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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174章 - 最危險的地方 文 / 東方三少爺

    陳小福見只賽爾一副慷慨激昂的樣子。也不由得有些佩服他的膽氣,於是揮揮手,說:「算了,我就算是殺了你,你們的組織也不會算完的,只會招來更大的麻煩…不過我對你們的聖主卻有點瞧不起,覺得他太有些小家子氣了,既然是霍利菲爾德和他結下的恩怨,他就該找霍利菲爾德算賬才對呀!派了這麼多人來抓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子又有什麼了不起的呀!」

    巴賽爾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心想:難道聖主不想找霍利菲爾德本人算賬嗎?只是要抓霍利菲爾德又談何容易呀!如果他真的是那麼輕易就能抓到的話,又哪裡會成為美州第一大毒梟呀!

    「如果你們不敢去找霍利菲爾德,那麼也就別打這個小丫頭的主意了…」

    陳小福說著伸手指著芭芭拉,說:「她雖然算是我的人,但還是她老爸的寶貝女兒,既然現在有麻煩,那就還是讓她躲到她老爸那裡去吧。你要繼續完成你的任務就去霍利菲爾德的老巢找她去吧…行了,你現在可以走了。看你的樣子我就算肯把這輛車還給你,你自己也開不走了。你還是乾脆打輛車去和你的那幫兄弟會合吧。」

    巴賽爾很有風度地向陳小福點了點頭,然後又抬頭狠狠瞪了芭芭拉一眼,他還忘不了這個大毒梟的女兒剛才是如何污辱自己信仰的宗教的。

    「主人,這個大鬍子在用眼睛非禮我呢,你也不替我教訓他一下!」

    芭芭拉從小就驕縱慣了,如果不是有陳小福在這裡的話。就衝著巴賽爾瞪她地這一眼,她就非把這大鬍子的眼珠子給摳出來踩個響不可。

    「等一等…」

    陳小福猛地一把扳住了巴賽爾的肩頭,叫住了正欲下車的他。

    芭芭拉見狀大喜,心想看來自己的主人還挺疼自己地,還真的肯為自己出手教訓這個大鬍子呀!

    誰知陳小福卻「嘻嘻「一笑。突地一把扯掉了巴賽爾脖子上掛著的那條墜著玉牌的金鏈子,隨後滿臉無賴相地說:「我向來不做賠本地買賣,今天挾持了你一回,若是不在你身上留下點什麼東西就這樣放走你的話。我總覺得好像有些吃虧…嘻嘻…這條金鏈子看樣子也值那麼幾個錢,我老人家就馬馬虎虎地笑納了吧!」

    芭芭拉險些把鼻子都氣歪了,自己這個主人或者是老公怎麼這麼沒出息呀!居然當街打劫一個人脂子上的項鏈,這爭若被老爸知道了,若不被氣得當場吐血三升才怪呢!

    而巴賽爾則臉色大變。慌忙掏出自己的的錢夾遞給了陳小福,說:「我可以把我身上地錢全都給你。如果不夠的話我這裡還有手錶和戒指。只求你把這條鏈子還給我,其實…其實這東西也值不了幾個錢地。」

    陳小福冷笑著說:「既然是值不了幾個錢地東西,那你就大大方方地留給我做個紀念好了。至於錢嘛…嘿,我個我可不稀罕,你還真當我是攔路打劫的小賊呀?我只是覺得這條鏈子的款式比較獨特,所以拿來玩玩罷了。」

    「那…那你就把鏈子留下吧,但是…請你一定要把玉牌還給我。因為…」

    巴賽爾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說:「因為這玉牌是聖主恩賜的聖物,可是萬萬遺失不得的!否則…否則我會受到組織的嚴厲處罰的!」

    「哦!」

    陳小福聞言神情一動,一邊輕輕地把玩著那枚晶瑩剔透的綠色玉、牌。一邊問:「既然是聖主給你的,那想來你們所有的聖戰團團長都有這玩意吧?」

    巴賽爾點點頭說:「是地,不過也只有九位聖戰團團長才有,至於副團長就沒有這個福份了!」

    陳小福「嘿嘿」一笑,說:「既然這樣,你可以把那個已經掛掉的第五團團長,也就是你們聖主兒子脖子上的那塊摘下來用呀!到時你就說他是在和敵人火拚時遺失了,這種事還用我來教你嗎?」

    巴賽爾聞言頓時呆住了。賈比爾戰死後,屬於他的那塊玉牌早就由巴賽爾親自收了起來。準備等朝見聖主的時候把它交給聖主,然後再由聖主轉交給由聖靈挑選的下一任第五團團長。

    然而現在陳小福既然搶了巴賽爾的玉牌不還,看來他也只好按陳小福說的把那塊玉牌據為己有了。雖然這樣做可能有些褻瀆聖靈,不過巴賽爾還不是那種愚腐到肯為了宗教而不顧自己死活的地步。

