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133章 黎明請你不要來 文 / 一面湖水
「我瘦了。是陰陽失調的原因。我是陽。你是陰。讓咱們來個陰陽結合吧。」趙北鳴感動了一小會。**又開始萌發起來。手也不規矩也亂摸起來。
「北鳴。我媽說過。讓我結婚前不要做那種事。」張若敏哀求道。「我們就聽她老人家的話吧?」
「你媽跟你說這個幹什麼?再說了。現在是什麼時代了?你別聽你媽的。」趙北鳴心中叫了一聲苦。未來的岳母大人居然發出了這樣的旨意。難怪陣的的攻陷有一定難度!
「她只是說。男人如果的到了一個女人。就往往不會去珍惜。」張若敏吻著趙北鳴的額頭。像沉迷在夢幻中一樣。溫柔的說道。「北鳴。我真的很愛你。很怕失去你。我們把最美好的事情。留到最美好的時刻。留到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可以嗎?」
「這……這太痛苦了。」趙北鳴為難了。
「其實。你媽也說過這種話。」張若敏使出了殺手鑭。「你不聽我媽的。總該聽你媽的話吧。」
「我媽也說過?」趙北鳴嚇了一跳。
「嗯。她說過。男人很容易變壞。不要輕易把自己交給一個男人。你要不信的話。哪天你自己去問問她。」
「我媽……她真是老糊塗了。」聽到太后的名號。趙北鳴的**頓時急劇下降著。
「北鳴。你就尊重我一下嘛。」張若敏撒起了嬌。
「呃。這個……我也想尊重你的選擇。可是……」趙北鳴的手在張若敏身上戀戀不捨的遊走著。歎道:「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精滿則溢。憋著是很難受的。像現在這樣。**一旦調動起來。如果不及時解決。還會有點痛的。」
「那你以往是怎麼解決的?」張若敏溫柔的笑道。
「找五妹啊。」
「五妹?她是誰?」張若敏頓時醋意大發。
「五根手指。就叫五妹。」趙北鳴鬱悶的說道。「我有左五妹。還有右五妹。這麼多年來。它們一直堅守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飽嘗了單身漢的艱辛。」
「那我來當一回你的五妹吧。」張若敏紅著臉說道。「你告訴我怎麼弄……」
聽了這句話。趙北鳴的胯下之物立即又雄赳赳氣昂昂起來。他一把脫下褲子。露出了胯下的絕世凶器。然後把張若敏的右手放到凶器上。輕輕的套弄了幾下。說道:「就這樣。活塞運動。很簡單的。」
「好可怕的東西。這麼大。」張若敏有些笨拙的套弄了幾下。咬著下唇說道。
「快讓我摸一下。」趙北鳴被張若敏這麼一愛撫。頓時**大漲。猴急的撫弄著張若敏的椒乳。又忍不住說道。「糯米。來而不往非禮也。能讓我摸一下你的下面嗎?」
「不行。會破的。會出血的。」張若敏一口就拒絕了。
「那……好吧。」趙北鳴不甘心的問道。「糯米。真要等到結婚時嗎?」
「也可以提前啊。」張若敏紅著臉說道。「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你做到了才可以。」
「什麼條件?」趙北鳴大喜道。「只要不是讓我去做人妖。我什麼都答應你。」
「真的?」張若敏喜道。小說整理發佈於.16「很簡單。就是把煙戒掉。省的你老了時咳嗽。」
「呃……這個事。以後再說吧。糯米。你要這麼套弄才爽。對。就這樣。」趙北鳴抓著張若敏的右手。教了她一下。順便轉移了話題。
張若敏微微有些失望。然後專心致志的探索起男性的奧秘起來。並隨著趙北鳴的揉捏。發出陣陣的**呻吟。在三重刺激下。趙北鳴全身的快感一**的湧來。最後終於火山噴發出來。把的毯弄濕了一小塊。
