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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悲天憫人,英雄其名有情心 第426章 彩虹般絢爛 文 / 七月生我

    第426章彩虹般絢爛

    直到傍晚時分,沐彤端來熱水要替玄觀擦拭身體,見易寒還沒有點知覺,道:「易寒,你不該迴避一下嗎?」

    易寒理所當然道:「我為什麼要迴避,要不是我怕玄觀害羞,這些事我還想親手做呢?」

    玄觀笑道:「沐彤,讓他留下來吧,對他,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保留的」。

    易寒卻笑道:「我還是出去吧,若是讓愛潔的玄觀看見自己滿身污穢,不知道要羞成什麼樣子了」。

    他站了門口候著,一會之後,沐彤要叫喚他進去,指使他將水拿去倒掉,易寒樂呵呵的照做,「那你好好照顧玄觀,這些粗活就由我來做,有什麼吩咐儘管做」。

    玄觀道:「寒郎,委屈你了」。

    易寒淡淡擺手,「應該的,應該的」。

    玄觀看著易寒的背影,喃喃道:「他對我一分好,我都牢記在心,百倍千倍回報於他」。

    易寒端著水,邊走邊傻笑著,心中快樂無比,完全沒有看見前方一個冷冰冰的紫衣女子正在盯著他看。

    這女子正是脫俗,回想起昨夜的事情,只知道自己被人打暈,後面的事情卻不記得了,難道是這個師叔深藏不露,一直在裝瘋賣傻,匆匆穿好衣衫,持劍就要出來殺人,來到易寒的住處,一腳踹開大門,就要讓他生不如死,房內卻空空如也,向其她師妹大廳這個師叔的下落,師妹們見了她這副表情,都閉口不談,脫俗尋了一天,愣是沒找到易寒,正打算回屋呢,卻沒有想到易寒卻送上門來。

    冷喝道:「你可曾碰我的身子?」

    易寒抬頭看見脫俗,驚喜道:「俗兒,原來是你」。

    這一聲親暱的叫喚,讓脫俗氣憤不已,也不打算再問,先跺了他的手腳,再嚴刑拷問。

    這一劍又是毫無徵兆的劈來,易寒自我反應的將水潑了出去,脫俗猛的躲避不及,被潑成落湯雞,嬌軀抖顫,小臉崩的僵硬紫青,那雙眸子似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道:「我要將你跺成碎片」。

    易寒知道這個時候跟她說什麼話都是枉然的,木盆隨手扔去,木盆瞬間被脫俗削成碎塊。

    易寒落荒而逃,緊張的往懷中淘去,看看有什麼救命的寶貝,一路跑著一路看著,有什麼人出現來阻止脫俗,又見鬼一次,跑了半天,一個人也沒有。

    脫俗臉上勾勒出一絲冷笑,她像貓戲弄老鼠一般,並不是一下子就把它咬死,她要折磨到對方絕望,她讓對方感覺到她的存在卻故意不靠近,易寒跑著跑著離開了山莊,來到一個荒蕪人跡的山頭,這會他可比以前厲害的多,可是大病初癒,身體已經不是正常人,只感覺胸口處絞疼的很,卻終於停了下來。

    背後傳來甜甜的聲音:「師叔,你逃跑的本事就這樣嗎?假如你沒有別的本事,今日可要吃苦哩」。

    眼前黑影一閃,一陣香風飄來,「無影腳」。

    易寒換亂之中,將剛才一直捏在手心的迷魂粉朝脫俗灑去,這是辣娘子從傅明佩身上搜尋到的,在上雲霧峰頂的時候,遞給他防身的,被這種迷魂粉灑中,無論武功多高,瞬間全身酥軟無力。

    易寒臉上像被閃電打中一樣,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半張臉,脫俗身子剛落地,整個人卻搖搖晃晃,只感覺身體沒有半點力氣,她繃著臉勉強支撐自己的身子不要倒下,聲音變得無力道:「你竟如此無恥」。

