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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379章 文 / 京展

.    江時。那老者的兩道掌形斗與波緊接而系。股向著背臨,設向著腰下,任她躲得了一道躲不了第二道。

    阿妮情急之下,一聲龍吟手掌拍的翻飛,如一團花絮一般,啊的一聲三股力道全接住。她臉上也是一陣青一陣白,受了點輕傷。

    那老者失聲道:「升龍訣!」能修煉升龍決的,要不就是龍騎士,要不就是龍族中人,而龍神軍隊有規定,女孩子是不可以成為龍騎士的。而雌性龍也不可以和龍騎士訂立契約。老者自然就說道:「原來是一條母龍幻化成的人形,剛剛言語多有冒犯,還請原諒則個。」

    阿妮不服氣道:「剛剛只是我一時失手才讓你看了出來,若走動真格的未必就會被你看出來。」

    那老者笑道:「若走動真格的,只怕你一招都抵擋不住,剛剛我只用了五成的功力。」

    阿妮道:「好罷,願賭服輸。剛剛的事我給你們道歉了,對不住啊!」

    那老者道:「道不道歉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也是為了讓你知道我們天罡刻派也不是好惹的。」天罡劍聖的弟子,除了這位大師兄有光明騎士的功力外,其餘的頂多一兩今天空騎士,實在一代不如一代,那老者身位弟子之首,自然是要盡力維護師門臉面的。

    阿妮輸得似乎不舒心,指著林洛道:「你要真是厲害,就試一下他的底子,看能不能看出他的來歷。」

    眾天罡弟子盡皆愕然,看那鄉下小伙子太陽穴平坦,氣勢全無,就如平常人無異。素子勁叫道:「還試個什麼勁,不就鄉下人一個麼,一點武技都不會,只不過長得強壯一點罷了。」

    林洛憨然道:「其實我學過武技的。只不過一般得很,剛剛這位老大哥發出的幾招鬥氣波就比我厲害多了。」

    素子勁道:「廢話,我大師兄何等人物,豈是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子能比的。要試底子麼,就讓我來罷,老子一招就能試出,你的底子就是根本就是沒學過武技。」幾個健步上前,一掌繞了幾手使上柔勁,輕拍過來,按在他的胸口處,以為會被自己打飛。

    林洛自從達到劍聖功力後,氣勢返樸歸真,防禦力卻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就算對手突破了他身外的鬥氣罩,也不能突破他體內軟硬形態的兩道黑暗氣息。這一掌就如打在了山壁上,紋絲不動。素子勁運勁強推,推了個臉紅脖子粗,也絲毫撼不動他。既然推不動,正待回手說幾句場面話敷衍了事,哪知林洛功力比他深厚十多倍不止,一遇到這麼樣的勁力來襲,護體氣息自然吸住了。

    素子勁這時不往前推,反而拚命的往後拉,心中暗悔剛剛太托大,以自己的實力根本不是他對手,得盡快收回手來,否則這臉就丟大了。

    林洛見他這麼心急著收手,心想不能讓人家怎麼難堪,得幫他一把。於是使上了兩成勁力,想將他反震回去。

    哪知他如今功力非同小可,這一運勁對方根本就禁受不住。哇的一聲,素子勁身體被震飛起來,後面的天罡師兄弟來接,兩人三掌按他背後。撲通一聲,三個人摔個結實,把剛剛上了酒菜的一席桌撞個粉碎。

    連老者在內。所有的天罡弟子都驚異起來,對林洛都是另眼相看。

    老者站著拱手道:「原來閣下深藏不露,到讓人看走眼了。剛剛我這位師弟鹵莽,實在抱歉的緊;不知你是否容老夫出三招,三招之內必能知道你的師承來歷。」林洛趕緊拱手道:「老大哥。你要知道我的師傅是誰嗎?我告訴你就走了,我們不要動手好不好,免的傷了和氣。」

