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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230章 - 女忍者 文 / 東方三少爺

    算了,由他去吧!也許,這就是命吧…

    安琪終於無力地鬆開了手,放鬆了最後的一絲防線,眼睜睜地看著陳小福那顫抖的大手抓住了自己下身那窄小的內褲,緩緩地向下褪去…

    突然之間,一股強烈的殺機如同一把無形的利劍透入陳小福的大腦。驀然而至的警兆使陳小福那無法克制的慾念迅速降溫。

    他微微一驚,再也顧不得去征服安琪身上最後的領地,猛地向上一撲用整個兒身子壓在了安琪那半裸的嬌軀上。

    「嗯…陳小福…不要這麼急嘛…」

    安琪嬌羞地「嚶嚀」一聲,不由自主地緊緊抱住了陳小福的腰身。她還以為陳小福在強烈的**驅使下,甚至都來不及脫下她的內褲就要進入她的身體呢。

    「別動…」陳小福輕喝一聲,隨即伸手一抓,將仍在昏睡中的武亞琪也壓在了自己的身下。接著伸手一招,放在牆角酒櫃中的幾瓶法國紅葡萄酒同時爆烈開來,如同血液般鮮紅的酒液飛射出來聚在了陳小福的手上。

    「唔…不要這樣…」

    正當安琪還以為陳小福是想玩一胯雙馬的變態遊戲時,忽聽「喀嚓」一聲響,窗戶上的玻璃頓時被什麼東西給狠狠地擊碎了。隨後就見一團黑影如同一顆炮彈般地蕩了進來,同時有三點寒芒自那黑影的身上射出,呈品字型飛快地向陳小福打來。

    暗器!這年頭居然還有人玩暗器!

    目光如炬的陳小福已看清了那飛來的三點寒星是三個六角形的鋼製飛鏢,不過卻無法看清闖進來偷襲的是什麼人,因為那人全身上下都罩在一個黑色地衣褲中,連頭也嚴嚴實實地包裹了起來。只露著兩點森寒的目光。

    娘娘個西瓜皮的,老子連槍炮都不怕,你居然還和我玩這種過時地冷兵器!

    陳小福冷笑一聲。心念一動,剛月聚起的那股紅酒便如一張巨網般灑了出去,直向飛來的三點寒芒罩去。

    誰知那三點寒芒卻彷彿是有生命的活物一般,眼見著陳小福灑出的酒網就要將那其罩住了,那三點寒芒卻猛地一閃,拐了一個彎,繞過酒網。繼續向陳小福射來。

    這東西也會動!

    陳小福大吃了一驚,節虧他控制的紅酒也是隨心所欲。眼見那三點寒芒繞了過來,忙用心念召回密集的酒網瞬間追上了飛來地寒芒將其罩在了其中。

    「噹噹噹」三聲,那三枚六角形的飛鏢終於在酒網地合圍下勢落而盡。

    但是闖進來的那個黑影隨後一抖手,就又有七八點寒芒如流星般飛過來。而且這次射出的暗器中居然各式各樣的都有,其中竟還有兩個十字型地飛鏢呈弧線飛動,繞了一個***,從陳小福背後襲來。

    娘娘個西瓜皮的,你這傢伙的花樣還真多呀!

    陳小福喝罵一聲。隨即也將自己控制的酒網分袋開來,分擋在身前身後。

    他本來以為自己只要以不變應萬變,死死守住,不讓暗器有攻進來的空隙就行了。可誰知他所控制地紅酒實在是很有限,這一分開來力量更顯薄弱,從身後襲來的那兩個十字型暗器到是沒什麼大的威力,一觸在紅酒布成的防護網上就跌了下來。可是從前面射來的那幾個暗器中卻有兩個三稜錐竟然毫不費力地就突破了酒網的堵截,直向陳小福那光溜溜的胸口射去。

    陳小福嚇了一跳。此時身下還壓著兩個美女,就算想躲也不敢躲。無奈之下只得大喝一聲,在手掌上注滿了強大的能量,拼著被射穿手掌地危險全力向那兩個三稜錐拍了過去。

    「蓬」的一聲,還沒等手掌接觸到飛來的暗器,那無比巨大的爆發力就已於瞬間將那兩隻三稜錐擊成了無數細細的鐵屑四散飛去。

    「咦,想不到我的確掌風也有這麼大勁呀!「陳小福現在也搞不清自己的體內能蓄積多少能量,這全力一擊之下,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那一股凌厲無匹的掌風餘勢未盡,隨即竟將陳小福自己用紅酒佈於身前的防護網亦一舉擊得四射飛濺,而尚在三米之外的那個黑衣人也受到波及,猛地驚呼了一聲,身子一翻卸去了大半的掌風,但仍被餘力打得站立不穩重重撞在牆上。

    陳小福聽那黑衣人的叫聲尖利嬌嫩,顯然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子,不由得微微一愣。想不到一個年輕的女子居然還有這麼大的本事,憐香惜玉之心油然而生,本待繼續追擊打去的一掌便停了下來。

