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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四卷 第一百六十章 捨身 文 / 我不是申公豹

    土行孫瞧著鄧嬋玉一張俊俏面容已是急的赤紅,自是又有行淚流出,歎道:「好娘子,我去做之事,自是不能就如此與你說,只能叫你好生保重,待我骨肉生出,還望你好生照料。」話一落,已是探手出來,望鄧嬋玉泥丸宮上拍了一拍,使得鄧嬋玉一身法力盡失。

    鄧嬋玉這等本事,自是及不過土行孫突然動手,立時便被拍中泥丸宮,這一時,便是想攔土行孫也攔不住,這鄧嬋玉也是聰慧之人,這一時,已是想出了土行孫要去做什麼,卻望向雲霄道:「師伯,你要去做你的仁義之輩,你便自己去做,何必要拽著我家夫君?如今我等在這玲瓏天上何等快活,為何你又生出此些事?」卻已是不顧雲霄顏面。

    雲霄幽幽歎氣,言道:「嬋玉,我知我帶走土行孫,你必恨我,只是這世間上,有許多事情,非是自己本願可行之事,土行孫,速速走吧,免的你師叔知了。」

    土行孫輕輕咬牙,點了點頭,復又一揚手,已是將鄧嬋玉拍暈當場,輕輕將鄧嬋玉放置妥當,便望雲霄而來,幾步距離,卻是回頭望了鄧嬋玉三眼,卻終是長歎一聲,將樓門關住,隨雲霄至了孔宣所立之處。

    孔宣見得雲霄與土行孫來,卻是伏首一拜,言道:「兩位之大溢,孔某折服。」

    雲霄這一時也是滿面有淚,瞧了瞧陸飛所處樓閣。卻是說不出言語,拽起土行孫手,言道:「孔道友,別了。」一展身形,已是帶著土行孫望那禁制而去,卻正是有一處,乃是雲霄早就留好的位置。如今一鑽,毫無阻力。便離了這玲瓏天。

    孔宣瞧見雲霄與土行孫已走,自是歎一口氣,正欲行,卻見一飛蟲嗡嗡聲響,已是化做袁洪,孔宣自是大驚,忙忙言道:「袁道友。你可都是瞧見了?」

    袁洪現今本事大進,更兼孔宣三人心急,若不然,孔宣三人也未必便瞧出小小飛蟲乃是袁洪所化,袁洪聽了孔宣話,自是面上生悲,歎一口氣,言道:「孔道友。雲霄這一去,可有生機?」

    孔宣黯然,歎道:「怕是不及萬分一。」

    袁洪聽罷,卻是望著雲霄和土行孫離去之地深深一拜,言道:「果然是大仁之輩也。」

    孔宣自是言道:「袁道友,且請莫要將此事說與陸道友知道。」

    袁洪慘笑一聲。言道:「我自是依你。」在不說話,黯然離去。

    列位怕是要問,這袁洪本是妖怪出身,怎地如今也講起仁義之事來?卻不知,女媧娘娘所賜竹簡,乃是肉身成聖的法門,其中自是多有仁義之說,袁洪受此竹簡所化,如今早已是變了一人一般,既是知了雲霄與土行孫所去做的事情是何。袁洪自是不會阻攔。

    孔宣與袁洪各自回了樓閣。卻說這陸飛,在樓閣之內躺了一陣。想起雲霄所說之話,自是自言自語道:「左右無事,我便也去瞧一瞧孔宣的五色霞光究竟有何妙用。」起身欲出樓閣,卻是將走三兩步,猛聽得一陣鈴鼓之聲,陸飛一個不防,竟是被晃住了心神,陷於幻陣之中。

    陸飛反應自是不慢,眼前景色但一變,也便知了是何故,立時便一拍前額,有白玉小兒滴溜溜鑽出陸飛腦袋,只一轉抹間,便壓在一符印之上,這鈴鼓聲雖是依舊項起,卻是已不能惑住陸飛,自是叫陸飛脫了此處。

    眼前景色變換原樣,陸飛在來瞧,卻見自己腳下,正踩著一張符印,左右尚有三張,卻是一四相之陣,白玉小兒壓住的那一張,自是陣眼所在,而那鈴鼓聲,依舊響起,卻是正藏於一箱中。

