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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雙墓國鼎 第七十八節 八龍爪山的終結 文 / 指點乾坤

    第七十八節龍爪山的終結

    我們都能看到洋葫蘆的大黑刀上這會兒紮著一個古怪的物體,猛一看上去幾乎是個四不像的玩意兒,但是從那上面包裹的兩條長條狀的布片上來看,應該是兩條穿著褲子的殘缺人腿,當然這位哥們腰部以上的部位全都不存在了,要不然洋葫蘆也不會像是挑兩塊肉塊一樣輕鬆的用刀舉過來的!

    安吉的驚叫伴隨著洋葫蘆把這兩條人腿給扔到地上的「撲通」聲同時的傳進了我的耳朵,我驚訝的看著那對形狀古怪的人腿,心說,這兩條見鬼的玩意兒會是山下岡昌?

    安吉在叫了那兩聲後,就直接朝那兩條腿走了過去,我們看到後,都不由的出聲阻止,一是怕這東西有古怪,二是這會兒的情況不允許我們再在這裡耽誤,那邊的九鼎平台這會兒已經開始「轟轟隆隆」的朝下坍塌了,帶起的粉塵和灰屑眼看著就要撲過來,再不走的話,就算不被埋住,也會被嗆死!

    安吉朝我們又叫了一聲:「這是山下岡昌啊!你們都沒看出來!」

    她的這一聲叫的比第一聲要清楚的多,我們這幫人都聽到了,帶來的直接後果就是又一陣高低不一的驚呼,安吉也明白這會兒時間緊迫,正飛快的用手在那雙殘腿的褲子口袋裡掏摸著,叫了一聲,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團東西,又準備掏別的口袋的時候,那邊的轟隆聲開始劇烈的一聲接一聲的朝我們這邊傳了過來,

    司馬教授朝我一擺手,大叫道:「屁屁,你們速度慢,先走!安吉,山下岡昌很有可能被剛才那個大屍蟬給吞了!咱們這會兒顧不著管他的這半塊了。這兒馬上就要塌了,快點走!」

    司馬教授竄過來,幫助我抬著那個受傷的戰士,然後又叫洋葫蘆把安吉拉上,然後催促著我們一起朝洞穴的外邊竄了出去!

    「轟轟隆隆」地巨響一直跟在我們這群人的身後,震耳欲聾!腳下的地面也都被身後空間裡的坍塌趨勢給震的不停的微微抖動。躲避和忍受著頭頂上碎石的夯砸,一大幫人終於跑過了這個不算太長的墓室連接洞穴,來到了我們最初進來地第五墓室!

    一出來。就感到頭頂上一陣閃眼,司馬教授抬頭就朝閃光處喊叫道:「老劉,我把你兒子給弄出來了,快叫張團長用吊車把我們都弄上去,媽的,裡面都塌完了!」

    我抬頭看到,那道刺眼的亮光居然是一個巨大的鎂光燈,這會兒正直直的照在我們這幫人的身上。司馬教授的話一說完,上面就傳過來一聲巨大的說話聲:「司馬教授,你們可算是出來了,我這邊都急死了,你們都快到這邊來。我馬上就叫人下去接應你們!」

    擴音器地聲音把這位建設兵團團長的話給我們傳達的清清楚楚,不敢耽誤,大家都互相攙扶著湧到了最初我們下來的地方。我抬頭看到,那裡已經被這幫工程兵給弄出來了一個大口子。一道閃著亮光的方型鐵質吊籃正在朝我們這邊緩緩地下降,鋼絲繩摩擦石頭巖壁的刺耳聲這會兒聽在我耳朵裡,真的是不亞於天籟之音!媽的,終於都結束了,龍爪山,九鼎,山下岡昌,濕骨樁殭屍。九宮棺材,大屍蟬,萬人殉葬坑,這該死地一切的一切,都拜拜吧,我他媽是再也不來了!

    隨後的時間裡,從被人拉上那個吊籃,到出了這個一線天地洞。我整個的人都陷入了一種半夢半醒的模糊狀態。真的是太累了。在被山下岡昌劫持的這一個多星期裡,我的身體和心神。始終都是處於一種緊繃地狀態,各種思想和行動上的問題時時刻刻的緊緊包裹和衝擊著我,讓我沒有一刻停歇,所以這會兒一感受了完全的安全,我就立時自然的鬆懈迷糊了過去!

