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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擄財劫色 文 / 香醉忘憂

    岳陽城東郊,古道中。

    鷹刀緊摟著懷中的拓拔舞策騎狂奔。道路兩旁峰巒起伏,在月夜下倍顯寂靜肅穆。

    幾乎是沒有經過考慮,鷹刀便毫不猶豫地選擇東方作為遠離岳陽這個是非之地的逃跑路線。理由很簡單,岳陽以西方圓數百里正是天魔宮與血劍盟、花溪劍派雙方激戰的地獄殺場,自己實在不宜再度捲入其中,自找麻煩。

    此時的鷹刀心情之鬱悶、情緒之低落,簡直到了令他難以忍受的極限。此次莫名其妙地被蒙綵衣漂亮的耍了一記,使得自己變為蒙綵衣手中屠戮天魔宮的快刀,這實在是自己有生以來最大的挫折和失敗。如喪家之犬一般的落荒而逃,這種命運對於自己來說並不是難以接受的,畢竟事情演變到如此地步,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可以怨天怨地,卻不能埋怨他人。

    真正讓自己不敢面對的是那種錐心刺骨的自責感。可以想像,今夜一戰,無論是天魔宮抑或蒙綵衣、花溪劍派這一方,必定會有無數的戰士死於非命、血染洞庭。

    腦海中不停閃爍著血腥瘋狂的廝殺場景。刀光劍影的背後是一雙雙充滿著血絲的眼睛,他們的眼中再也尋覓不見人類天性中善良的一面,有的只是無盡的殺戮以及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求生本能。從這一雙雙眼睛中,你又哪裡能夠分辨得出誰是黑道?誰是白道?

    儘管鷹刀的心中十分清楚,即便沒有他的存在,為了江南霸主這一地位,江南黑白兩道的大火總有一天會發生,就如同歷史的洪流,沒有任何人可以逆轉。

    但是,他實在無法承受心中那股愧疚感對他心靈上的咬噬,只想找一處無人之地隱藏起來,躲開這人世間最殘酷的紛爭。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他希望自己從沒有來過岳陽,他希望自己能永遠忘記對荊流雲的仇恨。

    大錯已經鑄成,此時再來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寒風撲面而來,凌厲地敲擊著鷹刀的面頰,使得他的頭腦逐漸回復理智。總是徘徊在悔恨之中根本於事無補,自己真正應該做的事是跳離悔恨的心理障礙,好好的想一想以後該怎麼辦。

    鷹刀驟然一拉馬韁停了下來。他圈回馬頭,回望位處西方的岳陽城。由於山巒的阻隔,卻什麼也看不見。

    鷹刀雙拳一握,心中暗道:「不能就這麼算了。如果這次當了縮頭烏龜,那麼以後一輩子也休想抬起頭來做人!輸給蒙綵衣並沒有什麼丟臉的,但是輸給自己就沒救了……」

    他精神一振,一掃先前沮喪的情緒,摟住拓拔舞跳下馬,在路旁一塊大石上坐了下來,開始在腦中分析當前形勢並策劃以後的行動。

    首先應該肯定的是,這次天魔宮必然難逃蒙綵衣的魔爪,就算僥倖沒有全軍覆沒,也會損兵折將元氣大傷,幾年內無法對花溪劍派造成威脅。如不出意外,整個江南已是花溪劍派的天下了。

    以荊悲情、蒙綵衣的野心,區區江南一隅之地如何能夠滿足他們?接下來的計劃定是劍指江北,將勢力跨過長江延伸到中原腹地。

    這一點,可以從蒙綵衣和官府、瀾濤雅軒、縱意山城四方結盟一事看出端倪。只可笑瀾濤雅軒的何暮遲和縱意山城的拓拔展翼居然會蠢到和蒙綵衣結盟,全然沒有意識到他們正在引狼入室。