    老者看他一臉真誠,確實是沒有惡意的,微笑道:「比武切磋本是尋常之事,怎麼會悄了和氣?我天罡劍派的弟子雖不敢妄稱賢明之人,不過這點容人的心胸倒是有的。」

    事情是阿妮挑起的,忍不住說道:「要是你們打賭輸了怎麼辦?難道也是給我們道歉不成?」

    老者微微一笑,又道:「這跟剛剛的打賭稍有不同,剛剛是姑娘挑釁在先,我們應對在後;現在卻是以武會友,無論輸贏我們和這位小兄弟都是朋友,又何必道什麼謙。」跟著對林洛道:小兄弟,你準備好了沒有,我們這場比武不是分勝負。而是考考老夫的眼力,你大可不必緊張。」

    阿妮在林洛耳邊悄聲道:「等一下你可得藏著捏著,別讓那老傢伙看出你的底子,就當是為了我爭一口氣好不?」

    林洛見那老者態度溫和,只道是朋友間鬧著玩的,點頭道:「我自曉得的了,你放心好了。」心想我站著不動讓你打,一招都不出,難道這樣你也能看得出來?

    老者微笑道:「你們在商議什麼呢?天下哪一派哪一系的功夫我都見識過,要想瞞得過老夫的眼睛可沒那麼容易的事。」

    阿妮見過林洛的絕世神功,嚷道:「你儘管吹牛好了,我這位朋友可厲害的緊,或許你還打不過他呢。」

    老看見林洛眼神忽的神光暴漲,便知他已經準備好了,道:「心。我出手了!」雙手交錯互拍,左手拍右小臂、右手反按關節處,又變換了幾下姿勢,就如兩手互相摩擦耍弄一般。

    阿妮不耐道:「喂,你有完沒完啊,耍了那麼久只是個空把勢。」

    旁邊的天罡弟子卻叫道:「大師兄,好一招「玉羅九重天。!」這招原本因為出手太過於繁瑣,又耗費大量的鬥氣,所以雖然在單體遠程攻擊十分的厲害,反而沒有經常被用到。

    林洛耳目何等聰穎,一覺險象將至,立即將身邊的阿妮一抓一拿推出兩三丈外,九道鬥氣波從各個方位襲到。他身外的護體罩顯出淡淡的微黑色,護罩波動如一陣漣漪泛起,九道鬥氣波沒半點聲息的消失殆盡。

    老者咦的一聲,詫異萬分,道:「我的七成功力都不比,你的護體罩。看來你的功力只秦化境,你再接我招喊諷六」忽然想到什麼,臉色一變,瞧了林洛幾眼,又搖了搖頭。

    素子勁問道:「大師兄是不是瞧出點什麼來了?」

    老者不答話,深吸一口氣運起十二成功力,雙手掌互繞個圈從腰下緩緩升至胸肩上,大喝一聲道:「天罡山之顛峰!」這是天罡第一代掌門天罡老人從天罡山顛峰處領悟出的掌法,施展出來的氣勢就如山峰壓頂,浩然正大而威力無比。

    林洛雖然防禦力驚人,見這招勢猛也不敢怠慢,心想要藏捏著自然是使出不是本門的武技了,天魔掌法是萬萬不能在人族的地方用的。他使出虛幻不定的一掌,逼出強大悠長的氣息波。口中叫道:「龍神破魔封」。

    這一掌林洛僅用上五成的力量。十三道勁力一齊發出。兩個浩大的幕力波動一撞上,發出一聲巨響。老者禁受不住退後幾步才站穩,才網想說話又立即到退幾步,頓了頓臉色一變再到退四五步,跟著啊的一聲大叫整個人到飛起來,把茅草牆上撞了一個窟窿。

    幾今天罡弟子出去尋他,屋裡有今天罡弟子指著林洛道:「你這子對我大師兄使了什麼邪術,大丈夫怎麼可以使這種陰險的手段。」

    破魔封怪異的特性,在場的天罡弟子無一個識得,個個都認為是林洛使了詐。阿妮氣道:「什麼邪術!我龍族的掌法都不認識,虧你們還說見多識廣。」老者從門外走進,大聲道:「不錯,正是升龍掌法中的破魔封,原來小兄弟是個龍騎士,才剛真是失敬得很。」

