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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九十九章 走過九九之千禧鐘響 文 / 蕭索寒

    「好熱鬧啊!」妺喜穿著一身潔白的大衣,毛茸茸的領子與她的笑臉相映成輝,下身一襲深色的牛仔褲配著中高的長皮靴,就與我差不多高了。她手挽在我的臂彎,正微帶驚訝的看著四處湧動的人潮。

    「聖誕雖然是外國人的節日,但這些年來也深得中國人的喜愛,總的來說是要多一個可以慶祝的節日,多一個情侶戀人相聚的借口。」我微微一笑,說道。

    說起來還真是慚愧,都這麼長時間了,我卻與我身邊的女人極少出來逛街。伸手抹去她衣領上一點雪沫,我笑著又道:「而且,再過兩天就是千禧年了,這可是很難碰到的,那時候可不就單單是一個人歡慶,而是全球歡慶,人比現在還要多的。」

    「又一個千年嗎?」妺喜看著我,眼中的笑意溫柔如水,呢喃著似歎息。

    是啊,妺喜與我,兩個人似乎渡過了一個又一個千年,很自然的,兩人中沒有任何一個人覺得不妥,但如今,這一聲疑問式的「又一個千年」卻又代表了妺喜多少的感慨啊!

    感受到她微許的熱氣,輕輕的抽出手,摟住她,我也學她般看著四周的人潮,道:「我們不正年輕嗎?」

    因為這是千年即將來臨的最後一個聖誕,街上出來遊玩的人特別多,而各大商家也趁著這個機會推出了許多活動。隨著人流慢慢朝前移動著,我和妺喜都沒有再說話。

    不遠處一個五彩斑斕的聖誕樹映入了我們兩人的眼中。妺喜抿著唇,些微的將頭靠了過來,低聲道:「我記得前天四妹也搬了這樣一棵樹,讓家裡人笑話了好一陣。」

    想著當時的情景,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她一棵光禿禿的樹自然會惹來笑話,瞧這多漂亮。」

    「三郎,我們去買點東西,也把那樹裝扮起來吧!」眼中一亮,妺喜此時就如同小女生般,興奮而又討好的說道。

    兩邊街道的商家此時賣的都是聖誕相關的東西,根本不需要我們費心尋找。妺喜如同小鹿般活潑的一家接一家的挑著能掛在聖誕樹上的綵燈,掛墜,而我就在一邊靜靜的看著,笑著,陪著。

    「啊?」正要轉去另一家的時候,妺喜突然低聲的驚叫了一句。

    正在收銀台的我忙朝收銀員擺了擺手,示意那些零錢算了便馬上朝妺喜處趕過去。這正當節日的時候,人又特別多,妺喜還是個准容貌嬌美的女子,我自然是有些擔心。

    可當我趕到面前的時候卻愣住了。站在妺喜對面的居然是王文芷,此時的她正和妺喜面面相對,兩人都看著對方,卻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段時間王文芷仍然沒來找過我,而我卻因為心中這樣或那樣的原因同樣沒有找過她,甚至,連電話也少了一些。雖然,在那晚我回家之後文姬妺喜幾女都知道了緣由,而這段時間我如此的做法也讓妲己素素笑罵著:既然等到了來世,為何還要象前世一般的等待,萬一弄得結果還如之前那般淒慘就萬悔莫及了!但我卻又無法不自我矛盾的猶豫著,總在心裡說著:這不是她爺爺剛死嗎?而且在這之前她還說了等同於拒絕接受昭君與我感情的話,這還沒過兩個月,我去提的話,或者說是向她表明的話豈不是非常的沒道理?再說,我自己都還在琢磨著對她是昭君還是她本身的感情問題,她要一問,我又如何做答?

    當然,我也能想像,如果這些話出口了,在現代社會生活了這麼久的文姬妲己幾女定然會恥笑著:爺就好那口面子,我們幾個女的現在連法律都沒管了,面子就更別說了,甚至連女人基本的妒忌心都減小到那麼一點點了,爺難道還顧忌著?