    那麼自己該怎麼辦呢?上上之策莫過於想法子破壞他們四方結盟,沒有了瀾濤雅軒與縱意山城的支援,就是給荊悲情、蒙綵衣天大的膽,也不敢輕易對江北發動攻勢。

    但是想是這麼想,要以自己一人之力來完成這麼龐大的計劃,幾乎是沒有可能的。更何況,這四方結盟還有官府參與在內。

    不對!鷹刀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原本只是一個武林門派間相互爭奪勢力的遊戲,官府又怎麼會莫名其妙地加入進來?很顯然,事情似乎已經不再是武林爭霸這麼簡單了。背後隱藏的玄機,絕對不是自己所能想像的。

    想到自己所觸及的也許僅僅是某個大陰謀的冰山一角,鷹刀的心中不禁有著不寒而慄的恐懼感。一直以來,自己總是將荊悲情和蒙綵衣的所有行動都看作是武林爭霸的種種手段,同時也順理成章地以為他們的最終目的就是稱霸武林。

    但現在看起來,忽略了官府在其中運作的力量絕對是一個嚴重錯誤。無論從哪個角度去想,也沒有理由認為朝廷會甘當——悠歎道。

    他在拓拔舞的耳垂上輕啜一吻後便離開,似乎並不留戀唇間那美妙之極的溫暖觸感。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有這種讓人羞恥的甜美感覺?難道這惡賊果真有駕馭他人心靈的魔法……」

    無法看見身後鷹刀的表情,但從他天青雲淡般悠然自得的調侃中,拓拔舞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種深深的恐懼。

    「浪子」鷹刀之名近日來在江湖中聲名鵲起,風頭之勁直逼享譽大江南北的年輕一輩最傑出的絕頂高手「四大名劍」,這是近二十年間,江湖中最大的傳奇。

    鷹刀在江湖中如夢幻般地迅速崛起,使得他成為許多無名小子崇拜的偶像,但讓人啼笑皆非的是,他們崇拜的並非鷹刀的武功,也不是鷹刀過人的機智,而是鷹刀對女人如魔幻般的致命吸引力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手段。

    在他們的心中,鷹刀之所以會成功,是因為他能將天下間任何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包括被譽為武林第一美女的邀月公主楚靈。

    坊間流傳,只要是鷹刀碰過的女人,便會如中了魔法一般,心神俱失,甘心情願供其驅使,一生無悔。還有謠言道,青樓中或許有出淤泥而不染的好女人,可凡經過鷹刀手中的女人,肯定沒有一個會是完璧。

    「女人的致命武器」「男人的恐怖惡夢」這兩句話就是所有謠言對鷹刀的總結評價。

    對於這類幾近神話的謠言,拓拔舞自然不會如此淺薄,輕易便全盤相信。可讓人恐懼的是,即便江湖中的每個謠言都未免被誇大其詞至匪夷所思的程度,但所謂空穴來風必有因,鷹刀在這方面的能力被渲染到這般神奇的地步,至少也說明了他在這種事上的確有著某些過人之處。

    如果說鷹刀其人貌比潘安,那麼這些謠言究竟還有一些可以支援的根據存在,然而事實上,鷹刀的容貌僅能說是乾淨整齊而已,下一句「略具姿色」的評語都會讓人覺得有些冒昧。沒有華麗外表支撐的鷹刀究竟依靠什麼東西去虜獲他人的身心?除了「魔力」二字之外,還有更好的解釋嗎?

    身體被鷹刀玷污或許只是惡夢的開始,最可怕的是到最後莫要連自己的心靈也要終生受制於他,就像傳說中的那些女人一樣,甘心情願雌伏於他的胯下,那才是最令人悲哀的吧!

