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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七章 請來聖母,二陸進周營 文 / 我不是申公豹

    余元將煉製[化血刀]的前後經過說與陸飛聽,卻也聽的陸飛有些驚奇,雖是早有些準備,也是笑道:「這一法甚妙,卻不知你從何人民那裡得來的法子?」

    余元呵呵笑,言道:「哪有什麼人教,我煉製其他法寶總是不成,狠狠心,將天地間至污之物都找來,為的便是不依尋常法則,卻未曾想真叫被我煉製出了[化血刀],若說此刀,實乃非一般物件,不過就是我本事不高,不能將此刀能力發揮出根本。」話書哦到此,余元卻忽的一喜道:「如今上仙本事夠大,正好可以將此刀用出全副威力。」話落,已是將[化血刀]亮了出來。

    上一次陸飛心急,對余元的這口母體[化血刀]並未瞧仔細,而那四個余元門徒手中的[化血刀]又是子體,自是比不過這正宗的[化靴刀],陸飛將這口刀仔細瞧來,卻感一陣腥臭撲鼻,自是這刀身傳來。

    余元[化血刀]一出,腥臭之氣自是將周圍人也熏到,有鄧嬋玉言道:「怎的會如此腥臭,那道人,你拎的那是何物?」

    余元自是面上一窘,早有陸飛將他拽著一邊,伸出二指夾著[化血刀],細細瞧來,但見這刀,比之上次所見又變模樣,刀身之上便如被一層黑水覆蓋,而這黑水,自刀尖冒出,流於刀身之上,復又融於刀柄之內,自是循環如此。

    瞧了幾瞧,陸飛已是笑道:「道友這一門手法著實叫人羨慕。此刀雖是凡物,被此一煉,便是金仙也可傷得,端是厲害。」

    余元受陸飛一誇,自是得意之色更勝,言道:「如今上仙喜歡,我便送與上仙。這口刀,若我來使。斷然傷不到人,白白浪費其上萬般毒物,若在上仙手中,自是可傷到人,這毒物,也便算是沒白白被我煉製。」

    陸飛要的就是這句話,聽完之後。自是言道:「如此一來,我到是奪人所愛了。」

    余元忙言道:「怎會如此,所謂名器遇真主,上仙手段高超,能用出此刀全副威力,自是該上仙所用。」

    陸飛呵呵笑道:「那我便不客氣了。」

    余元自是也笑,忙將御使這口地法決告之陸飛,確實是至邪之物。所用法決也是拗口至極,陸飛更是讚歎這余元,在封神一書中,這人最是無用,空有好刀,後又有通天教主賜了寶貝。卻連寶貝都沒使出便被壞去了性命,可見是一稍微有些迂腐之人,但這煉製寶貝的另類門徑,真真是奇人。

    待陸飛學得[化血刀]所用法門之後,自有餘元又將專門放置這[化血刀]的毒鼎拿出給了陸飛,這毒鼎之內,有萬毒之水,[化血刀]終日泡於此水之中,自是毒性越見強烈。

    陸飛自是將這兩物收於百寶囊中,這[化血刀]的威力。陸飛也是知得。雖未必便能傷了原始等人,但只若是被此刀傷到。管他什麼聖人之軀,也要捨卻這被毒物趨染了的金身,只是這刀靈性太弱,只用來偷襲,或是可建功,若是明面用出,怕是見不得半點功跡。

    陸飛得了余元[化血刀],本想送件寶貝給余元,卻才想起,自己的寶貝分出去了不少,[乾坤尺]自是不能給,[混元金斗]更不必說,想來想去,陸飛只好言道:「我本欲拿一物給你,卻無趁得上你身份之物,到是白白得你[化血刀]了。」

    余元忙擺手道:「上仙且莫如此,我這裡還有一口子刀,也可將就用得。」

    陸飛含笑,自是請了余元去涼棚入座,余元也知自己身份不高,說什麼也不坐首席,找了一後排,靜靜坐下,陸飛自上輕歎,這余元雖是煉製了這[化血刀],但其心性說起來,並不壞,便算是那封神一書,也未表出余元有何壞事。

    雲霄見陸飛沉思,自是轉身過來問道:「兄長,在想些何事情?」

    陸飛笑道:「無他,不過是胡亂想些雜事,嗯,兄長果然好大面子,真就將女媧娘娘請了來。」

    雲霄也忙望陸壓離去方向望了一眼,自是笑而起,這女媧娘娘下世,怎是一般場面,如今女媧娘娘身邊,有金童玉女隨伺,這一對俊俏男女,自是受看,而女媧娘娘於這許多人面前,自是威儀,也脫不出那秀麗面容,旁邊自是有陸壓一同催著祥雲而至。

    在場之人,除去人,便是妖,自是都敬奉女媧娘娘,見了女媧娘娘至,倒是全數拜過,女媧娘娘之處,早就有殷郊另行準備,雖也是涼棚,卻有珠簾相遮,女媧娘娘瞧見陸飛,只是輕歎一聲,不復言語,與金童玉女進了珠簾涼棚,不在言語。