    「好久不見。」腦海一片空白過後,我首先說話,而這話自然是沒有多少水平,而且也與腦海空白說出的話沒多大區別。

    王文芷緩緩抬眼看我,臉上久久才露出一個淺薄的笑容:「嗯,是啊,好久不見了。」

    「前段時間想著師娘和你,怕你們想多清靜一下,所以,電話就少了一點。」被妺喜的眼光看著,我感覺自己的臉有微微發燙的跡象。

    「我知道,我奶奶也明白你的心意,知道你還有許多事要做,不會怪你的。」王文芷微微垂下頭說道。

    「今年是千禧年,難得這麼熱鬧,一個人出來的還是陪著師娘?」莫名的覺得尷尬襲來,我咳了兩聲,問道。

    「跟幾個朋友一起出來的。」她抬頭,極快的扭頭朝後看去,嘴裡的話卻沒有停下來,「都是一起從小玩到大的,你也見到過,那天婚宴上與我同桌的幾個女孩。」

    「哦,是她們……」

    似乎是應了一句老話,我這話還沒落音,那幾個女孩就在門口出現了。

    見到這一幕,我彷彿看到王文芷似乎放下心裡的大石頭般舒了口氣,回頭朝我輕輕一笑:「她們來了,就不打擾……」她極快的看了看妺喜,「兩位了。」

    突然妺喜的手肘在我後腰頂了一下,而我的眼角餘光也看到她瞟來一縷似嗔非嗔的眼神,道:「都是熟人,難得這會兒還碰到了一起,不如一起走走,一起聊聊?」

    「大姐,你怎麼站在這裡了?」王文芷怔著沒有說話,說笑著的三女走過來,挽住她,而馬上看到我的她們又與我打起了招呼。

    「呵呵,還以為大姐被哪個小青年搭訕,原來是王先生。」李怡說笑著,又似乎怕王文芷著惱,一說完就躲了開,而顯然剛剛妺喜說的話她也聽到了,「是啊,難得大家碰到一起,一起走走聊聊好了。」

    其他人都沒有意見,王文芷暗中瞪了她一眼卻沒說什麼。於是,一行六人便朝外面廣場一個商家臨時搭建的晚會走去。

    顯然,同為女人的妺喜極快的便與幾人有說有笑起來。而知道了王文芷爺爺是我師傅這層關係之後的三女便有意無意的讓她陪著我,這樣一來,反倒讓我與她之間最開始的一段路尷尬無比。

    「嗯……」稍微落後了一小段距離,我兩人幾乎同時開口,互一望間又同時閉口,下意識的,兩人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你先說吧。」在這樣推辭了個來回我也就不再推讓,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很多話,我想說的你都明白。」

    燈光映在她眼裡,顯出一片晶瑩,看著我,片刻後她歎了口氣,微弱的幾乎讓我聽不到:「難道我就真明白嗎?」她笑了笑,聲音大了一些,「不用想那麼多,該怎麼做自然就會去做,說起來,我現在才想起來要感謝你陪我去了趟雁門關。」

    她這話似乎有著一絲鼓勵,我有些忐忑,但一想到我文姬幾女的說辭,想到就剛剛妺喜在後腰上的一頂,便覺得實在沒有多少顧忌了:「你難道真的認為要承認昭君這個身份的話是一人分飾兩角?」

    王文芷愣了愣,隨即緩緩搖了搖頭,道:「為什麼這麼說?我並沒有抵制昭君這個身份,也沒有認為這樣的話便是一人分飾兩角。」

    「那……」聽她這麼說,似乎與之前說的又完全不同,我不由疑惑的皺了皺眉。

    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道:「昭君是我的前世,我知道了自然就承認了,而這一世的,卻是我。昭君在前世活過了,愛過了,那是她做為單獨個體所享有的;而我,在這一世,這些將要經歷的,已經經歷的,是我享有的,而不是昭君的。我不曾剝奪過昭君所享有的,自然,昭君也沒有權利來剝奪我要享有的,儘管她與我是同一個人。」

    她歎了口氣:「我不曾否認過我與昭君是同一個人,但實實在在的,我卻又只是我,昭君又只是昭君。」

    我呆住了,卻又抑制不住心裡的蒼白和低沉。

    「昭君發生過的一切在我眼前都栩栩如生,我能感受到她感受的一切。在雁門關,我甚至能發至內心的感受到你與她之間那難斷難離的感情,切切實實……就像是我自己與你一樣,可,可我還是知道,那是你與昭君的,與我前世的,而……不是我的。」

    看到她眼角的那滴淚水,我惟有苦笑。這樣一份堅持有道理嗎?沒道理嗎?或許,誰都不能說清楚吧!