    深深的恐懼如浪潮一般席捲而來。已經認定鷹刀在這方面具有非凡魔力的拓拔舞在害怕之餘,連抗拒的勇氣都完全喪失了。

    「反正怎樣也無法逃脫他的魔掌,那麼要來的,就讓它痛痛快快的降臨吧!」幾乎是像吶喊一般,拓拔舞在心底呼喚著鷹刀。

    天性柔弱的她因為無法承受對鷹刀的狂亂臆想,在鷹刀輕輕一吻她的耳垂之後便徹底崩潰,無論身心都雌伏於鷹刀的強勢力量下。

    當遇到的壓力強大至心靈無法承受時,最後的選擇往往是無條件的屈從。這不僅僅是女人們的天性,也是人類的天性。

    緊閉著雙眼,苦忍許久的淚水終於痛痛快快地自眼角滑下。選擇屈從於鷹刀壓力之下的拓拔舞竟然有著一種類似解脫的舒暢感,僵硬的身體也變得極為柔軟。

    藉著親吻拓拔舞耳垂這一動作,鷹刀暗中將一道天魔氣輸入拓拔舞體內,在挑動拓拔舞**的同時,時刻注意著拓拔舞身體的反應。鷹刀深深瞭解,對拓拔舞這類柔弱的女性來說,這才是最快瓦解對方意志的手法,就如一柄快刀,能快捷地破入對方的心理防線。

    和預期中的一樣,拓拔舞原本僵硬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軟,說明她已徹底放棄抵抗,深陷絕望的深淵。鷹刀微微一笑,粗暴地將拓拔舞橫抱起來,枕在自己的腿上。

    「你也許不會相信,這並不是我的本意。但是為了一個理由,我必須要這麼做……」鷹刀冷冷的說道,右手卻震開拓拔舞啞穴,讓拓拔舞恢復說話的能力。

    幾乎已經崩潰的拓拔舞見鷹刀不但沒有繼續侵犯自己,反而解開自己的啞穴,心中立刻升起了希望,就如同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你究竟想要怎樣……你……你答應過蒙綵衣不碰我的。大丈夫一言九鼎,你怎麼能出爾反爾?」拓拔舞張開眼睛,戰戰兢兢道。

    鷹刀微微一笑,眼中射出一道冷酷的寒光,緩緩道:「如果每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承諾都能順利兌現的話,那麼這個世界就不會有『欺騙』這一說詞了。」說著,他伸出細長的手指,輕輕撫上拓拔舞嬌嫩的面頰。

    「別……別碰我……只要你放過我,我什麼都答應你。」從鷹刀冷酷的眼神中,拓拔舞看到了一種可以掌握一切的逼人氣勢。她毫不懷疑,若是自己不順從對方的話,一定會立刻遭到受辱的命運。

    鷹刀的手指緩緩下滑,從她的面頰經過她的唇角,遊走於她呈美好弧線的頸項。與此同時,鷹刀的眼神跟隨著他的手指滑到她頸間有若凝脂般的肌膚上。

    鷹刀淡淡道:「說出來有些讓人難為情,我要錢……你可以用錢將你的身體買回去。」

    幾乎不用思考,拓拔舞便大聲說道:「你要錢是吧?我懷裡有近三千兩銀票,通通給你……」能夠用錢換回自己的自由,拓拔舞不敢相信世間還有這種好事。

    鷹刀搖了搖頭,道:「青樓裡紅牌小姐的渡夜費也有這個數目,你堂堂縱意山城的大小姐總不會也只值這個價錢吧?」

    鷹刀的手指繼續緩緩下滑,已漸漸伸入拓拔舞衣內的抹胸,即將撫上她茁壯堅挺的胸膛。

    「住……住手!我、我身上只有這些錢了……求求你,快住手!」拓拔舞痛哭失聲,鷹刀步步緊逼的手法使得她終於完全崩潰。

    「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的,只要你動腦筋仔細去想……」鷹刀深深望入拓拔舞的眼內,臉上掛著邪異的微笑。

    他的手指已徹底掌握住拓拔舞豐滿的**,在他手指靈活的挑逗下,拓拔舞體內刮起一陣**的狂飆,**的尖蕾漸漸豎起變硬,瞳孔驟然放大,陷入瘋狂的迷亂中。小說網(|com|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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