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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年少結金蘭,九州起風雲 第四十四章 蠱宗習異術 芫陽失敵蹤 文 / 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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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天行緩緩睜開雙眼,耶律紅花的面容立時映入眼簾,四處一望,發現瘴烈已經不在當地,不由奇怪地道:「瘴烈呢?」

    耶律紅花得意地道:「那畜生要跟老夫鬥,還嫩了點。他被老夫施術瞞過,以為我們二人死了,所以已經放心離開。」

    易天行道:「我方才痛暈了過去,毫——向瘴烈身外一罩,只聽吱吱聲不絕,瘴烈身旁飛舞的綠色飛星立即光芒盡斂,化作一群通體慘中掙扎不休。

    瘴烈見狀,怒吼一聲,惡狠狠地向耶律紅花撲至。忽然發現眼前銀光閃動,連忙用手一擋,只覺一陣錐心刺痛,易天行的銀針已經深嵌入他左臂要穴,左臂登時廢掉,——一接觸白色飛蝗,立即收縮,將其籠罩在內。蜓尾飛蛛卻乘機疾衝而過,撲面而來。

    易天行雙目含煞,一劍刺向蜓尾飛蛛腹部。瘴烈不知厲害,仗著蜓尾飛蛛不畏懼尋常刀劍,將手一指,蜓尾飛蛛立即轉向,射向易天行眉心。易天行將手一轉,劍光猶如銀河洩地般撒向蜓尾飛蛛,蜓尾飛蛛頗具靈性,感受到白玉劍的厲害,像蜻蜓一般驟然後退,易天行劍光登時落空。

    瘴烈不知就裡,怒喝著催促蜓尾飛蛛繼續進攻,蜓尾飛蛛不免猶豫不決,在空中盤旋往復。瘴烈面容扭曲,暴喝一聲,咬破中指,一彈,一點火星射在蜓尾飛蛛身上,蜓尾飛蛛身體一震,怪叫一聲,向易天行撲至。易天行身體忽然一折,劍光橫斜,猶如山中寒梅隨風搖曳,劍尖游移不定,待蜓尾飛蛛飛近,白玉劍驟然化作一道凌厲的光芒,正中蜓尾飛蛛,將其劈為兩半。

    瘴烈慘叫一聲,右手撫胸,緩緩滑倒,口中滲出的血絲,漸漸化作洪流,不可抑制地洶湧而出。耶律紅花剛剛煉化白色飛蝗,見狀大喜,一拍易天行肩膀,身體騰空而起,躍到瘴烈上方,一探手,便抓住瘴烈身外的紅霞瘴,將其硬生生提起,控制在手中,接著左臂舒展,身體猶如白鶴凌空般飄然後退,躍回易天行背上。

    耶律紅花那兩名弟子見瘴烈失去護身法寶,連忙欺身上前,兩把彎刀一左一右插入瘴烈肋下,原本狀若死人的瘴烈遭此重創,猛然睜目,暴喝一聲,也不知道那來的勁,霍然站起,也不顧面前的兩人,指著易天行,口中唸唸有詞。易天行驟然覺得胸口又一陣錐心疼痛,再也站立不住,翻身跌倒,在倒下那一刻,猛然將白玉劍扔向瘴烈前胸。

    待易天行再次睜開眼睛,入目的是一張充滿了關切的俏臉。易天行認出是耶律紅花的女徒弟,一面道謝,一面說道:「明珠姑娘,尊師在哪裡?」

    那叫明珠的女子歡喜道:「你醒了!師父與邱師兄在煉法,我馬上通知他們!」說著急匆匆地跑了。

    易天行四處打量,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密室,門口像其他房間般隱秘,如果不見明珠出入,根本就像一間沒有門的房間,而自己的白玉劍與包袱靠在床頭,接著伸手往懷中探去,諸物俱在,心中稍安。不一會兒,便見邱晨背著耶律紅花,與明珠一起走了進來。