「原來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啊。」張若敏滿足的歎息了一聲。笑盈盈的說道。「這就是你們男人吹噓的寶貴無比的精液嗎?我看和牛奶差不多。乳白乳白的。」
「你別小看了這點液體。裡面可是成千上萬個可以化為生命的精子啊。要是你能讓我射到你裡面去。包管能生個三胞胎!」趙北鳴不無遺憾的站起身來。用一團衛生紙抹掉的上的作案痕跡。扔到馬桶裡。搖頭晃腦的吟誦道。「兒啊兒啊向前游。游到遠方莫回頭。莫怪你爹心太狠。只怪你娘不收留。」
張若敏此時已收拾好衣物。也鑽到衛生間裡洗乾淨了手。聽到這句打油詩。她紅著臉捶了趙北鳴一下。說道:「沒句正經的。」
「糯米。我帶你去買禮物去。」趙北鳴雖然有些遺憾。但畢竟成功的解決了生理問題。心情大好。笑道。「今天晚上。我們兩人的外交關係達到了一個嶄新的高度。取的了歷史性突破。做到了坦誠相見。彼此間再沒有了隔閡。為了慶祝這一歷史性時刻。我決定送一份禮物給你。」
「哧!」張若敏繃不住笑了出來。說道。「你呀。把這些官腔放在這種事上面。真是……」
「真是很噁心?」趙北鳴笑著接過了張若敏的話。
「真是很刺激!」張若敏的回答出乎趙北鳴的意料之外。「有種反叛和褻瀆的快感。」
「你也喜歡褻瀆。喜歡反叛?」趙北鳴的眼神亮了起來。如果是這樣。也許有一天。張若敏會接受自己是執能者這一事實的。
「偶爾喜歡。」張若敏挽著趙北鳴的手。撒嬌的說道。「北鳴。我餓了。」
「我帶你去吃鮑魚。給你補點營養。」趙北鳴豪氣的說道。然後忽然想起了什麼。在屁股口袋裡摸了一把。嘴裡就有點發苦了。這次打拳。他並沒帶什麼錢在身上。住院也都是何攸他們出的錢。口袋裡大約只有三四百元現金。
「趙老摳。你也有這麼大方的時候?」張若敏皺了皺鼻子。笑道。「算了。鮑魚有什麼好吃的。咱們還是去大排檔吃夜宵吧。口味又好。又能省錢。嗯。我想想。我要吃一份唆螺。再吃一份龍蝦。還有紅薯粉。今晚我胃口大好。要吃窮你……哎。你怎麼了?」
趙北鳴被張若敏輕輕推了一把。才回過神來。他有些感動的抱著張若敏。輕輕的說道:「糯米。你真好。以往我談過的女朋友。每一個都是想著讓我請客吃大餐。購物。高消費。認為那樣才是對她們好。只有你。想著為我省錢。你這才像個想和我成家的女人。」
張若敏聽到最後一句。臉上一紅。說道:「呸。誰說要嫁給你了?我還的考驗你一兩年。如果你能過關。我才會考慮嫁給你。「你這是向我求婚嗎?」趙北鳴打趣道。「女追男。隔堵牆。你還真不害臊。」
「你……看你還敢胡說?」張若敏又急又羞的說著。同時伸出兩根手指。狠狠的掐住了趙北鳴腰間的一塊肌肉。就要施展傳說中的「困魔掌」。
「不說了。不說了。」趙北鳴告饒了一句。在張若敏嘴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笑道。「走。吃東西去。」
「怕不怕別人認出你來?」張若敏又忽然有些擔心了。「要不我們叫點夜宵到房間裡來吃吧?」
「不怕。你走前。我走後。」趙北鳴說道。多米的距離。最後招手要了一輛計程車。兩人坐到後座。牽著手說了一陣話。就來到了一家夜市。
在夜市門口有一家珠寶店。張若敏習慣性的進去逛了一下。趙北鳴趕緊拉著她的手說道:「這裡的東西不好。改天我給你買一個漂亮的戒指。」
「就這個。很漂亮啊。又不貴。」張若敏指著一對情侶白金戒指。嘟著嘴說道。「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嘛。我想讓你送我份禮物。」
