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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仙劍奇俠 第一百六十八章 賣與帝王家 文 / 不要打臉

    第一百六十八章賣與帝王家

    「哦?相國說的是不去?」

    「正是。」

    「靠,為啥不去?」

    「王駕有所不知,這北逆崇侯虎乃是大大一顆菜瓜,只要見著咱西岐二十萬大軍,不必交鋒,立馬歇菜。

    何況還有那窺視北伯侯位日久的崇黑虎做內應,這一戰卻是木板上釘水泥釘樣的穩妥了。」

    某千戶大人負手踱步,在大殿上無數西岐文臣武將的崇拜目光下,怎麼也忍不住散放些許王霸之氣,「這種事情當然要阿昌哥您親自出馬,既彰顯西岐威武,又有拉攏人氣的奇效,何須本千戶分薄了王駕的威名?」

    「原來是這樣。」阿昌哥又挪挪身子,側對身旁位子上一小屁孩,開口言說,「小雞呀,看見沒?這回知道啥叫人才了吧,以後多跟你姜大大學,若天下都是這樣的臣,那君豈不太好做了麼。」

    三下五除二,阿昌哥點起二十萬兵馬,攜大將軍南宮適、輔相散宜生、四賢八駿,直撲崇城,留下某千戶大人監國另有調教太子姬發之責。

    監國倒還好說,西岐民風尚未開化,拾掇些朝三暮四、博弈悖論的粗淺施政,自然皆大歡喜,妥妥當當。

    就是這調教太子事關要緊,如何在小雞面前確立絕對的威信,此乃當前第一要務。

    西岐城南,小金橋頭,還是那破破爛爛的相府。

    相府內書聲琅琅,姬發坐了前排,左右身後儘是伴讀的王族子弟,某千戶大人手捏一卷竹簡,盤膝坐於蒲團之上,正查看自家的屬性狀態。

    倒也沒什麼變化,等級還是三十左右。心法技能也是老樣子,后羿射日弓也在儲物戒指裡,就是最近和散宜生合夥騙的報名費有些惱人,怎麼就數不清有多少個零呢?

    想來日後也不需親自上陣了,只要把握主帥一職,所得經驗就算是拿火車皮也裝不下的,只是眼前這個人……某千戶大人看著太子姬發出神,只想著虎軀一震。

    瀰散王霸之氣,逕直鎮住姬發小同學,甘拜本千戶大人的七分褲下。

    正是出神,嗶嗶一陣系統微鳴,原是有人水鏡術到了。

    「公子,前日師傅找見了我,只言說若能救了黃飛虎一家就既往不咎,還說要我投奔西岐姜子牙處效力…清兒也正打算過去公子那邊地。」於水鏡中巧笑倩兮的不正是清兒。

    「嗯。做了任務就趕緊來吧,整個三界也就屬你有異數,偏得了太多系統任務了。」某千戶大人及說道異數二字,回頭看了看瞌睡正酣的小廝楊戩,心中已有定數。

    「婠婠也一路麼?」

    「婠婠姐姐自然一路的,就是怕日後闡截兩教交惡,公子犯了難處。」

    「這有何難,到時候你婠婠姐姐就算是我相府的粗使丫鬟。這年月不是流行收奴隸的麼。」

    水鏡中的清兒忽地轉頭,語笑嫣嫣,言說幾句這才轉回頭來,「公子你慘了,婠婠姐姐說晚上要給你好看。」

    「我不怕她。」某千戶大人一揮手,兀自嘴硬,「反正沒外人,總不能拉到大街上打我吧。」

    「呵呵。不說了,還要趕時間去汜水關,至多十天半月見了。」

    收了水鏡,某千戶大人拋出手中竹簡,正砸在楊戩的肩頭,楊戩吃痛,怪叫一聲,跳將起來。

    「楊戩。這件東西給你。現在就好生習練去,日後總要謀個出身才是正經。」某千戶大人從儲物戒指中摸出一物。赫然竟是后羿射日弓。

    「多謝相爺,多謝相爺。」楊戩接過后羿射日弓,喜得抓耳撓腮,不住擺弄。

    打發走了楊戩,某千戶大人板起面孔,喝住了書聲。

    「放學了,只姬發留下。」

    眾望族子弟散去,單只姬發一人睜大眼睛,仔細聆聽某千戶大人地訓示。

    「小雞,阿昌哥一個月給你多少零花錢啊?」

    「五兩。」

    「夠花麼?」

    「已是足夠。」

    「嗯?怎麼就足夠了呢?」

    「國民醇厚,小子無論到什麼地方都用不到銀子的。」

    「你可知這就是亡國之兆麼?」

    「姬發不知,實在不知。」

    小雞同學不過嘴上惶恐,那一對小眼珠卻透出鄙夷之意……別說聽你一個糙人講八卦,小爺在青樓嫖頭牌紅姑娘都沒給過錢,想要聽課費?!?!?想瘋了你丫的心!~!~!

    「你乃國之主上,上行下效啊。」某千戶大人長歎一聲,一翻手,簽了現金支票一張,遞去姬發處,「王侯之家,如何也不差這幾個小錢,省去幾分,卻有百分危害。

    你還小,這裡面事關政治經濟學的課程,就不多說了,你日後做事,當要按數花費,先行表率,以服萬民。」

    「還請相國明示。」姬發收了錢,登時被上面的一大串零給嚇得不輕……畢竟是小孩子,何時見過這麼多銀子。

    「去吧,這是天道,可明悟不可言傳。」某千戶大人行賄事罷,洒然起身,出大門逛街去了。

    三日後,阿昌哥得勝還朝。

    崇城一役盡數按了某千戶大人的掌握,崇侯虎父子授首,崇黑虎得西岐助而上位,一切順利,只是回途顛簸,阿昌哥感染風寒,有些病歪歪的。

    這一病,卻不曾想是個絕症。

    三五日的工夫,阿昌哥氣若游絲,面似金紙,竟是大限到了。

    龍榻前,只某千戶大人、阿昌哥地兒子小雞、阿昌哥的兒子小雞的老媽,三人。

    臥榻上阿昌哥撐起身子勉力言說:「小雞,你且跪拜相國,認了丫的做契爹吧。」

    「是。」

    某千戶大人俯身探問:「王駕,您這是……」

    「我要掛了,你且好生輔佐王兒,助西岐,得天下,呃………………」

    「老公!!!」

    某王妃搶戲ing……

    阿昌哥終是掛了。

    舉國哀喪。

    「先皇為何獨睞相父?」

    「這也不知?」

    「許是有緣?」

    「屁!!!」某千戶大人換了白袍,微微俯身於新王姬發的耳邊碎語,「本千戶初來乍到,不比南宮適、散宜生人脈厚重、根枝綿密,卻又有大賢之名,正與你平衡三方,穩定大局。

    日後刀兵大起,我們都是炮灰地命,留待一個新朝新人,再無制肘。」

    「先生果然大才。」

    「不才不才,不過一輩子辛苦命罷了。」

    如此數日,有邊卒報,鎮國武成王黃飛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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