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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156章 提交密信 文 / 京展

    呂野王得了七寶葫蘆這個寶貝,一路上當然不會忘記向兩個人炫耀,添油加醋地像兩人講述這個葫蘆加進水去就會變成酒的神奇——廢話,那六種神奇妙用當然不能告訴他們,你以為老子三歲小兒啊?

    薛苟同聽得將信將疑,呂大春卻是迫切地請求呂野王示範一下。

    從得了這寶貝,呂野王自己也一直沒有機會試一下,到底會不會像那娘們說的那麼神奇呢?要是老子被她擺一道那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心懷忐忑地找來清水注入葫蘆內,輕輕晃了晃,一拔塞子,濃郁的酒香立刻撲鼻而來。

    果然寶貝!呂野王興奮地喝了一口——靠,這輩子都沒喝過這麼好的酒!以後就算賣酒也足夠自己吃喝嫖賭一輩子了,媽的,全是沒本錢的買賣啊!

    呂野王將葫蘆遞給薛苟同,薛苟同小心翼翼地嘗了一口,也立刻兩眼放光,大大讚歎起來。一旁讒得呂大春口水飛流直下,眼巴巴地看著呂野王,希望他關鍵時刻千萬別忘了自己這個好兄弟。哪知等了半晌呂野王愣是沒有反應,呂大春實在忍不住了,小聲地道:「野王哥,那個我是不是也……」

    「叫呂大人!」

    「是!是!呂大人,呂大人,這酒是.不是也讓我……」要是有酒喝,別說叫大人了,叫祖宗呂大春都絕不會有半點拖拉。酒那可是他的命根子。

    「在大人面前,還我我我的成何體.統?」欺負呂大春這個大腦育不足的人,一向也是呂野王的樂趣之一,現在當然要好好吊吊他的讒蟲。

    「是!是!」呂大春利落地給了自己.兩個耳光,「呂大人,你大慈悲,就讓小的嘗一口吧。」這個資深酒徒憑味道就可以斷定,那葫蘆裡的酒絕對是上等佳釀。那一瞬間他已經下定決心,這一輩子一定要跟著呂野王混到底。有了那麼件寶貝,讓他當孫子都成啊。

    呂野王逗他也逗得差不多了,剛想把葫蘆遞給呂.大春,猛然產生了一個念頭,當下輕聲念動「搖神六缺一訣」第三訣,輕輕搖動起葫蘆來。不一會,第三神酒「槍挑三軍」火熱出爐!

    呂野王熱情地把酒遞了過去:「大春啊,喝吧,喝吧,盡.情地喝吧!咱兄弟誰跟誰啊?」

    呂大春一陣感動,還是野王哥對自己好啊,這輩.子說啥也要跟著他!趕也不走。

    他忍不住酒蟲.的勾引,對準葫蘆嘴咕咚咕咚一陣猛灌,半葫蘆就輕易見底。

    薛苟同現,不知道為什麼,原本一直把腰挺得比槍還要直的呂大春這一路似乎都在弓著身子走路,還不時地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

    薛苟同摸摸鬍子,莫名其妙地問道:「大春,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薛苟同臉頰瘦小,留著三撇小鬍子,活脫脫就是一隻老鼠的模樣,呂野王多次建議他刮掉鬍子他卻死活不肯,認為留鬍子那是知識分子的象徵。

    「哎呀呀你個蠢驢,現在開始拖累我們了是不是?狗頭你看,早知道當初就不該帶他來!」呂野王偷偷瞄了眼呂大春胯下,那裡已經撐起帳篷了,怪不得他得弓著身子走路呢——哈哈,看來是老子的「槍挑三軍」揮作用了!

    呂大春已經打定主意要追隨呂野王(的葫蘆)一輩子了,聽他這麼說,生怕他會趕自己回去,強忍著疼痛將腰桿一挺,立刻胯下那條堅硬的傢伙幾乎都要將褲子頂破了。「狗頭你個混蛋,誰說老子身體不舒服?老子我只是……只是尿憋的!」

    「狗頭」是他們兩個對薛苟同的稱謂。薛苟同本來竭力反對,認為有污他知識分子的形象,可惜最後瘦胳膊擰不過大腿,而且還是兩條呂大腿,也只好聽之任之,誰讓當初父母給自己取個什麼「苟同」呢?