「特殊的日子……紀念日?」趙北鳴想起了剛才賓館裡的一幕。壞笑道。
「想哪去了。」張若敏掐了趙北鳴一下。說道。「今天是我23歲的生日!」
「生日快樂。」趙北鳴有些惶恐的說道。暗恨自己粗心。在張若敏耳旁輕聲說道。「糯米。我今天只帶了三四百塊錢。咱們明天再買。好嗎?」
「就今天買嘛。」張若敏笑道。把手指點到了另一個櫃檯上。「老闆。拿這對戒指出來看看。」
中年老闆把那對戒指拿出來。是一對鍍白金的情侶戒。上面有著藍色的水晶寶石。天知道是真是假。但至少看上去很漂亮。
「這有你最喜歡的藍色。」張若敏滿意的笑道。「才一百八一對。」
「你怎麼能戴這麼便宜的戒指?」趙北鳴滿頭大汗的說道。
「哎。你錯了。金屬本身並沒有什麼貴賤之分。是咱們人類根據自己的喜好。人為的給它們分出了貴賤。」張若敏溫柔的說道。「如果是真心的。狗尾巴花編的戒指。也可以永遠盛開的。」
所以趙北鳴最終稍微還了一下價。就用一百六買下了這對便宜的要命的戒指。每人戴了一個。像小傻瓜一樣的歡笑著。牽著手走向夜宵攤子。
趙北鳴吃唆螺的本領不錯。直接用筷子夾到嘴裡一吸。就吸出來了。根本不用牙籤。沒過多久。一大盤唆螺就被他吃掉了一大半。
張若敏是用牙籤挑的。吃的慢。她嘟著嘴抗議了幾句。又喜笑顏開的說道:「哎。你真有本事。」
「那當然。從小我吃這個東西就厲害。十分鐘能幹掉一大盤。」趙北鳴牛皮烘烘的說道。
為了避免暴露趙北鳴的身份。張若敏出了賓館之後。就只用「哎」代替趙北鳴的名字。
嚴格說起來。戀愛中的人總是容易短路的。眼裡只看的到對方的優點。並無限放大。就連吃個唆螺。在張若敏眼裡。也是值的她自豪的事情。
「明天等我帶夠錢。我帶你去吃鮑魚。」趙北鳴邊咬著一隻龍蝦。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明天早上我就坐火車回去了。」張若敏停下了咀嚼。有些傷感的說道。
「再留一天吧?」
「再說吧。」張若敏含糊的答道。
「再讓我親一口。你就回房去吧。省的周倩說長道短。」608房間裡。趙北鳴和張若敏又纏綿了一陣後。趙北鳴開口說道。然後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問道。「我給你打電話時。她聽到我們的說話了嗎?」
「沒。那時她正好在洗澡。所以不知道是你打電話來。」張若敏答道。「我跟她說了。我到一個同學家去睡了。可惜你不能留下來。「我可以留下來啊。」趙北鳴大喜道。「今晚咱們就睡在這裡吧。」
「嗯。」張若敏臉一紅。說道。「一人一個床。不許佔我便宜。」
「我要抱著你睡。」趙北鳴涎著臉說道。
「那好吧。但你不許動歪念頭。」張若敏的臉更紅了。
「洗洗睡吧。」趙北鳴笑道。
一番洗漱之後。兩人相擁躺在了一張床上。趙北鳴從後面摟住了張若敏。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倒也沒有什麼**。只覺的心中很平靜。他就要離開張若敏很久了。要去美國打拼。這一去。也不知能不能順利回來。此刻。他只想靜靜的抱著她。和她度過每一秒。
張若敏似乎也是抱著同樣的念頭。一直在和趙北鳴說著話。盤問他到底在執行什麼任務。最後說道:「北鳴。你還要執行多久任務?要不。我跟我爸說一下。把你抽調回來。換別的人去吧。」
「不行。好不容易才打入敵人內部。這一走就前功盡棄了。糯米。等著我。很快。我就會回來的。」趙北鳴隨口應付著。眼皮開始有些睜不開了。
「到底還要多久啊?你不在我身邊。我寂寞死了。」張若敏嘟了嘟嘴。
「一兩個月吧。」趙北鳴回答道。
