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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385章 文 / 京展

.    員司旁靜觀」知那壯漢阿四隻經將火焰掌練的炔夾記」深諳其中大多數變化,使的毫無破綻。就算自己下去拆解也討不了便宜,更何況那初學乍練掌法的年輕小子。稍一思索,乾咳一聲道:「子。既然你不怕他打,又拆個什麼勁。」

    此話一出,有如當頭棒喝。林洛心喜道:「他都打不動我,我又何必傻傻的防他來打,真是笨呆了。」立即使出「土跡之刃」從一側追上去拍他腰下,意在只攻不守。

    阿四一招火焰掌法打來,見對方不閃不避的大有兩敗俱傷的意思,不由得嚇了一跳,趕緊回掌抵擋。這一下又從下風變為上風,眾人只見林洛展開土系輕身術,快得連殘影都是模糊不清,逼得對方沒有還手之力。

    聖映月罵道:「阿四你這個死人,膽小如鼠,他要跟你硬拚你拼了就是,回頭輸了一樣把你砍了。我看你還守不守。」

    阿四聞言大驚失色,立即側身避過。一掌跟著拍了過來,仍有七分攻勢三分守勢。

    林洛渾不理他一掌打來,仍舊一招天罡掌法拍到。這時對方一掌換一掌的打法閃避已是不及,只得掌對掌的相抵。硬拚一掌之力。猛然想起這十二成勁力一出,對方勢必粉身碎骨,急忙回收十成留了兩成。

    眾人聽得砰一聲,兩人同時退出四五步,吐了一口鮮血。阿四為兩成掌力所傷,林洛卻是被自己回收的氣息弄岔了內息運轉。

    聖映月叫道:「現在兩人打成平手,不分勝負。」

    叟員司一笑道:「怕是林洛勝了罷。難道自己傷自己也算的麼?」

    林洛卻道:「還沒比完呢,我還能再打,我們再來打一場。」

    副教主淡然道:「既然勝負已分又何必再打,剛剛你們算是打了平手。接著要打,就由老夫奉陪便是。任你用什麼方法、使什麼招式,只要用天罡的武技勝了老夫,就把人當場放了。」他明知林洛是安德魯的徒弟,擅長的是致命一擊,用天菩的武技想要贏他那是千難萬難。

    叟員司微微一笑,道:「早聽說聖金教主只用了二十年光景,便將聖金分堂開滿了神州大地,自然是能掐會算的,算帳精的很。林洛,你便用上老朽剛剛教你的武技,跟人家切磋一下。」接著暗藏鬥氣於掌中,拍了拍林洛的肩膀,一道鬥氣衝進他體內丹甩處。

    林洛明白他說的便是「熊人醉拳」拱手道:「教主你好,我等一會兒要用天罡掌門最近發明的新招「熊人醉拳」這招十分的厲害,你要小心了!」忽的覺得丹田有異,一內視驚奇萬分,原來丹田的銀色小人又長高大了一寸,經脈裡不止黑暗氣息在運行,鬥氣迅速膨脹起來,一時竟不在黑暗氣息之下。忍不住如豹子般大吼起來,渾身肌肉膨脹如鐵塔般,金光閃耀又堅硬無比。這是硬鬥氣第七層前段的徵兆,有名目為「金鐘罩」族內有史以來除了獸神雷爾曼練成以外,從未有人達到這種境界。

    副教主眼中閃過一絲異樣,道:「我倒要看看什麼武技比致命一擊還要厲害,否則你今天是死定了。」

    林洛憨然道:「你小心了,我要出招了!」他如今心中豪氣已達鼎盛。渾不畏懼對方的功力精深,按著心法所說,雙掌按了一下丹田,又按了一下靈台,跟著體內生出另一道勁力來。三者洶湧的朝掌心而來。他只感左右眉心有兩道勁力,丹田和奇經八脈各有一道,一共是四道勁力匯合一起。

