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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名士狂傲,各顯風騷博美人 第210章 冷酷的女子 文 / 七月生我

    第210章冷酷的女子

    好好的一個花選因禮部尚書朱通被殺,瞬息間鬧的人心惶惶,消息傳出,金陵城的官兵盡出,就連駐紮在金陵城郊的陳知州也帶兵前來協助搜查逃犯,罪犯乃是一名叫詩詩的女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將禮部尚書刺殺,眼下卻省去了破案的過程,只需封閉金陵各交通要道,連夜徹家搜查,因花選而出來湊熱鬧之人,均被驅趕回家,原本摩肩接踵的大街之上瞬息之間變的詭異寂靜,街道之上的官兵一臉嚴肅,若捉不到罪犯,他們的頂頭上司必受牽連,而他們往後的日子也不好過。

    官兵們挨家挨戶搜查,每戶人家的房門大半夜都被撬開,官兵二話沒說衝進去就搜查個遍,那些大戶人家官兵暫時不敢輕舉妄動,像李府、方府,需等天亮之後,由他們的長官登門造訪,請他們協助搜查。

    同福樓一間房間之內,始作俑者寧詩詩正安坐房內,屋外不時傳出官兵經過時噠噠噠的腳步聲,她卻一臉平靜,自己潛伏金陵這麼長時間,第一個任務居然是殺一個當朝二品大官,她不明白,寧霜為何讓這麼做,可她的命令自己必須無條件服從。

    屋門被輕輕推開,寧詩詩不用說也知道,來者何人,果不其然進來的是女扮男裝剛返回同福樓的寧霜。

    寧霜在詩詩對面坐了下來,詩詩看著寧霜道:「主人,你回來了。」

    寧霜輕輕笑道:「嗯,我來了」

    詩詩平靜道:「主人,外面官兵現在在搜捕我,我留在這裡會不會連累你。」

    寧霜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伸手托住她的下顎,笑道:「你說為什麼長的這般美艷的女子,殺起人了一點也不手軟呢?」

    詩詩平淡道:「主人要我殺任何人,我都不會半點心軟。」

    寧霜朗聲一笑,「我不喜歡你現在這副平靜的表情,你應該誠惶誠恐,這樣我才有保護欲。」

    詩詩淡道:「主人,可我一點也不害怕,就算被官兵捉住我也不害怕。」

    「是嗎?」寧霜冷笑一聲,「天底下就沒有讓你害怕的事情嗎?」

    詩詩不答,寧霜走到詩詩身後,彎下腰,頭貼近她,輕輕的嗅了一口,輕道:「你身上的味道好香,難怪男人靠近你就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詩詩能感受到寧霜輕微的呼吸聲,她輕輕說話時,噴出的熱氣吹拂著她的臉,明知道她是個女子,不知為何一陣心曠神怡,心跳加快,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暈,寧霜用臉輕輕摩挲著詩詩細膩光滑的臉蛋柔道:「你心動了是嗎?我喜歡女子嬌羞難耐的模樣,這讓我有一種征服感。」

    詩詩感受到寧霜獨特的男子氣息,對此刻她就像是一個溫柔的情郎,她的聲音她的動作那般輕柔,輕易就能將她內心的**撩撥出來,心撲通撲通的跳,此刻,她再也不能保持平靜,喘息道:「主人。」

    寧霜嘴唇輕輕移到詩詩耳邊,飽滿的嘴唇輕輕含住詩詩的耳垂輕語道:「你知道嗎?你是一件多麼完美的藝術品,我一直不捨得糟蹋你的身子,今晚你做的乾脆利落,我要好好獎勵你「,手掌探入詩詩胸襟,輕輕撫摸她的香膩規前,眼睛俯視著詩詩,眼神之中帶著愛憐。

    詩詩嬌軀輕輕一顫,終於要來了嗎?終於要體驗主人她欲仙欲死的手段了嗎?她內心深處藏有一個人,這個人便是寧霜,當初在見到易寒的時候,她就想借助易寒來忘記自己對主人畸形的愛戀,假如易寒與她多相處些時日,她也許能做到,甚至有很多一段時間,她惦記著易寒,狠心將寧霜的影子揮出腦海,可是今日被主人撩撥,她才明白在很早很早的時候,寧霜已經在她內中種下一顆種子,只要澆灌一番,便能迅速成長為參天大樹,寧霜雖身為女子身,可她的言行舉動無不充滿著男子的魅力,冷時冷酷無情,熱時比男子還要溫柔貼心,她的手她的話細膩的把握著女子的心理變化。