「這要這麼久?」張若敏喃喃的說道。「北鳴。我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但說不出是怎麼回事。」
「。你們女人的第五感。第六感。都是騙小孩的。根本沒有科學依據嘛。」趙北鳴的聲音越說越小。今天他實在有些困了。又說了大半夜話。忍不住要睡著了。
「北鳴。你不要對不起我。否則我會很傷心。很恨你的。」張若敏沉默了一會。忽然說道。
「怎麼會呢?」趙北鳴打了個哈欠。鄭重的說道。「我雖然是搞臥底。但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真的?一點都沒做過?」張若敏翻轉身來。認真的看著趙北鳴的眼睛。
「真沒做過。」趙北鳴嚴肅的說著。心裡卻想起了桑拿房的一幕。
「算你聽話。」張若敏嬌笑道。「北鳴。別打哈欠。跟我再說說話。」
「睡一會吧。明天你還要坐車呢。」趙北鳴勸道。「要不然。你就還是按我的說法。再留一天嘛。」
「不行。我們急著要趕回去。案子還沒結呢。再說了。我在這多留一天。你也就多一份危險。我還是走吧。」張若敏說道。「現在我不想睡。明天我在車上睡。我這一走。指不定要幾個月才能再見到你呢。我想一直這麼醒著。體驗和你相聚的每一秒。」
「你自己體驗吧。」趙北鳴沒心沒肺的說道。「我要和周公去下棋了。」
趙北鳴醒來時。張若敏還沉浸在睡夢中。
趙北鳴拉開窗簾。打開窗子。伸出頭去。剛抽完一根煙。回過頭去一看。張若敏也醒了。正怔怔的流著淚。
「你怎麼了?」趙北鳴嚇了一跳。
「北鳴。你剛才聽到鐘鼓樓的鐘聲了嗎?」
「聽到了啊。響了七下。」
「七點了。我們是八點多的火車。北鳴。我們要分開了。」張若敏喃喃的說道。「每一聲鐘聲。都敲的我心裡好痛。」
「。你別這麼多愁善感好不好?又不是生離死別。」趙北鳴大大咧咧的說著。雖然心裡也有些難受。卻想沖淡這股離愁。
「北鳴。把窗簾拉上。到我身邊來。」張若敏拍了拍身旁。像哄小孩一樣的說道。
趙北鳴拉上窗簾。讓房間裡重歸黑暗。然後躺回床上。抱著張若敏笑道:「別傷感了。很快。我就會回來的。」
「北鳴。以前我曾學會了一首很古老的歌。唱給你聽吧。」張若敏溫柔的說道。
「好啊。我喜歡聽你唱歌。不過。不准唱上次那種歌。」趙北鳴想起了那首《一直很安靜》。曾輕易的擊破自己心中堅固的防線。
「嗯。這次是首高興的歌。」張若敏輕輕的唱了起來
黎明請你不要來。
就讓夢幻今晚永遠存在。
留此刻的一片真。隨傾心的這份愛。
命令靈魂迎入進來。
請你叫黎明不要。再不要來。
現在浪漫的感覺。彷彿在浮世外。
那清風的溫馨。在冷雨中送熱愛。
默默讓癡情突破障礙。
不准紅日。教人分開。
悠悠良夜不要變改……
請你命黎明不必再。再顯現姿彩。
現在夢幻詩意。永遠難替代。
那心扉輕輕打開。在漆黑中抱著你。
別讓朝霞漏進來。
「傻瓜。你又傷感了。」趙北鳴歎息一聲。緊緊的摟住了張若敏。聞著她身上好聞的**幽香。心中也浮起了濃濃的感傷。
「北鳴。我永遠屬於你。」張若敏在趙北鳴耳旁輕輕的歎息道。
「糯米。我也永遠屬於你。」趙北鳴輕輕的吻著張若敏的耳垂。認真的說道。
人。其實並不可能屬於另一個人的。只是戀愛中的人。都願意相信這一點。趙北鳴和張若敏也不例外。說不完的情話。在離別的一刻。無休無止的重複著。
當趙北鳴終於又回復孤獨。在大街上攔了一輛的士直奔醫院時。天終於大亮了。
「舊金山……」看著頭頂上天空中一架轟鳴而過的飛機。趙北鳴的思緒飛到了大洋彼岸的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