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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熱血江湖 第一六六章 天生將才 文 / 不要打臉

    綰綰也是天賦非常的小美妞,一聲喝令放了割頭小鬼出去,腳下步伐輕快,連點四架龍象黃肩弩的機簧,又是不停,已然站到第五座黃肩弩之前,做了預備。

    一隻朱虎被割了頭顱,另一隻卻渾身插了四隻黃肩弩箭,搖搖晃晃的就要摔倒。綰綰見了,掠步上前,手作蘭花形狀,斜斜撫過朱虎的項頸,先天真氣迸發之下,瀕死的朱虎立僕,一輪擊殺,功德圓滿。

    某千戶大人見了,登時放下心懷,收了逆水沉舟符的手勢,氣定神閒。

    「山賊哥哥,綰綰的蘭花拂穴手總還不錯吧。」綰綰撿了朱虎的精魄,面帶喜色的一路行來。

    「呆得煩悶了就回去歇息,等哥哥我得勝還朝,咱們再回來一起打老虎。」

    「可是要早點回來啊。」

    「公子,一路保重。」

    話別了兩女,我孤身一人回了孔雀山莊,正見了小皮球滿院子瘋跑,後面追著的小六捧著大把銀子,嘴上一個勁的埋怨著小東西不老實吃飯。

    明日一早,就是公子小白大軍出征的日子了,某千戶大人見著還有空閒,為著即將的遠征,整理行囊。

    乾糧食水,無數;

    大力丸n瓶;

    金瘡藥……貌似n久不用了,帶個一千包意思一下吧;

    得自一清子的補氣丹,都是送與綰綰了,也不知能不能補了真氣;

    袖中箭,十具,箭支無數;

    暴雨梨花針,二十具,鋼針無數,附骨秘銀針二百匣。

    背背弩,五具,三稜透甲錐無數;

    鐵木投石車,五具,生鐵碎石彈一千五百枚;

    厄羅斯輪盤弩,五具,弩箭無數;

    龍象黃肩弩,五具,弩箭一百支;

    九天十地破魔神針,一枚;

    ………………

    各類經史、圖紙、典籍、藏寶圖,不在其內,盡皆存放於孔雀山莊某千戶大人私人內室保險櫃下層暗格,開啟密碼,114281號……

    身上穿的是九天逍遙仙衣,手上帶著一溜五色神光戒,腰間挎了豹皮囊……似乎得了健忘症的某千戶大人終是整理妥當,意氣風發的出了孔雀山莊的正門,進杭州拉車馬,竟是投軍去了。

    大概還是醜寅之間的時辰,天色黑盡。

    我下了車馬,舉著手上的總捕頭腰牌叫開了金陵城的西門。雖是非常時期,公子小白卻還寬宏,也不宵禁,只見了秦淮河上燈火閃耀,歌樂之聲遙遙傳來,直有通宵達旦之勢。

    避了煙花繁盛之地,俺一抹頭轉進了烏衣巷……好傢伙,這裡比那秦淮河上的風光還要熱鬧。

    原本略嫌破敗的摸魚親王府煥然一新,高簷闊脊,朱門銅釘,石獅子、碉斗旗桿、門子護衛,上下馬石,各樣的官儀禮制備了個齊全。

    府門左右大開,兩大溜火紅的氣死風燈自院內一直延到了烏衣巷口,照得這一段路亮如白晝,喧嘩之聲,轟然而作,經久不息。

    某千戶大人自是行至近前,與門子報上名號,過不多時門子返了,恭謹的前頭引路,進了摸魚親王的府邸。

    府內比了往日,更有一番奢華,眼下卻亂如菜市一般,往來行走的儘是各色武將,穿插了幾個捕頭,皆是行色匆匆,連跑帶嚷的,很有些大戰前夕的味道。

    僕一進了議事廳,某千戶大人抬眼就見了三人,忽的起了幾分情緒,上前拉起一人手臂,「老郭,難得你還健在了!!!」

    座上之人正是清兒的老父,原錦衣衛督僉事,郭靖同志。

    攀談之下才知,原來郭老頭當日與我京師一見之後,就押著糧船一路出了順天,天災當頭之時,已是到了魯地,避過劫難。

    眼下,這老頭得公子小白重用,已是福王座下掌管工部事宜的重臣了。

    「整兩句就得了,還沒完沒了的,當真看不見你師傅麼。」寶哥在一邊不耐煩的打斷了某千戶大人的絮叨,一臉的不滿,「說你小子幹什麼行!!!拿不下傳國玉璽你倒是回來給個信兒啊,你師傅我這邊等得眼睛都是要藍了。」