    「你是誰?為什麼要來暗殺我?」雖然那黑衣人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完全看不到她的相貌,但是見她身材纖巧玲瓏,直覺認為她必定是個美女,所以陳小福這個大色狼的語氣中居然連一點點的殺機都沒有。反而嘻皮笑臉的,和馬子**的樣子。

    那黑衣人輕輕「冷」哼了一聲,也不答話,忽地揚手又打出了一件暗器。

    「考,你這小娘皮還真***執著呀!」

    陳小福只道她又要攻擊自己,正想凝神應戰,卻見黑衣人的這枚暗器卻是直著往地面上打去的。

    「叭」的一聲,那暗器打在地上猛地爆起一團濃濃的黑煙,將那黑衣人的身影全部籠罩在了裡面。

    「忍者!原本這小娘皮竟是一個日本的忍者!」

    陳小福雖然沒見到過忍者是什麼德性,不過看這種黑衣人的種種手段,估計十有**就是所謂的日本忍者流。

    這小娘皮一定是小野正雄那傢伙派來的!陳小福認識的日本人也只有小野這麼一個,而且彼此之間仇隙甚深。在陳小福那招毒辣的換位收購加破產計劃下,小野現在所控制地天宇集團已瀕臨破產的境地,他狗急跳牆。預殺死商場上的競爭對手也是常理之中。

    娘娘個西瓜皮地,本來還想放你這小娘皮一馬的,不過既然是小野正雄那傢伙的爪牙。可就不能這麼輕易地饒過你了!

    那團黑煙雖是又濃又密,但是在陳小福的心靈之眼下卻是絲毫作用都沒有。陳小福見她飛身跳到了窗台上,正欲撲出去抓住懸在窗外的繩索,不禁冷笑一聲,身形一動,如同一道閃電般瞬間撲了過去,一把將那黑衣人給硬生生地提了回來。

    「既然來了。還想跑嗎?」陳小福說著便將那柔軟的嬌軀摟在了懷裡。

    「放開我…你這個流氓!」那黑衣人終於開口說話了,陳小福竟感覺那聲音彷彿有些熟悉。一愣之間。卻見那黑衣人猛地伸出兩指,閃電般地向陳小福的雙眼中插去。

    陳小福嚇了一跳,本來地把頭向後一仰,抓著黑衣人地手也國略微放鬆了一些。那黑衣人立即抓住機會。雙手撐著陳小福的胸口,奮力向後一躍。

    只聽「嘶」地一聲,那黑衣人確是從陳小福的懷裡逃了出去,不過那襲黑色的上衣卻被硬生生地扯破開來,露出了一身白生生的如羊脂般嫩滑地肌膚。以及一個粉紅色、半鏤空的紅色胸罩。

    「流氓…」

    黑衣人再次嬌聲喝罵了一句,飛身跳上窗台,不顧一切地跳了出去。

    本來以陳小福的速度,要想再次抓住她應該不是什麼難事的。不過陳小福先是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再看到那誘人地身子,一時間竟然有些不忍心對她下手。

    直到黑衣人的身影在窗外消失後,陳小福才醒悟過來,暗想:自己就算不欲傷害她。可是也不能讓她就這樣走了呀?最少也得弄明白她到底是誰,為什麼要來暗殺自己呀?否則自己這次放走了她,她下次再來偷襲怎麼辦?自己總不能一天到晚老是防著她吧?而且…剛剛正到了緊要關頭,卻被這小娘皮忍者給壞了好事,如果不教訓教訓她那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可是現在自己身上不著寸縷,總不能就這個樣子光屁股追出去吧?

    陳小福恨恨地「哼」了一聲,只得先放出一隻心靈之眼在後面追蹤著那春色半露的黑衣人,然後對躺在床上驚魂未定的安琪和剛剛被驚醒的武亞琪說:「你們不用怕,敵人只有一個,等下我追出去看看…哼,給攪我的洞房,我非讓她加倍賠給我不可…」

    他說罷就低下頭滿地找著自己的衣服,找了一圈後才記起自己把衣服全都脫到崔嬌的房間裡去了。無奈之下只得打開衣櫃,又在裡面找了一套胡亂穿上。隨後也跳上窗台,捏住下唇發出了一聲清脆地口哨。

    「西瓜皮…西瓜皮…」

    不過十幾秒的功夫,飛飛就一路喊著髒話飛了過來。這小傢伙現在是越來越有脾氣了,雖然還是很聽陳小福的話,可是如果是在睡夢中突然被喚醒的話,還是會忍不住要咒罵上幾句。

    陳小福哭笑不得地回敬了它一句「小免克子」,然後飛身一縱,跳到了飛飛的背上。手指著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說:「快,往那個方向追,如果運氣好的話,沒準你今天又能多上一個女主人了!呵呵…」想起那黑衣人衣服破裂時露出的那美好的春色,陳小福忍不住偷偷地吞了一口口水。