    兩個星期後,我們大傢伙的身體都恢復了過來,司馬教授和安吉就和我一起應凝師傅的邀約去了北京,范胖子接站。我見了他,少不了拎起這傢伙的一身肥肉揉搓羞辱一番,這雜碎,把我弄到北京來,若出了這麼大地麻煩,我怎麼能輕繞了他!

    洋葫蘆又回了西藏,這哥們地嗓子還沒好,當然還得回去找他的寧瑪老喇嘛師傅調理,丁玲自然是跟屁蟲一樣地跟了過去,這回當然沒有人再阻攔她了!她的媽媽,也就是那個我曾經見過的丁姨,她和凝師傅,也通過凝寒的親歷轉達,明白了我們這邊的這幫人是怎麼回事,雙方的隔閡一解除,自然也就萬事皆ok了!

    龍爪山的事情終於結束,那裡的九鼎墓室已經徹底的坍塌淪陷,這幾件曠世的國寶也被重新掩埋進了地下,出於對那個豫州鼎裡包含的放射性物質的安全性考慮,我們進去過的這幫人都很默契的沒有對外公佈這次發現九鼎的事實,當然,老爹那邊是一定要說明白的。至於山下岡昌那個小子,經過安吉和大個子事後的證實,確實是被那個大屍蟬給吞了,這小子的身體特徵雖然古怪,我猜想就算是被那個大妖怪吞了,也未必能一時完蛋,可他卻倒霉的撞上了老攆的陰火,那種厲害的東西,絕對能把他和大屍蟬給完全火化掉。

    至於他剩下來的那兩截腿,我們雖然沒時間拿出來,但是安吉卻在出來前弄了一點皮肉組織,拿出來後就直接送到了她聯合國所在的實驗室裡,一做檢測,結果相當驚人。這塊皮肉裡真的包含有一種古怪的輻射能量,而且也確實能讓蛋白質和鈣質的物體結構產生結合變異,從而提高本來物質的分子契合度和硬度。隨後的模擬延伸論證的結果也表明,如果人體的整個個體受到這種照射影響的話,會產生諸如分子或者線粒體的能量爆發,骨骼地新陳代謝增長,或者體質體能的發育減緩或者減退的功效,這也就在科學的論調上證實了山下岡昌在龍爪山洞裡的古怪樣子和那種巨大的力量是怎麼回事。

    不過可笑的是。這種輻射變異雖然很厲害,卻是不穩定和暫時性的,也就是說,雖然人體被照射後能在一定程度上起到增強體制和精力旺盛,甚至說是返老還童地效果,但是卻不可能永遠都這樣,這種輻射就像是激素病菌一樣,在最初的時候能給你很高的力量和生氣。但是過一段時間以後就會自然的減弱消逝,你的身體狀況又會返回到變異以前的狀態。

    不過研究結果還表明,骨骼這種鈣質物質受到照射變異結果的影響後卻不會自然消失,而是保留原來的形狀,這到很令人費解,如果能研究出這種輻射地射線原理,也許能對人類的斷骨再生恢復起到不小的作用!不過現在龍爪山已經徹底坍塌,安吉說。想再次挖開那座山找到九鼎,至少得需要三四年的時間,而且一般的個人或者團體根本就做到不這點。另外,這事我們雖然沒有對外人講,但是司馬教授和老爹卻已經把龍爪山九鼎地事件秘密上報給了國家文物總局和國務院。上頭知道了九鼎的古怪後,也下達了暫時不對外公佈的密令,不過我想,也許用不了幾年。這幾件國寶就有可能重見天日了吧!

    應凝師傅的邀約,安吉,司馬教授和我,三個人一同來到了北京,除了探討九鼎地問題,在凝師傅這裡,我們還瞭解到了他和老攆先生的一段陳年舊事,原來。老攆這個老頭在十年前,曾經在北京做過幾件傷風敗德的風月事,由於這老花頭所會的那種玄術陣法,引誘幾個無知的少女上當**後連一點證據都留不下來,所以這老傢伙更是得寸進尺,不可一世。最終天道輪迴,這些事件的受害者裡,有一個姑娘居然和那個丁姨有遠房的血緣關係。受到老攆的糟踐後。雖然對過程很是疑惑,但對於**地結果卻很清楚。於是就跑到丁姨這裡哭訴,從而又被凝師傅得知。

