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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金戈鐵馬(上) 第四十九章:眾說紛紜 文 / 朽木可雕

    第四十九章:眾說紛紜

    凌傑如遭大赦,這才收回心神關注著遠處的戰場,此刻少司馬和水伯越戰越激烈,連個都是八十九級的大宗師,兩個都是有半隻叫腳踏在涅磐境大門口的絕世高手,旁邊的人,觀看得都露出滿臉的驚訝。而剛才凌傑和大司馬一點小插曲卻是引起了紫玉和朱雀的注意。朱雀十分不快的哼了一聲,紫玉目光平淡,不知道是什麼心態。

    凌傑仔細的關注戰場,漸漸的發現水伯居然還佔了上風,在一次大劈劍後,少司馬身體猛退,直直的退了十米依舊還沒有止住後退之勢,就這個時候少司馬知覺一手抵在了她的後背。那手溫和寬大,很快使自己穩定下來。

    少司馬回頭只見來人是凌傑,不由皺起了眉頭,心想這個傢伙剛才居然強吻了大司馬,還害我分心受了水伯一次重擊,不然我現在不會落得下風。不過我就奇怪了,要是換作是以前哪個男人有這麼大膽,肯定會被大司馬一爪給分屍掉,這一次她居然沒動手……這個男人,十分可惡,可惡極了……

    不過有點少司馬無法否認,剛才那一掌確實幫了自己的大忙,如果不是凌傑這一掌及時補上來的話,水伯一定會趁此連續攻擊,自己很可能就此倒下了。

    所以少司馬並沒有罵凌傑,只是皺起了眉頭,「你來這裡做什麼,我之前不是說了麼,這場戰鬥不允許任何人插手,誰插手就是我少司馬的敵人。」

    少司馬所接受的文化和大司馬類似,都比較傳統,她們都十分的注重承諾和名節。

    凌傑和大司馬的接觸過程中也瞭解到了彼此間文化的差異,凌傑不想和少司馬繼續爭下去,便說,「對付水伯這種人滓級別的敗類,不需要你少司馬出手,由我凌傑代勞就可以了。」

    少司馬再一次皺起了眉頭,心裡十分驚訝,「從剛才他出手的力道來看,他現在只是七十二級的宗師而已,他一個七十二級的宗師就要挑戰水伯八十九級的宗師?」

    少司馬確定凌傑沒有神經病,不由對凌傑好奇起來,人的好奇心是很可怕的。比如街上有一駝屎,如果有四五個人圍在那裡看的話,其他路過的人,基本上也都會湊過去看……這就是好奇心的力量。

    少司馬也不例外,她問,「你確定要你來對付水伯?」

    凌傑嘿嘿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當然。我凌傑最喜歡清掃人滓了。」

    少司馬剛才和水伯交手的時候,除了一開始外就沒有佔過上風,長久處在下風的她現在體內血氣翻騰,一口呼吸都彷彿提不上來,端得十分難受,現在凌傑主動提出要去對付水伯,少司馬自然是沒有意見的。

    「好,那我下去休息了,等待著看你的表演。」少司馬一手捂著心口,再也不說話,直接走到凌傑身後的人群中去了。少司馬剛一回到人群,大司馬便接了上來,「你沒事吧。」

    少司馬臉色有點兒蒼白,嘴邊有一段血柱漸漸的流出來,眼看就要一口鮮血噴出來,少司馬狠狠一咽,把那口就要吐出來的鮮血吞了回去,表情一陣難受,吞嚥鮮血,不是喝糖水,「還好,水伯這個人有點兒在玩,他根本就沒有認真的和我打,我無法逼他使出真正的修為。」

    大司馬點點頭,「這一點我也看出來了,水伯的表情一直都很玩味,好像是在玩捉迷藏遊戲,一點都不認真。他的實力,恐怕高出你很多。」

    少司馬肯定的說,「那是肯定的,我想這裡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就算我們大家聯起手來,恐怕也不是水伯的對手。」

    「你說我們大家連起手來,都不是水伯的對手?」大司馬對這話十分驚訝,大家連手……這裡可都有三大門派中最出色的年輕一代啊,如果說大家連手都勝不過水伯的,那麼百里溪的眼淚,恐怕就被水伯拿定了。

    少司馬依然很肯定的說,「我有預感,是這樣……我感覺水伯現在所展露出來的實力僅僅只是冰山一腳,雖然他會讓自己受傷……之前他就說過,他和藍小蝶的師傅是同輩,他的實力可見一般。而且剛才我和他交手的時候有一種強烈的錯覺。」

    「錯覺?怎樣的錯覺?」大司馬很驚愕的問,少司馬的實力她是知道的,和自己基本上沒有什麼差距,而且被少司馬這麼一說,大司馬回想起自己和水伯交手的時候的感覺,好像……也有一點兒那麼回事。

    少司馬說,「那種感覺……好像我明明可以打贏他,但又好像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我感覺他表現出來的就是他的全部實力,而我的本能又告訴我他隱藏了大部分的實力……甚至我覺得他是在認真的和我打,但又似他是在玩。」

    大司馬沉默了片刻,已不再說話了,因為經少司馬的點醒,好像的確是那麼一回事。

    ……

    另一面,朱雀和紫玉也在討論水伯,朱雀十分爆怒,「凌傑簡直是瘋了,我一定要去把他抓回來,他以為他是誰啊……居然一個人去挑戰水伯,人家少司馬八十九級的宗師尚且不是水伯的對手,他跑得去逞什麼能……難道他不知道這是要丟性命的事情嗎。」

