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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二零章 饕餮盛宴(下) 文 / 博多之子

.    我背後有多大的關係網?」張幼剛心裡暗笑,他才不實情。

    「我背後沒有什麼關係網,只是他們倆碰巧都是我的朋友罷了。」張幼剛淡淡的說道。

    「碰巧?」四爺才不相信張幼剛的托辭,只是張幼剛既然不願意說,他再問不但得不到什麼答案,還會讓張幼剛反感,所以他識趣的沒有再問,但是他心裡相信張幼剛的實力一定還沒有完全被自己發現。

    「我說呢,以前我們找李昭華,他根本理都不帶理的,梁鼎剛去一天,那邊就傳來了李昭華願意和我們全力合作的消息,原來這都是得益於你啊!」四爺哈哈笑道:「幼剛,有你在我們中間,實在是我們的運氣!」

    張幼剛微微一笑,謙虛的說道:「四爺過獎了。」

    四爺擺擺手笑道:「年輕人不要太謙虛,你確實是個人才!」接著,四爺又說道:「對了,我今天有禮物想要送給你。」

    「噢?」張幼剛感興趣的問道:「四爺怎麼想起來送給我禮物?您這麼說,倒是讓我有些汗顏了,您請我吃飯,我竟然忘了帶些禮物過來。」

    四爺毫不在意的笑道:「哪裡的話,我請你來吃飯,還能是貪圖你送我什麼禮物不成?」

    張幼剛笑道:「那當然不是。」

    四爺笑道:「那就是了,我送你的這個禮物,是四爺我的一片心意。」四爺說完沖身邊的一個女服務員打了個手勢,那女孩立刻就轉身出去,不一會兒就取回來了一個蓋著一層布料的托盤。

    「猜猜這裡面是什麼?」四爺饒有興致地說道。

    張幼剛從外表上看過去,一層紅布下面好像並沒有放什麼大的東西。想來四爺也不可能把現金放在裡面給自己的,那不是打發乞丐呢麼?可是又能是什麼呢?難道是支票?!想到這兒,財迷的張幼剛心裡暗暗一喜,嘴上卻對四爺說道:「四爺,我猜不出來。」

    四爺將托盤從那女孩手裡接過來,哈哈笑道:「想你也猜不出來,喏,看看吧。」四爺說完將紅布抽開。躍入張幼剛演練的,是一張白色閃光的卡片。

    張幼剛認得那卡,鼎爺有一張,正是這裡的白金會員卡,可此刻他心裡卻失落的要命,按價值來說,這張卡可以說是有錢都買不到,但是又有什麼用呢?自己又不常來這裡h|會費,自己哪還能享受一年啊,最多倆月,倆月五千萬。張幼剛此刻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四爺對自己的這份禮物可是信心十足,要知道,這在京城的上層***裡,絕對是身份的象徵,有這張卡的人,哪個身家不在十位數以上?很多人做夢都想得到的東西,送給張幼剛,絕對算的上是大手筆了,而且自己還是給他免了會費的。

    張幼剛掩飾地很好。露出欣喜的模樣說道:「四爺,您怎麼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張幼剛心裡鬱悶極了,這張卡給了自己,那不就是說自己就要交給四爺五千萬的會費了?別說自己根本享受不了多久,甚至享受不了幾次,就算張幼剛想交。現在也拿不出五千萬啊,錢基本上都給田琳帶上了,自己剩下地錢,也就勉強夠個周轉,連卡爾扎伊的貨款,都必須先賣掉後給錢了。

    四爺十分得意的笑道:「這張卡多少人搶破頭都想要,幼剛你現在的身份完全夠的上這張卡了,以後你就是我這裡的白金會員,院子外有一棟別墅是你的,會館裡也有你自己的私人空間。我會為你配專門的私人管家。

    張幼剛心裡暗罵,他一點都不想要這個破東西,不但欠了四爺地大人情,還浪費了自己的五千萬,便推脫道:「四爺,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要!」張幼剛的語氣之堅決,就像革命先烈面對敵人的刀槍時一樣。

    四爺故作不高興的說道:「幼剛,這張卡你要是不收下,就是不給我喬四謙面子啊!你要知道,這張卡裡已經有你的身份記錄了,就連別墅我都讓手下給你準備好了。」

    「**!」張幼剛心裡恨極了,這不是逼著自己花五千萬讓自己倒欠四爺一個大人請嗎?這他媽地還有沒有天理了?喬四謙,你這個老王八蛋啊!有你這麼不要臉的人麼?