    易寒如釋重負,要收拾這個脾氣火爆的脫俗,看來還是得用硬的,冷聲責備道:「你這不分青紅皂白的脾氣還是一點也沒有」,雖是責備,語氣卻顯得遷就寬容。

    「要你管!」說完這句話,脫俗手中的劍掉落下來,身子軟綿綿的就要跌坐在地上,驕傲的眼神依然不肯屈服,神態變得嬌艷無比。

    就在脫俗心情緊張矛盾的時候,易寒摸著她顫抖的身體,溫柔道:「俗兒,你冷了嗎?」說著,便將自己褪下來的外衫輕輕的套在她的身上,脫俗整個人頓時呆滯了,一顆心暖烘烘的,似乎從地獄一瞬間到了天上,不知為何,一瞬之間,她對這個男子的印象發生天翻地變的改觀,假如他真的是想來哄騙自己的一顆芳心,脫俗承認他做到了,因為此刻她心裡再也興不起殺了他的念頭。

    他將給脫俗穿好衣衫,蹲在她的身邊,笑道:「現在怎麼辦?」

    脫俗冷冷道:「你幹的好事,你問我幹什麼?」

    易寒笑道:「你要取我性命,我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

    脫俗卻驕傲的凝視著他,「你會後悔的,等我恢復行動,我依然會殺了你」

    這個傻瓜,難道不知道別人就算對你沒有殺心,聽了你這話還不辣手摧花,易寒堅決的搖頭,「我不會後悔,就算你要殺了我,假如真的死在你身上,那也是我傷害你所得到的報應」。

    脫俗聽了這話,眸子好奇的眨了眨,陷入思索之中。

    易寒道:「石頭涼,還是墊在我的身上吧」

    脫俗很享受這種溫柔的感覺,卻冷冰冰道:「不要碰我」。

    易寒笑道:「別調皮,現在我做主,你再不聽話我就扒光你的衣服。」

    脫俗蹙起眉頭,還鴨子嘴硬,「你敢!」

    易寒露出微笑道:「我當然敢,可我不捨得」。

    脫俗又被他溫柔的語氣勾的內心一蕩,暗暗罵著自己不知廉恥。

    易寒也沒再說話,只是溫柔的撫著她的頭髮,這讓脫俗感覺她正躺在鋪著雪白絲綢的柔軟的大床上,舒坦的就想這樣睡著,無形之間,易寒已經讓她有一種安全感,一種她口上不願意承認的安全感,這種感覺是那麼熟悉又是那麼陌生。

    一把冷冷的聲音突入耳中來,「你以為我睡著了嗎?你這個偽君子」。

    易寒哈哈大笑,「那這一次,我就當你的面,光明正大一點」,目標卻是紅潤的嘴唇。

    有的人淺薄,有的人金玉其表敗絮其中,有一天你會遇到一個彩虹般絢爛的人,當你遇到這個人後,會覺得其他人都只是浮雲而已。

    他只是盡著自己的手段,撩撥品嚐了幾下,突然看見脫俗眼角露出一絲狠色,她玉齒要咬斷易寒舌頭,只是在咬下去的一瞬間卻猶豫了,他一直對自己很溫柔,所作所為也並不是很下流,這一絲猶豫讓易寒抱住了他的舌頭。

    只是易寒還是感覺到舌頭一陣很強烈的劇痛,他捂著嘴邊,臉上肌肉有些扭曲,忍著疼,脫俗突然咯咯笑了起來,眼神露出一絲狠色,卻輕輕一躍,離開易寒的懷抱,盈盈而立,站在易寒的面前,這一次她的眼神不再羞澀難堪,而是露出一種盯著獵物的光芒。

    易寒大吃一驚,怎麼這妮子能行動了,猛地,臉上冒起了冷汗,壞了,剛才我如此欺辱她,這會還不要了我的命,他一言不發,假裝鎮定。

    脫俗的一對眸子卻一直在凝視著他,只聽她說道:「我說過你會後悔的,你這種迷魂粉,我只需要一個時辰就能恢復行動,而你悲慘的命運就要開始了」。

    易寒立即說道:「你很享受」。

    脫俗臉色一冷,「胡說,我沒有感覺,一點都沒有感覺」。

    她據理力爭掩飾的模樣神情,卻讓易寒感覺可愛極了,她是個純潔的女子,沒有人能違反這個規律。

    脫俗見易寒還敢笑出來,剛想狠狠扇他一巴掌,記起剛才他溫柔的給自己披上外套,心中一軟,手掌在他臉龐卻生生停了下來,淡道:「我不打你,你這種人不值得我動手」。

    易寒大喜,說道:「我一直知道,你骨子裡是個溫柔如水的女子」。

    脫俗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驟然看見他放在旁邊的迷魂粉,露出一絲微笑,拿在手上,捉了一把輕輕的灑在易寒的臉上,易寒卻一早就屏住呼吸。