    陸飛感到好笑,尚且以為是雲霄與自己開玩笑,行身過去,將箱打開,卻見那與已是各自變的通紅,分明便是雲霄已用了精血相催,若不然,就算有符印之功,也晃不住陸飛,陸飛瞧著與模樣,心內自是一奇,思道:「這雲霄,就算是要與我開玩笑,也不該用出此等耗損道行的法門,這……」猛然想起有些不對,立時便如風般行出樓閣,但見四外無一人身影,陸飛暗叫一聲不好,一催身形,已是到了孔宣樓閣去,也不言語,一腳將門踹開,卻見孔宣正在案榻之上閉目養神,見得陸飛進來,自是問道:「陸道友,可有事?」

    陸飛自是急忙問道:「你可見了雲霄來?」

    孔宣心內歎氣,嘴上言道:「未曾見得,難道她沒與你在一起?」

    陸飛哎呀一聲,也顧不得在與孔宣說話,又一展身形,到了土行孫門前,因這土行孫與鄧嬋玉有夫妻之好,陸飛自是不能破門而入,噹噹噹瞧了三聲門,卻聽得門內無動靜,那種不好地感覺更是濃烈,忙將門踹開,卻見案榻之上,鄧嬋玉無聲無息的躺著,陸飛一眼便瞧出鄧嬋玉泥丸宮已是被封,忙急步上前,法決一拍,已是將鄧嬋玉拍醒。

    鄧嬋玉緩緩睜開眼睛,望見陸飛,哇一聲撲於陸飛懷中,哭個不停,陸飛與鄧嬋玉等人相處這許多時光,自是不在計較那無用地男女之嫌,容鄧嬋玉撲在自己身上,已是忙忙問道:「嬋玉,土行孫呢?」

    鄧嬋玉聽得陸飛問,更是哭的厲害,抽噎道:「我那可恨的夫君,已是被我師伯帶走。」

    這一句話,把陸飛僅存的一點點希望已是化成碎片,忙將鄧嬋玉雙肩執住,急聲問道:「快快與我說說你師伯是如何說的。」

    鄧嬋玉自是一邊哭泣,一邊將先前事情一一說來。待得說完,已是泣不成聲,在案榻之上,望陸飛便拜,口中言道:「師叔,我知你有大本事,還請你快快去將我那夫君找回來。」

    陸飛也是心急火燎一般。竄身出了樓閣,展開身形。將禁制之內尋了個遍,自是找不得雲霄二人身形,這一時孔宣與袁洪已是聞聲而出,兩人自是都裝做不知,詢問何事。

    陸飛閉目尋思了半晌,也不答話,一探手。便欲將軒轅弓取出,要強破這禁制,卻是探了三探,也未見軒轅弓探出,這才想起已是留在了靈山,不由地吼了一聲,身子一晃,已是將盤古聖皇本相露了出來。行至一面禁制,掄起碩大的拳頭,望那禁制上便打。

    陸飛所用之力自是無藏,但這禁制反震之力自是也便更強,只一拳下去,反震之力便將陸飛身形震地晃了一晃。陸飛卻也不停,一拳一拳依次轟出,卻是也有門道,乃是一拳換一地方,依次敲來,自是已經想到,既然雲霄能出去,自是留了缺口,只要自己找到那缺口,也便能出去了。

    孔宣與袁洪瞧著這等模樣。心內都是歎氣。卻見鄧嬋玉已是行了過來,孔宣與袁洪自是忙忙問發生了何等事情。鄧嬋玉也不隱瞞,一一說來,待說完後,更是言道:「兩位師叔,還請援一援手,既然我那師伯能出去,可見這禁制上,必有缺口,如今我陸師叔這在尋找,不若我四人一起,想是很快便能找到缺口。」

