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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絢爛人生 978 同台演出 文 / 七七家d貓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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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薇兒-拉維尼如玉般的手指在電吉他弦上翩翩起舞,指尖和琴弦的碰觸,可以看到琴弦在稀薄的燈光之下微微抖動,但就是這細微的振動,卻傳遞出讓人歎為觀止的旋律。

    隨後,艾薇兒-拉維尼抬起頭,將視線從自己的吉他弦上轉移到了埃文-貝爾的身上,無需更多的語言,埃文-貝爾手中的吉他弦就開始在指尖跳躍,不同於艾薇兒-拉維尼那種帶著叛逆的個性,埃文-貝爾的演奏更加隨性自如,同樣是個性十足,但是卻有著明顯的不同。都說音樂如人,不同人演奏出來的音樂的確有很大的區別,就好像是名片一般,帶著鮮明而獨特的符號。

    「滑板男孩」的前奏帶著叛逆十足的乾脆,還有年輕人骨子裡帶著衝勁的挑釁。這首歌算是艾薇兒-拉維尼的成名曲,清晰地表現出艾薇兒-拉維尼流淌在血液中的個性。

    「他是個男孩,她是個女孩,我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吧?」埃文-貝爾唱到,不同於艾薇兒-拉維尼的原版,埃文-貝爾的演繹帶著鮮明的男性氣息,那種撲面而來的衝勁,在所有人的血液裡橫衝直撞。

    緊接著,艾薇兒-拉維尼的聲音出現了,「他玩朋克,她跳芭蕾,我還能說什麼呢?」其實艾薇兒-拉維尼在演唱這種酷勁十足的歌曲時,就像一個假小子,聲音會帶著一種挑釁感。但此時與埃文-貝爾的嗓音放在一起,女性的柔美頓時就明顯起來了——當然這只是相對而言的。

    「他想擁有她。她什麼也不說,但她一樣想擁有他。」

    「但她所有的朋友,都傲慢地聳著他們的鼻子。她們都不喜歡他的口袋裝。」

    很難想像,這是埃文-貝爾和艾薇兒-拉維尼第一次合作。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彼此聲音交錯起伏,這是一首節奏感很快的歌曲,但兩個人的交錯沒有出任何差錯,節奏的銜接和音調的融合。就好像歌曲原本就應該如此一般。

    站在舞台上的兩個年輕人,肩膀上掛著吉他。對著話筒一邊演奏一邊演唱。他們的視線並沒有交流,但是嗓音卻詭異地契合在了一起;他們的嘴角並沒有笑容,因為手中的動作十分迅速。嘴中的演唱更是不能放鬆;兩個人之間甚至可以看到激烈競爭的火花四射。但是通過樂曲傳遞出來的情感,卻讓火花變得艷光四射,美好得讓人挪不開眼睛。除了用喊叫來表達自己的情緒之外,許多人都開始在原地蹦蹦跳跳,瘋狂地點著頭,試圖用這種方式來將因為火花四溢的舞台而變得炙熱的空氣從自己的毛孔裡排遣出去。

    選擇「滑板少年」這首歌來進行合作。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這首歌就好像是埃文-貝爾和艾薇兒-拉維尼的寫照。那種對立卻又蘊含火花的感覺。在舞台之上清晰異常。

    「滑板少年」講述了一個發生在街頭少年和芭蕾女孩的故事。男孩是一個玩朋克的滑板少年,而女孩則是優雅高貴的芭蕾少女,任誰看來,這都不會是一個合適的組合,所以,雖然兩個人互相對彼此有好感,但是誰都沒有說出來,只是默默藏在心底。

    女孩自視甚高,認為朋克配不上芭蕾,那種街頭流浪玩耍式的生活,與潔白高貴的白天鵝相距甚遠,於是,結束就是結束了,即使有好感,也就結束了。這就好像青春歲月中最華彩的一闕樂章,只是,隨著青春的結束,這闕樂章的演奏也就嘎然而止了。沒有說出來的情感,也就被埋藏在記憶之中。

    男孩不被束縛,天馬行空,邁向了自己期待的生活;女孩則腳踏實地地沿著既定的生活走下去,追求自己夢想中的未來。

    五年,轉眼間,五年就過去了。芭蕾女孩成家了,也已經有了孩子,她坐在家裡成為了一名家庭主婦。一天,女孩在家裡照料孩子時,百無聊賴地打開了電視機,卻看見了滑板男孩的音樂錄像帶。滑板男孩成功了,他給了所有朋友自己演唱會的門票,但是卻沒有給芭蕾女孩。也許,滑板男孩知道,他和芭蕾女孩就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所以他不想再回憶那段過去吧。儘管如此,芭蕾女孩還是去了,擠在人群中看他的演唱會。

    倒不是說埃文-貝爾和艾薇兒-拉維尼之間有這種差距,兩個人還有這種情感什麼的,只是說,兩個人之間本身就有一種較勁的感覺在。兩個才華橫溢的年輕人,互相不服輸,把對方當做競爭對手,同時也欽佩對方的才華。但是,兩個人卻從來不願意坐下來互相交流切磋——就好像埃文-貝爾和林肯公園、傑森-瑪耶茲等人一樣,兩個人就是聽著對方的作品,在暗中比拚。