    眾天罡弟子聞言色變,龍神帝國的龍騎士有這樣的年輕好手,正把落日帝國的學武之人給比了下去。這關係的不是一派榮辱,而是國家之間的事情。

    林洛憨然道:「你們誤會了,我不是龍騎士,剛剛的掌法是阿妮以前教過我的。我師傅是人族第一劍聖安德魯,我的名字叫林洛。」他不知自己的話犯了天罡眾人的大忌,雖然當年安德魯年輕之時,打敗了比自己早成名了二十多年的兩個成名人物,而名列劍聖之首,這「第一。二字從林洛口中說出,自然是不太妥當的。

    素子勁呸的一聲,道:「什麼狗屁第一,叫安德魯那傢伙再和我師傅比比,說不定還得敗北,僥倖贏的一招半式有什麼了不起的。

    老者喝住了他,跟著拱手道:「原來是林洛兄弟,既然是安德魯的高足,那我們自然就是世交了。老夫名叫飛土鷹,這位長得略胖的是我二師弟,名叫飛草鷹;他旁邊那個稍矮的是我三師弟,名叫飛雲鷹。」跟著又將其他人介紹了個遍。

    林洛早就聽師傅說起當年和天罡劍聖比武切磋的事,知道上一輩人其實交情都不錯,這時對幾今天罡諸人也敢怠慢,每說一名字就拱一拱手。雖然動作生硬,恭敬之意卻表達無疑。

    阿妮撲哧一聲笑,說道:「怎麼你們三個名字都一樣有個飛鷹兩字?師兄弟也沒必要名字湊個對。難道你們都喜歡飛鷹麼?」

    大師兄飛土鷹乾咳幾聲不好說什麼,飛草鷹卻黑著臉道:「我們三人都是同一年進門的,大師兄三十歲練就天空騎士的功力,又因為是土系鬥氣,自然就尊稱飛土鷹;而我四十歲才達到天空騎士的境界,師傅便給我取了個名字叫飛草鷹,意思是草包一個;而我三師弟也是四十多歲才練到天空騎士。又因為功力尚淺,所以師傅給取了個名字叫飛雲鷹。意思是天上的雲朵都飛得比他快。」

    林洛再傻也聽得出飛草鷹的不悅。趕緊道:「飛草鷹大哥,我這位朋友有點不懂世故,你千萬不要介意。」

    飛土鷹也勸道:「二師弟,師傅本意也是好的,只盼著幾位師弟長進些。我們都是在天墨發派長大的,師傅的養育教誨之恩,不要說是叫一個名字,就算赴湯蹈火也難以回報。」

    飛草鷹聽了忙恭謹道:「師兄說的極是,師門對我們是天大的恩情。師弟哪敢有怨言。不過就是這個小丫頭牙尖嘴利,倒像我們很招人笑話似的,實在是可惡之極。」

    阿妮笑了起來,道:「那是你心裡有疙瘩,要是沒有,幾句笑話都會讓你氣成這樣麼?」

    飛草鷹氣得只說出一個你字,跟著氣結起來,甩了一下手不做聲。

    驀然之間,桌子底下傳來一個聲音道:「好吃,這碟菜真好吃,你們這麼好吃的東西不吃,還跑去打架不浪費了麼?」

    眾人心中一驚,這桌底下的人好生厲害,竟然能瞞得過眾人的耳目。無聲無息的進來而不被覺察,連號稱第一光明騎士的飛土鷹和下位劍聖的林洛,都渾然不覺。這份功力和輕身之術可想其厲害,若是要取人性命恐怕在場諸人無一能倖免。

    林洛定眼一看,那人七八十歲上下,渾身骯髒乞丐服,正端坐吃著掉落地上的殘盤剩菜,正是當日離別而去的安德魯。他不禁大喜過望。叫道:「師傅是你來了,這些時日叫我好找,總算見到你了