    耶律紅花坐在易天行床前,道:「怎麼樣?沒有事了吧?」

    易天行苦笑道:「這話好像應該由我來問吧?說到蠱這玩意兒,你可是宗師級的人物,我對此一竅不通。」

    耶律紅花歎道:「本來話是不錯,但是老夫實在想不通你何以如此?如果你沒有中蠱,便不應該有反應;如果你中了蠱,又不應該活得了。瘴烈臨死前,用本門最惡毒的咒法催動你體內的無形蠱,就算是老夫,如果中了此蠱,又被這樣激發,也必死無疑,可是你居然能挺過來,實在是個奇跡。」

    易天行道:「我進洞前,蒙長老給了我一粒犀龍內丹,是否……」

    耶律紅花斷然否定:「犀龍內丹只能辟毒驅蟲,蒙術給你此物,只是不想你被那些生活在蠱神洞中的毒蟲傷害,對於修煉成功的蠱物,此丹毫無作用。」

    易天行接著揣測:「白玉劍能辟邪,不知道……」

    耶律紅花打斷道:「白玉劍能夠破邪驅法,的確是件異寶,不過並無防身之效。」

    易天行遲疑道:「嗯,我還有一樣東西,我只知道它能收斂心性和辟免邪氣入侵,不知能否防止蠱毒。」

    耶律紅花哦了一聲:「是何寶物?」

    易天行道:「碧血丹楓葉。」

    耶律紅花聞言,目光閃爍不定,易天行不由暗自生疑,一面潛運真氣,一面緊盯著耶律紅花。

    良久,耶律紅花才道:「原來你有這樣的神物,真是福澤深厚,你能夠逃脫此劫,應該是碧血丹楓葉之功。碧血丹楓葉是天下間少有的防蠱奇珍,不過它只能防患於一時,始終無法解蠱。」

    易天行故作輕鬆地道:「我能保住命就知足了。聽說蠱物在主人死後,便會失去作用,對嗎?」

    耶律紅花道:「有些蠱是這樣的,煉蠱者一死,它們也會死去。」說著一笑:「無形蠱便屬於此類。」接著沉聲道:「不過你最好別高興得太早,三蜈蠱卻非這樣,就算你殺了七神女,它仍然會起作用。」

    易天行道:「三蜈蠱不是需要煉蠱者催動,才會發作傷人的嗎?」

    耶律紅花笑道:「看樣子你還是不死心,不想作老夫弟子,不過老夫要告訴你,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三蜈蠱陰毒之處在於它依靠煉蠱者的精氣控制,一旦煉蠱者死去,它們便會失去控制,立即發作。嘿,無形蠱發作的痛苦你嘗試過了的,老夫可以告訴你,無形蠱只是一種以殺人為目的的蠱物,並不會刻意製造痛苦,而三蜈蠱失控後,你的痛苦更甚於此,而且你有碧血丹楓葉護住心脈,死是死不掉的,就等著活受罪吧。」

    易天行心頭火起,怒道:「只要我不死,我就不信我解決不了此事!」

    邱晨與明珠齊聲勸道:「易公子,師父亦是好意,這才實言相告,並非藉機要挾你。」

    易天行心情稍微平靜,笑道:「對不起,一想到此事便是一肚子火,脾氣難免暴躁了點,前輩勿怪。」

    耶律紅花緊盯著易天行,良久才道:「老夫怕了你了。你說,你怎樣才肯作老夫的弟子。」

    易天行道:「晚輩有血仇在身,我既不想令別人捲入自己的爭鬥中來,亦不願意被什麼規矩縛住手腳。而且我本性喜歡閒雲野鶴的生活,如果投在前輩門下,終日都有得煩了,不但要隨時應付叛徒,還要為振興蠱宗而努力,我實在不堪此任。」

    耶律紅花怒道:「你要報仇,還談什麼閒雲野鶴?!」

    易天行笑道:「報仇總有個終結,當你的弟子一輩子都要煩死。」

    耶律紅花為之氣結:「豈有此理。」說著氣呼呼的叫邱晨將他背走。

    明珠道:「易公子,師父是憐才心切,才對你如此縱容,否則以他的脾氣,你這樣跟他說話,哪裡還有命在。」

    易天行暗道:「這老頭陰險狠毒,如此忍讓,必有所圖。而且適才聽說我有碧血丹楓葉時,顯然心存歹意,媽的,我對他有什麼利用價值?」心中不住思量,口中卻道:「多謝明珠姑娘提點。」

