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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易子不凡,自甘墮落入塵俗 第83章 閹了你 文 / 七月生我

    第83章閹了你

    女子小,驚呼出聲,「怎麼,你不是通緝犯。」

    易寒為之氣結,冷道:「我早說我不是通緝犯了。」

    女子美麗的小嘴逸過一絲微笑,輕柔道:「你怕了,不用怕,一下子就好,乖。」,匕尖輕輕的在易寒背後滑動,卻遲遲不下手,這種等待死亡卻遲遲不來的感覺,易寒還是頭一次嘗到這滋味。

    背後一陣酥麻,而眼前卻是這麼一個嬌艷的女子,漸漸的,心中刺激的感覺卻勝過恐慌。

    易寒見這女子雖然惡毒無比,眼神中卻帶著天真無暇,心中頓時靈機一動,冷哼一聲,「你也就憑著偷襲才將我擒住,算什麼英雄好漢。」

    女子頓時冷哼一聲,挺起那對堅聳碩大束縛不住的酥胸,一臉不屑,豎小尾指,「我用的著偷襲,我一個手指頭就能夠收拾你。」

    易寒一臉不屑,「若不是我不小心,你豈能擒的到我。」

    女子氣的俏臉一紅,兩眼一瞪,「好,我馬上就放了你,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能逃出我手心。」

    易寒起身站了起來,揉了揉脖子,這小妞剛剛那幾下真要命,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也不怕對方突然動手,依她的本事,若想收拾自己突然不突然都沒有關係。

    易寒溫文爾雅道:「你先別動,等我準備了你再動。」

    女子一臉驕傲,「你放心,既然要讓你心服口服,自然是等你跑的遠遠的再把你捉回來,那才能顯示我的本領。」

    易寒一訝,她怎麼知道我要逃跑,眼神閃爍不定,卻不知道要不要依計劃行事。

    女子嬌笑一聲,眼神之中帶著玩弄的神色,「你這人呀,傻瓜都知道你要逃跑,人家只不過想跟你再玩玩,你以為你真的能激怒得了我。」

    易寒心神一定,不管如何有機會好過沒有機會,對著女子抱拳道:「姑娘果然好魄力,在下就不客氣了。」,說完全力狂奔,生平第一次,他這麼狼狽。

    遠遠傳來女子嬌笑的聲音,「喂,躲好點,不要被我一下就找到了,那多沒意思。」

    易寒腳底抹油,像兔子一樣跑遠。

    見易寒一臉倉惶逃竄的模樣,女子美麗的小嘴逸出一絲微笑,彷彿一切都在她預料之中。

    易寒一邊跑著一邊回頭望著她有沒有追來,直到自己跑不動,躲入一個陰暗角落,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自言自語道:「好險,幸好我從小就經常練輕功。」

    突然背後傳來甜甜的聲音:「你輕功很好嗎?可我追的一點也不費勁耶。」

    易寒虎軀一震,心中一驚,四肢齊動,自我意識的就要逃跑,唰的一聲,一條繩子飛了過來,將易寒牢牢套住,易寒沒跑幾步,整個人就被生生拉了回去,跌坐在地上。

    突見黑影一閃,一陣香風飄來,「無影腳。」,易寒一驚,急喊:「打人不打臉。」,話音剛落,臉上像被閃電打中一樣,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半張臉,整個人頓時倒地。

    登的一聲,人影落地,不是剛剛那個女子又是何人,女子走到易寒身邊,纖細修長的妙腿,乍看那長腿弱不經風,可剛剛的那一腳卻那麼的有力。

    女子嫣然一笑,「你怎麼不早說,我都出腳了耶,怎麼樣,服不服,都說你跑不了。」,易寒一臉呆滯,他真的有種秀才遇到兵的感覺。

    「服不服。」,女子驕傲的眼神讓神態更添嬌艷無比易寒不答,他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女子蹲了下來,美麗深黑的眸子在月色之下透出奇異的光芒,凝視著易寒,眼神之中卻沒有溫柔,只有戲謔,就像獵物到手時的眼神一般,匕首輕輕在易寒臉上滑動,「你剛才惹我生氣,我該拿你怎麼辦好呢。」,易寒一言不發,經多方證明,此女雖美,卻是個神經病,跟神經病講理由,那是對牛彈琴。