    安德魯瞇著眼道:「你這小子艷福不淺,到處遊玩還有兩個美女相伴。不過我老叫化子也不差,這幾年在聖金教的總壇做客,吃好住好不說。還能消息靈通,這一舉兩得的正合我懶惰的性子

    林洛愕然道:「那個聖金教的使者說師傅你在他們總壇做客,原來是說真的,我還以為他騙人。」

    安德魯摸摸肚子伸了個懶腰。道:「他到真的在騙人了,我那叫不請自來,不是我誇大,我要去誰家做客還真沒幾家主人能發現我的。」

    林洛憨然道:「師傅,你怎各說得這麼含糊,我真的不懂,既然是做客郡主人哪會不知道的理兒?」

    安德魯吐出一塊骨頭,又道:「我說徒弟,幾年不見你怎麼就沒個。長進。師傅幹嗎去做客啊,自然是去打了,泣打探消息在明裡好啊壞是在暗甲好,你自個想」

    林洛恍然道:「原來師傅是在暗的裡打聽,那就難怪他們不知道了。」

    眾天罡弟子見他們兩個對話,心想難道這叫化子就是失蹤了五十多年的第一劍聖安德魯?飛土鷹上前拱手道:「敢問前輩可是第一劍聖安德魯嗎?恕我孤陋寡聞,有眼不識高人。」

    安德魯忙道:「你這老小子別盡給我講客套話,太酸了我受不了。這大陸上的規矩到了我這全免。我跟你師傅叟員司可以說是老相識。你也不用給我客氣,高興就叫我大叔;不高興就叫我臭乞丐。反正隨你們的意,不必太拘泥。」

    飛土鷹躬身道:「那哪成啊,我卑傅交代了,見到了前輩就不能失了恭敬,若是惹得前輩不高興,師傅還要罵我們的。」

    安德魯叫苦道:「叟員司這老傢伙盡給我添亂子,明知道我不愛這一套,偏偏叫徒弟來鑽牛角尖。

    天罡眾人相視幾眼,都是哭笑不得,若是別人說天罡掌門是老傢伙。就算拼了命不要也要教那說話的人。偏生這說話的人卻是師傅的故人老相識,都是無可奈何,飛土鷹微笑道:「前輩說的哪話,師傅每次說起師傅來,都是佩服的緊,哪有半點的埋怨之意。」

    安德魯哦的一聲,道:「你師傅是怎麼說我的?准說我老叫花子脾氣臭,功夫就那兩下子,還有就是愛慕虛名,貪圖榮耀。」

    飛土鷹一笑道:「前輩說的哪話,師傅最後一次見前輩,還是翩翩美男子,這五十年沒見的誰會想到這般光景。不過師傅提起前輩來,卻讚不絕口,說當世能稱得上第一劍聖的人非前輩莫屬。」安德魯道:「你師傅這是在給我戴高帽子,他那人鬼精靈的,我五十年前就見識過,準沒安好心。不行,往後我得防著點,現在讓你們幾個都見到我了,以後這日子可難混得緊。」