    凝師傅也是個老江湖,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這人也真是厲害,居然用了三年的時間,硬是把老攆給搜找了出來,隨後就用凝家的點血術給這花心的老頭下了阻脈催命的血鉗子,讓他把他禍害掉的而且失蹤的兩個小姑娘給找出來,老攆卻憑著沒有什麼證據,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幹的,凝師傅知道這老頭地手段,就沒有報案,而是用自己地點血術給老攆下了更厲害的手段,又把他囚禁了起來,讓這老頭在隨後地幾年時間裡受到了很大的痛苦。不過就是這樣,老攆也沒有招供,當然現在我是明白了這老頭確實沒有把那兩個小姑娘怎麼樣!隨後,老攆居然在幾年前利用凝師傅出去辦事的空隙,掙脫了對他的束縛,從那個囚禁他的地方跑了出來,然後東躲西藏的,最後來到了南陽才隱居了起來!

    老攆最初並不知道他的師兄司馬教授在南陽這邊,他在那個屋子裡弄的黑陰血卦,本來的目的是想借助卦陣的威力來改變自己身上的血脈流向,從而解掉凝師傅下在他身上的點血戳脈術的,但是卻正好被我和司馬教授給撞見,陰差陽錯的給他破壞掉,這老頭沒辦法之下,不免心灰意冷,只好又重新找到凝師傅,以求一死得解脫,卻沒想到遇到了前來求助的山下岡昌;凝師傅在明白了山下岡昌的目的後,一邊幫助他,一邊不動聲色的找來凝寒,希望能從山下岡昌身上,找到那些九鼎的下落,他知道這件事很不好弄,再加上又囚禁了老攆那麼多年,而且後來又證實那幾個被老攆迫害的女孩子其實都沒死,只是失去了記憶,所以凝師傅也有些覺得對老攆的處罰有些過分,所以就以這次事件來做個了斷,答應只要老攆明面上協助山下岡昌,暗地裡幫助凝寒完成龍爪山的冒險,就給他解開點血術的禁桎,至於老攆在龍爪山裡最後關頭的捨命救人,凝師傅知道後,卻也是直感歎沒想到,很是大大唏噓了一番!

    (尾聲)

    把老攆的事弄明白後,安吉就拉上我在幾天的時間裡把首都北京逛了個遍。最後的一站是故宮,我倆蹬上了**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遊人已經不多,安吉站在城樓上,看著遠處的廣場,眼神迷離。自從半個月前從龍爪山的墓葬洞裡出來後,我就已經沒有再在安吉臉上見到這種古怪又深邃的表情了,不免有些奇怪,就出聲問她在想什麼。

    安吉聽到我的問話,微微的,很是迷人的回眸一笑,緩緩的對我說道:「屁屁,咱們認識有快幾個月了,對吧?」

    我就茫然的點了點頭。安吉接著說道:「你知不知道,雖然只有幾個月,可我卻感覺像是認識了你好幾十年一樣!你說,這算是怎麼回事?」

    我的心在聽到了這幾句話後就開始通通的跳個不停,我的天,這姑娘是在向我暗示什麼嗎?我拽了拽耳朵,穩定了一下情緒,厚著臉皮說道:「這應該算是緣分吧!我覺得是,也許咱們倆上輩子是一對兒相好的,到了這輩子又遇到了一起,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嘿嘿!」

    我的話剛說完,就聽到安吉撲哧的一笑,說道:「屁屁,你又開始貧了!什麼上輩子相好的,你可真能聯想!不過我真的要謝謝你,在這段不長的時間裡,幫了我很多忙!」

    我不想讓剛才的話題跑題,就繼續貧道:「安吉,既然你都這麼說,我也就不跟你客氣,我不要你的報答,只要你做到四個字就行!」

    安吉奇怪的問道:「四個字?是哪四個字,說出來聽聽!」

    我忍住自己心裡的激盪,輕聲的說道:「以,身,相,許!」

    安吉聽到我這句話,看著我的眼睛,好一陣沉默。我有些擔心的看著她,不知道是不是太唐突嚇著她了,正在心裡鼓噪著要不要道歉,卻看到安吉轉過了身去,對著**城樓遠處天空上燦爛絢麗的晚霞,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皮質的本子,手掌在上面摩挲著,然後緩緩的,輕輕的說了句:「劉金尉屁屁,你很喜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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