    副教主早就吟唱道:「黑暗的主宰,借我無邊的魔力,吞噬光明之地。黑暗助動波!」雙掌相環逼氣成球狀,跟著大喝一聲道:「狂暴雙魔!」鬥氣魔力波動一起打出。

    利木卡心知這兩人交手非同小可。弄個不好整個山峰都塌了,趕緊喊道:「大家快點布下結界!」不用他吩咐,人人盡皆出手,在周圍都布上一重又一重的結界,特別是叟員司出手布的土系結界最為耀眼。

    轟隆一聲巨響,兩道力量雖然強大,卻始終沒有突破幾十個技藝高手的結界。周圍昏天暗地的,黑暗元素瀰漫在各處,讓人張眼難辨四物。待散盡之時,只見兩人一動不動,林洛憨然道:「教主,雖然你的力量和我相差無幾,不過還算是你敗了。」

    副教主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難以置信道:「這怎麼可能?你的力量遠遜於我,為什麼我卻受傷了而你沒有。」

    林洛道:「我學的是防禦很強的功夫,再加上剛剛的「熊人醉拳。有了好幾倍增幅力量,所以才能打敗你的。」

    叟員司道:「小子,沒想到「熊人武技,在你手上使出來,竟然有四倍的增幅力量,比起老朽來可強得多了。」

    林洛呵呵傻笑道:「我用致命一擊頂多只有兩倍增副,若不是掌門教我這招,恐怕我早輸了。」副教主回過身道:「把人統統給我放了,我們比武輸了就該履行諾言。」立即有教徒應命去辦。

    聖映月叫道:「別忙著放人。有人萬萬放不得。」

    副教主躬身道:「公主,我們若是言而無信,往後如何得以服眾?還是放了人罷。」

    聖映月道:「天罡弟子自然是應該放的,不過這個狐媚子卻萬萬放不得。」

    林洛聞言大急,道:「公主,怎麼她便放不愕,剛剛不是說好了我比贏了就放人的嗎?」

    聖映月。多的一聲道:「剛剛你用天罡武技比贏了我放了天罡弟子就是,你要救這狐媚子就要再比一次。」

    林洛問道:「怎麼個比法?」

    聖映月抽出旁邊教徒的單刀,架在昭珍珍的脖子上,道:「我們打個賭,我一刀割下去,賭你來不及救她,她就掛了。」

    林洛嚇了一跳,搖著手道:「別啊。千萬不要這樣做,打賭輸了不就性命沒了嗎?」

    聖映月又哼了一聲道:「我就猜你捨不得這賤人的,不賭也,,爾跟我回魔族我就放了昭珍珍渾然不理眼前點啼:洲舊臉的麻木,竟似心如死水。

    林洛方寸大亂,若敢說個不字昭珍珍勢必死在她刀下,若要答應她。就得跟她回去完婚,師傅定然會大大的不高興。但一想到人命關天。一咬牙道:「好,我跟你回去,你要成親便成親好了,只要你肯放了珍珍。」

    誰知他話一出,昭珍珍朝刀口撞了過去,意在自縊輕生。聖映月啊的嚇了一跳,噹的一聲單刀落地,道:「你這賤人想要自盡嗎?可不會這麼的便宜了你,幸好在你身上點了禁制。」

    林洛驚的肝膽欲裂,一個疾步風使出已到身前,抱了在手就往回飛了過去。利木卡連著幾個聖金教徒同時出手攔他,七八張肉掌一起拍到,個個身手不凡。他大叫道:「龍神破魔封!」龐大的鬥氣波打出。哇的幾聲幾人向後摔落。十幾個人來接應,霹靂啪啦的全都退後幾步方站穩,才剛想說話,又是一股暗力湧來,統統哇的驚叫著摔飛開來。等潛藏的勁力使完,一行人已經落到半山腰位置。