    聽了呂大春的話,薛苟同又摸了摸那三撇小鬍子:「奇哉,怪也!你尿憋你就撒出來啊,莫非活人真的會被尿憋死不成?」

    「對啊對啊,這倒是個好主意!你們等等我,我尿去。」呂大春一拐一瘸地跑進了路邊的一片小樹林。

    薛苟同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莫非是呂大春喝酒喝得上了頭,連撒尿都不會了?而呂野王早已經在旁邊笑得直打跌了。

    樹林裡,呂大春摸著自己那條粗壯堅硬得大異往日的那話兒,心裡只迷糊:媽的這是怎麼了,好好的突然就舉旗造反?跟女人上床時怎麼不見你有這麼威風?

    現在找女人來平反是不可能的。好在是屬下問題,可以自己一手解決。呂大春大手一握,迅地在那話兒上套弄起來。

    這一路走過來吃了你這麼多苦頭,要是在因此被野王哥趕回家去,看我不……不……

    到底「不」怎麼樣,呂大春「不」了幾「不」也沒「不」出來,要是長在別人身上,他早一刀剁下去了,但這可是自己的傢伙啊。剁了是萬萬捨不得的。

    等呂大春拉耷著腦袋滿身大汗地從樹林裡走出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偏西了。

    「你爺爺的,撒尿撒半個時辰啊?」薛苟同破口大罵。呂野王自然知道呂大春撒的是什麼尿,一眼瞥見他的下面依然鼓脹如初,心裡喜翻了天,槍挑三軍有效,那其他的一定也有效,這次達了!

    「大春,怎麼樣,這泡尿撒的舒服麼?」呂野王笑嘻嘻地問。

    「舒……服。」呂大春心裡鬱悶無比,不明白為什麼平時上女人撐不了一盞茶時間的自己怎麼突然間變得如此神勇,用手套弄了半個時辰,愣是一點疲軟的跡象都沒有。若是真的在上女人,那倒也罷了,可現在是在走路啊!頂著桿槍……

    「既然舒服過了,那就走吧!」呂野王使勁在呂大春背上一拍,迫使他直起了腰。

    站在長安城寬敞的街道上,薛苟同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以前自己雖然來過幾次京城,但從來都只是一個過客。現在,一切都不同了。從此以後,自己很可能就成為京城內的一員,甚至從此平步青雲,站在京城的腦袋上耀武揚威!

    「喂,狗頭,那死鬼女人似乎是說這封信要交到刑部尚書手中。」呂野王大約還記得當初蘇小玉對他的囑咐。

    「刑部尚書?刑部尚嗎?」薛苟同轉身問呂大春。

    「不知道。」呂大春老老實實地回答。

    「那楊國忠的名字你聽說過嗎?」

    「楊國忠的名字誰沒聽說過啊,那丫真生了個好妹妹!」呂大春一臉羨慕。

    「媽的,眼饞你自己也生一個去。」呂野王狠狠地給了呂大春一巴掌。

    「這就對了,刑部尚書的名字他沒聽說過,但楊宰相的名字他就知道,說明了什麼?權傾天下者必定揚名天下!刑部尚書濟濟無名,就算把密信給了他,他又能給我們什麼?楊宰相和安祿山素來不和,如果我們把密信呈給他,那……」薛苟同眼睛裡完全被一種狂熱的期待所填充。

    「你也說了,楊國忠權傾天下,那恐怕不是我們幾個鄉下混混能隨便見到的吧?」呂野王自白:我雖然是呂大春那樣的混子,但並不是呂大春那樣的傻子。這麼簡單的道理還是知道的。

    「只要肯去做,這世界沒有做不到的。」薛苟同一字一句地道,「入府拜見,我們是想也不用想的,不過我們可以碰!楊宰相每天都要上朝,我們就在他必經之路上等著,等他經過的時候……」