    可雖然沒有說出來,兩個人之間的火花卻又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就好像今天的舞台,兩個人就那樣站在原地,演奏著吉他歌唱著旋律,但是那種默契在歌聲中碰撞出的化學反應,卻讓所有人都不由側目。那是一種無需肢體接觸,甚至無需眼波流轉,只依靠聲音交鋒,就能夠化為實體互相碰撞的競爭,就好像刀刃和刀刃的碰撞,爆發出一連串火花,讓人眼花繚亂,但是雙方都不願意松勁,就只是拿著刀刃,互相抵著對方,勢均力敵的力量比拚讓火花越來越耀眼。

    這時,艾薇兒-拉維尼突然看向了埃文-貝爾,高聲唱道,「漂亮臉蛋兒有什麼用」。這下,全場觀眾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可是再明顯不過的挑釁了。這其實只是一句歌詞而已,原本就存在的。緊接著下一段歌詞就更換口氣,明顯地表明,這首歌是寫給「我」的情敵的。「我」的角色的突然轉變,從一個敘述者變成了挑釁者,對不起,芭蕾姑娘,你錯過了一個好男人,現在他已經是我的了。你那時看不見他的未來,看不見他的成就,你以貌取人,我卻能從他的眼睛裡看見他的靈魂。

    可是,當這句原本的歌詞演唱出來時,艾薇兒-拉維尼專門轉頭看向了埃文-貝爾,挑釁意味就直奔埃文-貝爾而去。觀眾的驚訝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但他們很快就認識到,埃文-貝爾可不是好惹的。

    埃文-貝爾也轉過頭,壞笑地看著艾薇兒-拉維尼,兩個人的視線毫不退讓地碰撞到了一起,只聽見埃文-貝爾唱到,「我是個滑板少年,她說男孩再見。對她而言,我還不夠優秀。現在,我成為了超級明星,在舞台上演奏著我的吉他,你那漂亮的臉蛋發現我的價值了嗎?」

    這段歌詞中原本應該是繼續演唱「他」和「她」的,但埃文-貝爾卻把「他」更換成為了第一人稱,似乎他就是滑板少年,被芭蕾女孩嫌棄的那個少年。

    這個回擊似乎不夠給力啊,觀眾不由都想到,埃文-貝爾並沒有對艾薇兒-拉維尼的挑釁做出正面回應。但觀眾很快就意識到,埃文-貝爾果然是不好惹,他才是真正的棋高一著。因為接下來的歌詞是艾薇兒-拉維尼所演唱的。

    「對不起,女孩,但是你自己錯過了機會,幸運總是如此突然,現在,男孩是我的了。我們的關係比好朋友更好,這便是故事的結局了。很糟糕,你沒有看到。」

    顯然,埃文-貝爾知道,接下來這段台詞就是艾薇兒-拉維尼演唱第一人稱,對芭蕾女孩喊話。但經過剛才埃文-貝爾的一攪和,故事就變成了,滑板男孩埃文-貝爾和芭蕾女孩的故事,然後艾薇兒-拉維尼成為了滑板男孩的現任女友,這首歌就是艾薇兒-拉維尼對芭蕾女孩發出的挑釁。

    這才一轉眼,艾薇兒-拉維尼就被自己的圈套套進去了,她又沒有辦法中斷演唱,只能怒氣沖沖地繼續演唱了下去。艾薇兒-拉維尼盯著埃文-貝爾的眼睛都可以噴火了,那小獅子的模樣完全暴躁不堪。

    舞台上花火四濺,台下觀眾們卻是看的不亦樂乎,所有人都樂了,「難道真的有一個芭蕾女孩?那是誰啊?」

    埃文-貝爾和艾薇兒-拉維尼的同台演出,果然值得期待,讓所有觀眾是如癡如醉,即使只是單純演唱歌曲,並沒有舞蹈配合,也沒有曲目改編,但是兩個人之間的化學反應卻足以讓所有人面帶笑容地盡情享受。

    那一片舞台,兩個人依舊站在原地,背著吉他演奏,可是當一曲演唱完畢時,兩個人之間就彷彿多了一副色彩絢麗的油畫一般,這是兩個人用旋律、用歌聲、用競爭勾勒出來的美景,讓人不由自主就熱烈鼓掌,表示著心中的澎湃。

    艾薇兒-拉維尼狠狠地瞪了埃文-貝爾一眼,眼神裡滿是「下回你等著瞧,我們再重新比過」的倔強。顯然,今天舞台之上的正面對決,埃文-貝爾的舞台掌控力略勝一籌,讓艾薇兒-拉維尼頗有點啞巴吃黃連的鬱悶。

    埃文-貝爾則是挑了挑眉,一副欠揍的表情,就好像在說,「隨時恭候!」

    當然,兩個人的同台演出,對於觀眾來說,絕對是值得珍藏的回憶,這才是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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