    四爺接著說道:「幼剛,這張卡免過你一年的會費了,你這一年所有的消費,全部有我來買單。」

    張幼剛終於鬆了一口氣,不要自己掏錢買就行,自己現在可是窮光蛋,到時候拿了白金卡卻交不起會費,傳出去會讓全北京的人笑掉大牙的。

    可是張幼剛轉念一想,自己要這破

    嘛?就算免了會費,給套別墅,自己也不會來住的,私人管家,自己也根本用不著啊!張幼剛心裡暗罵:「弄什麼卡,直接給我五千萬來的不是更實際些?」要知道,這張卡又不能出售,張幼剛拿在手上,多半也是個廢物。

    「四爺,無功不受祿,這張卡我實在不能收下。」張幼剛不願平白無故的接受這張卡地原因主要還是因為這張卡實在對自己沒有什麼用處,而且一旦自己收了這張卡,四爺就會心安理得的認為自己應該站在他的身邊,這種買賣實在太划不來了,可是如果自己拒絕,四爺肯定還要想別的招來收買自己,而自己就等著他送出一份讓自己滿意的大禮了。

    —

    四爺有些鬱悶,這可真是自己大放血啊,再說一旦張幼剛拿了這張卡,他的身份也會立刻提高幾個檔次的,到時候不說別的,單單是從其他的白金會員手裡,也完全可以無抵押無利息的借上幾千萬了,自己的一番好心,他竟然不要……

    這塊骨頭很難啃啊!四爺在心裡暗罵。但是嘴上還是樂呵呵地說道:「什麼功?什麼祿?咱們兩個是比較投緣,四爺我也是想交你這個朋友,而不只是地位高地的關係。」

    「投緣……」張幼剛險些被雷倒,老爺子連這麼狗血的借口都搬出來了,實在是太難為他這一大把年級了。

    張幼剛委婉的笑道:「四爺,我的意思是您沒有必要為我浪費這張卡,您上次送我的黃金卡,除了進出這個大門時刷一下以外。說起來我還一次都沒用過呢,您把它送給我,也完全是浪費。」

    「好小子!原來是嫌禮不稱心!」四爺的心裡稍稍寬慰了一些,也罷,他不在乎張幼剛隱晦表達出來的意思,只要張幼剛有任何**他就會抓住張幼剛地弱點,然後下大本錢去攻破他的防線,你不是嫌棄這張卡沒什麼用嗎?等老子回頭好好想想。非得給你一個你喜歡的、沒辦法拒絕的東西。」

    想到這兒,四爺也不再強求張幼剛收下這張會員卡,而是笑道:「好,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這張卡我就不再勉強你收下了,不過你可千萬記得我今晚跟你說過的話,回去你好好考慮考慮。」

    張幼剛微微點頭算是表示知道了,考慮個屁?不給實實在在的好處你想都別想,不過這話不能說出來,不過好在四爺現在已經明白了,那就趕緊著,看看你能給我帶來什麼要的好處。

    四爺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和張幼剛討論下去,而是當起了侍者為自己詳細的介紹這餐桌上地每一種菜。還有各種紅酒,說的張幼剛都快睡著了,卻只能做出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

    很快四爺便感覺到了氣氛的尷尬,自己這到底是幹什麼?自己哪有功夫說這些廢話?只是不說這些,還能說什麼呢?說什麼都沒有實際意義,說了張幼剛也不往心裡去。

    「一會兒我給你安排一下。在會館裡好好玩一個晚上,絕對給你最好地服務。」大餐基本上快要結束時,四爺對張幼剛說道。

    張幼剛才沒有功夫留在這享受什麼最好的服務呢,柳風儀一個人待在不夜城自己還真有些不捨。

    「今天晚上我還有點事情,鼎爺的女兒現在還在我那兒呢,鼎爺吩咐我照顧她,我這一出來就是一整天,回頭鼎爺該責怪我了。」張幼剛故意表現出為難的模樣說道。

    四爺氣壞了,在心裡暗罵:梁鼎你個老東西,連閨女都拿出來籠絡人心了。你***也太不擇?你欺負我女兒早都結婚了,使不出你這招是吧?這***絕對是違反競爭規則的,理應宣判出局。

    可是他的鼎爺之間的競爭沒有裁判,四爺也只好自認倒霉,訕笑兩聲說道:「鳳儀現在在你那呢?老梁這個人也真是地,讓鳳儀到會館來就是,怎麼還麻煩你來照顧,我這裡有專門的服務人員。」