    細察了昭珍珍的傷勢,脖子有一處紅色痕跡正冒著血,慶幸只是皮外之傷,並未傷及血脈。林洛心中大疼,道:「你這傻妮子,怎麼又干了傻事,你一定又誤會我了。」

    昭珍珍一臉漠然,側過頭去不理會他,身體掙扎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林洛見她這般神情,就和上次一般,只是好像惱的更甚了,柔聲道:「你在生我的氣對不?其實那晚不告而別我是有原因的,映月公主騙我說已經抓了天罡的幾個人,耍我跟著去才放人。你看,我現在不正掛念著你嗎?」

    昭珍珍淡然道:「金刀駙馬爺。我只是人族的普通女子,何須你來掛念?」

    聖映月瞧他二人貼得這麼近的說話,氣愕直跺腳。利木卡飛過來勸道:「公主無須生氣,待屬下去把人抓回來。」聖映月怒道:「你還說,你們這些沒用的傢伙,連個人都看不住,被人家搶了回去。臉面都被你們丟盡了,我還留在這裡幹什麼,留著丟人現眼麼?都給我下讓去。」

    眼見聖金諸人走了個一乾二淨。風雲會道:「今日之事,多虧了林洛兄弟,要不是他挺身而出,都不該如何是好。」

    叟員司點頭道:「確是如此,為師多年不曾和人動手,手腳已經不利索了,還多虧了剛網這年輕卜子的幫助。」

    飛土鷹道:「師傅正值寶刀未老之時。手腳還是靈便的很,只是和年輕人動手實在有失威名。」

    叟員司笑道:「我一糟老頭子還要什麼威名,名利身份都走過眼雲煙。沒什麼好稀罕的。」

    林洛和昭珍珍兩人曖昧的情形天罡諸人都看在眼裡,風雲會打趣道:「兄弟,有佳人在抱就忘了哥們了。好你個見色忘義。」

    林洛愁眉苦臉道:「珍珍好像生了我的氣,我都不知該怎麼解釋的好。風大哥你比我聰明,一定有法子。」

    風雲會道:「男女授受不親。難道你們就這麼的抱著?」

    林洛是獸人出身,本不多拘泥禮節。一時沒注意這般情形,經他提點。慌忙鬆開手道:「對不住啊,我不是故意的,剛剛只是一時情急著要救人。」

    昭珍珍淡淡的說道:「金刀駙馬何等尊貴小女子的名節又算得了什備,倒勞煩了駙馬爺迂尊降貴才是真的。」

    風雲會道:「哎呀,之前你們兩還好好的,現在弄成這樣,看來珍珍姑娘可惱得你深了。」

    林洛本就笨嘴拙舌,被她這麼一說不知如何是好,好在內堂設了酒宴。被請了進去入座,稍一等候酒菜便上了席。叟員司提起茶壺倒了一杯,道:「林洛,老朽年歲已高不宜喝酒,便以茶為酒敬你一杯,謝過你今日出手相助。」林洛慌忙舉杯道:「老前輩和我師傅是同輩,按道理應該是我敬你才對。」

    飛土鷹也舉杯道:「林洛兄弟神功蓋世。年紀輕輕便學得一身好武技。實在令人歎服,老夫敬你一杯!」

    林洛道:「其實和老前輩們比起來,我還差的緊,說到神功蓋世真的不敢當。只不過是我運氣好了些,機緣巧合下的才練到了今天的境界而已。要是說一板一眼的練起來。恐怕比起在座的哥哥們還差的遠了。」

    飛草鷹道:「不知林洛兄弟,你是怎麼的機緣巧合練的功夫我們哥們幾個都好奇的很,不如你給我們講一講?」

    林洛道:「這種巧合我思前想後了很久,才想明白的。我是獸人子弟,學的外家功夫硬鬥氣,後來拜安德魯為師,學的是內家功夫軟鬥氣。這軟硬兩種護體鬥氣相結合。不但不怕別人打。而且好像對方打過來的鬥氣會被我吸收,成了我自己的鬥氣。所以會越打功力越深厚。」