    飛土鷹哭笑不得,道:「以前輩的實力,誰還能對你怎麼樣,不過師傅說了,我們若是見到前輩,就代他傳一句話,說是他發明了一招新掌法,要前輩再去切磋一下。」

    安德魯叫道:「你看,剛剛就說他沒安好心,果然是這樣,先給我來頂高悄子,然後鬼主意就接看來了。好罷,什麼了不得的新招式。使來看看吧。」

    飛土鷹一臉凝重,二話不說。左掌逼出一道鬥氣波按在丹田處,右掌也逼出一道鬥氣按在額頭靈台處,呵的一聲大叫融會了三道鬥氣的波動在胸前聚成一個灰色液態球。

    安德魯跳了起來,叫道:「奇才!真是奇才啊,怎麼發明的這招,還有點架勢,有什麼名堂沒有?」

    飛土鷹緩緩道:「當年師傅敗在你的掌法絕技「致命一擊,後。日夜苦思冥想,終於發明了一招可以可以跟你的掌法相嬉美的招式。這招就叫「熊人醉拳」是參悟了熊人族的狂化武技而演變而來的。要知道「致命一擊。的最高境界,是將自身的發出的力道提升四倍。而「熊人醉拳。的最高境界。卻是提升自身發出力道的五倍。你看這雙掌在丹田各按進一道勁力,又在靈台各按一道勁力,加上自身瞬發的一道勁力,加起來不正好五倍麼?雖然和「致命一擊。只有一倍之差。不過高手過招差之毫釐,謬以千里。晚輩不才,只能將這招發揮到提升三倍攻擊力而已。」

    安德魯竟聽得呆了,喃喃道:「雖然出手繁瑣了一些,攻擊速度也不夠快,不過著實厲害!難道我真的要敗了麼?我真的打不贏他了麼?」

    林洛聽了也有些領會,當年他和熊人壯漢魯巴交手,對方突然雙手猛錘胸口,一下子功力大增,自己還以為他生氣了才打的自己,原來這也是武技中的一種。

    從裡屋走出兩人,正是療好傷的風雲會和昭珍珍,這外邊的情景他們在裡邊都聽見了,只不過在調息時不能分神而已。

    素子勁驚訝道:小師弟,你怎麼也在這裡,幾時來的?我怎麼沒看見。」

    風雲會道:「八師兄,我才剛在裡面療傷,所以沒有出來相見。我來介紹一下,這個是光明教皇的孫女昭珍珍布萊斯,那個高大的年輕人你們都知道他是誰了,他也是我的好兄弟,這次也多虧了他出手相救。我才倖免被辱。」

    素子勁犯迷糊了,道:「什麼好兄弟?你什麼時候跟安德魯的徒弟做了兄弟,還有你什麼卓免被辱,難道有什麼人敢招惹我們天罡劍派不成?」

    風雲會便將聖金教使者和幾個地痞過來找茬的事說了一遍,自然也將那聖金教使者對本門不敬之意說了明白。

    二師兄飛草鷹怒道:「好他個聖金教,不將我們放在眼裡了,跟那個昏庸國王一樣的可惡。」

    林洛忙道:「各位大哥千萬不要誤會。其實這事跟國王是沒沒有關係的。」跟著便將自己和國王結拜的前前後後都說了一遍了,自然也提到了國王尋覓勢力來殲滅叛黨的事。

    大師兄飛土鷹道:「原來這每一件事的前後都是有不可告人的原甩。這聖金教的陰謀還真歹毒,讓我們誤以為是國王的意思,等他們叛亂的時候,我們自然是不會出手相助國王的了。只是有一點不明。為何每年朝見國王陛下的時候,他都懶洋洋的沒做什麼表示。」

    林洛剛剛想說話,昭珍珍搶先打了個眼色讓他住口,可他是全忠厚之人,稍一頓又道:「其實國王的本意是好的,他跟我說了,你們天罡劍派就天罡劍聖有兩下子,其他的都武技尋常得緊,對付一般的大陸草莽還可以,對付叛變的軍隊卻萬萬不是敵手。只有前線的豹鷲魔法師軍團才有這樣的實力。國王是怕讓聖金教覺察你們幫助他,就會給你們帶來滅門之禍,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也是為了你們好。」

    飛草鷹哼的一聲道一他國圭現在落難!時,竟然敢瞧不起我們天裡劍派麼。真貿小如死活。」

    飛土鷹歎息道:「二師弟不要這樣說,人家國王說的一點都沒錯,我們幾個人武技雖然濟身武技好手之列,不過對付聖金教這樣龐大的組織來說,卻無能為力,搞不好還惹禍上身。也只有軍隊的實力才可以對付這樣的叛黨,我們去了也頂多幾把手。派不上大用場。」