    張幼剛呵呵笑道:「可能鼎爺是考慮您這兒不太適合女孩子待吧,況且我和鳳儀是有些私人的交情,您知道的,鳳儀和鼎爺的關係不是很好,所以……」

    這解釋倒也合情合理,四爺無奈的點了點頭,暗自歎道:「但願這小子別和梁鼎地閨女有什麼發展,不然的話,自己直接就沒有競爭力了。」

    四爺淡淡一笑,親自為張幼剛倒上了酒,說道:「來,多喝點兒,這酒一般我可不拿出來,這種東西可真是越喝越少啊。」

    張幼剛禮貌的端起了酒杯,和四爺輕輕碰杯笑道:「還是您會享受,我的不夜城裡,最貴的紅酒也抵不上您這一杯的價錢。」

    爺哈哈笑道:「我這兒可是常備著好酒好煙好茶,不人不愛喝茶,一會走的時候一定要給你帶上一箱拉菲,還有這摩當豪傑,一般連我這的白金會員我都不捨得拿出來。」

    張幼剛點頭致謝道:「那就謝謝四爺了。」

    四爺毫不在意的揮手笑道:「這點兒東西四爺還是不放在眼裡的,我想你也不在乎這麼點錢,只是現在這摩當豪傑十分難買,你可千萬不要暴殄天物才是。」

    張幼剛哈哈笑道:「四爺,我對酒還是很有研究地。這點您儘管放心好了。」

    離開的時候,四爺派了幾個隨從將一箱82年的頂級拉菲.~.包裝極其仔細地摩當豪傑搬上了張幼剛的汽車,雖然這些紅酒價值不菲,但是張幼剛絲毫沒覺得這是欠了四爺什麼人情,不過是百餘萬的東西,連他張幼剛都不放在眼裡,四爺還能當回事兒麼?

    不過浪費了一晚上的時間並沒有得到什麼真正讓自己心動的東西,這卻讓張幼剛有點鬱悶。也不是四爺小氣,只是那張卡對自己來說實在沒有用處,拿了那張卡,以後就不會有其他的好處給自己了。

    汽車駛回不夜城,張幼剛通知樓上留守的尹國慶其中一個手下到停車場來幫自己拿東西,紅酒的包裝都特別地仔細,不但用木質的箱子,而且留下了足夠的空間來填塞一些防止碰撞的東西。尹國慶的手下來到時見張幼剛搬出來的箱子著實下了一跳。

    「張先生,這些好酒哪兒來的?」那人看的出也是一個比較懂酒地人,眼睛一刻沒離開過那個單獨的包裝盒,半晌才驚訝的說道:「這酒不是國外的拍賣會上。一般是買不到地了,嘖嘖,好東西啊。」

    張幼剛呵呵笑道:「吃頓飯別人送的,來,你幫我拿著這個箱子,搬到我辦公室去。」

    「好勒。」那人笑著提起木箱率先走進了電梯裡,張幼剛抱著那瓶五升裝的摩當豪傑也跟在後面進了電梯,真不知道這些紅酒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喝的完。

    到了辦公室,那人小心翼翼的將紅酒放在辦公室的小吧檯旁邊。對張幼剛說道:「張先生,我先過去了。」

    「等會兒。」張幼剛走到那箱拉菲紅酒跟前將包裝打開,拿出兩瓶來遞給他說道:「這個你拿去。」

    那人忙的擺手說道:「這可不行張先生,我們有紀律要求。」

    張幼剛毫不在意的說道:「什麼紀律要求,要是尹國慶在這兒早就收下了,再說你們現在好歹也算是我的弟兄。送你們兩瓶酒有什麼大不了地?就這麼說了,你們留著享受吧,我先回房間了。」張幼剛說完便抱著那瓶摩當豪傑走出了辦公室。

    那人看著手中的兩瓶紅酒微微思考了半天,接著便挑眉一笑,也跟著走出了房間。

    柳風儀一直躺在床上看電視,她這一天連門都沒有出,午飯和晚飯都是楊瑞雪給她送過來的,柳風儀早就在房間裡待的無聊至極了,但是想到張幼剛的叮囑,便老老實實的哪兒都沒有去。卻又不知張幼剛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看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柳風儀有些等不及,拿過手機想要給張幼剛打個電話。

    張幼剛就在這時推門而入,柳風儀嚇了一跳,等到張幼剛進了臥室地時候柳風儀才歡呼一聲向張幼剛伸開雙臂孩子般的笑道:「你怎麼才來啊,想死我了,抱抱!」

    張幼剛將紅酒放在櫃子上,走到床邊將穿著性感睡衣的柳風儀摟在懷裡,那柔軟的嬌軀讓張幼剛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輕輕的一吻,張幼剛隔著睡衣撫摸著柳風儀的後背,貪婪的嗅著柳風儀身上淡淡的清香。

    「吃過晚飯了麼?」張幼剛在她耳邊問道。

    「嗯。」柳風儀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打電話要的,你那個秘書給我送進來的。」

    「懶蟲。」張幼剛微微一笑,說道:「起來陪我喝杯酒。」

    「好啊!」柳風儀忙地從被窩裡爬了起來,曼妙的身材只穿著一件絲質的連衣裙睡衣,甚至連胸圍都沒有戴,可以清楚的看見胸前的兩點凸起。

    張幼剛將外套脫掉,來到客廳裡拿出兩個德國產的手工水晶酒杯,又用開瓶器將那瓶五升裝的摩當豪傑打開,給兩人各自倒了少許,柳風儀就一直坐在客廳的小吧檯前的高腳凳上入神的看著張幼剛的一個個動作。

    張幼剛突發奇想,神秘的問柳風儀道:「想不想見識見識調酒師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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