    「或許,你的真的是你的,但昭君的真的只是昭君的嗎?昭君給予你的,並不是替代,也不是抹殺。她只是告訴你,在前世,你是如何樣一個女子,經歷過什麼,得到過什麼,失去過什麼。如果真要分,你和你自己如何分得清?」長歎著氣,看著遠處的燈,我的眼光迷離起來。

    「如果……如果拋開昭君這一層,」吸了口氣,咬了咬牙,我說道,「你對我有沒有一點感覺,我們之間有沒有發生的可能?不是兄妹,不是普通朋友,就如同千多年前我與昭君那樣……」

    彷彿不敢相信的,王文芷被我的這一段話嚇了一跳,瞪大著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不,不……我不知道。」她驚惶失措,立刻逃離開我身邊。

    話,可以衝口而出,但等待卻是讓人難熬。對於我能說出這麼一段話,文姬幾女既不覺得驚訝,也不覺得意外,套用素素搗亂般的一句話便是:怎麼說爺也是活了這麼久的人,玩點文字工夫,耍點小嘴皮子還不是一點兩點,手到擒來!

    可這樣的話既不是玩文字工夫,也不是耍嘴皮子,而是心裡實實在在想著的。

    在我還在揣測王文芷到底會如何的時候,身邊的女人卻又替我開起了分析會。先就確定了王文芷對我有感覺這個基調,然後便是從首先她前世是昭君,這份感情是不能說沒有就沒有的,縱然她是現代獨立女性,但怎麼說也會在她心裡埋下點底,更何況現代女性都有點憧憬浪漫愛情的因素,這等待千年,又是她前世的愛情自然不例外,縱然她很理智也不能排除這一點;其次,我與王文芷的愛好在很多方面都是一樣,這就決定了我與她有更多的共同話題,雖然男人有時候因同情而愛,女人有時候因崇拜而愛,這句話具有一定的局限性,但在很大程度上卻是對的,就算知道因為我是累積數千年的知識與現代人不能真正意義上同等的相比,但這也無妨她對我的感覺,自然,這一點感覺是可以累加的,是可以影響到其他方面她對我的印象的;再次,從王文芷的話裡,從她刻意追求的她是她,昭君是昭君的意思裡,從她沒有義正嚴詞的說我就是我,請以後不要再拿昭君的身份來說我,從她並不否認昭君,隱約透露的話裡還帶著一絲期望的,可以看出,她的退縮,她的害怕僅僅不過是像我一樣的自我矛盾;而最後,從這三點就完全可以看出王文芷對我的感情來,實在沒必要再說些什麼了。

    女人們笑著如是。

    「如果真要等昭君妹妹自己來做決定,恐怕天荒地老爺都是等不到了。」看到我的躊躇,女人們笑著搖了搖頭,「就如前世一樣,昭君妹妹不一樣難以做決定嗎?那時候的她一樣是在退縮,是在害怕。若非,若非最後爺實在割捨不下,恐怕也不知道昭君妹妹的感情吧!」

    「可,可那時的她與現在完全不同啊?」被她們笑的有點尷尬,我摸了摸鼻子道。

    「什麼不同?爺難道覺得那時的昭君與現在的昭君性格完全不同嗎?同樣這樣那樣的原由,只是推辭的理由不同,心態卻完全一樣的。」

    似乎是被我的絮絮叨叨弄得心煩,說完這句話幾女便鼓足了勁把我推出門外,渾然不顧今天是千禧年的最後一天,非要我去找文芷。

    幾女的心思我自然清楚,而她們的舉動也讓我感動。雖然她們都陪我度過了這悠長的歲月,但誰又不知道這個千年是我與她們一起度過的最後一個,昭君與我相戀一世,分隔千年,在她們想來,有個大團圓才是無憾吧!

