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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二十九章 個人恩怨 文 / 血蝠

    第二百二十九章個人恩怨

    林俊目前需要關注的對手就是這個被後世芬蘭稱為「傳奇元帥」的曼納林,雖然那個元帥頭銜還是4年以後的事。蘇聯的冬季戰爭的慘勝成就了曼納林,成就了這個陶醉在帝制的榮光與獨裁、富有才能且自傲、藐視一切民主制度的老弼馬溫!

    現在林俊來了,無論是出於政治立場還是個人恩怨,林俊必須要讓曼納林這個72歲的老保皇派顏面掃地,把他的那套帝制下建立起來高傲徹底撕碎,把這個老傢伙掃進歷史的塵埃裡!

    說實話,這個熱愛沙皇的傢伙要不是憑著他那芬蘭人的身份,早就已經和他的主子一樣給斃了!

    後世有人說曼納林年輕時內心深處卻並不喜歡沙皇,很想有朝一日能為自己祖國芬蘭做點啥,老給俄國人賣命實在不爽。俄國爆發革命,沙皇完蛋了,芬蘭獨立了,曼納林樂壞了!趕緊回到芬蘭,芬蘭新政府知道曼納林是個軍事人才,就任命他為總司令,讓他率軍把芬蘭土地上的俄軍趕走,曼納林不負眾望,搶奪俄軍的武器彈藥來裝備自己,為芬蘭獨立立下赫赫戰功。

    熟知歷史的林俊對這種言論嗤之以鼻,這完全就是個歷史小白靠著自己的想法捉摸出來的意『淫』:曼納林最多是個極難對付、老謀深算、非同凡響的芬蘭人,這是因為他出生在沙俄統治下的芬蘭,但他從骨子裡(包括出生和思想)甚至可以說連正宗的芬蘭人都算不上!

    曼納林出生在一個講瑞典語的貴族家庭,家族史上來說根本不是芬蘭的主流體系,當然他的祖先到底是什麼時候到芬蘭的林俊就沒興趣去調查了。更有意思的是他在五十歲之間根本就不會說芬蘭語!年青時代俄語倒是和他地母語瑞典語一樣流利。現在已經年過70的曼納林說芬蘭語也帶有嚴重的瑞典語和俄語口音,一般人芬蘭人甚至聽懂都需要點能耐。

    1918年那會當他帶領白衛軍進攻紅軍時,他自己根本命令不了手下的那些軍官,因為他不會說芬蘭語。所有命令要通過翻譯下達。

    芬蘭人民都認為他們的國防委員會主席是偉大的軍事英雄,他高大魁梧、聰明能幹,年過七十依然風度翩翩,在芬蘭代表團結、勝利以及一切強大而善良的事物。連芬蘭的小學生都能詳細地講述曼納林在芬蘭歸屬沙俄時期他在沙皇軍隊中服務的事,而且還說得津津樂道。

    在面臨戰爭前曼納林甚至瞧不起芬蘭軍隊,因為芬蘭平時只有3萬多的常備陸軍,所以真正的芬蘭陸軍的主力是那10萬能夠快速集結起來的預備役部隊,而他甚至不高興檢閱這些預備役部隊。原因很簡單:很多預備役部隊官兵穿的根本是老百姓的衣服。這對於習慣了沙皇皇家貼身侍衛豪華軍服地曼納林來說是不可接受的!

    對他來說,芬蘭軍隊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大多數的後備役軍人還要靠帽子和腰帶來辨別是不是自己人,走起隊列步伐凌亂,連向左轉、向右轉都會弄錯。最令曼納林不能忍受和厭惡的是一般的後備役士兵對軍官常常直呼其名,在戰鬥時也是這樣,只有在表示友好和親近地時候才敬禮。

    曼納林骨子裡有那股子歐洲貴族的優越感,個人主義至上。正由於這個原因他是骨子裡瞧不起一般的老百姓的,而農民是他最瞧不起地群體,因為在他眼裡農民永遠只配做貴族的附庸和奴僕!