    陸壓自是到了陸飛身前,壓低聲音道:「到是費了我好些口舌,非要逼我用出那三事之約,女媧妹子真乃信人,這第二事之約,自是立即就應了,卻也賺我一事。」

    陸飛奇道:「這話怎講?」

    陸壓呵呵笑道:「女媧妹子也說了,我應你下去走一遭為一事,助陸飛又是一事,如今可不得當一事來講,從此以後,我可不欠你了。唉,想到以後不能在求她行事,真真惱火啊。」

    陸飛雖是不知陸壓如何去和女媧娘娘說的,但粗粗想來,也知道陸壓定是將剩餘地兩件事都許了出來,方才是請得動女媧娘娘,陸飛心內自是有些感激,言道:「兄長之意,愚弟銘記。」

    陸壓擺手道:「磨要與我在說這許多廢話,孔宣,如今到要你催了靈玉,將玄鳥聖母喚來。」

    孔宣撇嘴道:「如今我無凶險,我可不敢隨意用這靈玉,還是你來吧。」伸手將靈玉遞給陸壓。

    陸壓呵呵笑道:「你這隻小孔雀,等大鳥妹妹來了,我定要叫她將你關進不死火山,讓你待上幾千年。」

    孔宣呵呵笑道:「但要是能助了我這兄弟,莫說幾千年,便是萬年,我也受得。」

    陸壓呵呵笑中,將靈識望那靈玉中催去,自是與玄鳥聖母一探而合,玄鳥聖母比女媧娘娘顧忌的事情是少許多,自是立即便應了,陸壓也未曾想玄鳥聖母如此便應了,待將靈識收回之後,自是奇道:「真是怪了,我這大鳥妹子怎地這麼爽快便應了。」

    卻不知,玄鳥聖母得了陸壓之恩,便是這一條性命,也是陸壓所救,陸壓自己覺不出,只覺得自己是恰巧經過,雖是損耗了一些能力救了玄鳥,但陸壓本就豁達之人,也未多放於心上,但於玄鳥聖母那裡,受了陸壓這一恩,怎是一般事情可回報,如今被陸壓一叫,自是立即便應了。

    沒過多久,自有紅雲飄來,正是玄鳥聖母,這一時,界牌關內的眾人,又是一番拜,這些人中,雖是有不少人不知玄鳥聖母之名,但見了陸飛等人都行禮,更有眼尖之人瞧出玄鳥聖母的大能,哪敢怠慢,玄鳥聖母不好拘禮,簡單回應一下,望陸壓言道:「你這廝,總是擾我清睡。」這自是玩笑之語。

    陸壓呵呵笑道:「你總是睡,未免有些悶,所於人世間走走,也是好事一件。」

    玄鳥聖母輕笑一聲,復又吐口氣,望一望天,又望一望陸飛等人,自是言道:「許是經此一事之後,我便是想睡,也睡不得了。」這話自是有些玄機,卻非是玄鳥聖母掐算之功,乃是心內之語。

    陸壓也是面色凝了一凝道:「事已至此,天人之間,總要有個公道,這一次之事不發生,遲早也會發生,晚一時不如早一時。」

    玄鳥聖母自是又笑了一笑,言道:「正話倒是無錯,你等但在此閒聊,我去與我那女媧姐妹見見。」轉身去了珠簾涼棚之內,內中自有兩位聖母唏噓之語,卻非外人可聽見了。

    陸飛見了兩位聖母已是到了,自是拽陸壓手至了城牆之上,往那姜子牙營中瞧去,瞧了幾眼,呵呵笑道:「兄長,你卻瞧一瞧,如今若是我去將姜子牙壞去,不知會有何事發生?」

    陸壓搖頭道:「這姜子牙,不過一傀儡,你將他壞去又有何用?」

    陸飛笑道:「姜子牙確實是傀儡,但我只是想看一看,這所謂的天定之封神之主,能不能有人來保他。」

    陸壓更是無拘束之人,想了想,露出與陸飛不相上下的邪笑,言道:「他既是天定之人,你我又是要違天而行,這一時,到是真該去試上一試,不過你一人去,我卻不放心,不若你我同去。」

    陸飛自是點頭應了,將身子一展,化一蓬白氣望那姜子牙陣內便飛去,陸壓自是不甘落後,也見身子展了一展,身上已是現出藍色離火,抽身去追陸飛。

    陸飛望姜子牙陣內一飄,早有人迎來,卻是那幾個闡教三代門徒,見陸飛來的急,知非是善類,早各自將法寶用了出來,陸飛哈哈一笑,將[混元金斗]一展,早有萬道霞光罩住其身,那些法寶不過是三流物件,怎能近得陸飛身,自是紛紛跌落,卻有一物,破霞光近得陸飛身,陸飛瞧一瞧,卻是楊戩所養之哮天犬,這乃是一活物,自是一欺而近,陸飛笑一笑,左手一探,已將[青霞劍]探於手中,迎著哮天犬一抖,陸飛現今多大的本事,這一展一抖,哮天犬好大一顆腦袋,喀嚓一聲,便被斬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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