    孔宣與袁洪自是不能不應,當下便是集中在一面禁制之上,分工開來,依次找缺口。

    孔宣與袁洪知如今這一面禁制,乃是正與雲霄離去那一面是對立之面,便是在快,也絕對來不及三日之內找到那缺口,自是都做做樣子。

    陸飛與鄧嬋玉自是不知這許多,但瞧陸飛,每一拳下去,都是拼了力氣,畢竟陸飛不知雲霄所留這缺口究竟是何等模樣,若是使力輕了,怕是找不出此缺口,怎敢留力。

    鄧嬋玉這一時也是拼了力氣,風裹著雷,雷夾著風,不停望那禁制上砸去,自是被禁制無情反回,鄧饞玉卻是躲也不躲,任那風雷加於自己身前,只試出此一點不是缺口,便接著換做另一處,卻是不一忽間,便被風雷傷得身上滲出血來。

    孔宣與袁洪瞧見此等模樣,自是心疼,孔宣已是開口道:「嬋玉,莫要如此拚命,只怕你如此為,未曾找到缺口,反先將自己壞去。」

    鄧嬋玉這一時卻是如同瘋狂,言道:「若我夫君不存,我留著殘軀,又有何用?」

    這邊正說著,卻聽得陸飛噗一聲,吐出一口血來,須知了,如今陸飛是用實蛆去破禁制,每一次反震,都是實打實落於陸飛之身,自是所受之損更劇,一口鮮血噴出,卻是噴在拳頭之上,陸飛正藉著這精血之威,不停將那禁制轟來。

    玲瓏天無邊無際,陸飛結這禁制有半個玲瓏天,怎的這一時便能探完,待陸飛三口鮮血噴過之時,方才不過是探了一面禁制的百分之一,正還是四人合力之下的結果,孔宣瞧見陸飛與鄧嬋玉如是長久下去,必將大損其身,忙忙言道:「道友,你莫要如此,但歇上一歇,養足精神在試也是不遲。」

    陸飛這一時卻怎能聽見半句話,心內只是想著要將這禁制破去,現如今,陸飛終是知了為何當初雲霄聽自己要布禁制時,出言相助要讓這禁制裡外都出不去,只怕從那時起,雲霄便已是有了打算,只若界牌關處出了異端,便要離去,便自己阻攔,方才是借自己之力立下了這禁制。

    不對,只怕更早之前,雲霄便已是有了此意,若真論起來,只怕在九天瑤池,女媧娘娘將開天斧只有將雲霄並土行孫壞去之後才可得到的時候,雲霄便已是有了要自壞其身之想法,可恨啊可恨,過了這許多時光,自己以為雲霄已是絕了那念頭,卻未曾想,今日這等時分,卻叫雲霄離了自己而去。

    「啊~~~~」陸飛已是感到了自己身軀內地力道正慢慢地消失,如此砸了半天餓禁制。更是受著反震之力,陸飛早已是將要潰散,不過是憑一股意志堅持,這一時覺出自己將要無力,更是將舌尖一咬,這乃是真真地精血,藉著這口精血。陸飛算是恢復了一些力氣,繼續望這禁制之上慢慢砸去。

    如今。陸飛與鄧嬋玉已是成了兩個血人,一個是口吐鮮血所染,一個是被自己地風雷所傷,只是如今這時候,這兩人卻已是形如瘋狂,袁洪和孔宣瞧見了此等模樣,。知道若是在如此下去。不說陸飛會形神潰散,便是鄧嬋玉,也將被自己風雷壞去。

    兩人對視一眼,孔宣奔向鄧嬋玉,袁洪奔向陸飛,雙雙一展身形,將鄧嬋玉與陸飛雙雙攔腰抱住,陸飛與鄧嬋玉本就已是無力。被袁洪二人一拖,也便拖在地上。

    雖是如此,陸飛卻是目露赤紅色,將將腳一沾地,卻是隨手一拳,袁洪一個不防。被陸飛一拳打出老遠,陸飛更是接著又騰起身形,望那禁制而去。

    鄧嬋玉那邊,卻是更為直接,被孔宣抱住脫不得身形,將頭一低,卻是將孔宣胳膊咬住,孔宣這樣的本事,自是傷不得,鄧嬋玉見無功。自是狀如瘋狂。又淚流滿面的言道:「孔師叔,求你莫要攔我。我只想找到缺口,尋回我夫君。」滿面淚水,將一臉的鮮血衝出了兩道淺溝,卻原來是已被自己的風雷傷到了面門。