    芬蘭老百姓崇敬這個老貴族倒也不奇怪,至少林俊能明白這是為什麼,不僅僅是書本和歷史的分析。在倫敦那會他切實的感受過——歐洲很多平民們骨子裡崇敬貴族,或者可以認為是上千年下來對貴族身份和那優雅高貴氣質的嚮往。

    貴族,在歐洲就基本是上流社會的代名詞!

    對於歐洲人的這種觀念林俊實在不敢苟同,甚至非常厭惡。厭惡那種舊世界寄生蟲的「高貴」!

    那林俊為什麼會和從未蒙面地曼納林有個人恩怨呢?因為林俊骨子裡不僅僅是軍人,也是一個普通老百姓,更是農民的子孫!前世在部隊裡林俊也算做事有些特立獨行,有些同志有些瞧不起機場邊上勞作的農民,一次一同到城裡休假時中隊裡有人善意的開了一下窗外正在地裡勞作、臉對黃土背朝天的農民的玩笑,林俊當時就火了:「你們哪個往上數三代不是農民?!現在飛戰鬥機牛了?!有種不吃飯試試!」

    當時林俊就取消了休假,命令全中隊全體跑步回機場,為此時候團長都找了林俊談話。原因簡單。那些飛行員頂著三十七八度的大太陽10公里公路長跑後,半個月都別想飛。

    曼納林是瞧不起全世界所有的平民,而對於信仰『共產』主義地人更是厭惡,在他這個老貴族看來,『共產』主義軍隊裡地軍官根本不是軍官,不管是什麼軍銜、將軍還是元帥都永遠是農民,他們的一切戰果都來自農民暴力地天性!

    這個老貴族、老保皇黨不止一次的表示自己瞧不起農民,對信仰『共產』主義的軍人更是大加污蔑。林俊爺爺一輩的人在參加革命前也都是農民。自己雖然算是軍人世家出生。但極度敵視那些看不起農民、自以為是的人,特別是這些歐洲的老貴族!

    「沒有農民。你們這幫蛀蟲早他媽餓死了!瞧不起農民?!老子跟你沒完!」

    不管你個老弼馬溫是只厭惡蔑視歐洲農民還是農民這個群體,林俊算是和他卯上了!更不用說曼納林蔑視一切比他這個貴族「低賤」的人,所以不管是出於政治利益、階級立場還是個人恩怨,林俊非把這個老貴族打得滿地找牙!

    當然林俊也沒讓個人恩怨凌駕於政治利益和階級立場之上,不然他一定會舉雙手贊成伏洛希諾夫佔領芬蘭全境的計劃,最好還能活捉那個老弼馬溫,然後看看西伯利亞戰俘營裡的老貴族能有多少貴族氣質風度!

    如果林俊同伏洛希諾夫聯手,按照現在蘇維埃的實力佔領芬蘭全境也不是沒有可能,最多也就是歷史上蘇芬戰爭那樣的損失。但林俊知道這樣對蘇維埃弊大於利,所以把個人恩怨暫時放一放,先打敗老弼馬溫,至於要活捉這個老貴族保皇派,以後時機成熟了自然有機會。

    當林俊把自己對曼納林的看法告訴古謝夫時,秘書還是有些驚奇的:林俊不會將自己那些粗俗的語言老掛在嘴上,但古謝夫還是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林俊對那個芬蘭人的極度厭惡,連帶著自己也極度厭惡和仇視這個曼納林,甚至可以用苦大仇深來形容。

    古謝夫和大部分的蘇維埃人一樣,出生於一個地地道道的俄羅斯農民家庭,他還能記起很小的時候家中的艱難日子。他們家是俄羅斯貴族的佃農,那些貴族稅務官的蠻狠形象在他五六歲時就刻下了深深地烙印。對於貴族的厭惡是與生俱來的,自從到了內務部後古謝夫處理過幾起和遺留舊貴族有關的案件,一直穩重的古謝夫一辦這些案件就會變成瘋狗一般,他壓根就沒想過給那些人留活路!