    天罡諸人忍不住議論道:「天下間竟然有這樣的奇事,若不是見了他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神功,還真是難以置信。」一個接一個的舉杯道:「林洛,我等祝你有如此的機緣,實在可喜可賀,再乾一杯!」

    林洛一一應了喝酒,卻見一邊的昭珍珍還是一臉木然只顧夾菜,奇道:「珍珍,你一向不是喜歡喝酒的嗎?怎麼現在大夥兒都喝得這麼熱鬧。你卻不喝了?」

    昭珍珍淡然道:小女子身份低微,怎麼敢跟駙馬爺喝酒,沒了有失尊卑之分。」

    林洛聽她左一句駙馬右一句駙丐。竟是不知如何說的好,只得眼望天罡眾人,求個幫忙。

    素子勁先開口道:「姑娘,你這麼說那是不對的,今日林洛兄弟為了救我們,不是跟魔人公主對著幹嗎?他若有心當駙馬,又怎麼會這麼做,我想你是誤會他了。」

    林洛輕聲道:「素子勁大哥。其實珍珍是惱我當初不告而別,其實那是公主說在座的幾位大哥被聖金教的人抓了,要我陪她親自去才肯放人。誰知被她給騙了,反而被關在地牢裡。」不容易出了來,珍珍卻惱了風雲會道:「珍珍姑娘,我和林洛在一起雖然時日不多,不過卻把他當成自己的親弟弟一般。原因無它,一個人若是只顧女色享樂,不顧朋友義氣,姑娘跟他交往也不能放心,我也不會和他稱兄道弟。想來你一定是誤會林洛兄弟了,縱使他有千錯萬錯,也該原諒他才是。」

    飛土鷹附和道:「說的有道理。姑娘是學光明魔法的,想來性情一定是善良的很。姑娘待世人有寬厚之心,為何對林洛兄弟就不能多多包涵?他也是無心之失,姑娘你就原諒他這回吧。」

    昭珍珍道:「他是金刀駙馬,榮耀顯赫,又怎麼會在意我這等小女子。宴席過後我便回光明教廷去。從此再也不下山了。」

    眾天罡弟子向林洛連連使眼色。要他開口說話,只得道:「珍珍。我根本就無心當駙馬,其實我喜歡的是你,我只想往後只跟你在一起。那天不告而別,我向你道歉了。真是對不住!」

    昭珍珍站了起來,道:「抱歉了各位,這頓飯是怎麼也吃不下了,我出去外邊走走散散心,有得罪之處還請原諒!」逕自朝門外走去,兩三下腳步不見了蹤影。

    風雲會詫異道:「林洛兄弟,你說話還真直,為兄佩服的緊。人家女孩子都跑得那麼遠了,還不快去追?」

    林洛黯然道:「我還追她做什麼,說了那麼多還是沒有用的,就由得她去吧。」風雲會道:「兄弟你有所不知,女孩子是要靠追的,要死纏爛打方有成效。你現在厚著臉皮去把她追回來。保管你有用。」

    林洛眼睛一亮道:「果真是這樣的嗎?那我失陪了!」走出幾步使出疾步風身法來,他耳目之力足以遍佈十里之內,沒三兩下功夫就把人給追上了。

    昭珍珍正站在山角邊上看著夕陽。頭也不回的說道:「你追上來做什麼,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你走吧。」

