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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一百零四章華山寒冰洞 文 / 醉筆塗雅

    第一百零四章華山寒冰洞

    絕欲聽了,只是點了點頭,道:「希望你說的是真的。」而後轉身就走。了緣道:「絕……色無戒,如果你說的是假的,我絕不會饒了你。」而後也走了。色無戒千百次相哭了,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愣在原地,好久都沒有回過神來。令兒見他這個樣子,還真不知道怎麼勸說,她自己卻早就哭的一塌糊塗,好不容易想到一句:「無戒哥哥,不要難過了,只要不想那不開心的事,自然就不會苦惱了。」她在心中先念叨著這句話,正欲講出來時,只見色無戒突然轉過臉來,笑著向自己道:「令兒,我們快趕上去,不然進不了寒冰洞看那美景了。」說完牽著她的手小跑出幾步。

    令兒先是一驚,不敢相信色無戒還能笑出聲來。如今見他滿面春風,似乎把剛才傷感的事都忘的一乾二淨,心中也頓時一喜。她不知道其實色無戒是用笑來掩飾內心的痛苦,只道:「無戒哥哥,那寒冰洞裡有什麼,你這麼緊張?」色無戒道:「你到了不就知道了,我也只是聽說,沒機會進去過。」說到這裡突然停下腳來,令兒不明所以,只道:「怎麼了?」色無戒道:「洞裡冷的很,你內功不精,我看你會受不了。」令兒聽色無戒出言關心自己,別提有多高興了,泯嘴笑道:「有無戒哥哥在,我有什麼好怕的?我真若冷,你就……你就抱著我……我不就不冷了嘛。」說到這裡,一張臉漲得通紅,甩開色無戒的手,搶先跑在前面。色無戒心中一熱,隨腳跟了上去。

    走到寒冰洞前,雖洞門緊閉,可還是有一種刺骨的感覺飄蕩而來。只見苗以秀在洞前的圓形機括之上一按一扭,那洞前的石門也便升了上去。頓時,嚴熱的夏天頓時好像變成了寒冷的冬天,眾人彷彿掉進了冰窟一樣,全身為之一顫。而後都是運出內氣抵禦寒冷。一到洞口,令兒全身便哆嗦不已,雙手緊緊的抱住色無戒的腰,舌齒都咯咯作響,一張臉更是變得蒼白。色無戒見了,不免笑道:「怎麼了?凍的受不了了吧,你還是到洞外等我吧。」

    令兒自然不肯放過跟色無戒在一起的時光,何況還能這麼近的抱著他,只道:「誰說我冷了?我一點都不……冷。」講這話的同時身體還不由的抖了抖。色無戒見了,也只是搖了搖頭,沒有辦法。隨著眾人走過一條比較窄的道理,進入了另外一個山洞。那洞起初較小,越走只見越大,到得後來,竟是進入了一個洞室。只見洞頂鐘乳石直垂而下,雪白透明,白光交相輝映著,就好似藏了世間的金銀珠光,玲瓏剃透,別提有多美麗了。左側一個半圓形的湖面結滿了冰,冰上豎起一座高兩米的冰柱,作鋰魚形狀,就好像鋰魚躍龍門時,突然凍結成冰。那身上的雨水滑落一半而凍結,徐徐如生。四週一朵朵一叢叢的冰花,姿態婀娜,通體雪白,那種純結無暇讓人羨慕。一進得洞來,就好像身處一個冰的世界,這世界裡什麼都有,有樹有鳥,有花有草,有水有魚,而沒有的卻是世間的銷煙,世人的獸性嘴臉,和那種爾愚我詐。讓人一見,不由的心情舒爽,什麼煩惱都拋到了九宵雲外。不過這種意境也需有心人去理會。

    色無戒淡淡一笑,對著懷中的令兒道:「你不是說要看看洞裡有多漂亮嗎?」令兒本來將整個臉都埋在色無戒的懷中了,聽他這麼一說,方使敢抬起頭來。看到洞裡的千姿百態,頓時喜笑顏開起來,讚歎一聲:「好美啊。這裡難道真的是凡間?明顯就是神仙所居住的水晶宮嘛。」色無戒聽了,不由好笑道:「小女孩就愛瞎想。」

    泰山派蔣名嵩的弟子解若施與楊陰裡本來是手牽著手進洞,見到色無戒與令兒如此擁抱,心中羨慕。解若施甜甜的說一聲:「師哥,我也覺得冷。」楊陰裡聽她這麼一說,心中怦怦亂跳,只覺全身熱乎,哪裡還感覺到洞裡的嚴寒,慢慢的伸手摟住她的腰,只道:「師妹,那我抱著你好不好?」嘴上這麼說,手上卻還有些不敢。解若施一喜,慢撲在他的懷中。楊陰裡一怔,而後感覺到師妹的體溫與自己的溫度相襯,只覺幸福之極。色無戒見了,心中也是一樂,心道:「但願有情人都有終成眷屬。」