    「師傅,俺沒能拿回傳國玉璽不是心中慚愧嘛,哪敢回來見您啊,別生氣了哈。」某千戶大人也不客氣,自尋了一把椅子坐定。

    「不說那些旁的了,你也是為了討逆一戰回來的吧。福王旨意下了,命南宮不遠為帥統領大軍,秦繼飛為先鋒,領兵五萬,明早即是開拔,你也一道跟去吧。」

    寶哥的話音仆落,坐在一邊的秦同學起身拱手,「山賊兄,多日不見,可還安好?」

    「甚好甚好,俺卻是還未恭賀秦兄弟高昇咧。」某千戶大人深感自己眼光獨到,挖了一塊美玉出來,日後藉著秦同學的將令大可不費吹灰,得了豐厚軍功出來。

    在座一眾拉扯半晌,某千戶大人自懷中取了江湖小報攤在桌上,用手指點著《寶色經》,開口入了正題。

    「我欲得了這個,不知需得幾多軍功?」

    秦同學俯身看過,頗覺有些奇異,「山賊兄的品位奇特,不要經驗,竟是尋起了這本教化之書……你這一指,連我也覺得奇怪了,平平常常一本書,居然是要了這般多的軍功。」

    秦繼飛隨口又是講了,如何通過賞格位置排名,來估量所需的軍功,某千戶大人數學一貫不好,聽得頭昏腦脹,不由洩氣。

    「哪來這許多繁瑣。三位且隨我到了院子,看看這個物事值得幾何。」某千戶大人當先出了議事廳,三人好奇,也是一路跟了出來。

    某千戶大人在院中站定,隨手一抹,五架鐵木投石車飄出豹皮囊,迎風而漲,錯落有致的擺了庭院當中。

    見了這般異像,不說寶哥三人,就是一邊路過的蝦兵蟹將也是盡皆歎服,大讚奇異。

    「好傢伙,忒高的物事,難得你怎麼裝來的,是個什麼,看上去倒是威猛。」寶哥是徹頭徹尾的外行,背了雙手,繞起來看個沒完。

    「像是投石車一類,山賊兄就是要拿此物換些功勞?若威力強猛,該是差不許多吧。」秦同學能征慣戰,也是見過大場面地,火炮投石車一類的物事自然見過。

    「千戶大人,這~~~這是失傳已久的鐵木投石車啊,快些收了起來。這般犯事的東西,傳到福王耳朵裡,那是大大的不妙。」郭老頭一拍額頭,很是驚惶的言講一通。

    「郭侍郎多慮了,眼下正是征伐之秋,如此利器自當獻與主上,以收克敵制勝的奇效。我看著就很不錯嘛,算得一份軍功。」寶哥巧舌如彈簧,混不以前朝戒令為意,「還有何等物事,徒兒一併獻了,為師的與你福王面前好生言講。」

    「還有這個,再就沒了。」俺這次前來也是下足本錢,一溜五張的厄羅斯輪盤弩排開,備用箭支堆了小山一般。

    「好,我瓦罐徒兒就是有一套。郭侍郎,你與秦將軍過目一番,看得幾何?」寶哥交待下話去,又附了某千戶大人的耳,低聲罵道,「個小兔崽子,若不是當日引薦了秦繼飛,為師才懶得管你爛事,日後再有什麼佳人佳物切切不可便宜外人。」

    哈,我說寶哥何事積極如此,原是藉著秦繼飛的肩膀得了引薦之功飛黃騰達,難怪連著府邸都大大賞繕一番了。

    「這兩件物事威力甚大,折了下來……山賊兄,你離著那《寶色經》只差四千之數了。」秦同學檢視良久,說了一番喪氣話出來。

    見了某親胡大人面色不虞,厚道的秦同學又是出言安慰,「卻也不妨,待先鋒抵達順天南城,自有一道軍令要回報金陵,其上言講了沿途風物,駐兵分佈、敵我態勢……待福王聽過,大軍才是啟程。這傳令之事,也有五千軍功的賞賜,到時就請山賊兄完此大任,一邊順路回返,一邊得經,豈不兩全其美。」

