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為美而戰 第二十五章 那長樂呢? 文 / 盜帥二代
第二十五章那長樂呢?
杜荷在汝陽只呆了十五日,親衛訓練一事,他全權交給范元辰一手打理。叮囑范元辰繼續訓練,以便迎接即將到來的大戰,自己領著踏月,留香兩隊浩浩蕩蕩的趕往了長安。
還有五日就是他行冠禮的好日子了,必須在此之前趕回長安。
途中杜荷傳授踏月、留香兩隊簡單的輕身功法,讓他們沿途運功飛奔,以作練習。累了乏了就停下打坐練習吐納法,以恢復他們的體力內力。
在內力的加持下,這些沒有經過刻苦訓練的青年,一日竟能行得八十里地,足可匹敵世上一般勁旅。
如此成績讓略知兵的杜子英驚的是目瞪口呆:受杜荷訓練才不過十五日,這伙少年就有如此能耐,實在是了不得!
經過連日趕路,杜荷回到了長安城。
由於杜如晦為官清廉,作風簡樸,在長安附近並沒有購買任何土地。唯一的蔡國公府也是李世民贈送的。蔡國公府佔地面積不小,但突然擠入三百人卻略顯不足了。
於是,杜荷將踏月、留香帶到了羅家的封地,讓羅通給他們一個住處,留他們在那裡練習。
羅家封地遠不如杜家的,但接納三百人卻不是問題。
羅通對朋友本就好說話,當即就答應了起來。
回到杜府,杜荷第一時間就找到了杜如晦,將自己得到的小冊子與密碼通通給了他,並且說明白緣由。
不過營救武照這無關緊要的事情自動給省略了過去。
杜如晦神色嚴肅,深知此事嚴重,認真的聽杜荷把話說完。
獨自沉默的片刻,杜如晦道:「如此說來,洛陽血案是你照成的?」
杜荷點了點頭,承認了下來:「當時我被他們發覺,他們處處想治我與死地,孩兒如此也是無奈之舉。」
杜如晦並沒有怪罪杜荷,只是問道:「可留有活口!」
杜荷搖了搖頭,他從被發現以後就打著殺人滅口的心態,自不會留有任何活口。
「我兒當機立斷,做得好!」若是常人或許會覺得杜荷手段狠辣,但杜如晦卻不會。杜如晦才智過人,更勝在一個斷字,史稱杜斷。
在複雜的事情,他都能夠剝絲抽繭的整理出最正確的答案。
此事已經關係到大唐宮廷內部,若因一時手軟而留有活口,將會照成無法預計的後果。
所以,杜如晦反贊杜荷做得好,隨即又問:「此事如此重要,二郎既然得知,為何不早早的傳來消息,以防不測?」
杜如晦這一問的答案在杜荷心中早已想過千遍萬遍,在得知一切後,也曾有心立刻快馬加鞭的返回長安,將一切稟告杜如晦,告訴李世民,通知長孫皇后。
但經過再三思量,杜荷理智的選擇了視若無睹,他答道:「此事事關重大,事情一但傳出,幕後人物一定會驚恐秘密落入他人之手,而展開徹查。孩兒正好在洛陽,而且擁有一定的嫌疑。我若這時回到長安,不易於承認了自己牽涉其中。若這份密信能夠作為證據,孩兒卻不在意,但是這密信完全不能夠說明一切,根本算不上是證據。我之所以可以猜透這是謀害皇后的陰謀是因為我親耳聽說那奸商說的了『殿下』二字,所以將『廢立』與『殿下』聯合了起來,看破一切。但這也僅僅只是孩兒的一家之言,沒有任何的人證。僅憑這些,根本不足以定任何人的罪。更何況,李恪、李泰都是皇上最欣賞、最喜歡的兒子,這些不足的證據要讓一個父親相信自己的兒子會謀害娘親,顯然不夠。反而幕後之人會因為我壞他大事,而對我杜家不利。我杜家行的端做得正,自不怕一切敵人,但卻沒有必要添加沒有必要的敵人。所以,孩兒一切照舊,如約的前往封地,正是置身事外的打算,讓幕後黑手不會懷疑到孩兒身上。」
杜如晦點頭贊同,杜荷的分析有理有據。若是常人得到如此驚人的秘密,一定會為之震撼,或是驚慌失措,或是立刻將秘密告之可以信任的人商議。
毫無疑問的,杜荷因身份特殊,一定會被懷疑上,受到幕後黑手的注意。而杜荷這種全然無所謂,不在意的表現正是最妙,卻無疑最好的掩人耳目的方法。
「二郎心思卻是機敏,只是如此耽誤時間,你便不怕長孫皇后為此而受到危害?」杜如晦若有所指的問道。
「不會,父親這是考我了!」杜荷肯定的道:「依照信上的內容來看,幕後者是打算向神秘人購買『血戒果』,用這東西來對付長孫皇后。所以,這計劃只是在策劃中,還未到執行的時候,至關重要的『血戒果』也未到手。此事發生幕後者若不是傻瓜一定會停止所有行動,以免暴露身份。短期內長孫皇后將處於絕對安全的狀態,根本無需為她的安全擔心。只是……這『血戒果』是什麼東西?」
杜如晦見杜荷思緒周全,也倍感欣慰,此事關係重大,杜荷能夠如此理智的處理一切,確實不易,歎道:「二郎真是長大了!至於『血戒果』是何物,為父也不知,書無記載。但世間之大,無奇不有,也許正是因『血戒果』不為人知,所以才能夠取得奇效。此事你無需過問了,權當沒發生過吧!為父與你房叔父會處理的,過早牽扯政治對於你的未來發展不利。你的目標就是即將到來的大戰,正如你預料的一般,南方已經傳來了消息,吐蕃已經開始厲兵秣馬,大戰一觸即發。」
杜荷並就沒有過問政治的心,杜如晦如此說來正合他意。
「對了!」杜如晦突然說道:「明日你就將行冠禮,為父對於雪雁這兒媳婦很是喜歡,已經讓人去跟任城王商議婚事了。任城王也以同意,你們擇日成婚吧!」
杜荷怔了怔,有些歡喜,又有些驚愕,問道:「那長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