    一輛裝飾豪華的馬車內,楊國忠舒服地坐在錦座上,懷抱著虢國夫人那柔軟的**肆意揉搓,享受著她喘氣呻吟帶來的莫名快感。

    他實在有資格享受,因為他是當今大唐王朝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堂堂宰相。身兼四十餘職,聖恩深眷,深得甚至連虢國夫人這個皇帝的女人,都可以肆意玩弄。

    這一切,並不是因為他有多麼出眾,而是因為上天給了他楊貴妃以及虢國夫人、韓國夫人、秦國夫人這幾個好妹子。雖然只是他的遠房堂妹,但每一個都比親妹妹還管用。有她們每天在玄宗皇帝面前天天吹著枕邊風、耳旁風,自己哪裡還有不日日高昇之理?

    估摸著時間,已經快到家門口了。到了家中,一定要好好享用一下懷裡這個**的女人。

    那知就在這時,外邊的親隨侍衛突然一陣喧嘩,「有刺客!有刺客!」陣陣叫喊此起彼伏。

    「有刺客?」虢國夫人睜開迷離的眼眸,略帶驚慌地詢問。「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行刺當朝宰相?」

    「放心,我的好妹妹,外面有韋航在,什麼刺客也傷不到你的。就算韋航擋不住,不是還有我麼?」楊國忠在她的**上大力揉捏幾下,又把她按回懷中,絲毫不把外面的刺客放在眼內。

    「我們不是刺客,我們有機密要面稟宰相大人!」馬車外,呂大春神威凜凜,一人招架住所有侍衛的進攻,呂野王和薛苟同則緊緊跟在他的身後,三個人極力向馬車靠近。

    「宰相大人,我們有機密稟報!宰相大人,我們有機密稟報!」呂野王和薛苟同扯著嗓子大喊。

    「什麼機密?先說來聽聽。」一個冷冷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兩人頓時感覺到呂大春前進的勢頭猛然被阻住。從呂大春身後探出頭一看,只見一個身著青衫的年輕人懷抱長劍,懶懶地站在前面,雖然全身上下沒有任何地方在動,但他們卻可以明顯地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壓迫力。四周的侍衛從他出現以後就都自地住了手,似乎對他的能力十分信任。

    「此事事關重大,我們只和楊大人一個人說,做奴才下人的就懂點規矩,站一邊去。」呂野王對這青年人十分看不爽。

    「臭小子,找死!」青衫人立刻大怒,呂野王只覺眼前青光一閃,猛然啪的一聲,臉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記耳光。

    「媽的,痛死我了!」這一記耳光打的不輕,呂野王嘴角已經滲出血絲。「他爺爺的,走!我們走!密信不交給姓楊的了!」呂野王雖然滿腔怒火,卻不敢再罵那青衫人,人家剛才給了他一耳光,他可是連人家的影子都沒看清楚,很明顯不在一個等級上。挨一巴掌也只好忍了。

    哼,老子就不告訴你們安祿山要造反,最好老天保佑他一路打進京城,看你們到時候還如何作威作福!

    「野王,不用衝動,別誤了前程大事!」薛苟同見一個照面間就和楊國忠的人鬧翻,深怕進身路途就此堵塞,連忙上前作揖賠禮:「這位大哥,他是鄉下來的,不懂規矩,千萬別見怪。我們真的有重大機密要面稟楊大人!」

    「哼,楊大人何等尊貴,豈是你們這干鄉下人想見就見的。」這青衫人就是楊國忠手下第一護衛,便在京師也鼎鼎有名的青玉劍派掌門之子韋航。韋航素來心高氣傲,竟然被一個鄉下小子辱罵為奴才,怒火豈是幾句簡簡單單的道歉話所能平息的。「來人,將這幾個圖謀不軌驚動大人的小賊給我抓起來!」

    「大哥,我們沒有圖謀不軌,真的有要情稟報啊!」薛苟同一見周圍漸漸圍上來的官兵,不由得慌了手腳,終於把心一橫,扯開嗓子叫了起來:「楊大人,安祿山密謀造反!小的有證據,安祿山密謀造反!」