    林洛忙道:「珍珍,你聽我說。那天我是上了公主的當,才沒有回去跟你說一聲的。」

    昭珍珍道:「你若是對人家無意,為什麼還會上她的當,你若是對她無意,那她說什麼你都不會聽的。」

    林洛道:「那都怪我太傻,腦筋轉的不夠快,才聽信了她的話,我保證對她是沒半點的情意。」

    「我瞧你是半點也不傻。要真傻能說出這麼好聽的話來嗎?」

    「我可沒說一句假話,反正我說的都是心裡所想的,都是真心高。」

    「是不是真心話只有你自個知道。叟員司說人家公主長貌美如花,我看你是對她餘情未了。」

    林洛一聽苦著臉道:「我冤吶。明有這回事?我不都說了,我心裡掛念的始終是你一個」你要不相信,我可以對天發誓,什麼惡毒的咒話我都敢說的。」

    昭珍珍回過身來道:「好啊。我到要看看你是怎麼發的誓,看看你是怎麼的謊話連篇,你要當心遭到報應。」

    林洛當即跪地單手起誓道:「我林洛。對昭珍珍情真意切、癡心一片。直到海枯石爛、天荒地老。此情不變。若有違誓言,叫我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昭珍珍咦的一聲道:「你不是說自己很笨嗎?怎麼能說出這麼經典的話來?」

    其實這話是他在親王府暫住時。親王聖彌男教他一大段哄騙映月公主的情話,他十句中只記得兩三句。這時只是依樣畫葫蘆的搬出來而已。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是別人教我的,說我將來一定會用得著的。雖然話是別人教的。不過心意卻是真的。」

    昭珍珍紅了雙眼道:「你話到是說的輕巧,卻叫人心裡難受了好幾天。你那天要走的時候怎麼就不回來說一聲?」

    林洛見她這般神情已經不像剛剛那麼的若無其事,不由得大喜過望。道:「珍珍,你肯原諒我了。實在是太好了。等哪天我帶你去見我爺爺,他老人家一定會很高興的。」不經意的牽起了她的手。

    昭珍珍道:「駙馬爺長得高大威猛,又武技高強,一定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的,又何須帶我去見你爺爺。」

    林洛想起三年前神誕節時,豹人女孩視他為第一弱男、醜男,哪有什麼很多女孩子喜歡,苦笑道:「珍珍你就饒了我吧,別再駙馬長駙馬短的了。」歎了一口氣道:「想我萬千重擔繫於一身,真恨不得把事兒都一股腦辦完。來到人族的地方已經好長時間了,都怪我腦子笨的很。尋尋覓覓還是沒有戰斧的蹤影,也不知何時才能回去見到爺爺,心裡著實掛念的很。」

    昭珍珍心一軟道:「好了,你就別再唉聲歎氣了,到像我拖累了你一樣,我們這就去辦正事去。」

    林洛心喜的點了點頭,牽著她的手回了天罡山峰。天罡諸人硬要拉他們住一夜,明日再讓他們走。推不過只好依了,各自有各自的房間,趁著夜色歇息去了。

    晚了風雲會來探訪,一進門就笑道:「那日我和你一別,真是好久沒見,如今才能好好的聚一聚。幾年沒見的,你可是變了許多,不但人長得更加壯實,腦子也比從前好使的多了。」

    林洛道:「風大哥你太過誇獎我了,我一直都是苦惱自己笨的很,就那天不覺意的就上了公主的大當。還惹得珍珍生了那麼大的氣。」

    風雲會道:「那也是因為你心地善良才會被她所騙,卻跟你笨不笨的沒關係。

    我瞧珍珍姑娘雖為女子之身。不過卻有仁義的心腸,這一時半伙的生了氣,過一眸子想明白了還是會原諒你的。」

    林洛問道:「對了,那天從茅草客棧分別後,你們是怎麼的被聖金教的人給抓了?」

    風雲會歎息道:「都怪我們幾個哥們學藝不精,我們在路上遇到了聖金教的人攔截。大師兄和他們的利護法交了手,一對一的被對方所擒。我們幾個更是不濟了,人家只一個人就把我們全收拾」且用的只是招遠程斗與波,我們七八個人合起和犛一拍對拼。全受了傷。」

    「什麼人這麼厲害?」

    「好像叫什麼笑問天的,學的是火系功夫。」

    林洛一時語結,總不能說人家笑問天曾經在自己三成掌力下敗了北吧。若說了風雲會哪有臉面。

    風雲會道:「兄弟,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想著珍珍姑娘的事?」

    林洛忙道:「不是的,珍珍已經原諒我了。不瞞你說,我在想那個笑問天,那天在來天罡的路上。我就和他交過手。他的武技雖然厲害,不過功力好像不夠深厚,被我給打敗了。風大哥你千萬不要在意。我說這些是不想有所隱瞞。」風雲會笑道:「我哪會那麼的小家子氣,做兄弟就該肝膽相照,豈能有所猜疑。不過只歎我力量太不能為國為民做更多好事,每每想起心中總是大為不快。若論到個人,倒是無所謂的。」

