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五百零六章 聖誕行動——殘酷嚴冬b 文 / 血蝠

    第五百零六章聖誕行動——殘酷嚴冬b

    俱樂部裡今天有點稍顯鬧哄哄，為了慶祝聖誕節即將到來，加上祝賀今天的明星、魯德爾上尉的非凡經歷，機場把通往隔壁餐廳的薄木板牆都給拆了，騰出更大的地方。

    天花板上掛著幾盞臨時製作的綵燈，俱樂部一角還立著棵貨真價實的聖誕樹，上頭掛著幾條綵帶。飛行員、地勤人員和部分不知道從哪裡跑來的軍官（不奇怪，很多歷史傳記裡都提到過只要一有好事，你會發現一群不認識的人天曉得從哪裡就突然冒出來了：戰爭中戰場特色，特別是在各部隊混雜地區。）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各自在聊天。耳邊是留聲機放出的音樂，喝著這段時間難得供應的香檳和從本土運來的紅酒。

    不過所有人都還有點節制，並沒有放開豪飲。明天聖誕節，不過戰爭不會因為過節而暫停，特別明天根本就不是俄國人的節日。據說今天稍微晚些還會有大人物會出現，大家都得悠著點，不然一群醉鬼出現在高級軍官面前是非常丟臉的！

    今天雖然過節外加為英雄慶祝，但誰都知道這會前線情況有些糟糕，就是沒大人物來也不適合敞開了喝。也因為戰局原因，這裡雖然有軍官、士官甚至部分士兵，但都是空軍的人，並沒有國防軍陸軍的人出現（德國空軍有自己的地面警備部隊。）。現在陸軍是焦頭爛額，空軍有些部隊也是情況不妙，只是這裡還算樂觀。

    在俱樂部一角，幾名身穿飛行員制服的人坐在一起，既有軍官也有士官。同機場主體轟炸機空勤人員不同，他們是臨時派來配合斯圖卡們的戰鬥機飛行員，在這裡駐有一個歸屬第52聯隊管轄的梅塞斯米特109戰鬥機中隊。不過和魯德爾的部隊一樣。這群人中有部分飛行員原來是從北方集團軍群調過來的，人員組成比較雜。比如這會正在說話的一名下士就是第54晝間戰鬥機聯隊（綠心聯隊）地人，而他對面的一名中尉卻是第52聯隊的軍官。

    邊上的都是軍官，下士侃侃而談，在這裡威信不僅僅取決於軍銜的高低，還有其它的事物影響軍人在環境中的地位。

    奧布爾特-奧托-基特爾這會正在和邊上人討論這兩天的空戰進程，他並不介意自己現在地軍銜有點尷尬，改變自己的身份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沒人會看輕基特爾下士。因為他到今天為止已經擊落了21架俄國飛機，其中包括12架俄國戰鬥機！雖然比不上那幾個頂級王牌，但在這裡也只有他對面的格爾哈德-巴克霍隆中尉能和他相提並論。

    格爾哈德-巴克霍恩（也有譯為巴克霍隆或巴克霍隆恩的。）上個月月底獲得了自己的第10個擊墜紀錄，被晉陞為中尉，到今天為止擊墜紀錄已經達到15架。不過中尉先生不是什麼今年才參加戰鬥的新手，他參加過法國戰役和不列顛空戰，只不過那會運氣很糟糕——雖然執行了很多次任務，但他一直未能夠擊落任何敵機。而且在英倫海峽上空還被對手擊落了兩次！直到今年7月初，在執行第120次戰鬥出擊任務時才第一次獲得擊墜戰果。

    所以這會在俱樂部最耀眼的明星是魯德爾上尉，而戰鬥機飛行員中的第一明星是名下士。

    巴克霍恩和基特爾其實都不怎麼喜歡臨時被抽來擔任「保姆」地角色，他們是經驗豐富的空中獵手，該執行空中遊獵的任務。而不是被太多的規則限制住。

    不過，這會任務的選擇還不是他們這樣地「三、四料王牌」能夠自己決定的，他們還不夠重要，而且這附近幾乎所有喜歡「遊獵」的「王牌」這段時間都過的有點不順心——個人必須服從整體戰局。

    空軍正在全力進行空運行動。想完成任務，所有配合單位就得按照安排來：巴克霍恩他們配合那個玩了命出擊地魯德爾能撈到戰鬥機會已經算很多——想做空中自由遊獵的獵手，這兩個年輕人還得等等。

    「中尉，你有沒有碰到過俄國人的那個紅魔鬼？」討論了這幾天的情況，基特爾話鋒一轉，說到那個他從來沒碰到過的俄國王牌。

    巴克霍恩吐了口氣，拿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喝完了所剩不多的紅酒：基特爾是從北邊過來的，剛來不久對紅魔鬼很好奇正常。但作為52聯隊地老兵。巴克霍隆說那個可惡的傢伙實在提不起什麼興致——他曾經在空中遠遠看到過那架塗裝異常顯眼的俄國戰鬥機，但沒有交過手。

    不是不敢，而是沒機會。

    根據聯隊中的「傳說」，還沒有哪個飛行員在空戰中戰勝過那個紅魔鬼，而巴克霍隆自己的朋友貢瑟-拉爾（也有譯為京特-拉爾的，父命？中間名？還是譯法不同的差異，不得而知。）就是在空中和紅魔鬼雙機的交戰時先被幹掉了僚機，再遭到其它飛機群體偷襲犧牲地。

    根據倖存地僚機飛行員沃爾特-沃夫恩私下裡說：紅魔鬼的飛行技術大概已經達到人能達到地極限——對此很多人不信、甚至是嗤之以鼻。但任何不信邪同那架紅色戰鬥機進行空中二對二或單機較量的優秀飛行員都隕落了：紅魔鬼喜歡將對手的戰鬥機打的空中開花！

    不過巴克霍恩對紅魔鬼並沒什麼私人仇恨。他懂得戰爭的規則，而且對紅魔鬼的某些做法也算認同——魔鬼只是在對手有抵抗能力時殘忍。那個空中馬戲團並不射擊跳傘的德國飛行員，不然沃夫恩這會也不會活著坐在邊上盯著酒杯發呆了。

    基特爾下士感覺情況有點不對——沃爾特-沃夫恩反應有點奇怪，下士知道自己似乎問了個不受歡迎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