    此時還是的白天,但這千禧年的最後一天卻讓更多的人擠上街頭,分享著喜悅,分享著這難得一遇的時光。看著眼前的一切,笑容慢慢浮現,心中一定,我再也沒有多餘的顧慮,直朝研究院奔去。

    「寒生,你來了,放心,師娘很好,你不用擔心。這難逢的千年你就多跟朋友出去玩玩,不用來看我。你問文芷啊?哦,她出去了,我都不知道這孩子跑哪去了,都一天沒見人了。」

    聽到這話我有些驚訝,心中微微一跳,等不及的我又立刻跑了出去。幸好跟王文芷從小一起長大的李怡三人都在妲己褒姒的公司任過職,也幸好她們的電話號碼一直沒有變。可通過電話之後卻發現文芷並沒有跟她們三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心中的驚訝就更加深厚,心裡的感覺也有點不安起來。

    「我打電話到歐洲的朋友問問吧。不是說傑斯兄弟喜歡文芷嗎?」電話裡文姬安慰著我。

    可接下來的答覆還是否定。傑斯兄弟不知為何半個月前就去了非洲,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這樣的話,文芷還能到哪裡去?我傻傻的站在街頭,有些茫然的看著來往紛湧的人群。

    「嗯,文芷沒有手機嗎?」想不到事情會是這樣,幾女也有些驚異。

    「她不用手機的。」坐在客廳裡,我支著下巴,苦苦的思索著。

    「家裡,朋友,就連有威脅性的都找過了,總不可能一個大活人就這麼不見了吧?」素素嘟了嘟嘴,「城市這麼大,我們又沒有一個一個人的去找,說不定昭君是在某個地方參加千禧的慶祝會。」

    「這慶祝會她又怎麼會一個人去參加。」文姬看了看我,笑著摟住素素,「而且,文芷的性格好像也不是喜歡一個人出去的,要去也會跟朋友一起才是。」

    我點了點頭,剛要說話,心裡卻是象被素素的話提醒了點什麼。「某個地方?」我霍然站起,「對,她一定是去了某個地方!」

    幾女驚然的看著我,我急急道:「某個地方,某個地方。文姬,最快,最近到雁門關的飛機是哪一趟?」

    「啊?」文姬一眨眼,明白過來,「爺,你是說……?好,我這就查。」

    夜,已經慢慢深了。雖然這裡顯得比較荒涼和冷漠,只有一個人在緩緩的徘徊著步子,她偶爾的停下腳步,微微抬頭,看著遠處那一片燈火通明。歡慶的聲音如浪潮般,雖然已漸微弱,但也能讓她聽個正著。

    她停下腳步,抽出雙手,捧著,放到嘴邊哈了口熱氣,又使力搓了搓,可下一刻,她的動作僵住了,愣愣的看著面前緩緩走來的一個人影。

    「你……」她張了張嘴,「怎麼來了?」

    「想來了。」我朝她笑著,在她面前停步。

    她點著頭,沒有說話。

    「上次……」我抿抿嘴,「上次說的話並不是開玩笑。」

    她一驚,抬頭看著。就算是在夜裡,我彷彿也能看到那晶瑩的眼眸中我依稀的面容。她搖了搖頭:「我知道,可這並不,並不代表什麼。」

    她自嘲的笑了笑,道:「連我自己都難以想像,我自己都在疑惑,我到底是昭君,還是我自己,對於你的感情我就更不敢輕易的接受。」

    「你是昭君還是你自己,這難道有分別嗎?對這感情……」

    「不!可是你想想你身邊的女人。」她有些痛苦的打斷我的話,「或許在之前,在我是昭君的時候,我能接受大姐,二姐……可現在,過了這麼久的歲月,這麼上千年的空白,我,發現,我對於你們來說就像是一個陌生人。」