    朱雀說著便要衝出去,被紫玉緊緊的拉著,「你別急,以前不是很欣賞裡的嗎,怎麼今天就這麼不相信他了。」

    朱雀強忍著大罵紫玉一頓的怒氣,回頭認真的說,「水伯是什麼人?凌傑一個不好就會丟性命,他腦袋是不是被驢給踢了。」

    紫玉很平靜,目光望著遠處的戰場,「我看不然,凌傑不是瘋子,他從來都是那種莽撞的人,這一次我相信他必然是有備而來。還記得嗎,那天在山洞裡的時候,就差最後幾十秒到十二點的時候,凌傑忽然拉著大司馬跑出了山洞,結果避免了一場滅絕性的災難……我想那個時候凌傑就知道了眼淚不在山洞裡,可見凌傑對島上佈局和人物瞭解的十分透徹,他是不會亂來的。」

    朱雀也知道這些道理,這時候聽紫玉說的有理有據,不由大鬆了一口氣,把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剛才少司馬把她火之單根身體的火性威力發揮得淋漓盡致,可謂是驚天動地,她的一身修為實在叫人敬佩,只是沒想到,這樣的攻勢都沒能讓水伯落敗,水伯此人,實在叫人可怕了。」

    紫玉微微說,「我看水伯的修為已經不太在宗師境內了,不過我們都還沒有看到水伯的真正實力,所以我不敢斷言。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在這裡的人,沒有人是水伯的對手。」

    朱雀贊同的點頭,「天劍城的藍小蝶和鐵血魔宮的人都上了,結果不敵落敗,惟獨有神巫族的言介和方子沒有出手。想來他們也是沒有把握,如果有把握的話,我想他們應該出手了。對了,紫玉,我想問你一件事,希望你老實回答。」

    紫玉微微說,「問吧。」

    朱雀說,「在九大堂口裡,主上很少過問你的玉風堂,亦很少在眾人面前提起玉風堂的情況,到現在我都不知道玉風堂是幹什麼用的。而對你這個人,主上十分的敬重和尊重於你,沒有人見過你的真面目,我想問的是,你到了宗師幾級,能否戰勝水伯?」

    朱雀又急忙加了一句,「我覺得,如果在這裡有人可以戰勝水伯的話,那個人非你莫屬。」

    紫玉還是那麼的平淡,隔了一小會兒才說,「我剛才就說過了,在這裡,沒有人可以戰勝水伯。而我到了宗師幾級,說實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

    紫玉的回答比較虛無飄渺,但朱雀卻是聽出了其中的真意——紫玉沒有明說自己能否戰勝水伯,只是說在這裡沒有人可以戰勝水伯,也沒有明說自己到了宗師幾級,只說自己也不知道……這不就意味著,紫玉不想別人知道她的底麼?

    朱雀認為,一個人如果極力的掩飾自己的話,要麼是真的是高高人,要麼就是一無所知的小白。

    ……

    「方子,你看水伯這個人,怎麼樣?」神巫族一邊,言介輕聲說。

    方子說,「不可戰勝,至少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言介又道,「天劍城和鐵血魔宮的人都出手了,惟獨我們神巫族的人沒有出手,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出手顯示出大派風範。」

    方子說,「我想出手的話,只要水伯不要太過份,我自保的把握是沒問題的。不過要想勝過水伯也不可能,少司馬的能力都明擺著了,以她那如此可怕的攻擊力都沒能戰勝水伯,我們也難。另外,既然那個叫凌傑的人要出手,就讓他先出手好了。等水伯把他做了,我們再出手。」

    「好。」

    在言介和方子討論何時出手的時候,旁邊忽然傳來一聲蔑視之聲,「哼,久聞神巫族的人都是鼠輩耳,以前我藏鋒是不相信的,但是今天我總算相信了。神巫族的人不但是鼠輩,而且還是幼鼠輩,哈哈哈……」

    方子二人轉頭看去,只見藏鋒在旁邊冷笑,方子不由皺起了眉頭,「藏鋒,你這話可要說清楚了,我們神巫族雖然素來不喜歡和你們天劍城的人打交道,但好歹我們也是幾千年前共傳承下來的大派,你這話不是太傷和氣了嗎。」

    藏鋒就站在冬雪旁邊,看了眼冬雪懷裡受傷的藍小蝶,臉色一痛,狠聲說,「我們天劍城和鐵血魔宮的人都上前挑戰水伯了,怎麼惟獨你們神巫族的做起了縮頭烏龜,事到臨頭都不敢上去了。」

    方子一窒,頓時說不出話來,因為藏鋒這話說得太尖銳了,似乎只有用行動才能反駁他的話。就在方子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忽然靈光一閃,「剛才凌傑說要獨自挑戰水伯,按照規矩也應讓凌傑挑戰完了之後我們神巫族的再上,不然可就壞了禮數。」

    方子這話很好的大了個圓場,既很好的表現出自己不出手的客觀因素,又表示自己不是不出手,而是延緩出手。當下藏鋒也不好再說,只是重重的哼了一聲,轉過頭不再理他,而是注意起了戰場上的凌傑和水伯,心裡卻是十分的驚訝,「這個年輕人真的要挑戰水伯,難道他沒有看到剛才水伯和少司馬的戰鬥有多麼的激烈嗎?連少司馬這樣的攻擊都沒能戰勝水伯,他何以取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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