    女子沉思片刻,突然嬌笑道:「想到了,在你臉上劃一百道傷口,讓你死後變成醜鬼。」

    易寒突然淡淡問道:「你不是要捉我去領賞嗎?」

    女子蹙起眉頭,冷聲道:「,剛剛你惹我生氣,現在改變注意,我要慢慢將你折磨至死。」

    易寒一愣,露出親切又親近的表情,輕聲道:「這樣吧,你放了我,作為補償,我身為有一包青春永駐粉,一包泡成一碗水,服下以後青春永駐。」,他口中所謂的青春永駐粉便是隨身攜帶的春藥。

    女子一聽青春永駐四字,旋即一愣,喃喃自語道:「武功練到最高境界才能保持容顏不老,莫非也可以用靈藥來代替。」

    問道:「你這青春永駐粉是用什麼藥材所做。」

    既要欺騙就要說的真實一點,他見識廣博,這也難不倒他,似模似樣道:「這青春永駐粉用七種珍惜藥材製成,第一種產自西的極端,番邦之地所產的一種藥物,名叫冬蟲夏草,這種藥物,乃是一種夏草寄生在一種冬天便會死亡的蟲子上面……」

    女子卻道:「我聽過師傅說過,西域有這樣一種藥物,可滋補人的身體,其效應能起死回生,與你所說一般,這冬蟲夏草的名字倒恰如其分。」

    易寒想不到這女子見識也是不弱,竟識得這種藥材,她口中所說的能起死回生卻是萬中無一的冬蟲夏草王,道:「你所說的那卻是冬蟲夏草王,這種在冬蟲夏草王,萬中無一,便是百年也不一定出現一次。」

    女子點了點頭,易寒又說了幾種珍惜的藥材,他知道此女見識不弱,若要騙過,其中幾樣卻要符合藥性。

    話畢將那包春藥掏了出來,「為了方便服用,已經研磨成粉狀。」

    女子接過拆開,認識凝視著那藥粉,聞了聞,半信半疑,卻用手指蘸了一點伸到易寒嘴邊,柔道:「來,我來餵你。」

    易寒怒道:「這麼珍惜的物品你怎麼可以浪費在我身上,你不要就算了,還給我,你侮辱我可以,但我絕對不准你侮辱我的青春永駐粉。」,易寒十分激動,慷慨激揚。

    女子笑嘻嘻的盯著易寒,柔聲哄道:「是毒藥。」

    易寒佯裝非常氣憤,伸手蘸了一點自己嘗了一口,他知道逃不過此女銳利的眼睛,在這一點上並沒有耍花招,小小犧牲一下。

    女子卻道:「太少了,試用不出效果來。」,又蘸了一點,親手餵著易寒,等待片刻見易寒無恙,這才將藥揣入懷中,嬌笑道:「喂,你長的這般俊俏是不是經常吃這些東西。」

    易寒不屑道:「我是天生的,那用的著這些東西。」

    女子嫣然笑道:「好啦,看在你有所覺悟的份上,我便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易寒道:「別開玩笑了,我都心肝都被你嚇的噗通直跳。」,還不忘向她拋了一個媚眼。

    女子卻完全不為所動,嘻嘻笑道:「現在知道說動聽的話來哄我了,跟你講,殺了你,我就成功消滅了一百個採花賊,這麼有紀念意義的事情,我怎麼會錯過。」,匕首輕輕一劃,卻真的在易寒的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易寒驚顫,看來她是認真的,「我根本不是採花賊,你若錯殺了我,他日我變成鬼,定日日夜夜纏在你身邊,讓你吃不下,睡不香。」

    聽到日日夜夜纏在身邊的時候,女子眉毛輕蹙,不喜道:「討厭,盡嚇人家,害人家都不敢動手殺人了,沒辦法,只能切斷你的手腳經脈,讓你做個廢人。」

    易寒聽的瞠目結舌,這麼美艷絕倫的女子,用撒嬌的語氣,說出來的話不是殺人就是切斷手腳經脈。

    她很美,很誘人,這種美卻是讓男人無福消受。

    易寒裝出一副恐怖的表情,「你若將切斷的手腳筋脈,我也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尋個沒人的地方懸樑自盡,你知道嗎?晚上子時穿著紅衣服,吊死的鬼最凶殘,據說能把人肚子的腸子都掏出來吃。」,說道最後易寒語氣變得特別低沉。