    林洛道:「我聽我們豹人族的師長教過,但凡英雄好漢要有民族大義之心,不可為了一己之私而忘卻民眾之想。我想風大哥能如此想法。可以稱得上不折不扣的英雄好漢!」

    風雲會笑道:「兄弟過獎了,你這一頂高帽給我戴上,還真是輕飄飄的很。其實兄弟你也是不賴的。以你今時近日的力量。大可享盡榮華富貴,卻仍舊為了民族之事奔波不停。做人能不忘本才是十分的難的。不枉哥哥和你相交一場。」

    兩人酣談至深夜,方始告了安各自睡了去。次日吃過早點,便向天罡諸人告別,風雲會等人都來相送,林洛拱手道:「幾位哥哥們留步。我們就此別過了,日後有緣再行相聚好了。」

    叟員司道:「林洛,你可得記得答應我的事,一定要把那招教給典族中人。」

    林洛點頭道:「老前輩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把事情辦好的。我師傅吩咐我要和你比一場的,不過現在不用了。我想致命一擊不是你那招熊人醉拳的對手,況且我和你的功力還差得遠了。所以人族第一劍聖的名號應該是老前輩瑰」

    叟員司微笑道:「名號只不過虛名一場,老朽並不在乎。我們天罡劍派有史以來都是練武成癡的。你瞧我這些徒弟沒個成婚的不是?其實圖的只是武技的境界。」

    林洛想起師傅每每說起當年之事時。都是一臉愧疚神色,忽的跪下道:「我師傅當年年輕氣盛,硬是要和前輩比武,害得前輩幾十年來不舒心。我做徒弟的。就代師傅向你賠罪了。」說完就要行磕頭之禮。

    叟員司手掌一翻發出一股鬥氣波,要將他扶起來,口中道:「切勿這麼做,只是我和你師傅上一輩的事,與你無關。」

    林洛不懂事故,本應順著力道起身的,也好給人家台階下,卻反而潛運十二層內力相抵,結結實實的磕了三個響頭。

    叟員司乾咳一聲,道:「孩子你這又是何苦呢,武根本就沒怪你師傅。比武切磋本是尋常之事。我瞧你這樣,你師傅一定是心中不適,你回去告訴他,就說我叟員司從未將當年之事放在心上,讓他不必掛心就走了。」

    林洛起身道:「師傅說想起當年往事的時候,總是十分的慚愧。又說前輩為了國家民族做了那麼多的事。他卻做了好勇鬥狠的事讓前輩為此不舒心了幾十年,實在是因為年輕氣盛犯下的錯。」

    叟員司動容道:「安德魯老弟想的過多了,當年之事老朽是心服口服。何來不舒心之說?它日有宴之時。請你師傅上天罡山來,老朽要和他暢談一番。」

    林洛道:「好的,我會跟師傅說的。如今這件事總算是辦完了,我師傅再也不用背負人族第一的名號。一定會很高興的上山來和老前輩相聚的。」

    叟員司心中苦澀,贏了人家師傅卻輸了徒弟,自己最有資質的徒弟不過練到光明騎士境界,人家傻愣愣的徒弟卻直達武者的顛峰,難道這就是傻人有傻福麼?又想:「此子貌似魯鈍,實則骨骼精奇、經脈怪異。是個練武的好材料,加上心地善良,學宏偉正大的土系鬥氣更是事半功倍。只可惜了不是自己的弟子。否則定然是天罡的下一代劍聖。」

