並不什麼,只是感覺能跟她近距離相處就是一件美妙動人的事情。

    南宮婉兒在斡道直身上點了幾下,封住了斡道直的經脈。

    斡道直見南宮婉兒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這笑容既熟悉又陌生,她要幹什麼?心怦怦直跳起來,有些緊張有些忐忑,還有些激動。

    南宮婉兒將站著一動不動的斡道直面向大樹,輕輕的捉住他的雙手,讓他的雙手抱住大樹,這個姿勢讓斡道直感覺十分的怪異,怪異到法形容,忍不住問道什麼?」

    南宮婉兒冷笑道知道了,你不是愛我嗎?那就享受我對你的愛憐吧。」說完走到離開斡道直二十丈遠的地方,隨手在地上撿了小石子,輕輕一揮,斡道直的雙腿立即被小石頭打中,膝蓋微微向前望去,雙腿自然了分開許些,這個姿勢怪異極了。

    南宮婉兒又在斡道直身上打了幾顆小石子,就似在慢慢雕塑一個泥塑的模樣一般,一會之後,斡道直的姿勢加的怪異,雙腿微曲分開,臀部上翹,那姿勢就似青樓女子準備翹.臀承歡一般。

    南宮婉兒也不著急,顛了顛把玩著手中的小石子,眼神中卻透出陰冷之色,她已經三番兩次的放過斡道直,他還繼續來折磨自己,還說出愛她這樣可笑的話,她打算好好教訓這個不聽話,不知悔改的小孩子,還是徒兒可愛懂事。

    一顆石子突然朝斡道直飛去,這一次的目光不是他的雙腿,而是他的臀部,石子陷入臀.溝之中,隱之形。

    斡道直立即感覺自己的臀部就似要爆炸開來,那種痛苦,恥辱讓他法形容自己心中的感受,他只自己的身體在顫抖。

    斡道直死也沒有想到什麼樣的事情都是理所當然的。

    見到這一幕的易寒,心頭狂濤駭浪,他如何敢想像婉兒師傅真的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也許自己是個凡人,所以對此感到法釋懷,可是在婉兒師傅眼中這也許只是一種懲罰人的手段,就似在婉兒師傅心中牽手和交.歡是一樣的,想到這裡有些釋然,可是這種懲罰的手段未免太過

    南宮婉兒看見斡道直的身體不停地顫抖,心中好奇,難道真得有這麼厲害,我打了他幾巴掌,這小子一點都不怕,反而挺起胸膛面對這裡,想到剛才對他可奈何,這會終於將他收拾,心中有些得意,難怪徒兒嚇成那個模樣。

    南宮婉兒走到斡道直的身邊,見他滿頭的汗水,臉容已經繃的猙獰,有些不忍道回去吧,不要再鬧了哦。」

    斡道直艱難的從口中迸出幾個字來,「我愛你。」他已經法加上春風這兩個字了,不知道是痛苦折磨著他如此難受,還是那鑽進身體莫大的侮辱。

    南宮婉兒眉毛一皺,「從來沒有人敢威脅我,你是第一個,我看你也活夠了,省的繼續煩我。」

    她逼上眼睛,手掌按在斡道直天靈蓋之上,只要她落手,斡道直就必死疑,她雖然有情,但不代表她不冷酷。

    斡道直感覺到春風要殺了他,他第一次感覺那麼的強烈,勉強露出微笑道:「就算死了,我也怨悔。」

    南宮婉兒的殺氣,易寒也同樣感受到了,他覺得不能讓婉兒師傅這樣殺了斡道直,斡道直是一個多麼癡情的男子,同是同道中人,易寒覺得自己應該挺身而出,他走了暗處走了出來,朗聲道:「婉兒師傅,手下留情。」

    南宮婉兒睜開眼睛,暫時放下手來,她並不是真的打算饒了斡道直,只是想先緩一緩。

    易寒走到南宮婉兒的身邊,看了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斡道直一樣,心中暗忖:「就算斡道直這等人物也難逃婉兒師傅的妖女之手,他的心裡真的可憐斡道直,儘管他在賀蘭和拓跋綽眼中是那麼高高在上,是那個尊貴,可是在婉兒師傅的面前只是一個卑微的靈魂。

    易寒道;「婉兒師傅,放了他吧。」

    南宮婉兒輕聲道:「徒兒,你在求我?」

    易寒看著被折磨的慘不忍睹的斡道直,點頭道:「婉兒師傅,徒兒在求你。」

    南宮婉兒淡道什麼要答應你。」

    易寒言以對,只聽南宮婉兒笑道什麼事情都願意為你去做。」

    這番話聽到斡道直耳中是多麼的震撼,這是他多麼夢寐以求的事情啊,可是春風竟主動向別的男人索取,為什麼?為什麼她肯向別人索取,對於我的愛卻這麼的不屑一顧,心中痛苦的就似自己的靈魂被一點一點的撕裂。