    「卑鄙。」,女子跺了跺腳,使起小性子,嗔道:「你到底想怎麼樣嘛,人家的百人紀念都被你破壞了,你還老來嚇唬我。」

    易寒卻是一呆,沒想到她竟有如此風情,一會冷,一會熱,讓人感覺十分怪異,可卻那麼迷人。

    易寒頓時就被女子又嬌又嗲的聲音搞到心癢難忍,那把透了寒光的匕首正抵在他臉上,他卻還有心情想這些,這種感覺確實詭異極了。

    易寒豎起食指,「要我放過你可以,第一,你不准傷害我一根寒毛。」,話剛說完,只見銀光一閃,額頭幾縷髮絲落地,女子帶著挑釁的眼神,「這可不止一根寒毛。」

    「這次就算了,若是有下……」,話還沒說完,銀光又是一閃。

    易寒一臉威嚴,「不許調皮,聽我把條件講完。」,纖長白嫩的小手像蝴蝶輕柔的湊到易寒眉毛之處,動作的是那麼溫柔,柔的能讓鐵石瞬間繞為指柔,突然手上一扯,易寒疼的整個腮幫子都鼓起來,女子臉上卻閃過一絲狡猾的神色,手上捻著易寒的幾根眉毛,粉嫩鮮紅的小嘴嘟起,輕輕吹了一個香氣,幾根眉毛飄落到易寒的臉上。

    這個動作竟與寧雪拔他鳥毛如此相似,怎麼現在的女子都喜歡捉弄男人,難道不知道男人身上有一個特別猙獰恐怖的東西。

    看著他嬌俏動人的神態,易寒忍不住心裡一顫,弱弱問道:「我給你兩千兩銀子,你放過我好嗎?」

    女子撲哧一笑,輕柔道:「你終於開竅了,懂得收買我。」,沉吟片刻,「可惜啊,我從來不跟採花賊同流合污,今日你死定了。」

    易寒一臉決然,「五千兩。」

    女子笑意吟吟的看著他,卻不為所動。

    易寒低下頭,歎息一聲,默默無語,女子見易寒如此神態,好奇的瞪著他看。

    半響,易寒一臉視死如歸,決然道:「我給你暖床,我的人都是你的,你可不可放過我。」

    女子突然撲哧笑了出來,「看把你嚇的,我剛才只不過逗你而已,不用緊張。」

    能不緊張嗎?命根子握在別人手中,一捏他可就沒有活著的勇氣了,美好生活從此遠離於他。

    女子似乎在猶豫捏不捏,易寒急忙道:「我很聽話的,而且我很能幹,我做的菜很好吃。」,無所不用其極,只希望女子能夠改變注意。

    女子若有所思道:「有個人在身邊侍候著,倒也讓我很動心,只是你這人特別可恨,放過你我心裡又不舒服,這樣吧,你在地上裝狗爬,喊我三句姑奶奶我就答應你。」

    易寒冷哼一聲,別過頭去,「辦不到,你殺了我吧。」

    女子舒了口氣,「你早這麼說不就得了,害人家這麼猶豫不決。」,說完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英雄氣概都震不住她,心中一急,喊了出來,「慢著,要不把小狗爬換成多加三句姑奶奶可以嗎?」

    女子嬌笑一聲,「你這人明明軟骨頭,非要裝出一副大男子氣概,好吧,好吧。」

    「姑奶奶……」

    「有誠意一點!」

    「姑奶奶……」

    「乖,再溫柔一點!」

    「姑奶奶……」

    「學狗叫!」

    「汪……」了一聲,易寒突然一愣,可惡,竟上了她的當。

    見易寒錯愕回神的模樣,絳唇微翹,流光溢彩一笑,易寒只感覺,眼前一亮,就像寒冬之時,枯黃的花草樹木綻放出碧綠的色彩,她的笑容美的連天上的月亮也覺得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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