    陳小福把巴賽爾推下車後,又讓芭芭拉開著車在市區內兜了一圈,他則坐在後面反覆看著那塊小小的玉牌,琢磨著其中不奧秘。

    芭芭拉不停地在後視鏡裡打量著陳小福,見他只顧看著搶來的戰利品,都不對自己這個天生麗質的大美女多看兩眼,不禁心中氣悶,忍不住撅起小嘴,說:「那玉牌有什麼好的呀?我首飾箱裡的那些玉器隨便拿出一件來都保證比你的這個好,你還把它當成寶似的!」

    陳小福輕輕皺了皺鼻子,說:「你懂什麼,這玉牌是他們天聖教的聖物,裡面可能包含著一種很神秘的宗教力量…我把它搶回來只是想做個研究…」

    「噢,我的上帝!」

    芭芭拉驚訝地說:「你不會也跟著那些阿拉伯人信奉什麼邪教吧?這一塊小小的玉牌又能有什麼宗教的力量?」

    陳小福沒有理會芭芭拉,又望著那塊玉牌出了一會兒神,才「嗯」了一聲。說:「阿拉伯人大多只信奉伊斯蘭教,這個天聖教成立這麼短時間就能迅速掘起,裡面一定有著什麼奧秘。或許就是那個什麼聖主曾經創造出一些令普通人無想像到的神跡,否則他又哪會一下子擁有這麼多的信徒呀…嗯。說不定和這種玉牌有著什麼關係,我得好好研究一下才成…咳,對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老爸這次惹上了這個神棍只怕真地有些大事不妙!還有你…他們暫時對不付不了你老爸。就只有先拿你開刀。你還是快點兒躲回到你老爸的身邊吧,否則遲早還是會那幫狂熱的宗教分子給抓去的。…

    芭芭拉用力地搖了搖頭說:「不嘛,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哪裡也不去…我才不要回到老爸的身邊呢!成天呆在那個鬼地方。悶也悶死了!」

    陳小福聞言立時感覺頭大如斗,苦著臉說:「娘娘個西瓜皮地,你這小丫頭想害死我呀!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嗎?」

    芭芭拉神情扭捏地說:「知道呀,我…我不就是主人最心愛的性奴隸嗎…」

    「考…」

    陳小福拚命皺著鼻子,說:「你現在就是一個大號的定時炸彈。我帶著你這個定時炸彈在身邊,隨時都有可能會被那些狂熱的聖戰分子給碾成肉沫地!我畢竟只有一個人。就算再怎麼牛叉也鬥不過那麼多人。而你老爸手下的蝦兵蟹將卻多得是。就算是用人肉砌堵城牆也能抵擋上一陣子,你還是快找你的老爸去吧,少在這裡害我!」

    「人家不要嘛…」

    芭芭拉忽地在路邊停下車,然後爬到後排座鑽到陳小福的懷裡,眨動著桃花般嬌媚的俏眼,撒著嬌、放著電說:「我知道我地主人是這世界上最了不起的男人,無論是面對什麼樣地困難,主人都一定會有辦法去解決地,是不是呀?」

    她說到這裡故意放浪地扭動著曲線玲瓏的嬌軀,將飽滿的酥胸緊緊壓在陳小福的身上。俏臉伏在陳小福的耳邊,輕輕呵著一股帶著女兒香的清新氣息,悄聲說:「而且你知道芭芭拉現在已經一天也離不開…唔…不對,應該說是一秒鐘也離不開我最親愛的主人了才對。你都不知道,我剛才被那些人押上了另一輛車,因為看不到你,我…我整個兒人都好像是沒有了靈魂似的!如果你真的非要把我送回到我爹地那裡的話,讓我好久、好久都看不到你,那…那你還不如現在就殺死我算了!與其在漫無邊際地等待和無窮無盡的思念之中慢慢的枯萎而死,還不如乾乾脆脆的讓我死在自己最愛的人手裡呢,那樣的話,我在死後也會感覺到很浪漫、很韋福的…」

    「好了,好了,不要再說了,娘娘個西瓜皮的,真的是肉麻死了!」

    陳小福苦笑著掐了一把芭芭拉那嫩得彷彿能掐出水來的臉蛋,嘴裡雖說肉麻,可心裡卻也是受用無比。

    先被芭芭拉一頂頂的高帽扣得飄飄然,再被一番溫柔攻勢和軟綿綿的情話陶醉得手腳發軟,縱使現在的陳小福已經算是一個情場的老手,也只能無可奈何地向芭芭拉舉手投降了。

    當下搖頭歎著氣,說:「好吧,如果你不怕被那幫聖戰分子抓去先姦後殺的話,那你就先跟著我吧,到時我要是實在保護不了你,你可不要怪我呀!」

    芭芭拉見陳小福終於答應讓自己跟著他,不禁興奮得大叫起來,隨後就一把將陳小福抱在懷裡,在陳小福的臉上留下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吻痕,然後才嬌喘吁吁地說:「太好了,我就知道主人你最疼愛芭芭拉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哪怕只能快快活活的過一天,我也心滿意足了!」

    陳小福見芭芭拉對自己如此癡情,也不由得頗感虛榮,心想:娘娘個西瓜皮的,死就死吧,不就是一個九一一聖戰組織嗎?他們就算再邪門兒又能如何,只要我能參透這塊玉牌的秘密,自然就不用怕他們了。到時候只要能上了他們聖主的身,那麼再強大的組織不也得為我服務嗎?