    那邊袁洪見了此模樣,將牙一咬,叫道:了「我受不了了,兄長,雲霄兩人是從……」卻有孔宣叫道:「袁道友,莫說。」

    這等話,自是被鄧嬋玉聽見,回身望了望孔宣,卻是撲通一聲,跪在孔宣面前,將頭叩得聲響,言道:「孔師叔,求你,求你告訴我那缺口何在,我要去找我夫君。」

    孔宣忙忙側身閃開,將手扶來,言道:「嬋玉,非是我無情,只是若非如此,則開天斧不成,難道你便忍心瞧著天下地庶民盡數被蒙澤之氣壞去?那其中,可是也有你地親人在其中啊。」

    鄧嬋玉被孔宣提及雙親兄長,卻是一愣,面色癡呆不已,口中喃喃不知說些什麼,過了一忽,卻是神色一暗,露出慘然一笑,站起身來,望後退了兩步,面色淡然道:「天道,人道,都是畜生之道,如今時分,我還求什麼仙術,煉什麼長生,一切一切,都不過是那些聖人玩出地狗屁花樣,既然你不將那缺口告訴我,則我夫君命必將不保,我留在此世間又有何用?」卻是將雙翅一抖,兩對碩大的翅膀離奇彎曲開來,將鄧嬋玉牢牢包裹其內。

    袁洪與孔宣都是大叫一聲:「不要……」雙雙行了過來,欲救鄧嬋玉,卻將一近身,便被風雷逼出老遠,而那雙翅之中,劈啪聲響,轟然一聲,雙翅破碎成血肉,其內,鄧嬋玉已是成了一具血人。

    這等動靜,便是已有些瘋狂的陸風也聽得,回身一瞧,見了鄧嬋玉此等模樣,哎呀一聲,竟是比孔宣與袁洪還要快,滴溜溜便到了鄧嬋玉身前,瞧了一眼,回身望向孔宣道:「這是為何?」

    孔宣與袁洪自是默然不語,陸飛瞧見這二人模樣,心內一涼,思道:「虧我還當這二人是至交,怎的鄧嬋玉如此模樣,他二人卻無什麼表情。」卻是已經將手輕輕搭在鄧嬋玉脖頸處一探,卻是探得鄧嬋玉還未身死,自是心內一喜,立時便席地而坐,將雙手互搭,催了個法決,望手上噗一聲,吐出一口精血,像這大呢感精血催法,乃是大為耗損道行的法門,輕易無人使過,如今陸飛為救鄧嬋玉,怎能顧及許多,將雙掌一催,那保命的法門已是用了出來。

    好在鄧嬋玉用出那自壞之法時,本身法力已是所剩無己,瞧起來雖是凶險,卻是終是在陸飛一番催功之下,慢慢睜開眼來,瞧見陸飛模樣,想要說些什麼,卻是無力開口,只將兩行清淚湧出。

    又過得一時,陸飛先有精血催功破禁制,後有救治鄧嬋玉,早已無力,正催著法決,卻是腦中轟的一響,失去知覺。

    孔宣與袁洪瞧見這模樣,自是忙忙一人照顧陸飛,一人照顧鄧嬋玉,這一時,鄧嬋玉卻也終是有了力氣,瞧見孔宣又來救治自己,卻是將身子一撞,將孔宣撞於一邊,言道:「男女授受不清,還請孔道友自重。」話雖是如此說,實則是恨及孔宣,不屑受他救治。

    鄧嬋玉將孔宣撞於一邊,掙扎著站起身來,身後雙翅雖破,卻也能抖上一抖,但還有些殘餘風雷生出,卻是鄧嬋玉依舊要將那禁制破去。

    孔宣瞧著此模樣,便是這一顆孔雀心,也終是流出淚來,黯然之色中,吐言道:「罷了,罷了,瞧著此等模樣,我很不知我究竟是做對還是做錯,袁道友,你我便將這二人帶出去吧。」

    袁洪也是歎一聲,一邊將法決拍出救治陸飛,另一隻手已是將陸飛抱起,喚了一聲,早有白虎青鸞自樓閣內飛出,袁洪乘著白虎,孔宣話落之時,鄧嬋玉也是面上帶笑昏了過去,孔宣帶著鄧嬋玉乘青鸞,望那禁制地缺口而去,卻一鑽間,已是出了這玲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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