    別過眾人,兩人順著路下了山。一路趕往東邊的豹鷲城,行得數十里。已經不見人煙。昭珍珍道:「這裡沒有人了,我們就飛上天空,好好看看周圍的景色。」

    林洛見剛剛和好,不敢違了她的意,齊齊飛上天空,直至底下的樹木都成了模糊狀。這裡是阿比斯城鎮的附近,大多是丘嶺地帶,樹木茂盛,魔獸頗多,更有一條山澗流水穿插其中。

    天空中雲霧瀰漫,放眼之處一片的蔥綠之色,不時有飛禽撲撲的追逐,一切自然和諧。昭珍珍笑道:「從落日帝國的高空看地面,另有一番風味。你瞧,這裡真是魔獸的樂園,有山有水的,我想就算是人類居住,也是十分的快樂的。」

    林洛想起自己曾經居住過的遺忘大陸,道:「在這種荒野的地方居住。力量稍小的就會十分的危險。哪來什麼快樂?」

    昭珍珍道:「那你呢,難道你的力量還會小嗎?我還想在這裡住上個三五天的。」

    林洛苦著臉道:「我知道你喜歡看風景,不過現在有要事在身,大不了以後我帶你去我們那裡看看好了,保管比這裡的要美的多。」

    昭珍珍睜著眼睛道:「真的啊?我有聽你說過的,不過你不是說你們那裡很危險的嗎?你們那裡的魔獸比人族地方的要凶得多了。」

    「越是危險的地方便越原始,不會遭到破壞,所以看起來要美得多了。」

    「要等你破開遺失大陸的封印還不知要多久呢。不如現在我們飛慢一點,看多一會兒風景好了。」

    林洛道:「這般慢吞吞的飛行,要多久才能到達豹鷲城?還是趕路要緊。」

    昭珍珍道:「人家好不容易才順心一

    林洛歎息道:「我若是能像你這般的放得下就好了,想起我結義兄弟正在落日皇宮中憂心耿耿,說什麼也沒有心思看風景。就算風景再好也是無趣的很。」

    昭珍珍道:「你師傅不是在皇宮中照看著你義兄嗎?又有誰能傷害的了他?」

    林洛憂心道:「落日帝國正值內憂外患,撇開結義之情不說,我們若不趕緊辦妥事情,這些貧苦的民眾就會受到戰火的荼毒,試問我們能坐視不理嗎?」

    昭珍珍微微一笑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飛快點吧,否則還真像是我貪圖玩樂。誤了你的正事。」

    林洛問道:「那你該不會又生我的氣吧?」

    昭珍珍道:「我哪有那麼小氣,無緣無故的就生氣。只是我最恨薄情寡幸的人,見了別的美貌女子,就把人家拋諸腦後,實在可惡之極!」

    林洛沉聲無語,怕一說話又惹她不高興。這時從下飛上來一群飛鷹,只只陰鴛刁鑽,惡狠狠的撲將過來。

    昭珍珍隨手發出十幾個光刃,分襲每一隻飛鷹,以為自己的魔力一定會擊退它們。誰知那群飛鷹身手敏捷,一個側身統統避過,已經近了身前,有的用利爪,有的用尖嘴來啄。都是十分的凌厲。

    林洛雙手各繞了個圓圈,叫道:「豹王狂霸!」黑暗氣息瀰漫周圍,頓時黑天暗地的,那些近身而來的飛鷹都是一聲悲鳴,栽到下地面去。後邊又上來一批,也是勇猛異常。他使出一招擊落十多隻飛鷹便已心軟了,心想:「這些低級的魔獸畢竟也是生命體,只是野性使然。才襲擊的我們。若是隨意的屠殺,實在有違上天好生之德。」

    昭珍珍使出全防衛護盾,一個光暈圈將他二人圍在裡面,外邊的飛鷹進不來,他二人也走出不去。見了外邊的飛鷹撲撲的朝互盾上撲來,這麼的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道:「林洛,你怎麼不動手還擊了?難道你真想做這些低級魔獸的午餐嗎?」