    什麼?安祿山密謀造反——有證據?楊國忠猛然推開虢國夫人,掀開車簾,探出頭來。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安祿山要造反?」楊國忠在車中慢條斯理地說道。雖然表面上似乎漫不經心,但心裡卻在狂喜——安祿山這個蠻人,一向跟自己作對,現在自己雖然得當今皇上的寵,但同樣的,安祿山也一樣,深的皇帝歡心。看最近的苗頭,安祿山甚至更得皇上的歡心。如果現在能有什麼證據證明那個老小子造反,那可真是天助啊。

    薛苟同故弄玄虛地看了周圍一眼,似乎告訴楊國忠——周圍有這麼多人,證據不方便拿出來。

    薛苟同的意思,楊國忠當然明白。把簾子拉上,楊國忠慢慢說道:「把這幾個人帶到府中。」

    楊國忠一聲令下,周圍的侍衛剛忙應道:「是!」

    本來看楊國忠將簾子放下,薛苟同的心撲通撲通直跳,以為自己故弄玄虛過頭了,讓楊國忠沒了興趣,剛要在那裡後悔,沒想到楊國忠話了,說讓他們幾個進府裡,薛苟同的心樂得跟什麼似的。

    一直在一旁捂著臉的呂野王則沒想這麼多,懷裡揣著那封迷信,眼睛卻時不時地恨恨地看著那個韋航,一心想著什麼時候能夠報了剛才那一巴掌的仇——長這麼大,還沒人敢在自己面前這樣囂張。

    呂野王、薛苟同以及呂大春三人跟在侍衛的身後走到了楊國忠的府邸。

    三人一進府門,頓時被府裡面打造的完美精緻、奢華無比的亭台樓閣給弄的眼花繚亂。

    乖乖,我呂野王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麼有氣勢的府宅呢。他**的,那天我有權勢了一定要弄一個比這個有氣勢十倍的房子!呂野王一邊在心裡羨慕者,一邊不服氣地說道。

    「幾位請到這裡坐。」一個侍女細聲細氣地對呂野王三個人說道。

    呂野王看了看這個侍女,眼見她二八年華,唇紅齒白,身段裊娜,大有嬌羞無限之態。

    他***,楊國忠這個混蛋家中的侍女都這麼有姿色!呂野王在心裡不服氣地想道。

    呂野王、薛苟同、呂大春三人坐在了椅子上,開始耐心地等待楊國忠的到來。

    過了能有一盞茶的功夫,楊國忠在四個侍女的簇擁下,終於來到了屋中。

    見到呂野王等三人,楊國忠並沒有急著說話,而是慢條斯理地坐到了椅子上,輕輕地呷了一口茶後,才說道:「我與安祿山同朝為官,我們之間關係也甚為親密,他的為人我也比較瞭解。若你們三個今天說出其他的什麼對他不利的事情,我會立馬把你們給打死。但你們剛剛說有他謀反的罪狀,這種事我是不太相信。但是,謀反,這可關係到我皇的萬世江山,不可怠慢,所以,我這才把你們帶到府裡,詳加盤問。」

    說到這兒,楊國忠把茶碗放下,微微看了看呂野王等三人。就在剛剛,楊國忠心裡已經有一個算盤了。這三人說有安祿山謀反的罪狀,如果沒有的話,那最好辦,將這幾個人以冒犯朝廷命官的罪名「卡嚓」一下幹掉即可。

    當然如果真的有罪狀的話,那是最好不過的了,這樣一來,可以將安祿山這個小老兒除去,以除掉自己的心頭之患。另一方面,如果真的有罪狀的話,這三人來到這裡,擺明了是想趁此來大撈一筆賞錢,剛剛楊國忠那一番話就是想將這個賞錢降到最低限度——雖然他自己大吃大喝的話,他半點都不會不捨得,但是如果將白花花的銀子送給別人,他還是會肉疼的。

    「給你,這就是安祿山謀反的罪狀。」呂野王將懷中的信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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