    兩人在狹小的吉普車纏綿了片刻後,陳小福在已有些動情的芭芭拉的香臀上輕輕拍了一下,說:「好了,我們該下車了。」

    「這就要走哇。那親愛的主人你要帶芭芭拉到哪去呢?」

    芭芭拉又戀戀不捨地在陳小福地下面輕輕捏了兩把才直起身來,說:「不過不管你要帶芭芭拉到哪芭芭拉都一定會跟著主人走的。」

    陳小福微微皺著眉頭說:「本來再留在紐約是非常危險的,不過三天之後我還有一場決鬥必須要參加。所以…我們還是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上三天,一來要休整一下養精蓄銳。二來也好靜靜地研究一下這塊神秘的玉牌…嗯,你老爸在這裡地巢穴一定不少吧。你就帶我找一個地方吧。」

    芭芭拉歪著腦袋想了一下,問:「那是要找一個很秘密的地方了?」

    「不要…」

    陳小福搖搖頭說:「越是秘密的地方越不安全,九一一聖戰組織早就盯上你老爸了,對他在紐約的各處巢穴可能全都有所瞭解。他們如果要找兩個可能躲藏起來地人當然也會專挑你們自認為很秘密的地方去找…有了,我們還是回那家夜總會吧。我看那間密室就不錯,呵呵…美麗的芭芭拉小姐,你願不願意在那裡陪你的主人一起重溫一下舊情呀?」

    「芭芭拉當然願意了!」

    芭芭拉一想到可以和陳小福呆在那間小小的密室裡共處三天地時光,興奮得嬌軀都有些顫抖。不過還是十分不放心地說:「可是…那地方剛被九一一聖戰組織給挑了。我們再呆在那裡不是在找死嗎?」

    陳小福狡猾地「嘿嘿」一笑,說:「一看你們美國鬼子就沒看過什麼。連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地地方這句話都不知道。就因為那裡才被那幫狂熱地天聖教徒給血洗過。所以他們才打破了腦袋也想不到我們還會回到那裡去…可是我們卻偏偏就回去那裡…」

    兩人棄了那輛搶來的吉普車,步行穿過一家繁華的商場,然後在商場的側門出來,上了一輛出租車,迅速返回了那家已被打得七零八落的夜總會。

    夜總會裡的人並沒有被全部打死,而且販毒集團又來了一些支援的人。

    陳小福和芭芭拉並沒有直接進夜總會,而是由芭芭拉打電話先找到了夜總會的負責人,把兩人要躲在密室中的事和他說了,並讓他準備好足夠的食物和水,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發生地話。她和陳小福將躲在裡面三天不會露面。

    芭芭拉還一再囑咐那個負責人嚴格保守秘密,不要把這事洩露給任何人知道。

    直到那個負責人回信說一切準備妥當後,她和陳小福才悄悄地從夜總會的後門進去,直接鑽進了密室。

    等到密室的暗門輕輕的閉合上後,芭芭拉立刻迫不及待地擁住了陳小福送上了一陣狂熱的香吻。

    陳小福對這個貪嘴的小蘿莉毫無辦法,只好輕輕地抱住她,手上帶著一股微弱的電流,給了她一陳**的撫摸,直到她嬌喘吁吁地要去脫陳小福的衣服時,陳小福才輕輕推開了她,笑嘻嘻地說:「好了,你是我的性奴隸,就要一切聽從我這個主人的。現在你給我好好地休息一會兒,等到了晚上,我們再…嘻嘻…到時要是不讓你喊救命都不算完。」

    芭芭拉撅著小嘴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然後就乖乖地坐到一邊的椅子上靜靜地看著陳小福拿著那塊玉牌發呆。

    陳小福心想這塊玉牌之中一定隱藏著某種神秘的力量,而且他還隱隱地感覺到這玉牌之中似乎有著一股暗流在緩緩地湧動。他可以斷定自己在攻擊巴賽德的時候,送出的那股電流一定是被這塊玉牌給吞噬掉了。那麼自己的那股電流應該還存在於這塊玉牌之中,只是這玉牌顯然不是一件精密的儀器,因為它的上面沒有任何的按鍵和開關,整體都是光滑潤澤,無論如何看也只是一塊普通的玉牌。

    陳小福相信這塊玉牌一定有一個特殊的開啟方法,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但願這個開啟方法不是什麼天聖教的咒語才好,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自己除了去問天聖教的人,絕對不可能自己參悟得出來。

    他還猜想這個玉牌開啟的方法或許有可能是一種心靈的力量,陳小福相信人的意念是種很神奇的東西,於是他將那塊玉牌夾在雙掌之間,閉上眼睛,靜坐在椅子上,全當這玉牌是一個有靈性的生命體,希望能與它之間產生心靈的聯繫。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陳小福聞到一種香噴噴的烤肉味,立刻感覺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

    只見芭芭拉正坐在角落的桌子前美美地享受著一份烤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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