    明珠道:「明珠是我的名,我複姓澹台。」

    易天行道:「不好意思,我是聽尊師那樣叫你,澹台姑娘莫怪。」

    澹台明珠尚未答話,邱晨已經背著耶律紅花出現。耶律紅花眼中凶光隱隱,面容卻平靜如水,聲音亦如古井無波:「易公子,雖然你不願意歸入老夫門下,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老夫仍然願意幫你安然渡過此劫。」

    易天行撐起身子道:「前輩有什麼條件儘管說,晚輩能做到的一定幫你。」

    耶律紅花道:「好,夠爽快,其實沒有什麼,老夫雙腿已殘,欲煉金蠶蠱必須有一個資質絕佳的人協助,而且那人要精通蠱術。所以老夫才要你幫忙。」

    易天行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但是前輩,我不拜在你門下,怎麼學習蠱術?」

    耶律紅花沉聲道:「老夫二弟子已死,剩下遺孀乃老夫十三弟子,青春貌美,老夫便做主將她許配給你。本門規矩,除了本門弟子,本門弟子的配偶亦可學習蠱術,雖然老夫教你的東西遠遠超出尋常弟子配偶所知,但亦不算破壞門規。」

    易天行怎麼也沒有想到耶律紅花想出的是這個主意,一下子跳下床:「操!有你這麼說話的嗎?老子莫名其妙的多了個老婆,還是要殺我的那種!」

    邱晨道:「易公子其實不必介意,十三師姐背叛師門,師父神功大成,一定不會讓她活下來。而且此事我們只對本門弟子這樣宣佈,給他們一個交代,然後再勒令他們不可在外人面前提及此事,對易公子各方面應該並無影響。」

    易天行怒道:「放屁!老子未及弱冠,便多了個老婆,沒有幾天,又被人宰了,萬一以後江湖相見,說起來,老子認是不認!大丈夫有所不為,在下決定自生自滅,請!」

    耶律紅花亦怒道:「那你打算怎麼樣!」說著忽然起念,眼光一轉,落在澹台明珠身上。

    澹台明珠感覺到乃師毫無感情的目光,駭然道:「師父……」

    耶律紅花不待她說完,便已經開口:「那你就娶老夫十五弟子好了。」

    易天行冷冷地道:「抱歉,在下年紀尚幼,無意現在娶妻。」

    耶律紅花暴怒道:「老夫不管你想不想!你不喜歡她,以後另娶其他女子就是!如果你喜歡的女人容不得她,以後休了她也行!老夫不管其他,只要你助老夫煉金蠶蠱。」

    易天行怒目圓睜,心緒如狂濤翻滾:「媽的老王八,居然這樣對自己的弟子,怪不得眾叛親離。」指著耶律紅花,正欲呵斥。澹台明珠已經拔刀在手,站在易天行面前,眼中淚光瑩瑩:「易公子,我們栗野族的女人如果賜婚被拒,唯有一死以洗刷恥辱。」

    易天行望著澹台明珠,硬生生將衝上喉嚨的話吞了回去,半晌說不出話來,心念飛閃,不住思索。

    耶律紅花看出易天行心有不忍:「你如果答應,你們以後的事情,老夫不管,不過現在你必須現在立即跟老夫學藝。否則老夫立即讓她自盡,以雪此奇恥。」

    易天行心中暗罵一聲,道:「等等,蠱宗的門人如果被驅出師門,他的蠱術怎麼辦?」

    耶律紅花道:「除非犯了要廢除其蠱術的門規,否則他的蠱術可以保全,只是本門不在管他。」

    易天行道:「如果你發誓,等我學完蠱術,就逐我出蠱宗,還有,當你弟子期間,不會對我下任何命令,那我就拜你為師,並助你煉金蠶蠱。這樣我就不需要跟你弟子結婚了。至於你的狗屁賜婚,立即取消掉。」