    「就是這般了。」秦同學一言既出,皆大歡喜。

    此時天色已是放亮,郭老頭請辭回朝,秦繼飛帶起親衛護兵至了金陵渡頭,上了樓船,大炮轟鳴三聲,又自點齊運河兩岸官兵,聽過傳旨官的討逆詔,樓船緩緩起碇,沿河北上。

    兼顧著兩岸步卒,樓船航速甚緩。秦繼飛立在艦首,不時一道軍令傳下,自有親兵發散出去,過不多時,或樓船或岸邊騰起三數身影,沒入兩岸險峻之地,探查地貌伏兵去了。

    「這個差使也是不錯啊,何不派了我去。」某千戶大人遙望四野,探路的玩家身影不多時候就已回返,趕上了緩緩而行的前鋒大隊。

    「小任務,沒得幾分功勞在。」秦繼飛正了正週身鎧甲,又自言道,「此時無人,兄弟我才得與山賊兄細談……若不是當日山賊兄的引薦,怕今日秦某還是芸芸泯然,不得一展抱負。此等恩情,容秦某厚報。」

    秦同學顯見著是評書聽多了,兼且也是官迷,一陣客套話下來,說的是聲情並茂,催人淚下。

    「你我兄弟,說這些作甚……嗯??這運河我也是走過的,怎沒注意了如此險峻的地方。」某千戶大人被眼前這一段河工震撼不小。

    寬闊的水流徑直北上,生生穿過了迎面而來的一座石山。石山高下百丈色作青黑,顯見著堅硬異常。

    不知當初的河工是何人督造,竟是鬼斧神工的在石山的根上掏穿了一洞,大小足足容得運河水流,那掏穿的洞頂已是險險接了石山尖峰……許是怕著上面出了放箭擂石的埋伏,才未打通,不然真真就是劈山引水了。

    秦繼飛下令停了船行,派遣無數探馬過山查探,呆得許久方自得了平安消息,又待兩岸大半的騎兵步卒,當先過了洞中的窄小河岸去山外戒備,這才號令啟航,一隊樓船尾隨著步卒陣後,迤邐出了石山水洞。

    這石洞長不過百丈,片刻功夫就是穿出,就在船隊半渡出峽的時辰,四野喊殺聲遙遙而起,一彪人馬,旋風般自運河西岸殺了上來。

    「呵,為了避過探子,霸氣沖天竟是躲遠,卻不知兵貴詭速,已是失儘先機。」秦繼飛此時方顯大將之風,道道軍令流水介頒下。

    「樓船保持原速行進,待出峽下錨,艦炮瞄定五十丈待敵。」

    「西岸步卒就地結陣據守,炮擊後放弓箭一輪。騎兵於步卒陣側待命,一輪弓箭後結錐陣衝擊敵軍。」

    「東岸架浮橋,貫通左右,三成兵卒增援,七成結陣自守。」

    …………

    傳令兵疾跑而去,秦繼飛抬手舉了千里鏡觀看戰事……千里鏡,啥時候咱也有暇整一個哈。

    「怎得會是霸氣沖天?山高水遠的難為他如何來了。」某千戶大人好奇綠林手臂甚長,不由發問。

    「我曾領兵與霸氣沖天攻殺野戰數次,得了幾陣小勝,最近一次更是將他壓在欒川城半月。」秦繼飛放低千里鏡,遙遙看去,綠林騎軍已是衝殺近了八十丈內,「我的大宛馬、孫子兵法和鐵脊蛇矛就是那一戰後福王賞賜下來的,增了秦某不小的戰力。」

    「秦兄弟威武,願秦兄弟多立戰功,爭取早日得了爪黃飛電、青囊書和丈八蛇矛來……」

    「哦?什麼??」

    「沒什麼,敵軍近了。」某千戶大人沒滋沒味的調侃秦同學,不待痛恨江湖惡搞三國,樓船隨著一陣劇烈炮響,猛的搖晃。

    五十丈開外,無數綠林兵馬被如雨的鐵丸轟殺,衝擊而近的陣形更見散亂。綠林騎乘挨著損傷性命,衝近二十丈之地,炮聲已歇,弓箭即起,又是多有殺傷。

    待箭雨停歇,西岸官軍的騎兵齊齊斷喝一聲,如風捲出,狠狠插進了綠林騎陣。

    騎兵對沖,只有慘烈可言,功法招式盡皆成了笑話,對穿之下,生死立判。

    「步卒結陣前行,急攻。」秦繼飛又是一聲號令。眼見著西岸步卒齊齊發喊,拔刀挺槍,踏著整齊步伐,急急衝向了糾纏一起的騎兵陣中。

    沒得火器掩護,且又失了陣勢,綠林這一陣輸得大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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