    對於貴族問題,大概唯一的例外就是古謝夫對首長妻子的態度,在他看來武金斯卡婭完全就是一個完美的『共產』主義戰士,對她一直從心底裡保持著作為同志的熱情和對首長夫人的尊重。

    目前自己身邊這些隨員中古謝夫是最讓林俊看中的,就如同當初自己對安德盧普夫和亞歷山大一樣,古謝夫屬於可以協商問題的那類人,而不是只會執行自己命令的那種。

    對戰略上的事這個中校秘書有些自己的見地,不是一味的盲從林俊的意見,就像現在古謝夫同林俊討論的話題一樣:「首長,從個人觀點看這個曼納林很能審時度勢。」

    他的看法來自文件裡附帶的芬蘭邊界線附近的地圖和資料。

    「您看,根據情報他甚至插手芬蘭交通網絡的建設,如果不是他的干預,同我們現有邊界不遠的地區就該建造優良的鐵路,公路條件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糟糕。他是以芬蘭部分地區的經濟作為代價來防備將要發生的戰爭。」

    地圖上很清楚,芬蘭同蘇聯交界地區的公路稀稀拉拉,很多居民點甚至連簡易公路也同,而鐵路更是了無蹤跡。一旦紅軍進攻,只要一跨過現有邊界就找不到鐵路了,只有抵達芬蘭腹地才有火車坐。

    「所以,古謝夫,芬蘭人唯一的選擇就是想方設法阻止我們抵達那些狀態良好的公路和鐵路,而我們必須在短時間內到達這些區域,免得陷在這些地區。出於我們的戰略利益我才會決定重點突破,強攻曼納林防線,一旦佔領維堡芬蘭政府就是回天乏力。那個老傢伙一定希望我們從芬蘭中部的狹窄區域進攻,我才沒那麼笨去森林裡和他捉迷藏。」

    曼納林自己不屑於去指揮那些衣衫襤褸的芬蘭軍隊,但他又不得不指望這些他看來由農民組成的雜牌軍。還好他手下的軍官們還有些算是拿得出手,受過良好的軍事訓練。

    老貴族的軍官們有一點很有意思:他們雖然有自己的軍銜,但很多人在平時卻是平民身份,基本更像知識分子而非職業軍官。這些人絕大多數人還算多才多藝,能從從事科研或商業活動的平靜生活快速轉到戰爭中的指揮崗位。

    材料裡有絕大部分芬蘭老牌軍官的資料,而他們中間最讓林俊引起重視的是其中幾個,個個都算得上是麻煩的對手。

    曼納林的參謀長卡爾-論納特-厄施中將是個四十七歲、學識淵博的植物學家,以其性情平和和熱衷於科學上的細節問題而知名。但另一方面他又是1915在法國的芬蘭軍事學院第27亞格營的畢業生,當年在芬蘭同紅軍進行的老圖戰役中有出眾的表現。厄施還有哲學博士學位學位,在1929年以前一直擔任芬蘭軍事學院院長,後來又擔任內政部長至1932年。

    有可能負責菲爾芬蘭北方地域防禦的司令官維爾約-圖翁波少將是個農夫的兒子,是一個歷史學家和語言學家。圖翁波也是亞格營的畢業生,當年同紅軍作戰時的軍銜是上尉,後來在柏林寫過一本芬蘭軍事手冊,後畢業於瑞典軍事學院。

    圖翁波體格高大,工作出色,是芬蘭的防務專家。他手下的軍官都來自芬蘭邊防軍司令部,很早就為蘇德之間將要爆發的戰爭擬定了計劃,並一直為此在針對性的訓練下屬部隊。

    芬蘭拉普蘭地區的軍事司令官非沃爾紐斯少將莫屬,他在1918年時曾經在拉普蘭地區同紅軍作戰。對那個區域非常熟悉。駐拉普蘭的芬軍實力不足,裝備更是低劣,在北方荒野地帶沃爾紐斯只能指望這支重火力基本沒有,但滑雪能力出眾地小部隊能當住蘇軍的進攻。