    耶律紅花面上怒容一現,終於忍住:「自蠱宗創派以來,還從來沒有這樣的事。罷了,老夫發誓,待你學成蠱術,老夫便逐你出蠱宗,否則叫老夫萬蠱噬心而死。」

    易天行冷冷地道:「還有呢?」

    耶律紅花深吸了一口氣,強自壓抑怒火:「歷代祖師在上,易天行在老夫門下期間,老夫不會對他下任何命令,否則叫老夫萬蠱噬心而死。」

    易天行正待叫耶律紅花取消賜婚,忽然瞥見澹台明珠楚楚可憐的樣子,心念一轉,立即改口:「我不想娶老婆,不過多個傭人不錯,反正你也嫌澹台姑娘幫不了你,不如送給我當婢女。」

    耶律紅花雙手握拳,終於還是道:「好,老夫答應你。」

    易天行拖長聲音:「你的賜婚?」

    耶律紅花一拳猛擊在邱晨肩上,打得他冷汗直冒,然後大聲道:「已經取消了!還不趕快拜師!」

    窮家幫益州分舵總舵內,潘瑜面對樂銅坐著,而郝霸與鮮於沖二人則昂首挺胸,立於潘瑜身後。

    樂銅振振有辭地道:「潘公子,老乞丐真的不敢包庇黑道強徒,您一定要查清楚才是。可別冤枉好人。」

    潘瑜回首郝霸:「怎麼樂銅是好人嗎?」

    郝霸低頭道:「是,如果好人被他害死光了的話,他這人還不錯。」

    潘瑜轉頭對樂銅微笑道:「不知道樂舵主是否把好人害死完了?」

    樂銅冷笑道:「潘公子真會開玩笑。老乞丐又不是你們這些軍爺,怎麼敢殺人呢?」

    郝霸砰的一拳擊在桌上,大喝道:「樂銅!你放老實點!別人不敢惹你,老子可從沒有把你放在眼裡!」

    樂銅道:「郝副將息怒,我只是個乞丐,怎麼敢在您面前放肆。只不過這世上還有王法,不是當官就可以為所欲為。就算老乞丐怕事,嘿,您也知道,現在乞丐越來越多,難免有些膽大包天的匪徒混進來,我怕到時候就說不清楚了。我可先聲明,我們窮家幫全部是孤苦無依的乞丐,絕不敢干殺官犯法的勾當。」

    潘瑜看也不看樂銅一眼,目光射向房梁,幽幽地道:「是啊,現在國家表面繁榮,暗地裡很多人吃不起飯。不過皇上不怎麼想聽,也不怎麼想見。」忽然像才發現樂銅在面前一樣,瞥了他一眼:「我叫士兵將城中的乞丐清理清理,叫他們去城外要飯,免得混入匪類,威脅到城中治安。嗯,就明天吧。」說著望向鮮於沖:「明天召集軍隊,把所有的乞丐趕出城去。益王那裡,我去說。」

    樂銅露出侷促不安的表情:「潘公子,你……」

    潘瑜又望向房梁:「現在官府比強盜更可怕,是吧。」說完望著一臉尷尬的樂銅:「不用不好說,我也這樣覺得。哦,對了,家父近日打算舉薦我當官,我聽說要在神州當官臉皮要夠厚、心腸要夠毒,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很高尚,是時候改變了,你手下的兄弟都淪落到當乞丐了,看來夠可憐了,讓我欺負一下,鍛煉鍛煉,助人為快樂之本,樂舵主不會介意的,對吧?」