    易寒道:「婉兒師傅,這個我不能答應你。」

    南宮婉兒幽幽一歎,「你終究就是不肯。」

    易寒柔聲道:「婉兒師傅,放了他吧。」

    南宮婉兒淡淡道:「好吧。」說著手掌輕輕一拍,只見斡道直雙腿及膝部位連著粗壯的樹幹瞬間被拍成了碎片。

    南宮婉兒隨手將折斷的大樹連著斡道直輕輕一扔,扔下了天峰。

    這一切南宮婉兒做來是那麼的輕描淡寫,可是看在易寒眼中是如何的驚駭,婉兒師傅竟斬斷了斡道直的雙腿,她竟斬斷了斡道直的雙腿!她竟斬斷了這個對她癡情不變的男人的雙腿,這一刻易寒感覺,南宮婉兒就是魔鬼中的魔鬼,她是如此的可怕。

    南宮婉兒淡淡道:「我心情不太好。」

    易寒已經驚的法應話了,斡道直何其偉岸的一生,卻落得如此悲慘的結局,只因為他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女人。

    南宮婉兒輕輕的朝易寒伸出手,那麼的溫柔,與她剛才的殘忍形成鮮明的對比,易寒不由自主的退後一步。

    南宮婉兒輕輕道:「我已經饒了他的性命,可是以後他卻法登上這天峰來折磨我了。」

    「徒兒,你不要怕我。」說著表情卻是那麼的楚楚可憐,讓人忍不住對她心生憐愛,可是剛才她輕描淡寫斬斷斡道直雙腿的一幕依然深深的印在易寒的腦中。

    易寒忍不住問道:「你是否真的冷酷情?」

    南宮婉兒輕輕道:「你是這麼認為的嗎?」不跳字。她的聲音輕柔,可是眼神卻帶著責問。

    易寒看著這雙美麗的眼睛,法回答,突然這雙美麗的眸子滾動著晶瑩的濕潤,一滴淚水從她眼角滑出,在絕美的臉頰上流出一道淚痕。

    為什麼我會感覺婉兒師傅是這麼的憐弱淒怯,她明明剛才冷酷情的斬斷了斡道直的雙腿,一個愛她到性命都可以不顧的男人。

    南宮婉兒幽幽道:「我早該把他給殺了,徒兒就不會這麼看我了。」

    在易寒面前南宮婉兒只是一個有著情愛的小女孩,面對斡道直她就是一個冷酷情的南宮婉兒,這或許就是雙重性格,她的心境已經到了可以將情感人事輕輕楚楚的分離開來。

    易寒沒有這種境界,自然法瞭解南宮婉兒的舉動,甚至他感覺就似遇到一件法解釋,法參悟,神秘難懂的事情,他只能認為,自己和婉兒師傅是兩個世界的人。

    南宮婉兒似乎小女孩一般央求道:「徒兒,陪我,現在我的心很亂。」

    易寒真想大聲喊道:「我的心才是真的亂的法收拾了。」

    南宮婉兒道知道正是因為你,我才格外的仁慈,我做事向來是拘束隨心所欲,可是我的心卻因為你而心生羈絆。」

    易寒道知道你和斡道直之間的關係是怎麼回事。」

    「好吧,那我就說給你聽。」南宮婉兒輕輕道。

    「在六十餘年前,我殺了他的父親,雖然我殺了他,但是我很感激他,因為他讓我感受到人世間的情,我第一次對人用情,便是斡道直,我把突然獲得的情感,滿腔的溫柔和愛護都應該還是小孩子的斡道直身上,我不想他悲傷痛苦,所以我對他許下了一個約定,為的是讓他滿懷期待的活下去,甚至忘記了喪父所帶來的痛苦,這個約定就是他能打贏我,我就把他的父親還給他,有了這個約定,斡道直滿懷期待的活下去,生命充滿動力的活下來,每隔一段時間他都會來赴約,每次看到他臉上並沒有痛苦,我都會露出微笑,我都希望我對他的溫柔和愛護的情感能永遠持續下去。」

    易寒忍不住責問道:「可是你剛才冷酷情的斬斷他的雙腿。」

    南宮婉兒淡道什麼就不能斬斷他的雙腿,若不是徒兒你相勸,我還要殺了他呢,愛是愛,恨是恨,兩者並不能抵消。」

    易寒沉聲道:「那我做出一些惹惱你的行為來,你是不是也會這樣冷酷情的對待我。」

    南宮婉兒淡道:「應該是這樣的,可是徒兒,為師論如何也法對你生厭生恨,有也是一點點。」說著拈起蓮花指,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頭來。

    易寒道:「婉兒師傅,我法理解你的情感。」

    南宮婉兒道:「我說過我迷茫了,是徒兒你讓我不要多想的。」

    易寒語,他哪裡會知道婉兒師傅竟是這種迷茫。

    南宮婉兒道怎麼會因為別人的事情而生改觀,徒兒你並不愛我。」說到這裡,神情比的悲憫憐弱。

    易寒聞言,腦袋一震,婉兒師傅這番話細細一品可真是深奧難悟,他似乎領悟到一些什麼,可是又法捉在手心,「婉兒師傅,恕徒兒只是個凡夫俗子。」

    第三百五十九節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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