    安德魯懶洋洋道:「那今年輕國王說的不假,只不過他卻不知聖金教已經在向你們天罡下手了。不出一個月,天罡山上就圍滿聖金教的軍隊,美名其曰消滅犯賊,其實是為了魔族入侵人族掃蕩一方的勢力。哦,忘了告訴你們了,聖金教是魔族潛伏在人族中的一個黑暗勢力,一旦魔族發起大型進攻,那我們人族就只有挨宰割的份。」

    飛土鷹驚訝道:「什麼!聖金教是魔族的勢力?他們既然有滅我們的實力,為什麼這麼十幾年來都不動手?前線上我聽說只是小打鬧。雖然戰事連連,可魔族的腳步一直停在防禦工事的邊上。」

    安德魯道:「那是因為魔族裡的統治勢力集了偏差,聖金教和軍隊都歸他們的大元帥金立離統管,卻因為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遲遲沒有向我們人族下手。」

    飛土鷹顫聲道:「聖金教在人族的勢力何等龐大,如今他們的分堂開滿神州大地,我們人族的技藝高手都向他們愚忠,這萬一魔人真動起手來,我們人族的國家還有得剩嗎?」

    風雲會叫道:「大師兄,我們管他國家亡不亡的,師傅對我們幾師兄弟恩重如山,若是真有個閃失。我們哥麼幾個還能心安嗎?」

    飛土鷹點頭道:小師弟說的不錯,如今當務之急是要回去護衛門派。就算拼了命的也要保師傅周全。」

    風雲會擔心的熱淚瑩眶。道:「各位師兄,還記得我風雲會小時候剛剛入門的情景嗎?師傅對我百般呵護。還對說小風啊。師傅老頭子最疼你了。如今師傅已過百歲高齡。遭遇如此大難,若不盡早回去以報孝道,就枉費了師傅的疼愛之情。」

    飛土鷹溫言道:小師弟啊,你大可不必過慮,不是還有眾位師兄在麼?我們一定會拚死以盡孝道。這師傅啊誰都疼愛,也沒偏袒了哪一個。所謂百善孝為先,我們大家都是孤兒出身,自家的父母都在戰事中亡了身,師傅就如我們的再生父母一般。試問誰又能放心得下師傅孤身在山上,你這擔心也是難免的。我們立即就動身回山去,片玄不停留。」

    林洛見風雲會這麼豪邁的漢子也會掉淚,不禁好奇問道:「風大哥。你怎麼這麼擔心,聖金教的人真有那麼厲害麼,我見過他們中的好幾個人,真要打起來恐怕連我都打不過。」

    安德魯笑罵道:「你這是初生之犢不畏虎,聖金教高手如雲,光是他們的隨便一個護法,天罡劍派除了他們師傅沒一個打得過。還有聖金教傳聞有一個神秘的副教主,有上位劍聖的境界,這些年來建立分堂都是他的功勞。就這人武技之厲害。恐怕不在天罡劍聖之下,師傅我見了也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提防。還有他們還有個正教主,從頭到尾都沒露過臉,恐怕武技更在副教主之上,功力更是深不可測。你說知道這些的,落在誰家頭上都不得不擔心。」

    昭珍珍上一次跟林洛遊歷時。就跟安德魯碰了面,還鬧了一場,這時不服氣的說道:「老叫話子,誰說的,我們光明教廷就不怕那個聖金教。我爺爺都發了話,聖金教若有種,就來光明教廷跟他會一會。哼。什麼聖金教高手,我們光明教廷才不放在眼裡。

    安德魯道:「你還真別說,就因為你們那個自大的教皇說了一句氣話。就惹禍上身。人家聖金教主說了,滅了天罡劍派就來滅你們光明教廷。倒讓人看看聖金教不是省油的燈,不歸依的全都得去見冥王去。」