    林洛道:「這些低級魔獸身子太弱。我一拳打過去都死光光的,實在於心不忍。

    師傅也曾經教過,不要做無益的殺生。」

    昭珍珍道:「那總得想法子出去吧。這麼的耗下去不就拖延了行程了嗎?」

    林洛苦笑道:「這也是沒法子的事,難道你有辦法能讓它們既不再攻擊我們,而且還不傷害它們的性命?」

    昭珍珍想了一下,道:「若是在的上。用上光明禁制或許能成,這麼高的地方一用禁制它們準會摔死。如今只好我們一起施展飛行術,用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諒這些低級的魔獸追也追不上我們。」

    林洛點頭道:「這法子好,也只好如此了,那我數一二三,你就撤了那層透明的牆壁,一起逃出去。」

    外面的飛鷹越聚越多,自上而下圍了個水洩不通。忽的一聲嘹亮的鷹鳴聲響起,眾鷹不再撲過來,反而飛出十幾丈,圍了成圓球狀,雙翼一拍各自射出一道風之刃來。向他二人疾射而來。

    昭珍珍咦的一聲道:「這可不不是普通的魔獸,是風系的食屍鷹,性情凶狠,喜群居,搶奪其他魔獸的獵物,並以此為豪。」

    林洛道:「珍珍你真是見識多,我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它們是什麼來頭,不知它們為何要攻擊我們?」昭珍珍道:「你不知道,它們之所以攻擊我們,是因為這片土地的上空是它們的地盤,我們一入境就等於侵犯了它們。若是用陸地行走的。便會相安無事。」

    那一大堆風刃都打在光盾上,響聲不斷,場面十分的壯觀。林洛道:「我感覺得出來,那些風刃的力量好強大,就像有高級魔法師的魔力一般。」

    昭珍珍道:「任它們魔力再怎麼強大。也休想破開我的護盾。我奇怪的是,有大量食屍鷹出現的地方,必定有大量的食物或者屍體出現,難道是一場人類的浩劫?」

    林洛聽了一驚。道:「這可不得了了,我們得下去看個究竟,否則心中難安。」

    昭珍珍應了聲,將那光盾撤了。拉了林洛的手,使了個魔力千斤墜。如一塊巨大隕石般墮落。那些飛鷹冷不防沒了目標,都拍打這翅膀來追,卻哪裡能追的上,見都出了自己的領地範圍,也便不來追了。

    落地之處是一個小山嶺,昭珍珍指著山下一條河流道:「我感覺那裡好像有點古怪,似乎有食屍鷹出沒。」

    林洛眼力過人,一眼看到有很多物事河流上漂浮,不由得咦的一聲道:「是有點古怪,不知到底是什麼東西浮在了上面,好像有很多,把河流都弄塞住了。」

    兩人走近時,只見景象慘不忍睹。河流上浮著一具又一具的屍體,有的是身穿銀色盔甲的落日將士。有的是身穿黑色軍備的魔人士兵,個個死狀驚人,有的斷了頭,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是一刀刺胸而死。

    林洛大吃一驚,手指著道:「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哪來的這麼多死人,有人類也有魔人。」

    昭珍珍一打量道:「看這番情形,一定是戰場上的死人從上游漂浮了下來,防禦工事那邊一定暴發了戰爭。落日前線正吃緊。如果我猜的沒錯,一定是聖金教要謀奪篡位。怕前線的豹鷲軍團來救護,所以才讓魔人緊逼著他們,不讓他們有空閒之餘。我想,我們這次去求人家豹鷲軍團元帥,怕是希望渺茫的。」

    林洛卻是不答,睜大著眼睛看著一具具屍體,伸手拉過一個魔人屍體。顫聲道:「你瞧這人容貌,頂多十八有餘,他父母一定還是英年健在的,依著魔人風俗,或許還有了未婚妻。他被人一刀發破了肚皮死的時候一定非常的痛苦。他家人朋友若是知道他死了。個個都會傷心欲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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