    樂銅黑著臉道:「潘公子仁義無雙,應該不會拿我們這些窮苦的乞丐開刀的。」

    潘瑜輕敲著自己的腦袋:「哦,對啊,我還要留個好名聲,這對陞遷有好處的。」

    樂銅連忙接著道:「那是,那是。名利名利,有名才有利,公子三思。」

    潘瑜笑道:「對極了,我上奏朝廷,奏你們個糾結亂黨、圖謀不軌,這樣對付你們上達天聽,下符民意了。」接著皺眉道:「不過乞丐太多,沒有你們也不好管理。」

    樂銅連忙點頭:「是,是。」

    鮮於衝將嘴湊到潘瑜耳邊:「雖然同是乞丐,丐幫的名聲無論在朝在野,都好過窮家幫,皇上應該亦有所聞。我們一面打擊窮家幫,一面扶持丐幫,大家只會說我們志行高潔,不趨炎附勢、勾結匪類;甘冒危險、矢志行道。皇上一向喜歡別人說他治下民風淳樸、盜匪銷跡,如果他知道公子爺掃蕩凶頑、頌揚正氣,一定會嘉獎公子。」

    郝霸亦道:「公子,就這麼辦,連樂銅都說他們幫中有欲圖殺官謀逆的強徒,我們還是先下手為強。」

    樂銅聽得額頭冷汗直冒:「郝副將別冤枉我。」說著向潘瑜作揖道:「潘公子,我們一向奉公守法,可沒有什麼罪名可以加。」

    鮮於沖奇道:「上個月穆家村一村三十二戶百來口人命,不是你們幹的麼?」

    樂銅怒道:「那明明是絕龍寨所為!」

    郝霸點頭道:「哦,你們勾結絕龍寨干的。」

    樂銅大聲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潘瑜鼓掌道:「想我神州真實人傑地靈,連個乞丐都這麼有文采,我一定要上奏朝廷,歌功頌德一番。」

    樂銅膽氣大弱,苦著臉道:「潘公子,你到底要怎麼樣?」

    潘瑜長身而起:「斬草要除根,古七的事便是我潘瑜的事,樂舵主是明白人,不用我再說吧。」

    樂銅道:「潘公子,不是老乞丐不合作,實在是沒有辦法,本幫人手太多,我只有兩隻眼睛一張嘴,難免照顧不過來,第一縷風的確找過我,但是當時我不在,我手下貪圖他的財物,便私自帶他出城,誰知他怕事情敗露,一脫身便將我手下幫眾殺之滅口。你們來時,我正為此事煩心哩。」

    郝霸冷笑道:「你剛才不說?!」

    樂銅戰戰兢兢道:「我收了古家的錢,說了兩不相幫,現在第一縷風被我手下放走,我實在不好意思開口。」

    潘瑜盯著樂銅,寒聲道:「你如果欺騙本公子,我便讓你們窮家幫無法在益州立足!」

    樂銅連連點頭:「不敢瞞騙公子。」

    鮮於沖一掌拍在桌上:「你既然失言,還不將古家的錢退出來!」

    樂銅連忙叫手下取來五千兩銀票,遞給鮮於沖:「鮮於副將,這裡除了古家的三千兩銀票,其餘二千兩是孝敬潘公子和二位副將的。」

    鮮於沖也不客氣,將銀票收入懷中,望向潘瑜:「公子?」

    潘瑜起身道:「查查他所言是否屬實再說,走!」說著也不理會樂銅,帶著鮮於沖與郝霸揚長而去。他們三人出了窮家幫益州分舵總舵,便見古心勝在那裡等候,而古媚卻垂頭喪氣的站在他身後。

    古心勝見到他們,立即問道:「怎麼樣?」

    潘瑜簡略地將情況一說,最後歎道:「恐怕第一縷風已經逃遠了。哼,我真想立即給樂銅這老小子好看。」

    鮮於衝將五千兩銀票盡數拿給古心勝:「樂銅這反覆無常的小人,這筆帳我們以後再算,七哥,這麼容易便賺了兩千兩,怎麼答謝我們?」

    古心勝拍著鮮於沖的肩膀:「走,去叫上諸位朋友,一起去醉仙樓,我請!」

    》》》》》》》》》》》》》》》》》》》》》》》》》斷空大大還是給面子啊!果然給了我兩章!各位書友給點面子,多發幾句言就是對斷空大大的支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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