    「我們從來沒有把你當陌生人,從來沒有。」我長吸了口氣,「前世的你,昭君也好,現在的你,王文芷也罷,其實,在我心中,在我們心中都只有一個,並不會因為前世現世而有所不同。」

    「是這樣嗎?」她微微一顫,聲音發抖,「可前世的我認為男人三妻四妾沒有什麼不對,現在的我卻不能認同這樣的觀點,這難道一樣嗎?」

    「你難道能為了我而放棄大姐她們嗎?」

    「你還記得嗎?」我歎了口氣,「就在這裡。那時候我衝下來的時候,心裡只有你,並沒有考慮到妺喜她們會如何。事後我既後悔又不後悔,後悔的是我沒有把你留下,不後悔的是我終於知道,是我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我都會這麼做。是的,妺喜她們陪在我身邊的時間要多上上千年,這份感情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相依相偎,但這並不表示你與我之間欠缺千年的時光而有所略減,而同樣,我也不能做,做不出放棄她們之中任何一個的決定。」

    「三妻四妾也好,現代法律規範也罷,我解釋不了很多,也評價不了。你要我放棄她們而只擁有你,我做不到,而同樣的,她們要我放棄你而只在乎她們,我也做不到。」

    看著她,遠處的鐘聲敲響。

    她閉上眼,胸膛急速的起伏。

    「如果你真要我做這個兩難的選擇題……」我苦笑著,「我想,我是不會做。」

    她一震,張開眼,神色複雜的看著我。

    「我只希望你能正視我的感情,不是用昭君的身份,也不是王文芷的身份,而是切切實實的你!」

    鐘聲再次響起,而歡慶人群伴隨著倒計時的呼喝聲也遙遙可聞。

    緩緩的,她搖著頭,彷彿要把萬千思緒都拋開。

    轉身,她一步一步的轉身,朝前走去。

    「文芷……」我手放在嘴邊,大聲的呼喝。

    「當……」巨大的鐘鳴聲最後一次響起。

    她的腳步停下,

    轉身,

    凝望著我,

    那一抹淡淡卻柔情無限的笑容,

    眼角那一線淚舞如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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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佔字數)後記感言:

    書到這裡就結束了,或多或少給出了一個結局,至於美滿不美滿,還是看大家在心裡續上的一句,或許會說我在最後還賣弄一個不入門的花巧。總的來說,將近三年,這本書總算是完結了,雖然有這樣那樣的不完美,這樣那樣的不如人意,但好歹也費了我一番心血,儘管板磚多,點擊少,推薦少,訂閱也撲街,但還是感謝諸多讀者大大的支持。回想這近三年,不能正常更新是我最大的毛病,至於工作等等諸多原因就成了我懶惰的借口,一想到這,就有點愧對支持我的朋友。

    在書中,本來歷史部分最開始是打算做為一個一個故事篇章來寫,就如前十章,現代部分才會集卷寫,後來做了修改則是因為出版的問題,當然,現在已經不了了之。這樣的修改自然造成了很多,三國部分是很多人困惑和開始叫罵的,呵呵,這自然是自己立場不堅定導致;至於其後的宋明清三代的省略寫法,則是有則不得為之的痛苦。一是雖然不是寫架空歷史,但寫歷史部分我也需要查資料,這個非常耗費時間,原本計劃中宋的二十章,明清的二十章就大大縮減了;二是寫著寫著,我突然覺得自己有要把歷史繼續拖著寫的跡象,這實在是把我嚇了一跳。這一點也是我感到慚愧的。現代部分,章節雖然沒有省略,但情節其實還是少了不少,後近十章的字數可見一斑。一是自己也不大願意在將這本書拖下去,否則完結遙遙無期;二是我並不大願意寫這樣那樣的榮譽加諸王寒生身上的故事,這樣的書——太多,不差我這一本。

    總結性的話說了這麼多,實在沒多大意義,畢竟大家來看的是故事而不是某個人塗鴉過程,那麼,接下去我自然還是會寫個故事,雖然這個故事之前因為硬盤的原因沒了。

    蕭索寒於2006-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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