    寧霜輕輕一笑:「你耳根紅若胭脂,你喜歡我。」說話之際,雙手狠狠搓著詩詩胸口的蓓蕾,驟然露出冷漠的表情:「你知道我是個無情的人,你卻做了一個愚蠢的決定。」

    詩詩嬌軀猛的一顫,不是因為那蓓蕾處傳來酥麻的快感,卻是那句「你喜歡我。」,這句話無疑在她心湖蕩起巨大水花,久久不能平靜,往日裡跟隨在她身邊的甜蜜的場景猶在昨日一樣歷歷在目,內心深處心歡意美,再也不壓抑自己,愛慾恣恣,展放櫻桃小口,呼道:「主人,詩詩一直喜歡你,不管主人如何對待我,詩詩都沒有怨言。」,這些話本來是一個墮入情網的女子對情郎所說,詩詩此刻就是一個墮入而不能自拔的女子。

    寧霜眼神發亮,熱人耳目溫柔道:「這樣才對嘛,你要表示一下,我才有繼續的樂趣。」

    寧霜驟然將詩詩抱起,讓她面對著自己,一個轉身卻將詩詩往床的方向推去,詩詩踉蹌後退到床邊,雙手抵住床邊,半倚著身子,一臉女子的嬌羞之態。

    寧霜不似男子那般急色,安然坐下,帶著戲謔的眼神看著詩詩,淡道:「自己脫吧。」

    悉悉索索寬衣解帶的聲音,詩詩在解開了自己的衣衫,她脫去自己的裙子,她神情嬌羞,動作卻沒有半點生澀扭捏,手上的動作那麼熟絡,那麼從容。

    她將脫下來的外衫裙子扔到寧霜身上,衣衫上殘留著女子身上的體香,薄薄輕柔的綢絲像情人的手輕輕在撫摸著寧霜,寧霜放聲大笑,拿起衣衫在鼻尖嗅了一口,「嗯,我聞到了一股下賤的味道。」

    這種侮辱的言語卻讓詩詩更為興奮,她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這種感覺太美妙了,她愛上了這種感覺,她討厭相思,她討厭悲傷失落。

    以寧霜對於女子的瞭解,自然不會被迷惑,莞爾一笑:「你現在的模樣絕對沒有男子能夠抵禦的住,剛剛在花案之上你如果可如此,頭魁之名非你莫屬。」

    詩詩弱弱道:「主人你喜歡嗎?」

    寧霜沒有回答,緩緩的靠近她,一聲又一聲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一下又一下的敲打著詩詩的心,她緊張的閉上眼睛,不敢去看寧霜那戲謔的表情,一根手指觸碰到她的臉蛋,輕輕的劃過脖子,漫過胸口,在臍容半寸許珠處停了下來,詩詩身子輕輕顫抖,所拂之處一陣酥麻,她只要睜開眼睛就是欣賞到主人那算靈巧的手,她卻寧願閉著眼睛,這種感覺是美妙的,介於驚喜就要到來的那一刻,這一刻只要她不睜開眼,就永遠持續著,不會一剎而逝。

    寧霜笑道:你不想睜開眼睛看看我怎麼讓你快樂嗎?」她的聲音帶著魔力,好像有一雙手再使勁撐開詩詩的眼皮。詩詩不知道,寧霜此刻臉上帶著令人生寒的冷酷,並不似她言語那般溫柔。

    她的聲音卻依然這麼溫柔:「既然你不想看,我就讓你感覺一下。」

    寧霜像男子一般粗魯,狠狠一把捉住她的頭髮,問道:「疼嗎?」

    詩詩臉上肌肉扭曲,卻搖了搖頭,寧霜冷笑道:「你說謊,你看你的小臉都青了。」,話畢,手掌按著她的胸口,「你心跳的這麼快,該不會是怕了吧。」

    詩詩不答,突然感覺一股力道推來,身子猛的往床角摔去,良久寧霜卻沒有後續動作,突然「砰」的一聲花瓶落地的聲音,不知為何,詩詩內心感覺一股又刺激又悚然的懼意,身子不知覺的往被子鑽去。

    寧霜看著詩詩絕美的容顏就好似看見寧雪一般,眼神頓生恨意,掀開被子,一掌用力按在詩詩後背,將她釘在床上,剛開始詩詩還虐來順受,隨著寧霜手上力道的加大,身子被壓迫的極為難受,卻自我反應的掙扎起來。

    寧霜伸出手指,尖銳的指甲在詩詩白嫩的雪肌一劃,詩詩回應呻吟了一聲,一下又一下,光滑白皙的肌膚之手出現了無數道鮮紅的爪痕。

    光滑背後只有一根打結的紅繩,寧霜用指甲輕輕一挑,繩子就鬆開了,看著光滑的背部,再沒有礙眼的東西,寧霜露出冷酷的笑容,她十指從詩詩肩膀輕輕劃到腰間,詩詩只感覺一陣又麻又癢,掙扎的力道慢慢沒有了力氣,雙腳幅度極小劇烈的顫抖著。

    寧霜一邊用嘴唇親吻那些傷痕,雙手又不停的增加更多的傷痕,痛苦與快樂終於讓詩詩求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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