    目前駐防利克薩至塔拉瓦的四百四十公里長區域的是芬蘭第四軍,指揮官是黑斯卡寧少將。

    除了芬蘭國防部長尤霍-尼烏卡寧和林德,芬蘭陸軍裡能稱得上「將軍」的也沒幾個有能耐的,但沃爾德馬-海格德隆少將算一個。海格德隆也是出自亞格營,是國內戰爭中戰功卓著的白衛軍軍官。他十分熟悉拉多加湖以北的地形,是個壯實、長著一頭黑髮,深受下屬官兵愛戴地軍官。

    芬蘭軍隊中還有四個只有上校軍銜的軍官也引起了紅軍總參謀部的注意:帕沃-塔爾韋拉、亞爾馬-西拉斯武奧、埃克霍爾姆和奧裡-帕亞里。

    四十一歲的帕沃-塔爾韋拉有著豐富的戰鬥經驗,二十歲時在德國的亞格營裡接受訓練,一年之後就當上了芬蘭白衛軍的營長,後來擔任芬蘭邊防軍的團長,而他地真正職業目前是名商人,是索米電影公司副經理和國家酒類公司副經理。

    四十七歲的亞爾馬-西拉斯武奧也是亞格營裡出來的軍官。同塔爾韋拉一樣曾經是芬蘭白衛軍的營長。他是報紙編輯的兒子,學過法律,在教育部擔任過公職,後來還擔任了幾年動員局局長。這個人身材短小體格健壯、金髮碧眼,意志力十分堅強。是個精明強幹、足智多謀地指揮官。

    紅軍總參謀部的情報能力還是非常出色的,不僅僅對芬蘭指揮層的情況基本熟悉,連那些軍官地特點也瞭解的清清楚楚,而曼納林更是情報工作的重中之重。情報的獲得和進入與潛伏在芬蘭境內的情報員的貢獻分不開。特別是在芬蘭北部少數地區,由於情報員們的努力,當地的芬蘭人中已經有很多開始偏向『共產』主義,這和目前芬蘭其它區域地情形有很大不同。

    對於曼納林的偵查是最多的,總參謀部知道他熟悉手下的那些高級軍官,更知道曼納林瞭解紅軍。由於他多年的沙皇軍隊生涯,他幾乎能夠猜測到俄羅斯人的想法和蘇聯的戰略,也熟悉紅軍前幾年已經實施、目前仍在公開實施的軍事條令。因為他曾經仔細地研究過這些條令多年。

    總參情報局相信:曼納林自己認為他正處在一種幸運又奇妙地位置。

    「他應該瞭解芬蘭軍隊的特點,也自認為瞭解我們。分軍地主力是那些後備役軍人,這些軍人在白衛軍時期獲得的經驗已經不適應現在的戰爭,因為當時他們是沿著公路、村莊和建築物同我們作戰,如果這次芬蘭人還這麼干會死的很難看,我想這點他們很清楚。」

    林俊侃侃而談,芬軍到39年都還沒有制定出基本的軍事條例,訓練水平也低;軍官們雖然各有特色。但是受到沙皇俄國、瑞典和德國的戰術影響都很深。這從曼納林手下的那些軍官們的軍事生涯履歷裡可以清楚的看出來。而沙皇俄國、瑞典和德國的戰術基本都要求大兵團和重火力,而這開兩個條件芬蘭都不具備。

    芬軍甚至連專門的游擊戰都沒有進行過訓練。也沒有為芬蘭獨特的地形制定出可行的軍事條例,官兵們只能在戰爭中學習戰爭。

    和芬軍相比,紅軍繼承了俄國幾百年的戰爭經驗,即使是1904至1905年遭到慘重損失的日俄戰爭中也吸取了不少經驗,並在一戰中運用了這些經驗。對與曼納林還說,他認為能夠值得慶幸的是紅軍在國內戰爭後並沒有很好的運用這些經驗,而且「肅反」清洗了大批紅軍軍官,加上紅軍鄙視任何陳舊的東西,他認為紅軍初級軍官和軍士的軍士素質很低!