    「色狼…色狼…」

    飛飛用尖子利的嗓音不停地怪叫了起來,叫聲中竟還彷彿充滿了嘲笑之意。

    「娘娘個西瓜皮的,這句話我可沒教過你呀!你這小免麾子是從哪裡學的?」陳小福見飛飛這小畜牲居然都嘲笑自己是個色狼,不由得也汗顏起來。不過此時也顧不得這許多了。只是一再催著飛飛迅速地向那黑衣人追了過去。

    因為陳小福穿衣服耽誤了不少時間,此時黑衣人早已逃出老遠,並且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正向城裡的方向開去。

    飛飛的飛行速度又豈是汽車能比得了的。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追了上去。

    陳小福冷笑一聲,說:「飛低一點兒,看看你地爪子能不能抓爛這輛車?」

    飛飛鳴叫了聲。隨後便依著陳小福的指示猛地向下一落「(喀「的一聲,汽車地車頂頓時被飛飛的利爪給硬生生地抓裂了一塊。

    車內傳出一聲恐懼的驚呼聲,隨後黑衣人更加玩命地把車速提到了極限,沒命地向前飛逃著。可是當飛飛第二次飛落下來,欲再將自己的戰果擴大時,破裂的車頂中卻突地射出了幾點寒星。直向飛飛的肚皮打去。

    陳小福吃了一驚。飛飛雖然是擅飛能言,可是卻沒有關牛牛那種鐵骨銅皮的本事。於是趕忙讓飛飛向旁躲開,同時在手上注滿能量,一掌劈了下去,將那幾件暗器打做一團粉末。

    陳小福心疼飛飛。不敢再讓它去涉險,正琢磨著要不要自己跳下去,親自去捉這小娘皮時。忽見前面路旁有一個小小地水塘,於是便有了計較。

    當下心念電閃,於瞬間將無數的原始能量粒子凌空傳送到那水塘之中。將那一塘水全都和自己地意識連結在了一起。

    「啊…」

    當那開車飛逃的黑衣人正以為陳小福不敢再下來追襲時,猛地見到路旁池塘中的水突然無緣無故地咆哮起來,掀起一股可怕的滔天巨浪,溢出水塘流到馬路上,並且在前後各自豎立起一道高約三米有餘地水牆,隨後就攔在那裡靜靜地一動不動了。

    黑衣人猛地一腳剎車將車子停在了水牆之前,愣愣地看著眼前這不可理解的異象,駭得渾身發起抖來。

    陳小福得意地大笑了一聲。飛身一躍,從尚飛在二十多米空中的飛飛身上跳了下去。

    車內的黑衣人聞聲抬頭一看,不由暗自詫異,心想這一下子還不得把你這個無恥的流氓給摔死?

    可誰知陳小福地身子剛剛落下了十米左右時,前面那道厚厚的水牆中就猛地飛出了一道粗大的水柱,正好接住了落下來的陳小福。

    隨後就見陳小福如天神般站立在那道怪異的水柱之上,冷冷地說:「快點兒投降吧,你已經無路可走了。」

    黑衣人聞言全身一震,隨後也不答話,暗自咬了咬牙,猛地一腳踩在油門上,不顧一切地開著汽車向前面的水牆撞了過去。

    陳小福「哈哈」大笑一聲,心念一動落分開水牆,任由黑衣人開著撞進到水牆之中去。待車身已全部陷入到水牆之中後,他根據地將水牆合圍起來,將那輛車裹了起來。

    黑衣人仍舊拚命地踩著油門,只可惜撞在注滿了能量的水牆之上,她的車卻是再也難以前進分毫了。

    開玩笑,陳小福用水流化作地水龍連直升機都能勒成兩截,而如今控制了這麼多水,要想困住一輛汽車還不是象捏住一隻螞蟻一樣的容易?

    黑衣人徹底絕望了,因為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車不但無法向前開動,甚至還在緩緩地向上升了起來。在水牆的托動下升到了空中…

    直到那輛車升到與陳小福所立的水柱同等高度時,陳小福才令那水牆靜止下來,然後瞇眼望著車內的黑衣人,說:「怎麼,你還要再繼續掙扎嗎?難道你還看不出來你的忍術在我的面前就和小孩子玩過家家沒什麼兩樣嗎?」

    黑衣人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冷冷地瞪著陳小福,過了好半晌才重重地「哼」了一聲,說:「我不知道你…你究竟為何會擁有如此可怕的本事!不過…不過我不會放過你的…」

    黑衣人說著忽地一翻腕,手裡立刻多出了一把精光閃閃的匕首來。然後再次望著陳小福狠狠地咬了咬牙,說:「我不會放過你…就算死後也不會放過你…」

    陳小福本來還以為她要垂死掙扎,仍想用匕首來襲擊自己。可誰知那黑衣人說罷之後,竟然一揚手,將匕首對準自己的胸口猛地刺了下去…

    「哎呀…你…」

    陳小福吃了一驚「慌忙用意念指揮著一道水流射入車中去攔截那把匕首,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當那道水流擊中匕首將其斷作兩截時,已有大半截的利刃已刺入到黑衣人的胸膛之中。

    而且所刺的部位正是心臟要害,紅紅的鮮血頓時如同噴泉般濺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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