    脫俗笑道:「沒想到你居然這麼聰明。」卻點了易寒的穴道,手指在易寒肋骨下面癢處輕輕撓了起來,易寒頓時感覺一種酥麻的快感襲遍全身,身子輕輕顫了顫,憋漲著臉,就是忍著不笑。

    脫俗邊撓著邊哄道:「笑出來嘛,笑出來又不會死」。

    易寒心中苦笑不得,這妮子真是調皮到沒邊了,居然如此戲弄自己,卻也知道脫俗已經沒有殺他之心,只不過要好好報復一下,讓她內心平衡一點。

    脫俗見他臉色漲的通紅,對他如此堅毅,不知道為何心中越來越不捨得折磨他,跺了跺腳,一臉幽怨道:「真是氣死人了」。

    易寒見了她這個模樣,卻禁不住大笑起來,脫俗見他大笑,迅速的將迷魂粉灑在他的臉上,瞬間易寒感覺自己腦袋一沉,這滋味並不好受,好似發高燒時,身體是那麼乏力而且是難受的,心中想,剛才她如此難受,自己還欺負她實在不應該。

    易寒卻沒有跟她頂嘴,帶著歉疚的眼神說道:「對不起」。

    脫俗一呆,旋即又無奈地跺了跺腳,「你怎麼不凶一點,惡一點,這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殺了你,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讓我非常討厭」。

    易寒內心有一種甜絲絲的感覺,此刻的脫俗是如此可愛美麗,他的眼睛變得深情無比,凝視著脫俗,這癡情的眼神讓脫俗心中微微觸動,不敢與他正視,她很害怕易寒這雙眼睛,只要看上一眼,再冷硬的心也化成一灘水,她真想這麼就算了,可是驕傲的內心又不肯這麼便宜他,他親了自己的嘴,還摸了自己的身體,最輕的懲罰也要閹了他。

    只見脫俗朝他胯下盯去,心一橫,閹了再說,易寒心知不妙,忙道:「我還有妻子……」。

    脫俗卻冷漠道:「誰讓她嫁給你這樣一個採花賊」。

    易寒道:「這樣更惡毒,更慘無人道。」

    脫俗驚喜道:「你害怕了」。

    易寒又怎麼會害怕她呢?見她期盼的眼神,違心道:「我害怕了」。

    脫俗喜悅道:「那你來求我啊,求我放過你」。

    易寒突然冷聲道:「俗兒,你別欺人太甚了」。

    看著易寒犀利的眼神,脫俗不知為何,心裡有一種畏懼,一種比師傅還要威嚴的畏懼,似乎與生俱來,她別過臉去,諾諾道:「我從不欺負人,是你先來惹惱我的」,一語之後,冷聲道:「你欺辱我,閹了你,過分嗎?」說到底,她心裡還是不太捨得,假如真的毫不猶豫,何須跟易寒如此廢話,卻撕了一條布條,蒙在易寒的眼睛,「這這算眼睛太討厭了」。

    易寒眼前一片漆黑,淡道:「討厭,你可以把我的眼睛挖出來」。

    挖了他的眼睛,脫俗垂下眼瞼,輕輕低下頭,沉默不語,過了一會之後,突然用手摀住易寒的嘴巴,大聲道:「你閉嘴,閉嘴,你的話太讓人討厭了,我現在很生氣,這麼迷人的眼睛怎麼可以挖掉呢?」

    易寒保持沉默,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他心裡愛著脫俗,所以脫俗害怕他這雙眼睛。

    緊接著,只聽脫俗說道:「你不是喜歡女子嗎?我就讓你嘗嘗感覺的到,卻嘗不到的滋味」。

    脫俗脫掉自己的衣衫,易寒聽到聲音問道:「你在幹什麼?」

    脫俗勾魂道:「想不想看?可惜你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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