    昭珍珍慍道:「聖金教的人這麼大膽,找一天我殺進他們的總壇去,讓他們知道光明教廷不是他們惹的得氣的。」

    安德魯懶懶道:「你就不要去送死了,我可不想這麼美妙的可人兒落了個一命嗚呼的下場,這樣我徒弟準會傷心的。」

    昭珍珍有點靦腆道:「你在胡說什麼,我死活關你徒弟什麼事。」

    安德魯笑起來道:「好啊,是誰在一家小房子裡說,你要是喜歡跟我說話就說吧,若是話多要說一輩子,就說一輩子好了。這麼肉麻的話都說了,難道還有假。」

    昭珍珍跺腳道:「你真是為老不尊,這種話也要偷聽。」林洛見他二人玩鬧爭吵,只愣在一旁傻笑,昭珍珍氣得打了他一下,道:「你怎麼也不說一下你師傅,真是氣死人了。」

    林洛憨然道:「我們既然說了話。幹嗎怕人家偷聽,師傅要聽讓他聽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時天罡諸人已經整裝肅容,各自使了個眼色,一齊抱拳,飛尖鷹道:「前輩我們急事在身,就告辭了。」

    安德魯道:「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你們急什麼,好不容易跟你們撞上。不一起坐下來喝兩口酒麼?再急總得填飽肚子吧,這空著肚子上路可不妥當。」

    飛土鷹道:「我們自有乾糧帶在身上,這會兒恐怕連吃東西的心思都沒有,待趕上三天路程回到了山上,再痛快的吃一頓也不遲。」

    安德魯知道學武之人三天沒東西下肚也是尋常之事,也不再囉嗦,只說道:「你見到你們師傅,就說我安德魯比武切磋的事已經應了,過些時日會上山來相會。」

    飛土鷹點頭示意,掉頭就走出門外。天罡眾人轉眼走了個乾淨。

    安德魯在一桌子上坐下,道:「徒弟啊,我都一天沒吃東西了,能不能讓店家給我來點好吃的。我這老叫話子的,可叫不動人家。」

    林洛應聲去做。公兒功夫就上了才剛準備給天罡眾人的酒隊

    安德魯毫不客氣的吃起來,筷子也不用,用手抓一大把,吃著東西含糊道:「天罡劍派幾個。人還真會點菜。這菜既好吃又省錢,倒虧了他們幾個勒緊褲腰帶的人,主意想的好林洛道:「師傅,錢我身上有,你若是要叫好吃的,我們不怕貴。都買得起的。」

    安德魯搖手道:「千萬不要這樣。這清清白白的酒菜才合我的胃口。那幾今天罡弟子武技稀疏平常的緊,不過人品嘛倒還合我胃口,就如當初的你一樣,是以他們要的酒菜那是自然的香。」