    秦蕭疏仰望四周,只道:「這就是華山寒冰洞,果然如傳說中的一樣。」他剛說完,只聽身邊一個聲音冷冷的道:「也不過如此而已嘛。」眾人進得洞來,幾乎都被洞裡的極寒已經炫麗所迷,人雖很多,卻沒發出喧嘩之聲。「也不過如此而已嘛」八個字在雪白洞壁的回應下,大多數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色無戒看了講話之人,只見他仰天含了一口酒,咕嚕一聲喝進洞裡。而後吸了一口煙,那刺鼻的煙味似乎剛一冒出來,便即被凍結住了。正是山西四怪之一的郝三通。

    眾人看了他一眼,大多都沒有在意。秦蕭疏有些氣不過,看著他委瑣的樣子,只道:「我說你是見識淺,還是有眼無珠,什麼不過如此而已?你難道沒有聽說過華山寒冰洞乃是中原三大奇洞之一嗎?」郝三通冷哼了兩聲,看了秦蕭疏一眼,詭秘的眼神從小眼珠裡擠將出來,道:「小毛孩子,你是哪根蔥?你有什麼不服氣?」

    秦蕭疏聽了這話,怒火頓時上揚,道:「你這糟老頭真是孤陋寡聞,連我都不知道。北嶽四劍聽過沒有?我就是四劍之一,人稱『擎天劍』的秦蕭疏。」心想他聽了這話,定會為剛才說的話而後悔。沒想到郝三通仍然是不屑一顧,只道:「什麼四劍?能喝的還是能抽的?有沒有我的赤煉酒和**煙味道好呀?」秦蕭疏聽了,更覺面子過不去,握住劍柄,便欲動手。而雲千載聽到「赤煉酒」「**煙」,心中也是一奇,而後攔住秦蕭疏,道:「一口酒一口煙,赤煉**賽神仙。酒鬼煙王郝三通可否就是閣下?」

    走在後頭的人本都沒注意到郝三通,如今聽雲千載說酒鬼煙王,頓時議論起來:「山西四怪,想不到他們也來到華山了。」「好像只有老二郝三通一個人在,其他三人不知在哪?」「聽說山西四怪為人古怪,一直被中原正道所排擠,如今在華山見到他們,不知要發生什麼事情?」

    郝三通迷著眼,得意的道:「北嶽劍首雲千載果然見識不淺。只不過教出的徒弟……」搖了搖頭。他既知道秦蕭疏是雲千載的徒弟,定然也知道北嶽四劍的稱號,看他如此口氣,明顯就是不把北嶽派放在眼中。秦蕭疏的脾氣又上來了,只向雲千載道:「師父,這老頭太不自好歹,竟連你也不放在眼中……」雲千載何嘗不是個愛面子之人,郝三通目中無人,他自然也是看不過去。只不過今日礙著身在華山有所顧忌,再加上他自認為是名門正派,不屑與這類人動手,心中雖有氣,可也得擺出一副掌門的氣度。

    那郝三通聽他們兩人在耳邊嘀嘀咕咕,卻是不理會,輕輕吮著葫蘆裡的酒,好似寶貝一樣,顧自喃喃的道:「郝老頭我幾天沒動,骨頭癢的很,真想找個人鬆鬆筋骨,不知誰第一個來給我解悶。呵呵。」一抽**煙,準備吐個煙捲來玩耍,可洞裡實在太冷,煙吐到一半,頓時凍結,嗆得他不由的咳嗽了幾聲,大罵:「什麼破洞?連煙都不能好好抽,怎麼能浪費了。」說完大拇指按在煙口上,將煙按滅,插在了後腰。轉頭一看,看見了泰山派的蔣名嵩,只見他身高和自己差不多,一樣是委瑣的陀著背,一樣是一對豆眼。只不過看上去一正一邪,若別人不認識,還以為是兩兄弟。一般烏鴉都會認為自己不是很黑,郝三通也是一樣,他只覺自己的樣貌獨一無二,常以此為傲,如今見到蔣名嵩的模樣,頓時覺得自己丑了許多,氣得不行,連喝酒的雅性都沒有了。有檀木一塞葫蘆嘴,向前便走。

    蔣名嵩見雲千載鐵青著臉,只道:「雲兄,不要跟這種人一般見識,免得失了身份。這寒冰洞九曲十八彎,我們快些跟上去,免得迷了路。」秦蕭疏道:「蔣將門說的對,這姓郝的不知好歹,等下華山之後,由弟子教訓便是。」雲千載見郝三通身在華山,只以為是空餘道長生前朋友,不由有氣道:「不知空餘掌門怎麼結交的這種人?」說完向前便走。

    秦蕭疏正欲跟上,看了看左右,卻不見吳裡醉等師兄弟,前後看了看,只見他們三人正欣賞著洞裡的景色,心中兀自有氣,走上前去,道:「你們三人還有空在這裡欣賞風景,師父剛才都受人氣了,還不快跟上,不然師父把氣撒在我們身上就糟了。」而後聽到「誰這麼大膽?他不想活了?」「帶我去見那人,我非扇他兩耳光不可……」聲音漸漸沒去,繞過了這個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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