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章 中國小孩 文 / 水山

    在u國的曼頓大都市邊上的一個貧民區，一群十多歲的小孩正踢打著一個小孩，小孩已經被打倒在地，昏了過去。

    「住手」一個老人對著正在毆打著一個小孩的一群孩子叫道。那群小孩聽到有人叫，敢打攪他們的快活事，不免有些生氣,一下向老人圍了過來，為首十三四歲的小孩朝老人叫道：「剛才是你在叫我們。」

    「是呀！」老人回答到，「你們仗這麼多人欺負一個人能算厲害嗎？」

    「我們喜歡，萊絲，給我打死這個多管閒事的老傢伙。」為首小孩一聲剛落，在老人背後一個十二三的小男孩衝向老人，為首小孩想不到在這貧民區自己的地盤上有人管他做事，看到這弱不禁風的老人膽敢叫自己，很是氣憤。立刻叫上他們這小幫派能打的萊絲上場。

    萊絲的父親是部隊的一名教官，萊絲曾在父親強迫下練過些拳腳。可他自己不怎麼爭氣，和一幫小流氓混得道是親如兄弟，到後來這幫小流氓移師這貧民區，他也就離家出走，跟著來到了這裡，他們這個小幫派有他這個能打的，逐把這原來的幾個小團伙給趕跑了，變成了他們的地盤。

    「啊」一個小男孩突的叫了一聲，捂著腦袋蹲了下去。萊絲立在那小孩面前一個手臂的距離，顯然是挨了萊絲一拳。萊絲很驚訝，明明自己看是衝過去不聲不響的，眼看是打在他身上，卻給他一下就讓過了，一下剎不住腳，撞在了同夥身上。不由得細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老人。

    只見這老人穿著像一個女式長裙樣，頭上還蓋著連衣帽。要不是灰不拉嘰，還以為是裙子呢？左手拄著個像老樹根樣的枴杖，枴杖頭就像樹頭，上面綴有兩個反著光亮的東西，老人側著他站著，看不到臉。袖子裡伸出的那拿枴杖的手像乾柴棒樣，中指上戴了比成人大拇指還大些許的黑色戒指。一看到這些，心想沒有什麼的，上前又是想給老人一拳，老人徐徐轉身，萊絲看到了老人的臉，也是像手一個樣，一張臉只像是一張皮蒙在頭骨上，要是夜深了遇上一定以為是撞上鬼了。上轉看到了老人的眼睛，不由心中咯吱了一下，老人的眼光裡讓人知道什麼是叫害怕，感覺自己背上放了一塊冰塊，冷颼颼的一陣發涼，感覺手使不出力，怎麼也抬不起來，渾身使不出半分力氣，身體不聽使喚的倒了下去。

    其餘的孩子全都被唬住了，沒有看到老人出手，自己這邊最能打的人都給放倒了，不由倒退了幾步。

    還是為首小孩反應快，叫到：「兄弟們，不用怕，我們還有這麼多人，一起上，看他有幾隻手，給我一起上。」

    這群小孩都給為首小孩給打怕了，一想也是那麼回事情。紛紛向老人圍了過去，齊出手攻向老人。不知怎地，卻打在自己這邊人的身上，也被自己同夥打在身上，一看老人卻站在圈外，全都蒙了。接著一下全都閃開，四下裡逃得只剩下兩個躺在地上的小孩。老人步步走向萊絲，萊絲不知道怎地，感覺一下來了力氣，爬起來就是狂奔而去。老人回到那被打的小孩身邊，看上去是一個只有七八歲的小男孩，穿著有些破舊，滿身污泥，已經昏了過去。

    老人把小孩抱回了自己所在貧民區木棚群中靠近邊上的小木棚，放在一塊架在木棚中的木板上，把小男孩擺成平躺著的姿勢，然後把右手放到小孩的頭頂，另一隻手放在小孩赤腳底，不一會，男孩醒了過來，爬起來睜著驚恐的眼睛看著這個陌生的老人。老人看著男孩噓了口氣，用手拭了拭額上滲出的汗珠，微微笑了一下，安慰孩子不要怕，看著孩子的滿身的泥塵，領著孩子去洗澡，發現皮包骨似的孩子滿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老人輕輕揉搓，雖然孩子哼都沒哼一聲，從小孩緊鎖的雙眉，一定還是很疼。洗完後又拿一件大人上衣給男孩穿上，衣服有些長，小孩穿上後顯得很滑稽。

    看天時很晚了，就讓小孩在那木板上睡下。老人比畫著說要給小孩子醫療，於是又照原來的方法為男孩運功療傷，男孩先是感覺頭頂上一股暖洋洋的熱氣注入，接著腳底上也有了，兩股熱氣在肚子處相遇就漫漫向全身散去，全身暖烘烘的，沉沉的睡去。

    在一個山道拐上過看到一棟房子，屋前的櫻桃樹花開了，不由跑進了櫻花叢，蜜蜂一個勁的叫，櫻桃樹林旁邊的池塘裡魚兒在跳躍，那條狗怎麼那麼熟悉，那不是最討自己喜歡的狗灰狼嗎？正站在櫻桃樹林邊張望，自己追著五彩蝴蝶，在那櫻桃林中追呀追！突然，看到了個熟悉的身影，「媽媽」。他跑過去，可腳被灌注了鉛般，怎麼也跑不動，他急了，「媽媽，媽媽……」大叫，結果給叫醒了，才發現自己還是躺在木板上，眼角掛著淚珠，那老人又在給自己療傷，想動，全身卻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只是身上昨天被打的傷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了。

    過了一會，老人給施功療傷完畢，邊拭額上滲出的汗珠邊帶著驚訝的聲音問道：「你是來自中國？」

    「恩」小男孩恩了一聲，算是回答。用著疑問的眼神看著老人，他不清楚，怎麼這幾天遇上的人說的話自己半句都聽不懂，怎麼這老人說的話自己能聽聽明白呢？

    這是他到小木棚來對老人說的第一句話，但老人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心裡想，這麼小，就能說中國話，一定是中國來的。忍不住的問到！在得到肯定回答後，喃喃自語，「終於找到個中國小孩，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只有試一下了。」

    「你叫什麼名字？」老人又問到。

    「華三」

    「我原來還以為你是啞巴呢？怎麼被打的那麼嚴重也不見你叫痛呀？原來不是呀！」老人像不解的問到，又像是自言自語道。不由心中暗暗讚賞小孩。「你是怎麼在u國呢？」

    「我父母帶我來到這個城市，我給走丟了，就找父母來到了這裡。」華三回答道。

    「哦，是這樣啊！」老人明顯知道小孩沒有說真話，但也沒有追問，「既然是這樣，你就留在我這裡吧？慢慢找你父母。」

    華三打量了一下小木棚，木棚面積不大，棚頂東一點西一點的露出許多光亮，居然掛了一塊布就當作門板，自己睡過覺的那塊木板是小木棚裡唯一的一個算是傢俱樣的東西。另一邊靠破木壁邊上有**個大人兩拳頭大小的陶罐，有兩個陶罐裡面放了些泛紅光貝殼，都已經冒出罐口。兩件灰色長衫似的衣服掛在放著一堆折起的幾件舊衣服旁邊，老人那奇型枴杖也靠在那裡。看著這一切，看到老人對自己也沒有惡意，幾天來的疲倦一下子襲來，又朦朧的睡了過去。

    老人留他住下，也就在老人木屋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