    四人圍了一個圓木桌,阿妮只顧品嚐酒菜,昭聳珍若有所思,林洛則憨然道:「師傅喜歡他們點的酒菜。那我們往後就天天吃這樣的東西好了,我身上的錢還能花上很長一段時間。」

    安德魯悠然道:「我說徒弟,為師自然知道你最近是有了錢的,那一鎖鎖的魔人黃金使起來還真順手,好的很實在好的很!」

    這一輕描淡寫的說出,卻讓昭珍珍嚇了一跳,心知這貌似懶散的老叫花子要發難了。

    林洛不知原由,傻傻的說道:「是啊,這些黃金都是親王老師賞給我的,說我幫他做了一件大事有很大的功勞。」

    安德魯哦的一聲,道:「你還有個親王做老師,不知你給他做了什麼樣的大事啊?」

    林洛道:「魔族公主映月比武招親,親王老師不願意她嫁給金立離元帥的兒子,就讓我也去比武,把所有的人都打敗了。」

    昭珍珍瞥見安德魯不經意移開在桌上的手掌,上面留了個半寸的掌印。顯然是心中有怒意所致。她頗為擔憂,見林洛還是一臉恍若無事。渾不知魔族人族之間的仇恨深似海。

    安德魯淡然道:「那你不成了魔族的駙馬了,榮華宴貴自然是享樂不盡,還回來人族的地方做什麼?」

    林洛搖頭道:「其實我不想做他們什麼駙馬的,我只想找到戰斧好幫族人回來重建國家。我自幼便是貧苦慣的,榮華富貴雖然好,卻遠沒有我的族人重要。」

    安德魯一聽臉色轉和,溫言道:「那你一身的黑暗氣息怎麼回事?我看都有下位刻聖的境界了,難道這也是那位親王教你的?。

    林洛道:「也不算是他教我的,只能說他幫我把兩道氣息能量融合了。還說我已經擁有了魔神一族的力量了。」

    安德魯一拍桌子而起,一臉的古怪神色,想平靜又抑制不住心情,緩緩道:「徒弟,你不是已經變了節。賣了給了魔人了?為師只要你一句話。」

    咯達一聲響,安德魯掌下的掌形木塊掉落地上,昭珍珍心想能打出一掌洞而不毀桌子的只有劍聖能做到。林洛要是說一個不字就立即斃在他的掌下,像他這樣的豪傑平日遊戲不恭,真要殺不會手軟。

    林洛一聽,再傻都明白了,嚇得撲通跪倒在地上,叫道:「師傅,我從來沒有投靠魔人,那都是機緣巧合。我還勸過魔人的大官,讓他們不要侵略人類了,他們還硬是要讓我加入墮落軍團。我不想加入魔人的軍隊,這才逃了出來的。」

    安德魯見他一臉真誠,疑惑道:「難道你不想榮華富貴一身?做什麼還要去學魔人的武技,怕師傅教的不好麼?」

    林洛急道:「徒弟怎麼會嫌棄師傅教的不好呢,只不過機緣實在是太巧,令人難以預料

    安德魯道:「這麼說來,你是不想學魔人的武技了,那這身黑暗氣息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別人強行灌輸給你的不成?哎,想當年我不拘泥民族成見,教你一個獸族出身的人武技,本想好好教化,它日造福我人族民眾。卻沒想到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倒是失算了。」

    昭珍珍聽他大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之意,急忙道:「你老叫花子要做什麼,當年你不計民族成見教一個心地善良的獸人武技,我知道了還大讚你開明得很,怎麼如今邪糊塗了。人家林洛要是投靠了魔族,我是光明教廷的傳人,第一個便會殺了他,還會這麼的跟他交往麼?」

    安德魯淡淡的說道:「我自個教徒弟你來插什麼嘴,我知道你走向著林洛的,任你說得天花亂墜又有什麼用。放著本門的武技不去學,反而練成了魔人神功,還說什麼是魔神的力量,換作你是他師傅,能放心得下麼?」

    昭珍珍大聲道:「你真是個老懵懂,看你平日裡鬼精鬼精的,怎麼到了你徒弟這件事上,就犯了迷糊。你明明知道林洛一心想的不是富貴。而是民族大義,我們做他的良師益友應該盡力幫他才是,怎麼反而猜忌他。」

    安德魯淡然道:「你要罵人就儘管罵好了,我老叫花子可不想做人族的千古罪人。你要真給他求情,就須得將他身上的黑暗氣息給我一個。交代,否則我寧願親手結果了我的徒兒。也免得他以後危害人族

    昭珍珍大急,衝口就道:「你還要什麼交代,他身上的黑暗氣息也是被逼練成的,他一個獸人腦袋瓜子不好使,哪裡知道你這老叫花子這麼迂腐。你怎麼可以埋怨徒弟學了其他的功夫,我們人族裡可沒規矩說只准拜一個師傅,其他的都不准學了。還有武技哪有好壞之分用在好事上便是好,用在壞事上便是壞,你總不能因為徒弟學了黑暗氣息。就認為是邪門歪道,便要取他性命。這未免太過世俗之見。」

    安德魯道:「你們光明教廷那個老頭子教皇,他的徒弟若是放著先明魔法不學,跑去學魔人的黑暗魔法,我想他那樣的老頑固第一就饒不了自個的徒弟。況且林洛還不是我人族中人。一身的黑暗氣息已經有了劍聖的實力,再也難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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