    曼納林認為紅軍無論如何堅持說自己已經拋棄了老的那一套,但只使用於國內戰爭時期的那些陳舊條令是他們進行指揮的基礎,並且認為那些「農民」不管是什麼軍銜,戰場上不過是憑著那股暴力天性和每個人背後政治委員的槍口頂著才一路向前。

    老貴族終於失算了,如果沒有林俊。39年時紅軍缺乏有經驗指揮官地情況會是事實,有些指揮師級部隊的主官竟然是大尉軍銜的年青軍官。「肅反」雖然破壞力巨大,但現在遠沒有芬蘭人聽說的那樣厲害。

    每個人背後政治委員的槍口頂著?——這是老貴族錯的最厲害的地方,自以為是的高傲可能是他唯一地弱點,他看不起任何布爾什維克人,當然也就不自覺的把所有信仰『共產』主義的人想像成了一無是處的低等人。紅軍的指戰員是為信仰而戰,而不是因為後面抵著槍口!(這點能從《兵臨城下》、也叫《決戰中的較量》這部西方電影中的部分場景體現出來,西方對於『共產』主義制度的懼怕和敵視污蔑——導演讓瓦西裡地身後是督戰隊的機槍。)

    曼納林認為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將芬軍在除過「曼納林防線」以外地區把軍隊做分散佈置。「滑雪家」們將帶著他們的必需品穿過荒野做大範圍的機動,從側翼和後方攻擊困於荒原地紅軍。

    能否在森林裡建立防禦要看可供利用的時間有多少,最好能在森林深處建立一道主要防線,並砍到樹木阻擋公路、為大炮掃清射界。如果有做夠的時間和人力,曼納林還想在離第一道防線不太遠的地方建立第二道防線,甚至在適當時機建立第三道防線。

    林俊估計曼納林會按著他自己地想法去備戰,而這也是林俊從情報和記憶裡總結出來的觀點,更不用說這本來就是曼納林唯一能夠選擇的戰爭方式。估計這會老貴族還不知道自己的方法能不能行得通——有幾個人會相信芬蘭的雜牌軍能夠擋得住強大的蘇聯紅軍?

    如果紅軍按著伏洛希諾夫的建議進行部署。林俊會信。

    國防人民委員同志的建議明顯出於一個典型地俄羅斯人思維,而這種思維正是曼納林所熟知的,他這是在用俄式思維猜測蘇聯——蘇聯將佔領芬蘭。對付蘇聯的這個理所當然的戰略目標老貴族的佈置毫無缺點,還好,林俊的思維不是俄式的。而是根深蒂固的中國人思維。

    中國幾千年積累下來地豐富戰爭和政治經驗不是西方人能夠明白和學得會地,就是那些所謂的中國通也不會真正瞭解!曼納林知道蘇聯有個快速崛起地副國防人民委員,但他只不過認為那個26歲、叫做安德烈的傢伙不過同沙皇時期的那麼幾個寵臣一路貨色,全靠著斯大林的溺愛才獲得高位。不會有什麼真才實學,也就是個一無是處的草包。

    分散式的流動作戰?那就讓芬軍自己在森林裡捉迷藏吧!

    曼納林對付「俄羅斯式戰略」的部署正好能讓林俊的計劃變得更加可行,因為這樣芬軍在林俊制定的紅軍主攻方向上的力量必定不會是芬軍的全力——用己方全力攻打熟悉進攻方式能夠克服的防禦地區就會變成公牛和綿羊之間的鬥力,而不是大象和野兔之間的捉秘藏。

    和古謝夫一直討論到中飯時間,正準備一同去食堂,在桌子上文件堆的最下層看到了一份自己沒來得及翻閱的文件,草草看了下後林俊忍不住笑了。

    文件是古謝夫整理的,他當然知道裡面的內容。忽然聽到林俊冒出一句:「希特勒個瘋子,神話看多了,腦子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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